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有比我还要sao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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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一项援外工程,24岁的我被劳务输出到一家贸易公司,驻外执行工程中某一系统的技术管理。我来到这家贸易公司报到。走进办公室时没有人注意我。我环视了一下办公室,一眼看见一个长得非常帅气的小哥。我看不见他的正面,也看不见他的全部,但仅我看见的那部分就处处透着性感。 我身不由己地向他走了过去,说了声:「劳驾,请问……」他应声转过了身,抬起了头。当我直视他的面容时,我惊呆了,天下竟有如此俊美的男人,他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散发着性的诱惑力。他长得酷似吴彦祖。在「美少年」里,吴彦祖身着警服的扮相,简直是酷毙了、帅呆了,我常常是盯着银屏深情地注视着吴彦祖,幻想着各种与吴彦祖接近的情节。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却比吴彦祖还要俊美,还要性感。我一时觉得我的身体都有些酥麻了,连下体似乎都有了动静。 「有事吗?」,他疑惑地看着呆呆的我,用充满磁性的男音将我从神思迷离中唤醒。我知道我失态了,但是此时我无法克制我自己,我只有一种冲动,就是冲过去抱住他、搂住他,将他深深地揽入自己的怀里。 我强自镇定,报出了我要找的人。令我高兴的是,他就是我要找的人。我说明了来意,他将我引进了一间接待室,向我介绍了工程的大致情况以及办理出国的相应手续,并告诉我他将与我同行。听到这个消息,我简直是喜出望外,差一点没有喜极而泣,内心的高兴劲简直无法形容。 我感谢上苍,给我派了这么一位俊美的帅哥与我同行。我没有什么别的奢求,只要时不时地能与这位帅哥在一起待一会儿,看一看他那英俊的面庞、挺拔的身躯,听一听他那充满诱惑力的男中音,嗅一嗅由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男人气息就足够了。 那些天,我经常借故某个手续的细节不清楚,或者是借故了解工程进展的某个细节而跑到他的办公室去聊一会儿。通过短暂的接触,我发现他并不是一个细腻的人,但非常随和,很容易接近。他经常遗漏手续上的某些细节,这也给我找到了来看他的借口。每次他遗漏某个环节,都会歉意地笑一笑,这一笑,就把我的魂魄给勾走了。他也好心地告诉我打个电话就行了,不必来回奔波。可他哪知我每次过来都是为了能看一看他这位绝世男色啊。其实,我的手续一点也没有耽误,我争分夺秒地拍摄照片、办理护照、办理工作许可,恨不得能够立即与他成行。 在此期间我才得以细细地观赏他,他真的是长得是太俊了,俊得令人心醉。他的头发黑黑、细细、密密的,有些凌乱,与那些漫画中美男的头发有些相似,衬托出了他的酷劲。他的面庞棱角分明,眉毛很直很浓,眼睛又亮又黑,清澈得似乎能见到底。他的鼻梁又挺又直,嘴巴一笑就令人神魂颠倒。他的皮肤很细腻、很白净。胡子不是很多,但刮完胡子的脸面微微还是有些泛青。他的身材颀长,身高大约1米75,但我估计他的体重最多也就60公斤。手背上一根根青筋凸显着,散发出男性阳刚的气息。 手续终于办完了。由于要携带一些零配件去工地,所以我们是从他的办公室出发去机场的。一路上,我更加领会了他的男性魅力。从我们一出发,办公室里的那些女性们就大包小包地替他拎着,殷勤地嘱咐他要注意身体,别累着了、冻着了,工作不要太辛苦了等等等等!其实我们是去一个位于赤道的热带国家,别热着了还差不多。 在飞机上,空姐更是对他关爱有加,总是问他够不够吃?需要点什么?还帮他放行李、帮他盖毯子、帮他调电视。