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骆云按在落地窗前猛cao,潮喷爽昏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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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个样的呢? 骆云被压在落地窗前cao,泪眼朦胧地回忆。 好像是在风久把他按在办公椅上cao,然后忽然掐着他的腰说他勾引自己,骂他是个sao货,再然后……就把他拖到落地窗前,按在玻璃上cao了。 即便被cao得神志不清,他还是努力地思考,这真的是他的锅吗? 明明,明明是她先贴在他耳边,说那些令人羞耻的话,又一边说一边凶狠地cao他,他才出那么多水的…… 呜……怎么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又勾引人!”风久低声骂了句,然后拽住骆云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探身吻住那张红润的薄唇。 浪叫就好好浪叫,一边叫一边吐舌头,粉嫩的舌头在唇畔一闪一闪的,眼睛还媚眼如丝地上挑,不是勾引人是在干什么? 骆云当然不知道自己被cao开后的样子有多诱人,但却无法抗拒风久的舌头,没一会就软得好像要化在她怀里,全靠风久拖着才能撑在落地窗上。 风久突然恶劣地对他说:“你说外面会不会有人看到你光着身子被cao的样子?” 骆云自然对这个情景假设敏感无比,事实上从被拖到落地窗前开始,他就像被冲上岸的鱼,一边死命弹着身体,一边哗啦啦往下流水,这种感觉比昨天中了药还让他无力抵抗。 但毕竟对自家公司大楼很熟悉,他还是下意识地回答:“这是12楼……不,不会有人看到的……” “哦?”风久挑眉,然后和系统打了个招呼。 紧接着下一秒,骆云就惊愕的发现窗外的风景陡然变成了人来人往的商业街,正是他们公司一楼外的地段。 “那这回呢?”风久一个撞击顶到他sao点上,把突然激动起来的总裁狠狠钉在玻璃上。 “嗯啊啊,不……啊啊……” 骆云又惊又羞,他心中知道这绝不可能是一楼,但视觉中的景象却不停刺激着他的感官,尤其是当外面有衣着光鲜的人向窗户走近时,他简直像是要被烫熟了般拼命挣扎。但他的力气早就在凶狠的cao干中没了一大半,这时候的挣扎也宛如迎合一般,反倒使风久顶得更深,撞得他哀叫连连。 几下之后风久掌握了规律,反而不管他的挣扎,只要在他快要脱离后xue里的阳具时,再狠狠把他往怀里一拉,xiaoxue顿时把阳具吞入一个新的深度,骆云便双腿抽搐着尖吟出声,被强烈的快感冲击得无法思考,只会咿呀呻吟个不停。 如此反复几次,骆云就再也承受不住,被顶上了高潮的巅峰,反手紧紧抓住风久的腰,在脑海里一道道白光中尖叫着失去了意识。 风久把昏迷过去的总裁抱在怀里,双手把玩着那对专属于男人的,手感极好的奶子,有点不尽兴地嘀咕:“还是不太抗cao啊,看来以后还要找时间开发。” 系统:“……” 系统什么都不敢说,尽管它很心疼刚刚风久毫不犹豫就为了个仿真场景划去的一大笔能量值,也略微有点同情一天之内被cao翻不知道多少次的骆云,更心疼即将在魔鬼般的宿主高压下工作的自己。 但它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安静如鸡QAQ。 骆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衣装整洁地躺在总裁办公室宽大的沙发上,旁边还贴心地放了杯热水。 关于这一点他甚至有点感激风久,没有把一身狼狈的他扔在原地,而是每次都处理好一切,不会留下一丝端倪,也不会给他留下什么永久性的伤害。 相比起被她羞辱……骆云其实觉得自己会被cao到爽晕过去才是最羞耻的事情。 但是…… 他看着茶几上热腾腾的水杯,不满地皱起眉头。 一般高潮过后就是最空虚的时候,更何况他是被cao的一方,可每次被弄得泄身潮喷后,风久不是换个姿势接着cao他,就是把他安置好后独自离开,根本没有温言软语和温存…… 等等,他在期待什么?现在根本不是该考虑这些的时候吧? “在想什么?” 骆云被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差点弹起来,然后才发现从浴室走出来的风久。她看起来刚刚洗了个澡,身上换好了新的休闲装,长发湿漉漉披在肩头。 她原来没走…… 骆云看得出神,怔了一会儿才想起回答:“没,没想什么……” 此时此刻,面对这个前一天自己还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罪魁祸首,骆云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他知道自己平时不近人情的模样有多不讨人喜欢,风久应该只喜欢他的rou体吧,可能更喜欢看到他不着一缕或者穿着情趣内衣的样子,看到现在的他会不会感觉很乏味? 如果她知道他本质是个多无趣的人,可能连占有他,cao翻他的欲望都没有了…… 风久大喇喇坐到沙发上,伸出手指在胡思乱想的男人额头上敲了一下,“瞎想什么呢?” “别计划着怎么报复我了,你做不到的。注定你只能在我身底下,乖乖地被我~cao。” 说罢不管脸色陡然变红的骆云,自顾自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对了,我刚刚看到你助理给你发的消息,下个星期你要去参加一个晚宴?” 骆云眼神飘来飘去,“嗯……对。” “把我带进去。” “嗯?”骆云一愣。 风久不耐烦:“我说把我带进去,女伴或者随便什么身份都行,敢办不成,我就在那天把你cao得下不了床,连晚宴的影子都碰不到。” 也只有她敢这么霸道的说出这种话,骆云垂眸想到。可他一抬头,却发现风久没等他回答就已经离开了。 “那么……女伴吗?” 他收敛了眼中的情绪,轻轻对准那刚被另一个人使用过的杯子,伸出舌头极快地在杯壁边缘舔了一口。 嗯,就一小口,他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