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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师尊篇)逼里塞媚药,师尊排精,做副本任务,被采花大盗掳走,

    “够了~啊啊啊~凤~凤言~不要~啊啊啊啊~为师不要了~做了这次就不做了~年轻人要~啊啊~要懂得节制~纵欲伤……额啊!又插进zigong了~轻一点~唔啊啊啊……”

    秋落篱劝架似的劝着二徒弟凤言,希望他rou下留情,自己这身子骨可禁不起他发疯似的的折腾, 毕竟昨天刚刚被清舟那兔崽子cao过,今天又被徒弟cao了,他才是真真觉得无比郁闷。奈何凤言根本就不是听劝的主,望着师尊承欢于他身下的可爱模样,凤言只觉得心都化了,又是骤然记起一旁的迷情熏香怕是药效要过了,也怪不得师尊现在清醒了一大半,便是从储物戒指里取出来一颗红色的药丸,坏心眼地抽出了自己的roubang,迅速把药丸塞进去还没完全闭合的花xueroudong。

    谁知还不及凤言将那药丸推入那已经被cao得花唇外翻的xue里,那媚rou就自发的蠕动,一吸一合地将那物吸进去了花xue里头,再配合着凤言的guitou一顶,那药丸瞬间被挤了进去,还未挤到zigong口,就已经被温暖湿润的xuerou濡湿包裹着融化了。那药丸一化开,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瘙痒感即刻从花径的每一寸嫩rou荡漾而开,传遍了秋落篱的四肢百骸,他骤觉不适地想要扭动着腰身,夹紧了双腿儿来缓解那股子燥热难耐的感觉,可凤言那roubang死死地插在他xue里,就像一颗钉子将他牢牢地顶在了桌子上,不得动弹,只能可怜巴巴地扭着腰,双腿颤巍巍地夹着男人的腰杆。

    那燥热感弄的他浑身烫的如同发了高热一般,皮肤绯红地像是刚刚从温泉里出浴一般,秋落篱xue里瘙痒难耐,自发地抬着腰磨着男人一直卡在他xue里一动也不动的roubang,甚至还极不满足地伸腿勾了勾凤言的腰身,企图让那停驻在xue里的roubang进的更深一些。可是凤言却似乎是偏偏不着急似的,只悠闲自得地的紧紧揪住了着那一双不安分地磨着他腰身的腿儿,不让他再动弹了。于是,秋落篱十分欲求不满地撅了撅小嘴,嗔骂道:

    “凤言!你个孽畜!你在为师xue里塞了什么玩意儿?!为何……啊~孽徒……看为师不好好教训你!”

    秋落篱终于是忍不住想出手给凤言这个大逆不道的徒弟一点颜色瞧瞧了,运转周身灵力,就是要使出来一个禁锢术法,却是发现自己那术法一落到凤言身上就如同火星子一般砸到石头上,霎时间就熄灭没了动静。秋落篱疑惑,自己可是元婴初期啊!这二徒弟再厉害也不过是金丹修为吧,决不可能免疫了他的术法,除非……

    “师尊以为,凭你元婴初期,训诫我绰绰有余吗?那为何刚才师尊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灵力被我压制住了?”

    凤言谩笑一声,凤眼狭长地死死盯着秋落篱那感到不可思议的震惊小脸,瞧着那人倔强地似乎依旧是不信邪的还在双手捏着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似乎是要挣脱自己的束缚。凤言就是一只手捏住了秋落篱那纤细如同白玉雕刻的一双手,含着那宛若玉笋修长的指头就是轻咬吮吸起来,一般伸出舌头舔舐着那指尖,一边还深情地凝望着身下的秋落篱,插在那花xue里的roubang也在缓缓律动起来,那场景真是好不色情。

    秋落篱是个极其爱干净的人,一双玉手保养得极其柔嫩白净,手心被那灵巧温热的舌头舔过,湿漉漉,酥酥麻麻地感觉让他不由得觉得似是有猫爪子在他心头轻挠一般酥痒难受,xue里明明sao痒得紧,可那人偏偏不生猛抽插来给他解痒,反而是缓缓地动着,让人更觉得如同隔靴搔痒一般。可是秋落篱虽然是yuhuo难耐,精神却是清醒的,他知晓自己刚才使出的术法对凤言无效,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凤言如今的修为比他更高,而且凤言还学了克制他水灵根的特殊秘法。

    “凤言!你何时突破到元婴的?!还有,你修炼了什么秘法,你不是风火双灵根的吗,怎么会有克制我水灵根的秘法?!你可知修行一途切记急功近利,你如此快速的提升修为,根基不稳,待渡劫之时怎扛得住那天道雷劫?!”