对于这一切他总是欣然接受,甚至于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是两手空空,一切行李都是那帮女性们提着,他也无所谓。对于那些过分的殷勤,他也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厌烦情绪。 其实,我长得也非常地清秀,因此我并没有受到这些女性们的冷落。但我心底还是在喊:走开,这人有我来照顾,他是我的,只有我有资格来关爱他,没你们什么事!我们两位小帅哥在女性们的呵护下顺利地到达了工地。工地上住房比较简陋,白领是两人一间房,带有卫生间和一个冷水淋浴喷头。好在这是个热带国家,洗冷水浴还是能够接受的。卫生间其实就是一个小隔断,根本就没有门。 令我惊喜的是,我们两人被安排住同一间房,当时的我真想振臂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真想跑去告诉工地上的每一个人:我和我的梦中情人被安排在了同一间屋。我激动得难以自制,甚至于不知道该干什么了。还是接待我们的同事说我领你们去宿舍,我这才提着行李跟着来到了宿舍。 屋子里装有空调,但没有启动。由于我们是从寒冷的北京来到这里,虽然一路上脱去了羽绒服、羊毛衫,但相对于这个热带国家,还是穿着太多。一进屋,他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嚷嚷:「热死了,热死了!」三下两除二,脱得只剩一条三角内裤。 我没有丝毫防备,就这样突然地一个赤条条、无与伦比的男体出现在了我眼前,一下子就使我神魂颠倒、呆若木鸡。可是,他好像是在挑战我的极限,轻轻一跃,四仰八叉地躺到了床上,一切性感的东西一下子都暴露在了我面前。我受不了这种诱惑,如果不离开的话,我就会不顾一切地扑过去,紧紧地搂住他,将我的身体融化入他的身体。 我冲入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头伸了进去。我的下体已经涨了起来,汗湿的内裤紧紧地束缚着它,我索性脱去了所有衣服,弄淋浴器,彻底地冲了个凉,这才把熊熊燃烧起来的yuhuo给压了下去。我的衣服还在行李箱中没有取出,实在是羞于在他面前光着屁股。我从卫生间探出头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他,也许是旅途太劳累了,他好像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急忙冲出卫生间,打开箱子,穿好衣服,这才注视了一下他。他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是真的睡着了。这一看不要紧,刚刚压下去的yuhuo又被点燃了。不行,我得离开。否则,在我们到达工地的第1天就会闹出事儿来,他一定会跟我红脸,一定会要求调换住房,我就再也没有亲近他的机会了。 ⊥这样我们俩同居在一室了,他依然是那样大大咧咧地在我面前脱衣服,依然是只穿着秀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好在我渐渐地习惯了,yuhuo烧得也不再像第1天那样猛烈了,可以不再溜出室外去躲避了。每次只要他穿着内裤在我面前晃悠,我的两只眼睛就会贪婪地盯着他的躯体,静静地享受着这无与伦比的阳刚男体给我带来的快感,仔细地欣赏着这条充满诱惑力的躯体。 我发现他有着宽宽的肩,细细的腰,整个一个倒三角体型。他胸部的肌rou恰到好处,不像健美运动员的那样夸张,但稍一用力,就能看见肌rou在皮肤下滑动。他的腹部在任何时候都能看见整齐地排列着八块肌rou,稍一用力,那八块腹纪像刀刻似地更加凸显,小腹却极为平坦,上面盘踞着几条青筋,臀部也非常地紧窄。他的胸部、腹部都十分地光滑,没有一丝毛发。 手臂上青筋凸显,一用力,一条条的肌rou轮廓就显现了出来。两条美腿细而长,长着性感的毛发,一走路,肌rou的线条就在腿上凸显无疑。他浑身上下似乎是没有一丝脂肪,通体都是由肌rou组成,完完全全是一个肌rou组成的形体。他的肋下隐隐地看得见一条条肋骨,通体透着一种骨感。