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在轮jian他,他也何尝不是在轮番地干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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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974年夏。 太阳,老毒老毒的,就像是疯了,不断地把热倾泻在地上,地上简直像个蒸笼。那风,一丝也不来,那热,直逼得你喘不气。狗,早已躲到树荫底下去,懒洋洋的,只顾着伸着舌头在喘着气,就算是见到陌生人经过,也懒得吠一下,就像这个世界与它无关。 与外面的天气完全相反,山洞的光线虽然不足,但一进到里面,凉飕飕的,清爽极了。 「放开我,你们快放开我!」山洞中传来了男人焦虑、惶恐的声音。 烛光摇曳,照着地上胡乱堆放的衣服,也照在那些早已不需要衣服的人的身上。 这里的人不多,正好是八个,七个女人,只有一个男人,男人的四肢被绳索绑着,大字形的在地面上张开,人在不断地挣扎着,但他胯下的那一根roubang,却是坚硬的挺起着,就算你想去扳,看来也扳不动。在他的周围,七个女人有人站着、有人蹲着,无论是站还是蹲,在摇曳的烛光下妇人的身体都是那么的动人,那么的令人不能自己。 「小兄弟,你玩过女人没有?」在一旁,一个年约四十岁的女人蹲在那里,一手握着男人的jiba不断地上下taonong着,一边拚命地张开两条雪一般白的玉腿,像在为了让男人看得更清楚,也像是为了自己的手能够随意伸到私处去而提供方便。 「放开我,我还有任务要完成。」男人仍然在扭动。 这个男人是谁?他为什么会被捆绑在这里?劫持?还是……这些女人,为什么……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看,他应该是一个士兵;看他的模样,年纪只有二十岁的光景。二十岁的小伙子,涉世不深,所以,他落入陷阱——女人乡。 他叫胡铁林,确实是一名战士,一名服务于通信班的战士。高高的个子、英俊的脸庞,虽然一片古铜之色,但黝黑的皮肤依然无法掩盖得了他那令女人心动的气质,可能,他是很多女孩都愿意把他作为心中的「白马王子」的那种人。只是,白马王子离开了他众多的女朋友,独自到这苗人居住的驻地来了。 他还是新兵,到这里来还不到一个月,到这儿来以后,他一直都跟在老班长的后面认识着各哨位的地点,刚才,他还在赶路……今天,连部突然接到通知,一场风暴要来了。由于事情的突然,得马上通知各守军做好防风的准备工作。通信班的人已经全部出动,只剩下他和老班长,但老班长正在发着高烧,差不多三十九度,别说是送信,就算让他站着,恐怕也得别人扶着才行。 一个病号,一个新兵,有什么办法?连长头痛了,皱着眉头,不停地来回踱着步,脑袋不停地想着办法。但事实已经明摆着,就那么一个病号、一个新兵,就算他浑身是脑袋,还有什么办法想得出来? 「报告首长,我去!」小兵胸一挺,满有信心地站在连长的面前。 「你?小胡,你行吗?」连长看着眼前的这人新兵,心里直在发愁。 他知道,三排的驻地离这儿有五十里的路,中间还要翻过三座大山、走两道坳,说老实话,他真的有点怀疑,作为一个从新兵营分派到这里来还不到一个月的新兵,他能行吗?那么远的路,他能认识吗? 「报告,班长带我走过几次了,路也熟了。」说到这里,他又把胸脯挺了一挺,很自豪地大声说道:「我保证能完成任务!」他直挺挺地站着,目不斜视。但此刻的他,看见了的可并非连长,也绝不会是那些崎岖不平的山路,在他眼前的,却是一面团旗,更远处,还有党旗。打一参军开始,他就已经为自己定下了一个目标:先入团,然后入党,再就……他的坚决,代表了他的信心,他的信心感动了连长。终于,连长点头了!终于,他得到了表现自己的机会! 在连长关怀的目光下,胡铁林上路了。 …… 路,无始无终的,总在他的面前延伸;热,无完无了,总在他的头顶倾泻。 他一边抹着汗水,一边看着头顶上的太阳,口中不断地咒骂着:「cao你娘的,这么热!」终于,他笑了,因为他看到了峡谷。他知道,只要一进峡谷,那就有树,只要有树的地方,就有荫凉的地方,况且,再翻过一座大山,那就是自己的目的地了。 「解放军同志,歇一会儿吧!大晌午的赶路,小心身体哦!」就在峡谷的前面,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七、人个女人。那些女人一见到他,脸上马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那些笑容,令人觉得很亲热,但也带点暧眛。 虽然,这些女人的年纪不小了,每一个都在三十岁以上,模样也挺一般,怎么也比不上他以前所认识的女人。但此时此刻的他,长期军旅生涯,整天不是在地上滚爬,就是与男人为伍,以致女人的概念也已经渐渐在他的脑海中淡化,只在在床上,他才会记起以前的朋友。 在城里,他有不少的朋友,在他的朋友中,少不了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但现在,她们只出现在他的梦中,笑在他的幻觉里。