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强势的神秘男人大jiba迷jiancao了个爽(彩蛋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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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酒吧这种地方,白臻以前从来没有选过啊,也没听说他有泡吧的爱好。 越想越觉得奇怪,阮向楠忍不住找到白臻的一个朋友,旁敲侧击地问他们怎么想到要选酒吧做活动地点了。 “嗨,我们去哪集合还不是老大说了算,白臻他看上人家酒吧驻场啦,找借口多去给人家捧场呢。” 那朋友大大咧咧地说出了原因,还热情地问阮向楠要不要跟他们一块玩。 阮向楠勉强地笑了笑,说自己周末还有事。 白臻有喜欢的人了? 那他默许自己追他,是怎么回事? 闲的无聊找个乐子吗? 明明他们都已经进入暧昧阶段了,白臻又不是那种玩弄感情的人,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明明那天看音乐剧感觉还不错,为什么回来之后白臻就对自己冷淡了? 阮向楠想要弄清楚白臻突然转性的原因,周末晚上,她悄悄地进入了那间酒吧。 为了不被发现,她特意提前了半个小时到酒吧,然后找了个十分偏僻但是能看到舞台的位置落座。 半小时后,白臻准时出现在了酒吧。 他们人多,所以挑的是几个大桌子,靠舞台很近。 那些人很热闹,但都很有默契地不去闹白臻。 白臻衣着浅色的T恤搭配休闲卡其裤,就算在酒吧这样光怪陆离的环境也显得干净清爽。 他手里端着一杯日出般橙红色的酒,在台上出现一个拿着吉他的人时,眼中突然亮了起来,然后就专注地盯着舞台一直看。 这就是白臻喜欢上的人吧? 阮向楠窝在角落暗中观察着,心中一阵酸涩。 舞台上的歌手坐在高脚凳上,把吉他往修长的腿上一架,便开始用性感沙哑的嗓音唱起慵懒的民谣。 那是个细腰长腿的大美人,银灰色的大波浪让她看起来有些性冷淡风,夸张妖孽的欧美红唇和深色眼线又让她多了几分妖娆和诱惑。 难道白臻喜欢的是这样的风格吗? 明艳热烈,这样一对比,自己的清秀可人好像确实太普通了些。 越想越难受。 阮向楠又给自己点了一杯马天尼。 好在送酒过来的小哥长相帅气,态度温和,阮向楠还能觉得舒坦一点。 歌声中,孤独寂寞地连下三杯后,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上头。 不是说这个酒精度数不高的吗?? 怎么还能喝醉了? 恍惚间好像看到江潮生带着他一帮小弟从眼前经过。 阮向楠一下清醒了一半。 真的是江潮生,怎么这么巧,又遇见他了? 眉毛不由得皱了起来,她有些担心江潮生看到她会来找她麻烦,毕竟上次她把这个校霸的手都划伤了。 但是江潮生走过去时只是随意地瞟了她一眼,继而走向吧台,就像没认出来阮向楠一样。 他应该是被自己弄伤以后,终于意识到自己不是块好啃的骨头,所以放弃了? 真是庆幸。 阮向楠唇角扯出一丝苦笑,不想再去看白臻,把杯里剩的一点酒喝了个干净,打算走人。 可是她发现自己腿软头晕,站起来后眼前都出现了重影。 联想到之前那些大学生酒吧喝醉被捡尸的报导,阮向楠觉得自己还是给朋友打个电话,让她来接自己比较好。 伸手在每个口袋找了一遍,连背包都翻过了。 没找到手机。 越想越着急,越着急头脑就越热,等阮向楠想到自己的手机可能被人偷了的时候,她已经晕倒在了沙发上。 太阳xue有些钝钝的疼,阮向楠醒来时,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 她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后面,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个什么东西,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姿势是跪趴的,胸前两团软rou紧紧压在床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 有人靠近捏了捏她的脸:“醒了?” 这是一道沙哑低沉的男音,阮向楠听出这声音里有种微妙的电流感,好像是戴着变声器一样。 糟了,还是着了别人的道了。 被绑架了,绑架犯还戴着变声器说话,不让她听出他是谁……这绑架犯要对她做什么? “呜呜!” 