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质的刀与盾(假想孕期羞辱、调戏小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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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俊祁的目光没怎么留给眼前的小警察,这种货色,他们如果在敌对的时候遇见,怕是活不过三天。 邓云邱感觉到了这人谦虚下的轻蔑,不过他没觉得有什么,国院的高材生嘛,傲气点也正常。他敷衍应付两句,想起医务室的门没关紧,又迟疑起来。 “行了,云邱你去忙吧,我带着俊祁逛逛。”主任拍拍他的肩,“年轻人,好好干。” “是。”算了,他们大概也不会进去,邓云邱抱着侥幸心理,敬了个礼,目不斜视地走了。 “这里呢,就是我们警局的医务室。”门被推开,程俊祁看见床上躺了个人:“不会太打扰吗?” 话是这么说,他进来的脚步却没迟疑,就算身上套着别人的衣服,只看发旋儿,他也认出那是许彦。 许彦一脸失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唇色白得浅淡,还是该死的漂亮。看见有人来,他恍惚地看向门口,迎上程俊祁的目光。 许彦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目光交流了半秒,一旁的主任觉出不对:“你们认识?” 程俊祁有些紧张。许彦肯定不是来警局做客的,也不是趁程若水不在逃跑,如果想逃跑,他一开始就不会嫁给程若水。 何况自己的身份解释起来也麻烦,只要许彦喊出一个程字,他马上就会被请到会谈室喝茶。 程俊祁先发制人:“我们是高中同学。” 许彦看着他,微微歪头,有点孩子气的天真。他摸不清他身边的主任是不是跟他一伙的,不会贸然拆穿他,程俊祁上前,亲昵地一把拦住许彦的肩膀:“好家伙,你这几年去哪儿了?怎么不联系我?” 怀里的温度偏高,又在空无一人的医务室,如果不是空气里干干净净没什么味道,程俊祁这会儿已经要炸了。 可恶的、处处发情的小猫儿,程俊祁拥着许彦的手下意识收紧,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叫嚣,但他很快意识到了眼下的是多好的机会,天时地利人和,他可以把许彦带离A市,他爸大概会大发雷霆,但绝不会为了许彦出动过多的力量,到时候怀里的人就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你不知道么?”许彦现在还浑身乏力,药劲是过去了,他精神还没恢复,有点慵懒地笑了笑,贴近程俊祁耳边,一字一句轻声道,“你爸的床上。” 程俊祁揽着他肩膀的手一紧,声音微哑:“行啊你,还会开玩笑了。” 他视线扫过许彦的脸,顺着宽大的衣领向下,能隐约看到一点新鲜出炉的红痕,显然是刚才才留下的,程俊祁想起刚才出去的那个小警察,孩子气的,像个毛头小子,嫉妒层层地溢上来:“等会要不要一起去吃个饭?” 许彦没吭声。 程俊祁对他这样说话,好像他们又回到了学生时代似的,怎么都甩不掉的牛皮糖。程俊祁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好像不知道自己拥有着足以让其他人俯首称臣的权利与财富,幼稚得像个傻子。 傻子才会鼓动一群人在看到他时吹口哨,扎掉他的自行车胎再磨蹭到他身边问他要不要搭车——程俊祁不会骑自行车,开着车停在路边时像个庸俗的嫖客。 不过程俊祁还是得逞了,像过去的无数次一样。警局里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新线索上,程俊祁跟几个小警察讲了一会儿话,得意地回来拉他的胳膊。 他们去的是离警局很近的餐厅,程俊祁从落座到点餐都十分优雅,像个真正的绅士,但,许彦看着他递菜单的时候落在自己手上的手,挣了一下。 程俊祁挑了挑眉,松开手:“想吃点什么?他们家的甜点还不错,但我记得你不喜欢……” “我不吃。”许彦道,“别蹭我的腿。” 程俊祁偃旗息鼓了,起码看起来是,他装模作样地点了几个菜:“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他对上许彦冷淡的脸,又无法自控地、恶毒地加上一句,“——我爸抱你的时候不觉得硌手么?” 那张漂亮的脸终于换了个表情,许彦淡淡地抬眼:“孽子。” 程俊祁揉碎了一张餐巾,许彦平静地理所应当,像无色的油浇在他这簇火上,他快要烧尽了,可没办法,他不敢再做什么。 许彦象征性地吃了点东西,程俊祁食不知味,一直盯着他看。这幅样子引来不少人的注意,两个男人坐在情侣座就已经很奇怪,偏偏许彦又那么从容。 “我去趟洗手间。” 许彦站起身,程俊祁下意识叫服务员来买单,想了想,又跟了上去。许彦在对着镜子擦唇,一个穿西装的男人在洗手,跟他搭讪。许彦笑了笑,对方有些泄气地离开了。 “喂。” 程俊祁喊了一声,那个西装男跟他擦肩而过,被他有意别了一下,他也惊讶于自己的幼稚,但在许彦面前,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 许彦回头:“怎么了?” “跟我走好不好?”突兀的、程俊祁上前,抱住他的腰,“我们离开这里,去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他完全输了,程俊祁心想,像个言情里永远求而不得的男二号。 许彦拽开他的手,觉得这人像个黏糊糊的大狗:“别闹。” 程俊祁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有多可恶,随随便便地出现又随便消失,他也不会知道程若水把他囚禁在房间里的时候都做了什么。 封住他的嘴,蒙住他的眼,逼迫他屈服。 程若水打碎他,再把他按照自己的意愿拼起来。 他揽着他翻过地下拍卖场送来的图册,那些被手术篡改了身体的男人女人以性别年龄和某些关键尺寸作为编号,一张张精美修过的图片躺在洒着金粉的纸上,是昂贵又精致的商品。 “听说接受改造的男人能怀孕,很有意思吧?”程若水玩弄他的乳尖,“你的孩子会压迫你的前列腺,每当它长大一点,你就会更敏锐一点,你的膀胱总在充盈,前后夹击,到时候我会跟宝宝一起cao你,你会捧着一个你甩不掉的累赘,还会在激素的影响下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去保护它……” 他的手指顺着柔韧的曲线一路向下,微凉的掌心贴在他平坦的小腹上:“你会更乖巧也更脆弱,惶惶终日,只希望看见我,你的rutou会胀大,变成颤巍巍的软桃,一捏就会有奶水流出。” 许彦打了个寒颤。 “然后我会在你最爱它的时候流掉它,你会比现在、比之前的一切时候都更恨我,不过没关系,恨比爱长久,不是么?” 他是真的想过这么做。 但最后到底是没有施行,也许程若水更喜欢他现在的身体,又或者是还想享受一下他因为恐惧献上的殷勤,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许彦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得到那些之前,他可以在任何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委曲求全,同时也无坚不摧。 他的铠甲长在心口上,是女人摸着他的头,愧疚地跟他说,对不起,mama今天又要加班了。 程俊祁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松了手,手臂却仍旧撑在他的身体两侧,仿佛拙劣的猎人试图将猎物抱在怀中。许彦看见了他身后举起手机拍照的人,于是微微侧头,在追求者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 程俊祁激动地抓住他的手。 回应他的是许彦毫不留情的耳光。 漂亮的人被困在结实的手臂间,倚着洗手台,却像是倚在王座上,他收回因为反作用力微微颤抖的手,好像很倦似的:“你逾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