说老实话,在他的女朋友中,每一个都比眼前的这些人娇,比眼前的这些人美。一开始,他受不了这里的人身体所发出来的那种怪味,所以,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这里的女人。 但此刻的他,却被眼前这些已经过三十岁的女人迷住了,不知怎的,他心底中的渴望也一下子被唤醒起来,他不自觉地眼睛偷偷往她们的胸前溜着,看着她们那涨鼓鼓的模样,心中突地一荡。打到这里之后,他第一次兴起那种感觉,那是什么样的的感觉,他说不清,只是他裤裆里的阳具竟然跳动起来,不断地跳动了起来。 他的脸红了!忽然,他的心底升起了一种感觉:原来女人是如此的好看! 「谢谢你们的好意了。」小兵胡铁林慌忙把心收了起来,不敢再看过去,他一边抹着脸上的汗水,礼貌性地,他的脚步也慢了一慢。 「我说小同志,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一个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的女人笑咪咪的向着他走来,毫无顾忌地拉起他的手,说:「小同志,别不好意思嘛!来,军爱民,民拥军嘛!来,小同志,喝一杯消消暑吧!」女人的手,柔柔嫩嫩的,那一拉,拉得小兵浑身不好意思,忽地觉得作软;只是,从她身上传来的那股子怪味,也呛得他不由得鼻子一皱。他本想把手抽回来,谁知道连续几下,他的手仍然在那女人的手中。 那也难怪,这里的女人虽然不用跟男人每天上山做工,但家中的一切,她们还是要做的。再说,苗人天生剽悍,弯弓搭箭的,无论男女老少,他们哪一个不会!现在莫说胡铁林不敢用力,就算他用了力,到底能不能从那个女人的手上挣脱,还没有谁能够保证。 就这样,胡铁林被那女人半拉半拖的,他走向了树荫。树荫下有个茅棚,棚中早已摆上了茶水。茶是凉的,入口时味道有点苦,又掺夹着甜,不过,喝入肚子真的很舒服。 胡铁林在喝茶,他不敢看那几个苗族妇人,但那些妇人却根本不介意,有人忙着帮他打着扇,有人帮他抹着脸上的汗水,胸前那圆鼓鼓的地方,不断地在他跟前摇着、晃着,就算是对女性身体结构完全不认识的人,也知道她们根本没有戴杯罩。他连连的在躲:目光在躲,身体也在躲!只是,无论他如何闪避,她们的胸膛总在他的面前弹动。 一碗下了肚,那些妇人继续又奉上第二碗,客客气气的,让你不喝也不行,胡铁林一连喝了三大碗,她们才肯甘休。 打第一碗茶滑落他的肚子中开始,胡铁林已经觉得有点不对,那些妇人身上的那股子怪味儿,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开始变化,它不再令小兵觉得难受,幽幽的,忽似兰、忽像麝,突然变成了如此的香。 那香味开始不断地扑入他的鼻孔,先是淡淡的,后来越来越浓郁。更奇怪的是,那种味儿一钻进他的脑子里,竟会化成一股子热流,那热流不断地向着他的体内流趟着,一直钻到他的胯下物去,roubang竟在他的裤裆里不安份地跳动起来。 到第三碗下了肚子的时候,他的神志开始恍惚,有点模糊,眼睛直瞪着,开始无意识地追逐着那些正在自己面前摇晃的部位不放。 「小同志,你的目光很色哦!」妇人对着他笑嘻嘻地说着,毫无羞怍、毫无耻色,她那鼓得几乎要冲破衣服的胸,不断地在小兵的面前晃着、雀跃着,小兵的神志越是恍惚,它们变得越大,渐渐地竟在小兵的眼前变得像山一般向着他压过来,此时,此刻,rou体的香、胸膛的鼓,味觉、色觉,不断地刺激激着这个从来没有见过世面的小男人。 「小同志,看你浑身都在冒汗,一定热死了,」妇人还是在笑着:「我也热死了。」她一边为小兵摇着扇,一边在小兵的面前毫无顾忌地解开衣领的钮扣,半掩半露地把她的粉颈向着小兵,白花花的rou团不断地在小兵的面前摇来晃去。 「轰……」不知怎的,小兵的心里简直如火在烧,他不断地摇动着身体,下体更加不安地在不断跳动着,渐渐地,那家伙竟直挺挺地向上翘了起来,把他那条军裤子撑起一座小山。 我是怎么啦?在迷胡中,小兵不断地用力摇着自己的头。他要清醒!他不能犯错!再说,他还有任务要完成,他还要目标要实现! 我还有任务要完成,他在拚命地提醒着自己:我要迅速完成任务。军人的意识在不断地提醒着他。 渐渐地,他有点清醒了,他推开了面前的女人:「我要走,我……要走,我还有任务要完成。」一边说,一边摇晃着站起来。 「小同志你不歇一歇吗?外面的天还热呢!」几个女人像是扶,也像在拉,只不想他走到外面去。 「不行,我要走。」他口中在嘟哝着,目光有点朦胧,手在胡乱地往外推,谁知道,他的手一推,竟然推在软绵绵的地方。 「哎呀!小同志,你为什么要往我的rufang上推呀?」女人的惊叫,令他的心吓了一跳,他连忙看过去,却见那女人的手按着他的手,而他的手却真正按在她的胸前。 「你看,都弄痛我了。」女人一下子把她的衣领拉开,她衣服之中那两团rou便一下子地蹦了出来。 rufang,这是女人的rufang!以前,他不少次偷看着女人那涨鼓鼓的地方,晚上一次又一次地想像着里面的神妙,每次听到mama和jiejie在浴室中「哗啦啦」的洗澡声,那声音总要引起他无限的遐想,每次在床上自慰,他就是以这些声音作为意yin的对象。 今天,他真正的看到了。虽然,明眼的人知道,那女人的rufang已经有些松弛了,微微在往下坠着,但这一切对于胡铁林来说,却变成了一团火,火生在他的心中,迅速地往他的下部蔓延,他的胯下物被烧得更加坚挺了。 