这真是一具完美的男体,我无法找出任何瑕疵。 工地上雇有当地小工,我们的外衣都是由女性小工们清洗,但内裤和袜子则是我们自己洗。他恐怕是让女人给宠坏了,小小的内裤和袜子也洗不好,看他笨拙地搓洗衣服,我真是笑得前仰后合。于是趁势接过了他的内裤、袜子,和我的一起洗。 我常常是把两条内裤纠缠在一起,想像着我和他这两具充满活力的男体相互缠绕的情景。我也常常用手轻抚他的内裤,想像着他正穿着这条内裤,躺在那里任我抚摸。没人的时候,我会拿起他的内裤,用他的内裤抚摸着我的脸、我的身体,并贪婪地嗅着由他内裤发出来的气味。 我对他很体贴很照顾,但他似乎是习以为常,一起都堂而皇之地接受了。当然我是极其乐意他能接受我对他的一切照顾。 他很粗心、很随意,26岁了,但仍然像一个长不大的大男孩。但他却有写日记的习惯,他的日记都写在电脑里,电脑又没有设置密码。我对他的一切都有着极强的兴趣,我克制不住偷窥欲,偷看了他的日记。 他从型很受女性们的青睐,母亲的那些好姐妹们都争相亲他抱他,给他买玩具、买零嘴、买一切他想要的东西。其中母亲最要好的一个姐妹做了他的干妈。干妈更是对他格外疼爱,对他比对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亲。有时赶上父母同时出差,母亲就把他托付给干妈。 那年,又赶上父母同时出差,干妈索性就住到他家来照顾他。晚上,干妈穿着随便地洗碗、擦地、搞卫生,完后就去沐浴。一会儿,干妈喊道:「儿子,过来。」小时候他就和干妈一起洗过澡,干妈还拨弄过他的小鸡鸡逗他玩,所以他无所谓地走进了浴室。可是他错了,此时,当他看到裸体女性的胴体时,已不是小时候的那种感觉了,他的JB已不是小鸡鸡而是长成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大rou,此刻已在内裤里涨了起来,顶起了一座小帐篷。他怔怔地呆住了。 干妈看他半天没有动静,就回过身来招呼道:「儿子,过来,帮mama洗洗背。」他还是没有动,不知道是该转身离开,还是走过去。干妈这才觉得有些异样,并发现了他隆起的裤裆。干妈怔了一下,但很快就高兴了起来,兴高采烈地说道:「啊,我儿子长成大人啦,来,过来,让mama看看,看看我儿子的小鸡鸡长成什么样了。」说着就走了过去,并拉下了他的裤子。当他的JB从裤子里跳出来的时候,着实把干妈吓了一跳。干妈惊喜地说:「哦,我儿子的JB长得如此巨大,来,让mama试一试。」就这样他和干妈发生了两性关系,那是他的第一次。 干妈也确实使他受益匪浅,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上高中时,一次期末考试他的英语成绩很差。晚自习后,女英语老师把他叫到了的办公室,狠狠地批了他。他一急,脱口而出:「我给你看我的身体。」女老师一怔,反问他:「你说什么?」他窘红了脸,没敢再说。女老师追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他抬起头看了看女老师,发现老师的眼睛里充满了期待,于是点了点头。女老师舒了口气:「好吧,你要是让我看了你的身体,我就原谅你,并给你开小灶。」他盯着老师,有点不相信。老师催促道:「快点!」于是他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 在他脱衣的过程中,老师一直盯着他的身体,眼睛眨都不眨一下。脱到只剩内裤时,他停止了。老师示意他继续脱,他只好脱去了内裤。那时他还不满17岁,经历的性行为还不是很多,还比较容易起兴。他的JB勃起了,直挺挺地昂着头。老师「啊」地惊呼了一声,就伸出她那双纤手摸起了他的JB。摸了一会儿,他的JB更加胀大。老师期待地说:「把它给我吧,好吗?」他点了点头,老师就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和他在办公室里干了起来。 