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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浴房play/义父奶尖被吸肿xue里塞葡萄/舔xue到高潮/彩蛋:高佑年出走记

    连江雪离去时还笑吟吟的准备捏捏凌棣之脸上软rou,被高佑年用衣袖挡开,她才挑眉不悦道:“就知你是十足的小气。”

    不过上了来时的马车,她又掀起帘子,露出清丽的脸提醒道:“药材还需尽快备下,我和阿天还要去洛阳一趟。年前就要动身。”

    高佑年握住凌棣之的手,责怪道:“你怎么也不躲一躲。”

    “哦,奴奴····奴奴下次就躲开。”凌棣之眨着木愣愣的眼睛,瞳孔中只有高佑年一个人的倒影,高佑年心间那微妙的不悦突然烟消云散,又可笑自己质问,拈酸吃醋的像个······他不想面对那个形容,心中又暗地盘算自己的家财,大部分药材算不得珍惜,只是所需的年份有些难觅,且做药引的几份更是有价无市,多是藏在权贵之家,做吊命所需。可惜他这些年隐居山间,也没有心思打理自己原有的产业,一时难免纠结。

    凌棣之自然是不知他心间所想,等到了夜间,高佑年刚沐浴过,歪在休息的短塌上,身上还散发着湿润的水香,带着淡淡的奶味,这次调配的沐浴的热水估计加了些鲜奶,又被花露调和去腥气,在京都的生活要比山中享受太多,连清虚宫也没有这般堪称奢侈的享受。方方面面都被伺候的妥帖精细。

    他的长发被凌棣之握在手中,慢慢用玉梳一点点梳理整齐,浓黑的发丝如流淌的墨色,原本发丝间粗糙的结扣都被凌棣之耐心梳整,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的龙纹玉梳,与黑发对比鲜明,只是发丝下,高佑年脆弱白皙的修长脖颈,还最为吸引凌棣之目光流连。

    因为上面还带着星点凌棣之的吻痕,高佑年越发懒散了,几乎从他们维持情人关系的亲近起,他彻底放纵自己的散漫,如寄生在凌棣之身上的藤蔓,连刚才沐浴也是被凌棣之伺候,从里到外,从深到浅都被好好摩挲着搓洗干净。他只需攀附着凌棣之享受。

    腿间那处幽深的yinxue,也被巨物捅开清洗,热水倒灌xue内,xuerou被热烫的温水刺激的收缩不止,紧紧包裹着巨物,而每一寸层叠起的xuerou都被碾磨开来,随着凌棣之yinjing来来回回的在他xue里摩擦。他的xiaoxue也一波波喷发水液,更是方便这场香艳至极的清理。

    高佑年的奶子被吸着,凌棣之恨不得吸出奶水的凶狠力度,惹得高佑年讨饶:“好···好奴奴·······不,不要吸了,义父没有奶。”

    “cao我···啊!快······快caocao义父,把义父肚子cao大,好把小崽的奶···都····都给奴奴喝。唔唔。”

    凌棣之捏着他的臀rou,带着他迅速颠动,虽然动作微浅,但是过快的频率还是让高佑年眼睛发直,哆嗦着惊喘。“唔唔··········哈···啊!”

    “不····啊·····”他的奶尖还被凌棣之叼在口中,随着他的起伏上下拉扯,等凌棣之松开时,那可怜兮兮的奶头比另一侧的几乎要肿大一倍,火辣辣的刺痛,可凌棣之又用舌头卷着舔上:“舔舔,奴奴给义父舔舔就不痛了。”

    高佑年揉搓着另一个奶头,他拉扯着那处凸起的圆粒,还挤压着自己的乳rou,把那忽略的一点也折腾的肿胀,恨不得直接塞到凌棣之口中:“奴奴···啊·!还有··还有这个,也舔一舔·····”

    “哦·······义父要给奴奴喂奶喝。”

    浴桶宽大,容纳两个成年男子绰绰有余,但是其中的温水还是随着两人的沐浴时的动静溅出,朦胧的热雾中,他们面颊都是通红,也凝结一层水雾,像是热汗般,凌棣之舔上高佑年精致的下巴时,都能尝到水液的甘甜滋味,只是比起高佑年嘴巴里的津液甜度又少上许多。