    秋落篱一时间忘了自己正身中催情药,此番训话宛若又是找回来了师尊的架子,就连还在沉醉于情事的凤言也是被这话惊得一愣一愣的,一双凤眸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原来师尊是在乎他关心他的啊。凤言微睁的眸子低垂,瞬间换上了一个越发温柔如水的神情,索性他也不折腾这个可爱的师尊了,便是停下来了腰间的动作,一五一十地解释道:

    “师尊莫要担心,徒儿不过是四年前突破到金丹后期之后,服下了家父珍藏的一株万年火灵参,竟是一举踏入了元婴初期。不过,正因为那火灵参,我也意外觉醒了家族千年难遇一次的凤凰血脉,洗筋伐髓,竟是将那风灵根洗去了,转为了我火灵根的养料。于是,我凭着单火灵根,修行便是一日千里,如今已经是元婴大圆满了,比师尊您还要高出两个境界,凤凰血脉又塑造了我三昧真火的火灵根,自然是能压制住师尊您的灵力了。”

    秋落篱瞧着凤言那话里是炫耀却又是用着平淡无奇的语气,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好似刚才那瞎cao心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只是不屑的撇撇嘴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该出师了,何需如此委屈做我徒弟!”

    凤言轻笑着捏了捏那人被情欲憋的酡红的脸颊,胯下一个顶送,又是坏心眼地顶到了秋落篱那敏感的zigong口。

    “啊——”

    秋落篱惊呼一声,就是挣扎扭动着小腰,凤言自然不打算就此放过这个可人儿,一面吻上了师尊呜呜咽咽的小嘴儿,一面重重地一下下顶在了师尊那紧紧闭合的zigong口上。秋落篱心里五味陈杂,他又想让人好好疼疼他瘙痒难耐的身子,可是又想起这人是他徒弟,可他却是与清舟一般,上了他这所谓的师尊,背德感顿时涌上心头,令他焦躁不安地迫切想要逃离凤言编织的情网。

    “唔唔唔~凤言!我是你师尊!你不能一错再错了!”

    秋落篱几乎是拼尽全力,才终于推开了强吻着他的凤言,凤言眸里划过一丝失落悲伤的神色,原来师尊总是偏爱清舟多一些,被那人破了身子,也不过打一顿罚去后山面壁思过,而自己呢……虽然自己是使了些手段,可自己心里一直有师尊啊,为何师尊却是不肯施舍自己哪怕是一点偏爱。

    秋落篱见凤言没有载强来的意思,便是舒了口气,推开那人,脚步虚浮的就是挪向了不远的美人榻上,那浊白的jingye和那yin水便是随着他几步走动之时,顺着那满是掐红的指印的白嫩大腿儿内侧流淌下来,滴落在地。秋落篱便是软着身子坐在了一旁的美人榻上,大刺刺的岔开了双腿儿,手中捏了一个法诀。凤言冷眼望着秋落篱用着法术排出来了自己射在他体内的jingye,那被cao得嫣红肿胀的两片蚌rou间汩汩流淌着尽是yin靡的液体,可那人偏像个没事人一般调息打坐,对他不理不睬。

    秋落篱运转周身灵力,终于化掉了那催情药的药效,凤言一直静静地立在一旁,眸里神色晦暗不明。凤言眼看着师尊那爽过了之后却是弃他而去,对他如同陌生人一般的冷漠态度,心中不快愈发深重,好在他知晓分寸,没有冲动的再想冲上去强要了师尊,凤言取出来了储物戒指里的衣裳套上,便是悄然离去了。他从窗户离开时,回眸望到秋落篱神情愤然地死死剜着他,凤言心底不由掀起一抹冷笑,师尊啊师尊,总会有你求着我干你的那一天的!于是凤言头也不回地回了马车里,并且没有刻意掩饰自己身体上那抹秋落篱甜腻的气味。

    夜笙其实早就知晓凤言的举动,凭他金丹大圆满的修为,自然也听到了客栈房间里头二人的动静,只是他只得默默地握紧了手里的剑,只得隐忍不发。此刻,凤言带着一脸餍足的春风得意回到了马车里,还不住地炫耀着师尊那副身子有多美,那xue儿有多紧,吸的他多舒服,夜笙只能黑着脸听着,却是无力辩驳反抗。

    “呵——金丹的废物!”