阮向楠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不仅没有说出话,反而因为长时间无法闭合嘴唇而流出一丝yin靡的津液。 “啧,真sao啊。” 声音的主人把手逐渐下移,勾了勾阮向楠的下巴,然后一颗一颗解开阮向楠上衣的扣子。 “奶子这么大,被男人揉过吗?” 那人的大手握住阮向楠饱满的丰乳,开始大力揉捏,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圆鼓鼓的乳球男人一只大手都握不满,阮向楠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奶rou被男人揉得火热,乳尖还被捏在指尖肆意搓弄,变得又酸又胀,下面也跟着发热。 “呜啊……” 不要碰我……好难受! 阮向楠又怕又紧张,她疯狂挣扎也无法摆脱绳索的束缚。 红肿的奶尖从手上脱离了两次,男人不耐地在那白嫩的乳rou上打了一巴掌,不是很疼,却有种诡异的快感。 “别乱动,你不是同时勾搭着两个男人么?怎么这会又开始要脸了?” 那人已经开始解阮向楠的裤子,内裤和外裤一起扒下来,手跟着弹了弹她花xue上阴蒂的位置。 “呃……” 阮向楠敏感地抖了一下,下身的花xue更是颤巍巍地泌出了sao汁。 她什么时候勾搭两个男人了? 看来这个绑架犯认识她?是谁?那个贼心不死的江潮生? 阮向楠在这种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江潮生,毕竟,他上次对自己那些色情下流的作为还历历在目。 这个人渣,竟然干出了绑架猥亵这种事。 阮向楠的神志并没有完全清醒,她现在处于一种醉酒般的状态。 她能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正游走在自己大腿间,她应该全力反抗,但是她却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甚至能觉出花xue在饥渴地张合着,吐出一股股的湿热yin水。 男人的手在肆意玩弄着她的花唇,指尖把它们捏得红肿。 藏在rou瓣中间的阴蒂被人拨开嫩rou,羞涩地露出头,紧接着便被轻柔地摩擦揉按。 身体越发酥软,阮向楠在心里骂江潮生行事阴暗,但是那一丝薄弱的理智很快被击溃。 玩弄她阴蒂和花唇的手指逐渐加速,xue里分泌的汁液被均匀地抹在了整朵rou花上,大腿一阵阵痉挛,湿热的核心被覆盖在男人有力的掌中……被男人揉逼比她自己摸的时候刺激太多,快感堆叠攀升,第一次冲上了巅峰。 好爽。 阮向楠双腿间舒服到了极点,飘飘然之后,迟钝地回神,自己竟然被这个绑架犯摸逼摸到了高潮。 耻辱。 “看,只是用手指在外面摸两下就能喷水,你说你sao不sao?” 那人把手上的液体抹在阮向楠的大腿内侧,然后解开塞在她口中的软球。 在某一瞬间,娇嫩的大腿内侧好像被男人手上的一道粗粝处剐蹭到了。 阮向楠想到了江潮生手上的伤,似乎正是这道伤疤的位置……这个对自己上下其手的男人,果然是江潮生! 她在口球被摘下的一瞬间想要开口大骂,但是溢出口的却是一声酥媚入骨的呻吟。 她的身体……好像真的很yin荡。 脑中闪现的是那个恼人的春梦。 那张模糊的脸逐渐清晰。 是江潮生,在用自己粗硬的大jiba,狠狠捣干着她娇嫩的花xue。 “好痒……想要……” 无意识的扭动求欢让阮向楠看起来很可口,尤其是在她这副衣衫半解的情况下。 男人冷哼一声,“sao货,这就忍不住要吃男人的jiba了?” “想吃……嗯~” 阮向楠只觉得自己的五感有些迟钝,她只能零星地听到男人的只言片语。 xiaoxue里一阵难耐的蠕动,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着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摇晃着细腰,用臀部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阮向楠感觉到男人来到了她的身后,从后面粗暴地握住她的两只奶子,挤压,揉按, 捏弄,玩不够一样来回揉抓。 渐渐的她再也听不清男人的声音,春药的折磨下,她的五感开始昏昏然,意乱神迷,只是那花xue的感应敏感得吓人。 “嗯啊~” 放开我……别碰我…… 但是为什么说不出话?身体反而yin荡地迎向男人的小腹。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在自己股间,阮向楠的xiaoxue饥渴地收缩着,两瓣逼唇贴着rourou滑动,把上面涂满了晶亮的yin液。 