    一侧放着下人备好的水果,并几样杏脯之类的蜜饯,好供沐浴时打发时间,凌棣之塞进高佑年口中几瓣蜜桔。酸甜的滋味随着凌棣之的舌尖扫拨化开,高佑年支支吾吾的呻吟和唇角滴落的果子汁水在亲吻间隙溢出,而凌棣之猛然从他xue里彻底抽出巨物。

    突来的空虚让高佑年不满的夹弄xue口,却只能吸入些许热水,敏感的xue口张合,贴着一侧roubang轻蹭:“唔····好空·····怎么了奴奴。”

    凌棣之将一瓣橘子塞入他xue内,用手指顶到指根处才抽出手指,但仍能感觉xue中惊人的紧致:“义父这张小嘴也尝一尝。”

    他一本正经说着sao话,惹高佑年xue里夹着那瓣橘子扭着腰臀蹭着他的大腿,呻吟道:“橘子不够····哦唔·····要奴奴的大jiba插着才爽。”

    屋外的下人都是聋人,听不见他们胡闹的yin词浪语,高佑年便肆无忌惮的放纵自己的欲望,等凌棣之又往其中塞了几颗葡萄,他才终于仰着脖颈喊到:“够了····义父小逼好痒····快,快差一插····唔,xiaoxue吞不下了唔。”

    凌棣之果然听话的再往他那口saoxue里塞的食物,就成了那根凶狠硬挺的roubang,高佑年下面那张小嘴吃的更是快活,又吞又吸,甬道蠕动间像是认真品味的舔舐,最后高佑年连续潮喷到彻底无力软倒在凌棣之怀里,凌棣之的jiba也终于吐出一波波浓精灌到男人zigong。

    高佑年任凭凌棣之为他擦拭水液,裹上简单一件交领亵衣,腰带都没系好,就拦膝把他抱起,带到卧房中的短塌,再替他擦过长发,用内力烘干后,再替他梳理,而不顾自己的长发还盘成发髻,还未清洗,只用簪子固定,蒙上一层水雾后还略略潮湿。

    “唔······哈啊········”高佑年衣袍微散,露出圆润的肩头,白嫩的晃眼还带着情色的牙痕,而他的长指却主动探在自己亵衣下搜寻。

    那两根纤细见骨的长指,其实是拨开两片被roubang鞭挞的肥厚浓艳的yinchun,挑拨着隐藏期间的花核,他眉头轻拢,看似痛苦,可呻吟又带着美意。等saoxue吐汁后,他才将指尖慢吞吞的插入xue里搜寻。

    “奴奴·······棣之······”他喘息微微,喊着凌棣之的名字玩弄着自己的saoxue,却不是自渎,而是搜寻那些果子,凌棣之只是把他外面皮rou搓过擦拭,却忘了他xue里还夹吞着浓精和塞入的几颗东西,此时正在他xue里撑着,带来阵阵瘙痒的酥麻,惹他情欲又起。“好痒唔·······唔啊·······”

    凌棣之将玉梳插在他头顶发间,便滑坐在脚踏上,急切道:“义父·····我来······”

    他掀开高佑年的亵衣,能看见高佑年松软的小腹平整细瘦,那根萎靡的可怜性器,没有丝毫遮挡,高佑年是天生的白虎,尤其是胯下,干干净净的连一丝体毛都无,拨开那根粉嫩东西,就见一朵吐蕊的艳花,而高佑年的长指还深陷其中。

    凌棣之还记得初见此处,只是一处淡粉的细缝,饱满圆润的羞涩合拢,如今已经像打开的蚌rou,水嫩鲜滑,一口含住后,口感细嫩,滋味绝妙,连带高佑年的指尖一并被他含住,他指尖正好戳在yinhe上,爽的高佑年浑身轻颤,连呻吟都炙热发抖。