    凤言丢下这话,便是拂袖离去,那股轻狂模样着实令人气恼,夜笙默不作声,只得暗下决心,总有一天一定要将那些践踏凌辱过他的人踩在脚下,然后……迎娶师尊,做他一生唯一的道侣。

    第二天,秋落篱借口不适,在客栈房间里打坐修养了一日,凤言本想趁机揩油却是发现自己被师尊布下的防御阵法阻隔在外了,也是无奈离去,直到第三日,秋落篱这才记着掌门给的任务,头疼地拉着俩各怀鬼胎的徒弟拜访了雪峰城城主府。

    相传,雪峰城最近出现了一名令人闻风丧胆的采花大盗,城里近一个月失踪了十个未出阁的少女,并且每个失踪少女的闺房里都留有一朵sao粉色的菊花。只因根本无人有能力察觉到那掳走少女的采花大盗的行踪,人间官府衙门根本无从查起,所以这连桩的案子都成了无人料理的悬案,于是这件案子便是递到距离雪峰城最近的修仙大派,玄天门来摆平。玄天门七日前原是出了几个金丹和筑基期的弟子前去料理过此事,却是一去不复返,从此杳无音讯,于是掌门便排遣了玄天门最清闲的落霞峰峰主亲自前去处理。

    秋落篱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那苦瓜脸似的城主大人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苦,心里早就不耐烦了,奈何还要保持修仙大派的面子,便是假装十分客气道:

    “城主大人有什么难处,尽管提出来,本尊必当全力相助。”

    那苦瓜脸的城主大人一见秋落篱如此爽快,便是跪倒在地,又是哭哭啼啼地求着:

    “多谢仙人答应相帮!小老儿有一嫡亲孙女,正值芳龄,奈何还未许嫁人家。可是前几日收到一封那采花大盗的来信,他说,今晚要掳走我孙女,掳回去做第一百二十七房小妾。小老儿是寝食不安,就想着……”

    一旁一袭黑衣的夜笙冷着脸早就不耐烦了,直接一把剑拍在了一旁的八仙桌上,那桌子瞬间就被拍的稀巴烂。

    “说重点!”

    那苦瓜脸的城主大人顺时间就被吓破胆了,瑟瑟发抖的抱着秋落篱的大腿,一旁的凤言也不淡然了,于是那苦瓜脸城主接受了夜笙和凤言二人同时投来的两道杀人的眼神之后,便是哭哭嚷嚷地更大声了……

    终于,秋落篱还是用师尊的身份压下来了二人暴走的情绪,并且还答应了相帮城主,愿意扮成他的孙女儿守在闺房里头,等着那采花大盗送上门,来一场请君入瓮,关门打狗。

    入夜,凉风飕飕,刮的人,人心惶惶。

    秋落篱戴着面纱端坐在那少女夹带着清幽香气的闺房里,凤言一人隐匿在房梁上,夜笙则守在真正的城主府孙小姐的房里。

    忽的,整个城主府下起来了满天的粉色菊花花瓣雨,随后一个阴柔妩媚的男子笑声带着强烈的穿透力,破空而来。

    “哈哈哈哈……”

    秋落篱三人皆是严阵以待,谁知,不远处那孙小姐所在的方向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朝着秋落篱所在的地方跑了过来,一面不住奔走相告:

    “不好了!孙小姐不见了!孙小姐不见了!”

    秋落篱闻言,赶紧对着房梁上的凤言吩咐道:

    “凤言!夜笙还是金丹修为,恐怕不是那采花大盗的对手,你与我都是元婴修为,你且快去助他一臂之力!”

    凤言从房梁上一跃而下,眼含担忧地望了已经换成了少女装束的秋落篱一眼,便是急匆匆地御剑飞向了夜笙所在的方向。秋落篱望着那满头飘落的菊花雨,心中忐忑不安的感觉越发强烈,谁知,一个高大的小厮衣服模样的人悄然靠近,趁着秋落篱不备,就是一个禁言术加禁锢术直接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了。秋落篱就这样被人下黑手掳走,眼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远,却是不得动弹半分,他怒目圆睁地瞪着那将他掳走的采花贼,只见那人竟是生的眉清目秀,俊美不凡,比之清舟那个生的最俊俏的徒弟都是不遑多让。秋落篱不由得反思起来,恐怕那些姑娘之所以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掳走,竟然连一丝动静都不让人察觉,恐怕不是被人强行带走,而是自愿跟着这个采花大盗离开的吧,究其原因嘛,自然是色令智昏!因为此刻秋落篱都已经被那采花大盗的美貌折服地看傻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