「嘻嘻嘻,我说小同志,你这是干啥了?」一个女人在嘻嘻地笑着,雪雪白白的手竟毫无顾忌地往他的裤裆摸过去:「你把枪放到这里来了,如何能走得出去?」「不要。」小兵在抗拒着,但谁也听得出,他的声音是多么的无力、多么的怯懦,连拨那按在自己的裤裆上的那只女人的手,也是如此的乏力。 「小同志,你看过女人了吗?」那声音是如此的吸引,如此的充满着诱惑。 他不由自主地把眼睛转过去,谁知道他不看犹可,眼下这一看,他的脑袋当即又是「隆」的一响,浑身也在一震: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有个女人已经被脱光了衣服,她身上的一切,已经全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的面前。 看来,那女人是这七人之中最年轻的一个,肌肤白白的、嫩嫩的,如玉,如雪,一下子就能勾起男人的慾望。她的胸前,端端正正地挺着两团丰满、坚实的rou团,白白的,像一个被切开的球,如此的大,最妙的是,在那两个半球的顶端还尖尖地耸立着两颗紫葡萄一般的东西,而承托着这两颗紫葡萄的,却是一小团褐褐的肌rou,像谁不经意倾泻在上面的糖浆!甜甜的,直逗着小兵,小兵顿时生起舐一舐的慾望。它们简直就像磁铁,紧紧地吸引了小兵的目光,小兵呆呆的看着,两只眼睛根本不能移开! 慾火被燃起了,小兵的目光开始充满着贪慾,他开始恣意地沿着她那平坦的腹部,慢慢地向下移动着,他掠过平原,一直游移到她的两腿之间的交界处,只见她那连接腹下与两腿的地方,微微地隆起一团小浮丘,白白的、滑滑的,一看就知道挺嫩挺嫩,惹火极了;在浮丘的下方,俨然是一道光溜溜的小rou沟! rou缝紧紧地挤在两块隆起的肌rou中间,肌rou微微带着褐,跟两腿的雪白成了反比,她两腿微微地张开,褐褐的、鼓鼓的,简直是一个刚从炉上烤好的面包,惹人注目,撩人遐思,它像在挑逗胡铁林。 四个妇人的手在那具雪白的rou体上不断地玩弄着,有的手在那两个半球上揉弄,有的手摸向她的浮丘,再深入她的两腿间,玩弄着她那被两腿掩住的深处部位。三十岁左右的裸体的女人像是无法承受姐妹们的抚弄,她满脸绯红,身体不断地在扭动,口中发出一声声yin縻的声音。 这就是女人!这就是以前自己不断意yin的女人!小兵两眼发直,看着眼前那yin猥的场面,两只脚不知不觉地向着那具雪白的rou体移过去。女人们嘻嘻哈哈地笑着,引着小兵向山洞的深处挪去。 朦胧中,他的头脑出现一个影子,他的耳边听到有人说话……「小胡,你一定要小心这里的女人,说不定,你有一天会因此而犯错误,背个处分的。」那是老班长!当时老班长正笑咪咪地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心目中「白马王子」型的部下,用一种促狭的目光笑咪咪地看着他。 老班长的话不啻沉雷,在胡铁林将要走入万劫不返之地时,在他的脑海中轰然响起,他的意识当即清楚了不少。 不行,我要走。小兵努力在清醒着自己:我要完成任务,我要申请入团,然后申请入党。他的脚步迟疑了,已经努力打算着往外走去。 「小同志,来吧,你来爱民,我们来拥军吧!」早已预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几个女人拥着他,不断地把他往里面推:「让我们一起来个军民鱼水情吧!」在女人们无忌的嘻笑中,胡铁林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醒,「不,我有任务要完成,我要走。」小兵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只是,他真的能走吗?胯下那家伙早已胀得令他觉得生痛,脚步软软的,忽然连半点力气也没有。 几个女人推着他,他只能踉踉跄跄的被推向山洞的更深处。在山洞的更深处有绳索,地上还有规则地打上了木桩,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个早已被处心积累的现场。 他脚软、他无奈,但他兴奋。四处弥漫的气味,胯下昂然之物,令他情不自主地生起亲近那些女人的冲动。 他被几个女人推着、搂着、吻着,剥钮扣的剥钮扣、脱衣服的脱衣服,有人的手在他的胸脯划动,有人的手握起他的jiba……他清楚,他也挣扎,只是他的挣扎是如此的勉强,勉强得好像只不过是一种虚应的形式。待他被四肢分开,绑在地上那些木桩上的时候,他已经浑身赤裸,一条六、七寸长的大jiba直挺挺地向着前方。 军队的纪律虽然还在他的脑子中时时催促着他离开,但浑身的火烫却分明让他想着那些女人。他无奈,只好闭上了眼睛! 「我说小兄弟,想不到你竟有一个这么大的哥哥呢!」那女人笑咪咪地看着他,有点粗糙的手仍然不停地在他的roubang上taonong着:「你看,我的小meimei已经流眼泪了,你再不安慰她,她就要哭了。」一边说着,她的手一边摸进自己的两腿中间去,时而在深褐色的阴户上抚摸,时而让手指在自己那早已湿淋淋的xiaoxue中出没。 「你看,你的小弟弟那么的作怪,你能走得出去吗?」另一个看样子已经过了三十的女人也蹲了下来,两只雪白的手不断地在小兵的rutou上抚摸着。 