那时的他已受到干妈和另外几个年长女人的调教,已颇具经验,直干得老师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事后老师问他:「你怎么会想出这招来讨好老师?」他不好意思地说很多女生都要看他的裸体,她们常常要求他在她们面前脱去外衣。 老师感叹道:「真是世风日下,居然有这么色胆包天的小女生。」这后来老师就经常给他开小灶,使他的英语成绩稳步提高。当然老师也常常利用开小灶的机会与他云雨一番,充分享受这稚嫩的男体所拥有的稚嫩的大JB在她体内的搅动给她带来的终极快感。 从那时起,他的身边就没有缺过女人,但他很少主动,多半是这些女人们主动。他对性看得很开,很随意,只要稍有几分姿色的女性对他提出要求,他都满足她们。有时候他实在是没有兴趣,也任由她们剥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肌体,玩弄他的yinjing,然后任由这些女人骑坐他的身体,用他的JBtaonong她们的屄。他办公室里的那些女性,几乎都玩弄过他,都品尝过他JB的威力。可能与她们是同事,他更不好拒绝,所以办公室里的那些丑女们都觉得十分荣幸,庆幸自己能够享受到一个如此英俊后生的如此巨大的大JB。 他也玩过几个处女,他老婆就是其中的一个。(他居然结婚了,真可惜)不小心使老婆怀上了孩子,想想老婆长得很漂亮,家庭条件也相当好,工作收入也很高,又是个处女,于是就和老婆结了婚。他受干妈等人的调教,知道怎样防范女人怀孕,他也很注意,但还是有那么两、三个女人怀上过他的孩子,好在她们都知道自己的份量,知道与他不会有结果,只是玩玩而已。所以她们都很自觉地坠了胎,他也承担起了相应的责任。 婚后他有所收敛,但老婆不方便的时候,他还是受到了一些美女的诱惑,与她们上了床。老婆知道他时不时地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但她没有丝毫办法。她知道那些个女人的手段,更知道他老公的裤带极松,很轻易地就能被人解开,谁让自己找了这么一位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充满性诱惑力的男人做老公呢? 正像许多女人对她说的那样,如此俊美的男人,应该是属于大家的,应该由大家来分享,现如今她已得到了这个男人的一大半,她知足吧。她也确实是知足了,她常常挽着自己丈夫的胳膊在女人们面前骄傲地招摇过市,向所有的女人示威,只有自己才有资格挽着一个如此美貌的男子公开亮相,而你们则只能是在背地里偷偷地尝一口。 他的日记也提到了我。他对我的印象还不错,认为我善良、勤快,很会体贴和照顾人,对他的体贴和照顾甚至比他老婆还强。看到这里我心里美滋滋的,像喝了密一样甜。他也谈到了我的长相,认为我长得十分漂亮,如果装扮成女相,一定是个绝色美女。 〈完日记,我似乎是对自己有了些许信心。虽然他有着丰富的性经验,和他有过性关系的女人可能不下100个,但他仍然显得很单纯,单纯得像个天使下凡。他不是一个刻板的人,重要的是,在性活动中,他往往是处于一个被动的角色,任由别人玩弄,而且,他对性看得很开,几乎是有求必应,他挺拔而又巨大的JB似乎向着所有人开放,只要你想玩,你就玩吧。 但我还是不敢轻举妄动,他能为我挺起他雄伟的JB吗?他能任由我像那些个女人一样玩弄他的身体吗?虽然我长得美丽端庄,但我毕竟长了一杆枪,而非一个洞,所以我还是很彷徨。 有时,我会趁他洗澡的时候,假装有件急迫的事去问他,他一准是大方地转过身来与我说话。我偷眼瞄了瞄他的JB,确实非常壮观。他的rou软软地垂在那儿,就足有10cm长。看得我脸红心跳,急忙退回了房间。这真真正正是个尤物,此时的我已不满足只是和他待在一起,只是嗅嗅他的体味,我渴望着抚摸他的身体,渴望着把玩他的yinjing。 我和他办理的都是两年的工作签证,原则上半年可以回国探亲一次。但事实上工程是不可能停工的,很多工作又是有连续性的,所以多数人一年回国一次就不错了。工地上几乎全是男性,只有寥寥几个当地的小工是女性。这里又是一个穆斯林国家,有着很多咱们不了解的禁忌。所以这些男人们只能默默地忍受着性的煎熬,偶尔偷偷地看点黄片,打打手枪。 