她扭动着rou臀往后顶,但是那根roubang却不急着插进来。 火热的jiba在臀缝间摩擦,磨得阮向楠的菊xue不住地收缩。 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开她两瓣rou唇,找到那小小的xue口后,一点点挤了进去。 阮向楠的xiaoxue还没被人进入过,紧致的程度哪怕是一根手指,整根吃进都有些困难。 好在她的水多,有了润滑后,那根手指没多大会就可以在粉嫩的花xue里进进出出了,花xue内壁的媚rou极其敏感,很快就被手指弄出了爽感。 “还要~嗯啊……不够。” 不够粗,不够大,不够快。 这根手指灵活地在阮向楠嫩滑的甬道里抠挖,找到浅处的sao点后便开始戳弄,爽得阮向楠一阵阵yin叫,很快便再次喷水。 但是她还是觉得不够。 后面那朵天性yin荡的rou花已经高潮了两次,前面的rutou和阴蒂也发热发痒着,恨不得被男人好好爱抚。 还不够啊,她的小逼可以吃进更粗更大的东西…… 圆滚滚的rou臀主动迎上男人硬涨的jiba,用泥泞不堪的花xue蹭着那硕大圆润的guitou。 “好烫……” xiaoxue被jiba烫得瑟缩了一下,紧接着便更加放荡地张开roudong,咬住那guitou的尖端用力吮吸。 男人被她这欲求不满的饥渴模样勾得终于忍不住了,大手扣住她的细腰,扶着自己沉甸甸的大roubang,对准那粉嫩精致的花xue,一点点挤入。 刚进去一个guitou,男人就爽得出了一身的汗。 这小逼实在太紧太热。 “好疼……太大了……” 阮向楠撅着sao臀任由男人把粗长到可怕的大rou插入自己体内。 在那roubang进入的一刻,她甚至感觉到了自己体内那层薄膜被顶破的刺痛,但没有难受多久,她就很快感到了被填满的充实爽感。 jiba强势入侵道阮向楠rouxue深处,开始小幅度地旋转抽插。 那绵软紧窄的sao洞在过了破处的疼痛感后,开始自发主动地吸裹住男人的roubang分泌汁液。 感觉到小sao屄已经逐渐适应了roubang的尺寸,男人便逐渐放开了手脚。 他用力顶撞着那yinxue里的软rou,一次次把那层叠的褶皱cao开,阮向楠被干得不住摇晃。 “啊啊……好舒服,小逼被大jibacao开了……嗯啊好爽……” 小腹一种难言的涨满感,娇嫩的小花xue被塞得严严实实,丝毫没有空隙。 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吼,压在阮向楠身后摆腰耸胯,挺着粗硬的jiba在rouxue里进进出出,深红色yinjing把嫣红的rou瓣撑满。 阮向楠的媚叫才刚开始,便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从guitou射入了自己甬道。 那人竟然已经爽得射精了。 感觉到抽插的动作突然停止,阮向楠小猫一样叫着,示意男人继续。 那人仿佛有些情绪,在阮向楠屁股上拍了一下,惊得她一下缩紧了小逼。 里面的液体被挤得无处可去,顺着被捅开的sao洞溢出体外。 阮向楠这一吸把男人的魂都快吸出来了,他深埋在xue腔里的大jiba很快抬了头,粗长的柱身逐渐变得更加坚硬火热。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男人这次便不再那么急躁。 他感觉到阮向楠的小sao屄是个极品yinxue,很容易夹射,便不敢再肆意冲撞,要想玩的久一点,就得花点心思。 男人的抽插带着戏弄的意味,有时专挑她的sao点一顿狠插,有时却故意找些不痛不痒的地方懒散地顶弄。 “放松点,夹我jiba夹这么紧,迫不及待被cao烂小逼是不是?” “呜……不是……呃啊……好舒服……” 阮向楠一会儿高声浪叫,爽得头皮发麻,一回儿却不得不低声呜咽,求那人再快些再用力些。 “嗯……” 男人没有回应她,只有粗重的呼吸夹杂着磁性的喘息,刺激得她情欲更甚,便自己晃着sao臀往jiba上送。 被干得晃动的双乳在床单上摩擦,不时被男人伸手捏住,她敏感的rutou一被捏到,rouxue就跟着激动一夹,吸得插在里面的jiba更爽,更加肿胀,cao得更加凶悍。 她那yinxue天生便适合男人cao干,虽然这是她第一次被人插xue,但那张小sao洞却已然十分懂得如何能把男人吸得酥爽,如何能够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 xue内的saorou被大jiba凶狠地摩擦顶弄,咕叽咕叽的yin水声清晰可闻,潮水般的快感让阮向楠仿佛漫步在云端一样飘忽。 她早就忘记了自己是被人强jian了,混乱的大脑在叫嚣着想要索取更多。 