都是那些该死的茶!小兵不敢看那些女人,心中只是在不断地责怪着自己。他记起了老班长的话……「小胡,在这里,阶级敌人并不严重,你要注意的,应该是这里的女人。」「女人?」胡铁林有点傻气地望着老班长。 「是的,女人。」老班长望着他,眼神有点暧昧:「苗女跟我们内地的人不同,她们到了十八岁就会搬到望月楼去住……」「望月楼?」「望月楼是专门为那些已经成年的女孩而建的,一到晚上,男人们都会到那里去,在下面唱着情歌,只要望月楼上的姑娘喜欢,她们就会把楼门打开,让他们进去,大家一起睡一个晚上。」老班长笑咪咪的告诉他。 一听到这,小兵那东西不由自主地跳动了几下。 「要是嫁了人呢?」 「一个女人就算嫁了人,也可以找别的男人开心的。」「那她的丈夫不管吗?」「所以说,这里的风俗跟我们内地不一样。」老班长说:「这里的女人就算是结了婚,但要是看上了别的男人,谁都可以随时到她的闺房去,到时她会把男人的鞋子摆在卧室门口,她的丈夫就不会进去。要等到那男人走了之后,他才能进去。」「哦……」小兵不再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在砰砰地乱跳着。好一会儿,他突然问道:「那,班长,你有没有去过那里?」老班长没有回答,但胡铁林分明看出他的眼神有点暧昧,而且突然有一道亮光。 …… 「不要……」胡铁林突然觉得自己那早已充血的roubang传来一阵令他根本没有试过的刺激,滑溜溜的、暖暖的,但那清爽却令他觉得无法忍受。他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七具白生生的、他以前一直想看却从来没有看过的女人rou体。 除了那人年纪看样子是三十岁的之外,其余的已经是两乳下坠、腹满肥rou,每一个人的腹下都模模糊糊长着一大堆黑朦朦的毛。毛儿长得乱糟糟的向四面蔓延着,像一个倒悬起来的三角形,在三角形的下端,分分明明地是一道浅浅的rou沟,那小rou沟长得很怪,但不知道为什么,正是那怪模怪样的东西,竟令他那根本来就涨肿的jiba,在不知不觉中又长了几分。 在他的胯部,那年纪看来已经有四十岁、脸上带着两个小酒窝的女人,竟然不知羞耻地把头伏下去,正在用口不断地舐着他那黑黑的大jiba。她好像很懂得这方面的事,只见她一会儿用舌尖挑动着他的小马眼、一会儿用舌面贴在上面不断地卷动着,他从来没有尝试过如此的爽,他受不了了,口中发出哼声。 「多么英俊的哥儿!」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脸。 「多么粗壮的宝贝!」有人在抚摸着他的roubang。 在抚摸中,他的roubang又再次不争气地弹动了几下。 「姐妹们,我受不了了,我先上了。」还是那个脸上有小酒窝的女人的声音在说着。 「大姐先上吧!」众女人七嘴八舌地在闹着,小兵的耳边是一阵娇腻甜美的声音,他的roubang又弹动起来了。 一会儿,他感觉一只有点儿粗糙却很柔软的手,在用力地套动着他的roubang,胡铁林的头开始不安地扭动了。 「大姐,看你湿成这模样了,快上吧!」 耳边还是女人在闹,他的rutou、他的脸、他的腿,到处是手在抚弄着,他只感到一阵阵的酥麻布满了自己的全身,刺激着身体的血液,他的血液已经开始发滚了。 「呀!」随着roubang上一阵强烈的痛,胡铁林感觉自己的jiba已经钻进了一个小洞中,暖洋洋的、湿漉漉的、滑溜溜的,还有什么在不断蠕动着、吮吸着、吞噬着,还有什么正沿着那根rou茎不断地向着他的耻毛滑下去。 他喘息了、扭动了,虽然一开始的痛令他觉得有点难受,但却令他觉得那种感觉很奇特,他毕生第一次嚐受到的奇特,太爽了! 那叫大姐的,此刻正张开自己的两腿,跨在小兵的腹部上,两手压在他的腿上,两腿两手一起用力,不断地把自己上下抛动。胡铁林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身体向上隆起,再重重地跌落地上,他的嘴时而张开、时而嘬起,脸上的肌rou不断地扭曲着、放松着,随着大姐的不断下落而作着不同的变化,那感觉太奇妙了! 「爱兰,我来了!」在这奇妙的感觉中,小兵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姑娘的影子,有着甜蜜的笑容,凹凸玲珑的身段,那是他的女朋友,只让他挽过手的女朋友——爱兰。曾经多少次,他想过尝试着抚摸她胸前那涨鼓鼓的部位;曾经多少次,他看着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却让她无言地把自己的手挡住,还用强烈的目光阻止着他的再次尝试。 爱兰,我干xue了,我终于尝试到干xue的滋味了,多爽呀!胡铁林两眼闭着,他不敢看,但他却享受着性交的快乐。 「shuangsi我了!」大姐在发浪地大叫着,快意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地积聚着,越来越强烈。不断的抛动中,她有点累了,但是,那种强烈的感觉却令她不由自主地加快着抛动的速度。 突然,她觉得自己小yinxue的肌rou紧紧地收缩着,抵挡着大jiba的入侵,她想休息,但是体内的痒却逼着她不断地把速度加快不可,她直着腰、昂着头,口中不断地浪叫着。