第五章 人类的云雨之欢是最为快乐的事情

    娇臀传来的一阵清脆的响亮让易晨曦不禁全身发麻，身下好像陡然有一股湿润流下，让她情不自禁地发出嘤咛。

    公乘莫并没有发现她身下的异样，淡漠的眼眸划过一丝深色，清冷的嗓音你在易晨曦的耳边响起，“我没什么耐心，在我身边就要听话，嗯？”

    暖气流通过耳蜗直达心底，易晨曦有那么一瞬间地愣神，公子的声音好好听，比二哥的声音还好听……光是这么想着，易晨曦并没有注意到公乘莫在自己的耳边说的是什么，只是胡乱地答应着。

    “现在可以乖乖洗了？”公乘莫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终于消停下来了，心中不禁松了一下，准备重新将她放进浴桶之中。然而，还没　碰到桶边，易晨曦再一次地叫了起来。

    软糯的反抗并没有让公乘莫的面色有什么变化，易晨曦突然想起了刚刚他警告的话，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随即又软软地说道，“公子……你，先出去……”我想自己来……话还没说完，就被公乘莫犀利的眼神打断。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洗了？”公乘莫鼻间倾泻一阵轻哼，看着她不像作假地拒绝，公乘莫止不住地脸色一黑，该看的都看过了，这个女人脸上又没有一丝的羞迫，只是单纯地拒绝，这个认知让公乘莫更是内心闪过不舒服。

    “……哦，麻烦公子了。”看到公乘莫突然的冷漠，易晨曦低落地埋着脑袋，公子好像不是很喜欢他，是不是她太麻烦公子了。可是　，公子好像已经拿走了自己的精血，祖母殿下说过，如果被拿走了精血，那么他就要永远地陪伴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不能离开人鱼殿。公子是人类，现在她在陆地上，是不是反过来也是一样的？那以后自己就要陪伴在公子的身边了，那祖母殿下怎么办？

    正在易晨曦陷入自我纠结的时候，公乘莫已经将她放下，头也不回的走了，只是在临走之时在易晨曦的身上披了一个小毯子。等易晨曦反应过来，房间里已经不见公乘莫的身影。

    看着热气腾腾的浴桶，最终易晨曦眨了眨眼，轻轻抬起素手，一阵柔和的水柱从细嫩的脚腕不断往上攀爬，最后包裹住了整个娇躯……

    天色渐晚，易晨曦悄悄地将头探出房，她迟疑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裹了裹身上的小毯子，迈步走了出去。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淡蓝的眼眸中掩饰不住地惊叹，原来人类地房子都是这样的吗？

    她从出生就生活在人鱼殿，祖母殿下说人类的世界很危险，而且外面的世界也没有海底好，但是她没有告诉祖母的是，因为自己常年在海上救人，有一次无意间得到了一本人类的图画书。虽然你她看不懂书上的文字，但是她可以看出来书上画的小图，一直掩藏着自己内心对陆地和人类的好奇。

    凌霄阁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地方，但是周围的环境却是极好的，晚间的凉气钻入易晨曦的鼻孔，让她不禁缩了缩。指尖在泛红的鼻尖轻揉着，有点疼。

    就在易晨曦想着下一处该去哪里逛逛的时候，身后突然传出一阵呵斥，“什么人！竟敢随便闯入凌霄阁！”易晨曦还没有反应过来，耳边就传来一阵劲风，她偏头堪堪一躲，侥幸避开。

    下一秒，她刚想出声说什么，那股力量接连着赶了上来。易晨曦只好闭嘴，顺带着还委屈地撇了撇嘴，为什么她遇到的人类都这么凶？难怪二哥说人类都是坏东西，肯定是他遇到的也都是坏人。不知想到了什么，易晨曦的嘴角轻轻上扬，还好她遇到了好人，公子就是好人，而且公子还拿到了她的精血……

    “啊——”易晨曦一不留神，锁骨处瞬间喷出一道血花，她下意识地发出一阵惊呼。感觉到身体上的痛感，易晨曦忍不住地皱了皱眉，隐藏在毯子下的手刚准备动弹，不远处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住手。”

    易晨曦听到熟悉的清冷声，眼眸不禁一亮，还没等她说什么，面前刚刚动手的人转过身去，直接单膝跪了下来，“参见阁主殿下，属下刚刚看见一个擅自闯入凌霄阁的人，请阁主指示……”

    没等他说完，公乘莫就黑着脸吼道，“谁让你穿出这样就出来的？”易晨曦原本看到公乘莫注意到她了，嘴边的笑颜还没有展露开，就被公乘莫的一声吼压了回去，是在…说她吗…?

    毫无悬念，当易晨曦被公乘莫悬空抱起的时候，她确定了的确是在说她。“公子……”她想了下，还是要解释一下，她并不熟悉穿人类的衣服，也不知道该去哪找他，在路上又被这里的景象迷住了。然而，并没有等她说完，公乘莫就冷声地打断了，“一会再找你算账。”随即转头和跪在地上的人说道，“去礼事堂领罚。”

    “是。”

    公乘莫一路冷着脸抱着易晨曦，将她身上的毯子裹的紧紧的。刚到之前的房间就将怀里的人摔进床榻上，易晨曦悄悄地吸了口气，又偷偷摸摸地瞟了公乘莫一眼，“公子…”

    “……”公乘莫背对着她，并没有回应。

    “公……”易晨曦还想再说什么，被公乘莫转身打断，“我不是给你准备衣服了吗？为什么不穿？不合身？”对上那双阴沉的双眸，易晨曦不禁打了个冷颤，心中不禁虚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惧怕之意。