    粗粝的舌苔粗暴的舔过yinchun分开的嫩rou,这种滋味比大开大合的cao弄更是磨人,高佑年抖着腿把凌棣之头颅夹紧,被掀开的衣物又将凌棣之视线笼罩。

    凌棣之舔的渍渍有声,视线昏暗,他干脆闭上双眼,全心投入于对高佑年花xue的舔弄,舔的渍渍有声,模仿着roubangcaoxue般,舌头探到花xue内里上下卷舔,还用牙齿磨着yinchun,有时候深吸一口,吞下高佑年喷发的yin水。

    高佑年双腿后被掰着分开,凌棣之呼吸间的炙热气息喷洒在花xue上,引得他长吟后,雌xue阵阵收紧,原本他已经努力向外排出葡萄,这样刺激又因花xue收紧而葡萄又吸回少许。更是磨人。

    凌棣之那根舌头灵巧又粗鲁,或深或浅的舔弄,让高佑年只有抖着身子潮喷的快活,那些折磨他多久的果子也被汁水喷刷时往外冲出不少,加上凌棣之的吮吸下,便被凌棣之含着从xue口吐出。

    那葡萄居然还没有彻底碎裂,只是有些破损,凌棣之压着高佑年长吻,献好道:“甜……义父也尝一尝。”

    混着精水yin水的葡萄汁液随着凌棣之的吻传递过来,腥甜发咸的古怪滋味,但是沉浸高潮的高佑年也没有拒绝。

    凌棣之一颗颗扣挖出高佑年xue里塞的果子,都被他saoxue捂的发热,然后再喂给高佑年上面那张微肿的红唇。高佑年早已不复人前的冷傲,此时眉目生春,还挂着眼泪,xue里喷出的yin水又把他刚沐浴后的干净身体沾染的泥泞yin荡。胯间水淋淋的湿滑,可是他已经懒的再挪动身体,还是凌棣之唤人送上一盆热水,用温热的湿帕慢慢为他擦拭干净。

    他眼眸低垂,高佑年瘫软在短塌,一条腿挂在椅背,曾经被他视作隐蔽和耻辱的saoxue坦然的在灯火间对这自己的养子敞开露出,是被情欲浸润后的sao熟艳美,只是凌棣之的手指却随着擦拭落到花xue下那个羞涩粉嫩的小洞,那个褶皱细密的xue眼也被雌xueyin水泡的发亮,微微蠕动间,显得饱满青涩。

    他的指尖刚落上,高佑年似乎想起什么,他呼吸依旧凌乱,人还未从高潮挣扎出来,xue里还是不是传来妙美的快意。好似还堵着什么东西,但是凌棣之手指落的那处……

    高佑年深吸一口气,等凌棣之收回后,又准备用干净柔软的绸帕再为他擦拭过,他才摸着自己神态老老实实的义子脸颊问:“奴奴儿,明日想不想caocao义父另一个saoxue。”

    他胯间那个男人的东西实在不济,当初他父皇派来女子给他宠幸,说他若能临幸女人这太子之位定然是他的,可见他父皇对他的宠爱。毕竟他六岁之前,宫中只有他一个子嗣,哪怕后来他又有了其他兄弟姊妹,不过能活到成人的只有寥寥几人,剩下都幼年夭折。他因病弱,他父皇常来陪伴,亲自教导抚育于他,两人父子感情最为深厚。

    可是他只能令人失望,京都内风言他是天阉之身,龙子皇孙也是一个龙根萎靡的废物,其实只要他大婚能宠幸女人,此等流言必会不攻自破。

    只是他知晓这是他母后怕他挡了弟弟的路后刻意放纵皇后的密探传递消息,一边是顶着父皇失望的内疚一边是对母妃偏心的怨恨。又不愿轻易毁了一个女子来成全自己随时病陨的可悲一生,种种纠结下,他出走离京,但是无论他如今在床榻间靠雌xue被凌棣之cao的sao且放荡,像个饥渴难休的女人,但是认知中,他仍觉自己是个男人。

    “义父这里还有几本龙阳的画册呢。”

    既然已经放纵到背德luanlun的天理难容,何不如贯彻到底呢。至少凌棣之情事上的一切手段,都是被他一手教导出,皆是能让他欲生欲死的兴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