忽地,她两眼翻白,身体也紧紧地绷直了起来,整个人动也不能动——大姐达到高潮了! 就在她的意识恢复过来的时候,她才发自己已经让老二推开了,此刻,老二正张开着自己的两腿,一手扶着小兵那根仍然湿淋淋的沾满yin液的大roubang,对着自己早已湿得不可开交的小yinxue,慢慢地套住,然后坐下去。 「嗯……」听着老二全根吞入时的一声闷哼,老四再也无法忍受了,她一把推着那年约三十的女人:「八妹,让四姐干干你的浪xue吧!」说完,也不管八妹同意不同意,两手把她的上身压到地上,让她白花花的好一个诱人的肥臀高高地撅起来。 「嘻嘻嘻,六姐也凑合一下吧!」另一个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几根软软的、也不知是用什么做成、像男人性器模样的东西,一手把一根向四姐递过去,她自己手里也拿着一根长长的,向着老四张开了她那两条丰腴的玉腿,完全露出她那个褐褐的下部,她先把那东西的光滑部份在自己小浪xue的前面轻轻的摇动着,再慢慢地插入里面去。 同样,在她的对面,四姐也抓着另一头,轻轻地纳入自己的玉门中,两人的肥臀堕在地上,一手着地,不断地在前后挪动起来。在她们面前,那个叫八妹的仍然跪在地上,高高撅着她那个又肥又白的丰臀,正在等着其他姐妹去玩弄她。 四姐一边跟六姐对干着,一边挑起一根小一点的,对着八妹那个高高地撅起在自己前面的肥臀,向着她两腿之间的分裂处,点在那yin水缓渗的地方,一下子狠狠地插了进去。「呀!」那个趴着三十岁的女人,头不由得一昂,口中发出一声悲鸣。 与此同时,六姐也挑起另一根,颤巍巍的对着那个正在一张一合的小屁眼儿连连地挤动着,最后也慢慢地插了进去,然后,再一用力,长长的一根假阳具当即全部没入那个三十岁的女人的后庭中。「哎呀!不要……痛死我了!」那个三十岁女人的屁股在发浪地摇动着,口中却在不断地大叫着。 山洞中,一片春光,多么的诱人! 胡铁林的大jiba在湿淋淋的小yinxue的包裹中,无休无止地磨擦着,他不断地呻吟、不断地叫喊,在他的呻吟声中,女人们一个又一个地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一个又一个地在交替着玩弄他,只有那三十岁的八妹,只能把自己的白肥臀高高地撅起,不断地让她的姐妹们干她的小yinxue。 「让我试一试吧!」她不断地恳求着。 「啪!」回答她的是大姐的手,大姐用力地在她那肥臀上狠狠地掴了一巴,当即,她那雪白的肥rou上浮起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渐渐地,小兵感觉到自己的背脊发麻,那种无名的舒服一浪接一浪,他再也忍不住了。就在这时候,骑在他身体上的女人彷佛也觉察到他的变化,只见她连忙退了下来,对那三十岁的说:「秀妹,来吧,到你了。」原来,那三十岁的女人叫秀秀,因为年纪是她最小,所以,她在这里往往是众姐妹在没有男人的时候的yin慾对象。 「谢谢七姐!」秀秀一听轮到自己,一边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口中连连地谢着,她跌跌撞撞地跨到胡铁林身上,迫不及待地用手扶起那紧硬如钢的大roubang,一下子就坐了下去。那无穷的刺激,令胡铁林口中一声大叫,腰锥的酥麻更是无比的强烈,只见他身体一挺,口中「喔」的一声,一股热辣辣的jingye当即向着秀秀的zigong冲上去。 秀秀「呀」的一声,正想从胡铁林的身上退下来,谁知道大姐和七姐已经死死地压着她的粉肩,教她动也不能动。 「舒服吗?秀妹。」四姐见状也笑着走过来,用手中的假阳具对着秀秀的屁眼用力一捅,全根插了进去,然后,用力地不断抽动着。 「放开我,他泄身了。」秀秀拚命地扭动着,但谁也没有去管她,她的身体仍然被死死地压着,屁眼却被拚命地捅插着。 「应该结束了吧!」随着jingye的喷发,胡铁林刚才那雄赳赳的大roubang已经失去了它的威风,正软绵绵地缩成寸许,从秀秀那布满yin水的小yinxue中滑了出来。 「放开我。」他的四肢扭着,挣扎着。 「我说小同志,为人民服务嘛,应该全心全意吧!」大姐用手抚摸着他那被晒得黝黑的脸庞,笑咪咪地说着。 「我说秀妹,你就为小同志把jiba再弄硬起来吧!」秀秀无比幽怨地看了胡铁林一眼,只好用手握着她那已经缩成一团的roubang,上下地推动着。 「用嘴巴吧!」大姐把秀秀的头压下去。 「不要。」秀秀心里真的不希望用口去舐那脏兮兮的家伙。 「快点!」大姐狠狠地在她的肥臀上打了一巴,秀秀火辣辣的一痛,痛得她几乎跳了起来。她难受地看了看大姐,大姐完全不管她的感受。七姐把她屁眼中的假jiba抽出来,然后再狠狠地插进去,用力地捣鼓得更加厉害,同时还狠狠地再甩了她的屁股一巴。 大姐竟把手指弯起,对着秀秀那尖尖的挺起的rutou,用力地弹了过去,「不要……痛死我了!」秀秀浑身痛得一抖,尿水也喷出来了。 「那就用你的嘴巴。」大姐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酥乳,一手在不断地撩弄着她那不断渗水的小yinxue,甜甜地对秀秀说:「现在觉得怎么样?很舒服吧?」