工地女工们也都喜欢往他跟前凑,但他总是有意无意地躲避他们。开始的时候他还不错,好像并没有受到性的煎熬。每天拉着我和他打打球,玩玩电子游戏,聊聊天也就过去了。偶尔我们将两台电脑串起来打对家,一打就是一宿。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感觉到了他的不安分,他虽然还是保持着与那些女工的距离,但时不时地还是拿眼偷看那些丑得不能再丑的女工了。他也开始热衷于去寻找黄片,为了得到片子去与工地上的那些老油条们套近乎。有时,我也感叹:老天呀,你既然创造出了这么一个情种,却又把他发配到这么一个荒岛上,如此一个能让许多人销魂的躯体,却又放在这个荒岛上闲置着。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他兴高采烈地回到屋里,告诉我他搞到了片子,说着就要打开电脑观看。我阻止了他,跟他说明天我要去镇子里采购一些东西,那时他可以一个人在屋子里慢慢欣赏。我们的工地位于一个半岛上,离最近的一个城镇也有20多公里,先要乘船,再乘汽车才能到达。所以通常我们去镇里办事,一去就是一天。他听了我的话,显得很高兴,追问:「你真的要去镇里?」我回道:「我要去理发、买牙膏、咖啡等等一大堆。」于是他把电脑一推,就和我去玩球了。 二天吃完早饭,我背起背包就向他告别。我看到了他眼神里的兴奋之情,他正巴不得我赶快离开。我拍拍他的肩,说道:「慢慢欣赏、慢慢玩吧。」同时坏坏地冲他一咧嘴。真是天方夜谭,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说完,我带上门就奔向码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去镇里买东西。我料定他会等我走后一边看黄片一边进行手yin,我将趁他玩得起劲的时候突然闯进去。我有100个理由向他解释为什么我没有走成,譬如忘带钱包了;譬如星期天去镇里的人太多了,渡船已经坐满了,等等等等。我在码头上转了一圈,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掉头往回走。 走到门口我的心突突地跳得厉害。他还真是粗心,我走的时候只是将门带上了,并没有锁,他也没有检查检查门是否已锁上,此时的门依然没有上锁。我心里窃喜,推开了门反手将门锁上就闯了进去。果不出我所料,他的眼睛盯着视屏,手却在撸着自己的JB。他的JB已然是高高地挺立着了,guitou反射着亮晶晶的光。我的突然闯入着实让他吓了一大跳,他尴尬地站了起来去拿衣服,闷闷地说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此时的我已是不计一切后果了,积存在体内的欲望之火再也无法控制了。不等他拿到衣服,我就横到了他跟前,紧紧地盯着他的双眼。他一定是看到了我眼光里熊熊燃烧着的欲望之火,有些害怕地问:「你要干什么?」 我一字一句地回答:「我帮你。」 「帮我干啥?」 「帮你手yin。」 「什么?」 我恳求道:「你就把我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成人玩具,一个能让你发泄性欲的电动工具。」 「什么?」他好像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了你!确切地说是迷上了你!」我终于将埋在心底已久的话吐了出来,感到一阵轻松。 「可你是个男人呀!」 「我是个男人,地地道道的男人,但同时我也是个gay。」 「是吗?那么你的意思是你想玩我的JB?」他有些疑惑。 「是的,而且十分地渴望。」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被你的相貌和身体给迷住了。」 「你真的喜欢摸我的身体,摸我的JB?」他似乎还是不相信。 「你的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我不想摸的,我想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摸遍你。」 