男人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 阮向楠闷哼一声,感觉到那根火热的rourou以一个新的角度一点点进入自己熟软sao肿的屄xue。 “太深了……小逼被撑满了嗯啊~” 初次体验性爱的娇躯无力地趴在男人宽阔的肩头,被插得满涨的saoxue努力吞吐着那根青筋遍布的大rou。 身体全部的重量都压在那紧密结合的部位,随着男人的顶cao,阮向楠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向上,又狠狠落下。 每次回落时,xue里的大jiba都会狠狠插在她肥嫩敏感的sao心,把她干得sao汁四溅,yin叫连连。 白嫩的臀尖被啪啪啪地拍打得发红发肿,每次与男人的大腿相碰时都有种火辣辣的麻痒感。 红肿的yinxue被干得红肿翻卷,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里面嫣红的yinrou。 阮向楠用自己的媚xue绞紧男人的roubang,干到爽时便会喷出一大股透明sao甜的汁液,很快把自己的阴阜和臀尖弄得湿乎乎黏哒哒的。 等到男人第二次射精时,已经把阮向楠手上的绳子解开了。 她已经没有了反抗的心思,意乱情迷中,紧紧抱住男人健硕的身体,主动分开双腿环住男人精干的腰身,在他全力冲刺时吟哦媚叫,xiaoxueyin荡地裹住男人的jiba吸嘬,手指在男人汗湿的肩背肌rou上激情地抓动。 男人也越做越情动,终于不是一股脑地用蛮力征服阮向楠的身体,而是开始享受这场火热的性事。 他每次把阮向楠干得快要高潮时就会故意减缓速度,延长她的快感。 阮向楠就像条干渴的鱼一样缠在男人身上,迷乱地扭着细腰求欢。 她的乳尖被男人用唇舌、用牙齿吮吸舔咬得红肿刺痛,但她依然不知满足地挺着奶子往男人口中塞,想让他多舔一舔自己敏感的rutou。 浑身好像漂浮在白茫茫的云端之上,什么都想不起来,也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她完全沉浸在对性爱的放纵享受中,完全没有了廉耻之心,只知道骑在男人jiba上扭腰摆臀,晃着白嫩的rufang往人胸肌上蹭,仿佛天生就是这样yin荡一般…… 第二天阮向楠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宾馆房间里的大床上。 只有自己一个人。 迟钝的大脑在看到天花板上的吊灯时逐渐开始运转。 火热yin乱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最终停在那只带着疤痕的手上。 自己昨天……被江潮生绑架到这里……强jian了? 而且还还干得她很……爽? 猛地从床上坐起来,阮向楠感到一阵头晕。 她发现自己是光裸着身体躺在被窝里的,白皙的胸口一片惨不忍睹的紫紫红红。 本来粉色的乳尖变得嫣红挺立,还有些肿,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玩弄过的样子。 左手颤抖地伸进双腿间,阮向楠一把掀开被子。 那朵rou花也红肿得可怜兮兮的,看来昨晚确实被人蹂躏得不轻。 连大腿内侧都是青一块红一块的。 原来zuoai下手要那么狠吗? 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昨晚是被江潮生下药了,她会以为自己被揍了一顿。 怒火顿起。 阮向楠现在恨不得把江潮生大卸八块。 昨天是她的第一次! 好你个江潮生绑架强jian这种事居然干得出来! 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取证,送他去吃牢饭。 阮向楠龇牙咧嘴地轻轻拨开自己红肿的花唇,发现里面很干净,没有留下一丝奇怪的液体。 再一看床上,床单什么的也是干净的。 看来昨晚他是给自己洗过澡换了床单才走的? 她好像有一点洗澡的印象,不过当时两个人好像在浴室又做起来了…… 阮向楠无力地捂住脸。 昨天那个疯狂yin荡的欲女真的是自己吗?? 没有体液就没有证据,她怎么找江潮生算账啊? 也许昨天他戴套了才没射进自己体内? 想到这个可能,阮向楠飞快下床去翻垃圾桶。 很可惜,里面很干净,就像阿姨刚打扫过一样……好你个江潮生,犯罪现场清理的挺干净啊哈。 阮向楠下楼跟宾馆前台联系,然后报了警。 宾馆调出了监控录像,显示的确有个高大男子带着喝醉的她来开房,然而男人戴着口罩墨镜,监控完全拍不到他的脸,这间偏僻的小宾馆,安保措施也不严密,男人用来开房的身份证,很快被验证是假的。 