屁眼带着小yinxue的肌rou的蠕动,rufang被抚弄的感觉刺激着头脑,秀秀只觉得一阵阵的慾火蔓布全身,她无法忍受,也无法抗拒,她屈服了。 秀秀无可奈何地皱着眉,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先用舌尖轻轻地挑弄着胡铁林的马眼,舌面贴着他那仍然布满yin水的guitou来回地拖动着。胡铁林喘息着,但是,刚射精的他已经雄风不再。大姐见秀秀难以凑效,一时也无计可施了,但她并没有放弃,只见她眼珠一转,从箱子里掏出一根假阳具。 「小兄弟,为什么如此不争气,我们姐妹们还在等着受用呢!」她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对着胡铁林的屁眼,用力地戳了进去。 「不要!」胡铁林完全想不到自己竟然会被这些女人鸡jian的,痛得他浑身发抖,额上冷汗直冒。大姐却完全不管他的呼叫,一边催着秀秀,一边不断地抽动起来。 说也奇怪,虽然屁眼被jian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刚才还软绵绵的小家伙,此刻却在大姐的鸡jian下,竟然慢慢有了感觉,又见它挺立起来了。 「这就好了,小同志。」血已经从胡铁林那被插裂的屁眼中渗出,但大姐却在不断地加快着速度,在她的不断抽动下,在秀秀的不断含舐中,转眼间,大jiba又雄风依旧了。 秀秀见状心中大喜,正要跨上去,谁知大姐却把她推开了,自己张开两腿,出炉面包般的阴户慢慢地张开着,两片黑褐色的大yinchun不断地裂开,露出那条粉红的小rou沟,她一手扶着那根坚硬无比的大roubang,对着水光闪闪的xiaoxue,一下子就再次坐在胡铁林的身上。 秀秀在一旁看着,她的xiaoxue不断作痒,恨不得现在骑在小兵身上的是自己,只是,她办不到!在八个女人中,她的年龄最小,平常只不过是姐妹们的jianyin对象,她只能挺起屁股、张开两腿,让她们在需要的时候玩弄自己,她完全没有半点的自主权。 眼下,她才嚐过这小男人的好处,谁知一下子又失去了,她只好一手不断地抚弄着自己的rufang,另一手伸入自己的下体中,按着那粒小rou豆,用力地揉动起来,在揉动中,她的鼻息不断地加重,纤细的小蛮腰在不断地扭着。 其实,秀秀今年才二十九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谁知天意弄人,年纪轻轻的,两年前就守起活寡来了。虽然,村里还有不少的男人,她完全可以在自己需要的时候找一个来过把瘾,但最可惜天意弄人:她的阴阜一毛不生,男人说是白虎,专克男人的,所以,谁也不敢去惹她。正因为如此,她只能跟着村里这一群寡妇,在这里逗弄路过的男人,趁机分一杯羹。 她们这群人中,凭年纪的大小,以大姐、二姐称呼,而她年纪最小,平常半点地位也没有,她的身体、她的yinxue、她的屁眼,是共享的,只能充当姐妹们的工具。她们可以随便打她的屁股、打她的rufang,只要她们喜欢,她都得忍受,以换来一点点平常难以得到的安慰。 现在,她的权利又让大姐剥夺了,她只好在旁边看着,看着大姐那黑黑的xiaoxue吞吐着小男人的大jiba,看着她满足地扭动着、呻吟着,她的浪叫声,更激起她体内的无穷慾火,她希望姐妹们来干她,但是,她们每一个人都只顾着喘息的喘息、抚摸男人的在抚摸男人,三姐就在用假阳具插着大姐那紧巴巴的屁眼,令她在双重享受中销魂……秀秀在咬牙中,突然作出了一个谁也不敢想的决定,只见她张开了两腿,跨地胡铁林的头上,慢慢地蹲了下去,她那女人最隐秘的地方,完全暴露无遗在胡铁林的面前,深颜色的大yinchun、粉红色的小rou沟、隐隐约约的小yinxue,还有那浅浅红的小rou豆,只要胡铁林想看,那他将可以一览无遗。 她把自己的下阴向着胡铁林的脸部压了下去,让那最令她感到满足的小rou豆紧紧地贴着小兵的鼻尖,她轻轻地、来来回回地移动着,不停地磨擦着,一股浓烈的sao膻味不断地侵入小兵的鼻孔,yin液从她的小yin液中渗出来,向着小兵的鼻尖滑落,yin液滑在鼻尖上,阻碍着小兵的呼吸,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不断地舔舐着,舌头碰到了上面的小rou沟,只见秀秀浑身一挺,口中发出「呀」的一声轻吟。 太舒服了!原来自己的xiaoxue可以让男人舐的,男人舔xue,竟是如此的舒服! 当地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认为女人的yinxue是污秽之物,除了需要的时候,根本不愿意去看一看,以防自己无端交上恶运,所以,从古至今,根本没有听说过哪一个男人能够为女人舔小yinxue的。但今天,秀秀尝试过了,眼下,小yinxue让男人舔起来竟是如此的舒服。 听着秀秀的呻吟,本来一直闭着眼睛不敢张望的胡铁林终于张开眼睛了,当即,白花花的yinrou映入他的眼中! 女人!这就是女人!我终于看到女人的全部了!以前,无论在外面看到那些女人圆滚滚的大屁股在自己面前扭动,还是在家里见到mama和jiejie的臀部在面前摇晃,都会引起他无穷的联想。在床上,他已经千万次构思过女人这地方的模样,只是,晚上的构思根本没有定型,他每一次的想像总有不同的答案,他千万次的构思,便有千万个答案。