    她想了一下，还是慢慢地回道，“我不会穿。”她的确是不会穿，人类的衣服她怎么会穿，而且这么多件，还这么复杂，身边也没有人帮她，索性就直接裹着毯子出去了。

    千算万算没算到某人是因为不会穿的公乘莫：……

    看着一脸单纯无辜的某人，公乘莫心中叹了口气，“我叫婢女进来给你穿。”说完，公乘莫就准备转身出去，却被易晨曦拉住了衣角。　“嗯？”

    “……”易晨曦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是就是不想让公乘莫离开，憋了半天，最终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叫易晨曦。”听到她的话，公乘莫才想起来自己并不知道这个小女人的名字。

    “易晨曦…”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将这三个字反复地在心中咀嚼着。看着易晨曦一脸懵懂地看着自己，淡蓝的眼眸中充满着一股小心翼翼，但又不是害怕之色。公乘莫心神一动，口中轻轻唤道，“惜惜。”

    她对自己来说就像是个小可怜，每次只要眼神和她对上的时候，就让他情不自禁ID产生一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然而易晨曦以为公乘莫叫的是自己乳名，祖母殿下就经常叫她“曦曦”，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易晨曦心头愉悦了一分。她都没有告诉过公子她的乳名，公子就知道了，果然公子定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

    话头一旦引起，公乘莫也顺便继续教训了一下，“以后不许穿成这样记忆出去，知道吗？”易晨曦的全身上下　只裹了一个毯子，他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光是想到那光滑细腻的肌肤，他就忍不住地心头一热，喉间隐隐地升起一股干燥。

    “为什么？”易晨曦不理解，人鱼族的服饰只有贝壳，以前在海面上看到人类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她做的小裙子只能那么大，而且早就弄没了。虽然她没有男女大防之意，但是易晨曦明白谁拿了自己的精血，那就以后就只能和这个人在一起了。

    原本沉默着观察她的公乘莫一时之间觉得这个姑娘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双干净的蓝色眼睛似乎透着这个世间少有的圣洁。他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将一旁放置的衣服拿过来，说道，“你的身子以后只能我一个人看，如果再有下次，我会揍你的，听到了吗？”

    “嗯嗯。”易晨曦乖巧地点头，柔嫩的脸蛋上浮现出一丝甜甜的笑容，让公乘莫有一瞬稍稍地失神。

    “公子是要给我穿衣服吗？”

    “嗯，我叫公乘莫。”

    “我知道的呀，公子告诉过我的。”

    “……你可以　喊我的名字。”

    “唔…..莫哥哥。”

    “什么？”公乘莫的手微微一顿，好像没有听清楚床上的小姑娘在说什么。

    “曦曦叫莫哥哥好不好？”易晨曦觉得莫哥哥会更好听，显得还很亲近。

    “……好。”公乘莫的喉间无意识地滚动了几下，装作很平淡地答应了一声。

    过了半天，易晨曦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脸认真地问道，“莫哥哥是不是也不会穿？”说完还很贴心地为公乘莫辩解了一番，“曦曦的衣服好难穿哦，莫哥哥辛苦啦……”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在自己的身下叽叽喳喳的，公乘莫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可以把单纯显现的这么自然，也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女人可以如此轻易地拨动自己的心弦。

    “惜惜……”公乘莫的声音暗哑，精壮的身躯迅速地倾盖在易晨曦那副娇软白嫩躯体之上，薄唇贴在她的耳侧，舌尖极其精准地勾住莹玉般的小耳朵，慢慢地吮吸舔弄着，激起易晨曦体内的一阵虚空之意。

    “莫哥哥…等一下……”易晨曦有点不太习惯，第一次毕竟是在自己的特殊时期，意识都有点模糊，但是现在两人都是清醒的状态，易晨曦还是第一次和一个异性做如此亲密的事情。书上说，人类之间的云雨之欢是最为快乐的事情，易晨曦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快乐，但是在马车上还有迷迷糊糊的记忆，好像是有点疼的……

    陷入纠结的易晨曦伸手抵了抵已经进入状态的某位公子，小声地说道，“等，等一下，莫哥哥…凉……”软软糯糯的声音让公乘莫更是血气上头，但还是压着火气顾及易晨曦的状态，鼻间轻微地发出一声疑惑，“嗯？”

    “莫哥哥的面具好凉。”

    被她这么一说，公乘莫才想起来自己脸上还带着面具。主要是面具是自己身份的象征，戴着戴着就习惯了，在易晨曦面前也就忘记摘了下来。她这么提醒应该是被面具刮到了，这么想着，公乘莫偏头在易晨曦的脸侧吻了吻，“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嗯？”

    “嗯……”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易晨曦又抬眸和公乘莫对视，甜软的声音似乎充满着期待，“那，曦曦可以摘掉莫哥哥的面具吗？”

    “可以。”

    得到肯定的答复，易晨曦瞬间咧开了嘴角，“莫哥哥最好了。“说着，易晨曦就伸手想要将眼前的面具摘下。她觉得莫哥哥长得一定不会比哥哥丑的，莫哥哥的眼睛很好看，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眼睛。

    然而，并没有等她的指尖触碰到面具，公乘莫突然伸手扣住了易晨曦柔若无骨的小手，接着放在嘴边轻轻吻了下她的指节，“惜惜先不要急，会给惜惜看的，但是惜惜要拿出诚意。”

    “诚意？”

    “嗯，惜惜好好想想要拿什么诚意来和莫哥哥换，嗯？”公乘莫放开她的手，随即捏了捏她的鼻尖。

    下一秒，易晨曦只觉得身上一轻，某人早已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