这绑架强jian犯就这样失去了线索。 要不要把江潮生作为犯罪嫌疑人告诉警察,阮向楠考虑了一下,暂时没说出口。 既然江潮生做好了迷jian的准备,想必他也很容易向警察提供他昨晚不在现场的证明,警察找不到证据,拿他根本没有办法。 江潮生不是冲动犯罪,应该是从在她酒里下东西开始,他精心准备好了一切,不会轻易落网。 她得想点别的办法,让他得到应得的惩罚。 许多念头从她脑海里一闪而过,她想到江潮生找自己代写作业这件事,就觉得一阵厌恶。 航空物理系有个传说中的大魔头系主任,如果她去告发江潮生,应该能让这人……至少背个处分? 不,这处罚太轻了。 而且,她帮别人写作业,也会被处罚。 虽然,他们犯了错被处分是应得的,曝光之后,她就可以从此坦坦荡荡,跟江潮生那些阴暗的事情一刀两断。 但是,江潮生迷jian她这笔账,又要怎么算? 脑海里正思索着,阮向楠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电话铃声。 仔细一听那声音是从自己包里传出来了。 可是她的手机昨天不是丢了吗?怎么现在又回来了。 拿出来一看,是她弟弟打来的电话。 “姐,你终于接电话了,昨天你做什么去了呀怎么老打不通,没事吧?” 弟弟关心的声音从那边传来,阮向楠的怒火一下被浇灭了不少。 理智一点点涌上来,她攥紧的手又松开……不行啊,她暂时不能彻底得罪江潮生,弟弟的病还需要钱,上学也需要钱。 如果她跟江潮生撕破脸,那他一定不会放过自己。 到时候这笔丰厚的报酬没有了不说,用头发丝想想那个蛮横的家伙也还会找自己的麻烦。 而且,如果告发了江潮生,她以后也没法接帮别人写作业的活儿,这条财路就完全断了,更别提以后要去找兼职,应聘其他工作,她简历上,从此就有了抹不去的污点…… 转瞬间思绪万千,阮向楠强忍住心里的恶感,用温和的声音对弟弟解释:“我能有什么事,只是昨天有点累,睡得早,就没听到你打的电话,怎么了,家里有事吗?” “这样啊,姐你一定要注意休息,身体最重要。” 弟弟安心地笑了笑,道,“mama这周过生日,我来提醒你一下,可别忘了给她准备礼物哟,周末她一定会准备一桌子菜等我们回去。” “知道啦,小机灵鬼,没事我先挂了。” “好,姐再见。” 挂了电话,阮向楠深吸了一口气。 昏昏沉沉地回到学校,却发现江潮生竟然在自己宿舍楼下站着玩手机,显然是在等自己。 阮向楠才刚压下的委屈和怒火一下就爆发了。 “你还有脸来?” “我怎么没脸来了?怎么样,被我弄了以后,回去是不是做春梦了啊?” 江潮生一抬头望向她,太阳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光洁额头,还是那副sao气痞坏的模样,脑海里回想着自己在公园里隔着裤子摸阮向楠小逼的手感。 光天化日之下,瞧着一副好皮囊的帅哥,没想到是一个绑架同学的强jian犯! 阮向楠看着自己面前的江潮生,就想到昨天晚上被他jianyin的感觉,他炙热健壮的身体,灵活的手指抓揉她的rufang,强有力的腰胯在自己身后摆动,啪啪啪,不断把那根热胀的jiba捅进xiaoxue深处,撞得她浑身酥麻飘飘然……不对,打住,明明是强jian,她怎么能一想起就觉得爽。 可恶,都怪这个渣男给自己下了那么yin邪的药,弄得她的身体抵抗不了……一想到这点,阮向楠就更是羞愤不已。 “……” “啧,瞧你这眼神,是不是回味无穷,恨不得早点从了我啊?”江潮生抱着胳膊靠在树上,瞧着阮向楠含羞带怒的表情,越看越乐,“你不用不好意思,我长什么样儿我从小就有自知之明,但凡有点眼光的女生,谁不想跟我睡啊?” 阮向楠闭了闭眼,觉得这人真是来故意恶心自己的。 她不想再看见面前这个人渣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我跟你说话呢,说走就走。” 江潮生见阮向楠就要越过自己,一皱眉,拉住她的胳膊,“你昨晚去酒吧那种地方干什么?嗯?还一转眼人不见了,你去哪儿了啊?” “我去哪了你不知道吗?!” 阮向楠回头怒瞪他,这家伙真是越说越过分,干了强jian这样的恶事,还好意思来自己面前阴阳怪气,提醒昨晚的事情恶心自己?! 那些禽兽事不是江潮生你做的吗? 摆出这幅嘴脸来膈应谁呢? “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怎么会知道?”江潮生微微一怔,然后唇角扯出一丝坏笑,“哦,你该不会是看到我跟别的美女说了句话,吃醋了吧?” 阮向楠心里骂他演技太好,恨不得一拳打在他那张怎么看怎么讨厌的脸上。 “以后你别来找我了,我不做你的生意了。” 