只有如今,他才终于看清楚了,原来女人不穿裤子的时候,里面竟然是这样!是如此的圆! 他目不转转睛地打量着上面的一切,仔细地欣赏着那深颜色的小花瓣、浅浅的小rouxue,还有那微微渗水的小缝隙,最令他觉得满意的是秀秀那个时张时合、布满皱纹的小菊xue,可能是刚才被玩过的关系吧,此刻,那应该是紧紧闭拢的地方,竟微微地往外吐出,要不是两手被死死地绑着,胡铁林肯定会伸过手去痛痛快快地摸一摸,用力地打它几下,看看它那颤动的风采! 老班长,女人如此把自己的下体展开在面前,你也曾经遇过吗?他的慾火在急升,不断地升腾着,直至极限,一根屹立不倒、涨成暗红色的大roubang,不断地在大姐的小yinxue中出没。只见她带着屁眼的假阳具,高高地把屁股挺起来,再一下子深深地坐进去,直到宫颈亲吻到guitou,一次,又一次。 胡铁林无法忍受那爽了,只见他的屁股和头支着地,身体僵硬,不断地往上弹起,他的嘴巴也同时张开了。「……」没有呻吟声,并非他不想呻吟,而是秀秀正低着头,一见他嘴巴张开,她当即灵巧地转动着自己的屁股,两手微微地拉开自己的小yinxue,一股yin水便缓缓地渗出,正好紧紧地贴在他那张开的口上,滑入他的嘴里。 他的口腔一凉,一股更浓烈的腥膻味儿当即向着他的脑门冲击着,这味道,不啻于导火线,他整个人已经完全迷失了,迷失在眼前这白花花的肥臀中,迷失在女人的秘处里,也迷失在强烈的慾念之中!慾念支配着他,脑海又闪过那张甜甜地笑的美丽笑靥,她的屁股正是这般的大、如此的圆,看着她的扭动,每每令他想入非非。那是爱兰,是他城里的女朋友。 爱兰,你知道吗?看着你那扭动的屁股,我总是会想像着里面的模样。现在,我终于得到你了,我看见你的下体了。我来了,我要干你,我要把你干得忘乎所以!胡铁森暗暗地对着心中的倩影大叫着。他并不是很灵巧的一条舌头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顶入秀秀的小yinxue中。 一开始,秀秀只图着利用他的嘴和鼻尖,令自己在对男人的臆想中满足着自己,当她美美地把眼睛闭上,肥胖的屁股不断地在小兵的脸上来回滑动,享受着他的舌面在秘处磨擦所产生的快感时,忽然感到一条小蛇在她的秘处盘旋着,慢慢地掀开她的小花瓣,刚中带柔,滑滑地侵入她的xiaoxue中,她感到xiaoxue中的那粒小豆豆被粗糙的东西磨动着,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小豆豆中生起,刹那间冲击着她身体的四肢百xue。 如麻、如酥、如痒,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自从丈夫去世后,这种感觉今天是特别的强烈。以往虽然姐妹们不少次用假阳具插弄过自己这部位,但那种硬梆梆的滋味从未试过今天的温暖,也从未试过像这次般的令人陶醉。 「啊……快活死我了!」秀秀忘形地呻吟着,只见她浑身紧绷着,上身直挺挺的,头昂起着,口张开了,几乎全合不拢。 忘情的舌头在秀秀的小yinxue中进出着,一任那潺潺的yin液从他的舌面滑落到他口中,他已经完全忘却了眼前的耻辱,也完全忘却了那些女人轮番jianyin他的那种无名痛苦,他只顾忘情地把舌尖坚挺着,向着那个湿润的洞口顶上去。 「太美了……我的亲哥哥,我的好丈夫……太好了……小哥哥,你的舌头真的会插xue……」秀秀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把头仰起,两手一会儿按在胡铁林的胸前,一会儿双紧紧地把自己那两团rou球拚命地揉弄着,让软软的肌rou从她的指缝中露出,她却完全没有感觉,仍在抓捏着,口中不停地胡乱叫着,到底在叫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 她只感到身体像是被电殛,在刹那间的震动中,她浑身僵硬、意识飘浮,像流星在夜空中划过,又在刹那间归于永恒。「呀……」在大叫声中,她xiaoxue的肌rou紧紧地收拢,花心一阵发热,痒痒的一阵什么东西热辣辣地从那里喷出,倾注而下。 她高潮了!在小兵的舌尖中,她得到了许久没有得到过的高潮! 地上的人经过泄身,本已浑身乏力,一瞬间虽然围在那里,有的人简直是动也不想动了,但现在,她们看到秀秀那甘美的模样,全部爬了过来,目露yin光极羡慕地注视着秀秀。虽说她们都是过来人,自己的xiaoxue到底让男人干过多少回,就算她们自己也已经算不清楚了,但她们之中,有谁能像秀秀那般,有机会尝试这种别有风味的插xue方式! 那头,已经从大姐换成三姐了,三姐不断地跃动身体,感受着那rou搏之妙,但她也被眼前的一切深深地吸引了,只见她连忙站起来,顾不上那道小水流正在不断地沿着两条玉腿往下滑落。 「秀妹,让你用他的大jiba来解解馋吧,好让我也试一试他的舌头插xue的滋味。」一边说着,也不管秀秀到底愿意不愿意,把她推开,正要坐上去。 在胡铁林的胯部,大roubang仍然傲立,昂着首,直挺挺地泛着水光,向着所有的女人散发着挑逗的光彩,但现在,女人们已经不再对它感兴趣了,她们只想尝试一下八妹所尝试过的滋味。 「不行,你刚才享受过,现在该轮到我们了。」一旁观战的人互不相让,其中一个把三姐推开,张开两腿,向着胡铁林的舌头就坐下去。 