阮向楠用力把江潮生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扒拉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之后杨磊为了作业的事情来找过阮向楠好几次,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拒绝。 哪怕江潮生亲自来她教室门口堵人,阮向楠也能从后门混入人群溜走。 江潮生的耐心逐渐告罄,他估计阮向楠是在因为公园里猥亵他的事情生气,没想到阮向楠对他,脾气还真是大啊。 可恶,她对着白臻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娇软可爱,而且那么奔放地说追他,一点也不保守的样子……如果是白臻对她做这种事,她想必会欣然接受,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吧? 白臻跟她之间,会不会,已经发生过什么,甚至,做过爱了呢? 江潮生一想就心梗。 阮向楠凭什么对自己和白臻的态度区别那么大? 难道她就喜欢那种伪君子的嘴脸? 江潮生想了又想,或许自己从前的调戏,对于阮向楠是不太好接受。 他以前没追过人,现在初次受挫,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应该尝试硬的不行,来软的,柔软一点,换个方法把阮向楠搞到手。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江潮生让小弟买了一大捧漂亮的黄玫瑰。 阮向楠走出宿舍楼时,就看到江潮生站在楼下,当着众人的面,叫住她,双手抱着一大捧组成心形的黄玫瑰,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在周围人起哄的尖叫声中,阮向楠听到江潮生对自己一本正经地说:“你知道黄玫瑰的花语是什么吗?” 江潮生就从来没用过这样认真的表情面对她。 “……”阮向楠无语了,她不知道江潮生这个疯批强jian犯又要玩哪出。 可恨的是这货长得帅,今天穿得也难得正经,做起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看起来居然气宇轩昂。 江潮生一瞬不瞬地望着她,继续道:“我想了想,前几天我对你做的事情,可能是让你一时难以接受,所以——” 他话音未落,阮向楠冷笑一声,当众把花砸在江潮生的脸上。 嫩黄的花朵砸向男生那张俊朗的脸庞,拍了他一脸的花瓣。 “——哇!哇!” 满场看客愕然惊叹,更有好事者举起手机镜头对准他们。 随即是阮向楠冷厉的一声:“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强jian了她还不够吗?还要这样不断来羞辱她,好玩吗? 江潮生脸上认真的表情僵住了。 “滚。” 阮向楠清晰地吐出一个字,拨开人群离开,留下江潮生一个人站在人群中央。 江潮生眨了眨眼,手指捻下沾到脸上的花瓣,垂眸看了看,然后连着整捧花束一起扔在了地上。 巨大花束砸地上,蓬松地抖了抖。 江潮生转身而去,走的跟阮向楠相反的方向。 “哇……” 满场围观群众哗然唏嘘。 从那天以后江潮生没有再来找过阮向楠。 阮向楠平静地度过了几天后,发现自己竟然还有些不适应这种日子。 只能说都怪该死的江潮生给自己下的春药有后遗症,让她老是有些不该有的残念,尤其是夜深人静和早上醒来的时候,双腿间都是湿的,总是回想起被他cao的感觉。 这种莫名其妙的性欲,把白臻给她的失恋都冲淡了不少。 暗自嘲笑了自己两句后,惊喜从天而降。 阮向楠还没从“白臻喜欢别人”这件事中走出来,失落就被赶走了。 白臻碰见她时居然主动上来打招呼,还邀请她周六一起去采购社团活动需要的东西,他的笑容里有种春风般溺死人的温柔:“就我们俩人,怎么样?” 他约谁买都可以,社团里他熟人那么多,怎么就偏偏约她呢? 阮向楠想安抚自己淡定不要多想都不能。 而今天才刚刚周一! 阮向楠突然就觉得时间漫长起来。 周六跟白臻去买东西,顺便给mama买礼物,然后周天回去给mama过生日。 完美! 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阮向楠就跟充了电异样,迅速重新振作起来。 看来自己还没有出局。 那天晚上看白臻好像还没跟那个驻唱发展到在一起的地步,那自己应该还是有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