刹那间的飘浮之后,秀秀回到现实,但回到现实的她却是失望极了,刚得到的快乐,一下子又被中断了!她趴在地上,抬起头来,忽然见到小兵的胯下,见到那怒发问天的roubang,心中高兴极了,也不管其他人在干什么,她连忙爬起来,张开两腿跨在小兵的腹上,手扶着大roubang,慢慢地把雪白的屁股压下去……其他姐妹还在争夺着胡铁林的舌头,但秀秀却已经套入了他的roubang,正稳稳地蹲在他的胯部上,不断地抛动着自己的粉臀。忽浅……忽深……左边地磨……右边来擦……后来,她乾脆坐在男人那软绵绵的腹部上,一手向上掀起自己的秘处,一手压在小兵的胸膛上,软软的屁股紧紧地贴在小兵的腹部上,她团团地转动着自己的下部,慢慢地磨着,慢慢地磨着……随心……随欲……她不断地寻找着感觉,不断地满足着自己。一次高潮过去了……另一次高潮来了,然后……时间不断地推移,眼看着胡铁林被劫持到这里,已经整整六个小时了。六个小时中,他的roubang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女人的saoxue,他的舌头也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些女人的蜜桃。 期间,他被迫喝过两次苗人秘制的春药,整整六个小时,他的roubang始终屹立不倒。roubang不倒,一是春药的作用,二是那些女人疯狂地抽动。但到最后,那并非是最主要的原因,之所以维持不倒,是因为他看到那些女人的秘处,因为他感受到干女人的快乐! 八个女人,八个蜜桃,各有各体,各有各式!对于从来没有欣赏过真女人的他,是神秘、是满足、是安慰! 平生,他是第一次,第一次见到女人的阴部,第一次跟女人cao屄,第一次被女人轮jian,也第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女体! 秀秀年轻,皮肤自然娇嫩、光滑,她的臀rou圆圆厚厚,微微往上翘着。寸草不生的阴阜,令她的下体更具特色,微褐的蜜桃上,秘处鲜红,在秘缝上,小rou芽如米粒,轻轻的一点,在她被拉开的小rou缝中,两片小花瓣微微绽开,欲掩还启,轻轻地护着她的秘xue……大姐年纪稍大,阴阜上一大蓬黑乎乎的乱草,但草仅止于上方,花瓣却是一片光鲜明净,颜色深深的,小rou芽暴胀,简直有一粒小花生米般大小,她的蚌rou呈褐色,小花瓣与秀秀相差无几,只是,屁股已经明显地松弛……二姐虽然耻毛没有大姐般浓密,但yingying的,如刷子,刮得胡铁林的下巴也有点生痛;她的屁股扁平,但屁眼却带着鲜红之色,在她的不断推动下,小小的rou芽包皮尽褪,露出滑溜溜的光泽……八个女人当中,数三姐的屁股最大,当她站在胡铁林的面前,他可以欣赏到她脊椎之下那个深深的小rou窝;四姐的耻毛最浓密,它不但密密地掩在她的两腿上端的浮丘,更有一道淡淡的直向她的腹上漫延,最妙的是,她的耻毛密密的,几乎要把整个小sao逼也掩藏起来,待她往胡铁林的脸上坐下来的时候,不得不用手把那些乱蓬蓬的芳草拨开;五姐没有她们的特色,但她那两片小花瓣却是薄薄的,老长老长地向大花瓣中伸延开来;六姐的yin水最多,几乎是满口满口地灌入胡铁林的口中;七姐的屁股眼却长毛,密密的一圈,令人为她方便觉得难受……一下子能够欣赏到如此多女体,胡铁林找到了自己亢奋的理由。人于无奈之中,自然懂得调整自己的心态,胡铁林正是如此。那些女人在轮jian他,他也何尝不是在轮番地干着她们! 「干!」他自动地把下体挺起来,高高地往上顶着。你们玩我,我也干你们!胡铁林咬着牙,开始享受着roubang被女人的縻肌紧紧夹磨的好处。 正因为如此,胡铁林金枪始终不倒,他要跟那些女人比比看,看谁怕谁!只是,他失败了,败得很惨!那根饱受蹂躏的大roubang,记不起是第几次射精了,最后可怜地缩成一团,歪倒在一旁,人也已经昏过去了。 「姐妹们,先歇一歇吧!」由于秀秀先嚐舌交的甜头,令其他姐妹也领略到平生从未领略过的滋味,无形中,她说话的力量也大多了:「要是再干下去,他不死才怪!我说,让他先歇一歇,我们也好养养精神,晚上再玩。」晚上?难道还有晚上吗? 胡铁林昏迷不醒。 所有女人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她们不愿再动,只顾着自己喘息。 山洞突然传来了阵脚步声,几个军人已经搜到这里来,在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着的女人那不舍的目光下,胡铁林被人穿好衣服,然后抬走了……原来连队见胡铁林离开,却始终不见他回来,连再次被派出去的战士也完成任务,早己回来了,但仍然不见他的踪迹,所以,大家商量了一番,终于寻到这里来了。 胡铁林昏迷不醒。 所有女人软绵绵地瘫在地上,她们不愿再动,只顾着自己喘息。 山洞突然传来了阵脚步声,几个军人已经搜到这里来,在无力地躺在地上喘息着的女人那不舍的目光下,胡铁林被人穿好衣服,然后抬走了……原来连队见胡铁林离开,却始终不见他回来,连再次被派出去的战士也完成任务,早己回来了,但仍然不见他的踪迹,所以,大家商量了一番,终于寻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