「哦,是吗?」然后他就坏坏地冲我一咧嘴:「难怪我时不时地发现你在偷看我,眼睛贼贼地,像刀子一样,似乎是要把我的身体一刀一刀地划开。」我被他说得是满面羞愧,面红耳赤。他接着说道:「但我不是gay,所以你不要指望我会对你有任何动作。我不会去碰你的身体,更不会去碰你的JB。」他似乎是让步了,我心里暗暗高兴,回道:「我没有任何奢望,只恳求你能让我抚摸你的身体,让我帮你手yin。我绝不会向你提出任何其他要求。」 「好吧,你想玩就玩吧。」语气里透着些许勉强。 一时,我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一具鲜活的、美艳绝伦的、让我朝思暮想的、一旦拥有再别无所求的男体,就这样可以让我抚摸,让我摆弄,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词不达意地说了声:「谢谢!」就强忍着喜悦的泪水,颤抖着双手,轻柔地摸向他的腹部。 他斜倚到了桌沿上,闭上了眼睛。我的双手趁势顺着他平滑的小腹温柔地、缓慢地向下滑去。可是就在我刚刚触摸到那个让所有钟情于这个男人的人神迷、那个使这具完美的男体处处充满性诱惑力的根源、那个使无数英雄男儿、巾帼美女垂涎的男体的核心时,我那进门之前就已蠢蠢欲动、进门之后就在紧窄的内裤里顽强地挺起来的yinjing向外喷射了蓄积一个多月的jingye,黏糊糊地、 湿乎乎地充满了整个内裤的前裆。但我绝不能住手,绝不能让他得不到满足,绝不能使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以一个令人扫兴的结局结束。 我的双手继续地往下移动,整个手掌已握住了他的yinjing。在刚才的惊吓中,他的yinjing已经不再坚挺,软软地垂挂在那里,无力地低垂着头。我缓缓地蹲了下去,泪水模糊了视野,使我无法看清这令我夜不能寐、食不甘味的宝贝。我用双手温柔地taonong起这个宝物,只一会,他的JB就一跳一跳地勃起了。 这真是个巨物,我的两只手都无法完全罩住整个yinjing体。我taonong着他的guitou、触碰着他的系带、在他光滑的yinjing体上来回地摩擦着。也许是太久没有zuoai了,只一分钟我就听到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他的身体也开始收缩,体内所有的肌rou都开始绷紧。我知道他要射了,于是加快了taonong的动作。 果然,他的jingye很快就从他那硕大的JB里喷射了出来,射得老高老高的,射到了我的头发上,射到了我的脸上,也射到了我的前胸。我放缓了taonong的动作,依然温柔地触碰着他的yinjing。他的身体渐渐地松弛了,JB也不再那么威猛了,并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我去卫生间取来了手纸,帮他擦拭遗留在guitou、yinjing体上的jingye,又拉着他进了卫生间,帮他清洗了下体,擦干后就让他回屋了。 我清理完自己,进屋一看,他已躺在床上睡了,依然是一丝不挂,横卧在大腿根部的yinjing软软的,却依然是那么撩人。我拽过一条毛巾被盖住了他的腹部,又遮住了那根坏坏的JB,就出去了。我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幸福极了。我抚摸了天下第一、世上绝无第二的男人的yinjing。我感谢上苍、感谢神灵。吃午饭的时候我在餐厅里遇见了他。见到我他有些羞涩,我想他应该是还没有适应他的JB被一个男人玩弄的那种感觉吧。 到了晚上,他就缓过来了,又拉着我打球、打游戏。玩了一会儿,我说累了,咱们睡吧。他有些意犹未尽地躺到了床上。 「我给你做做按摩吧。」我说。他睁开了眼睛:「你会做按摩?」「当然,要不要试试?」「随你。」他一脸的无所谓。我让他脱去了衣服,只剩一条性感小内裤,然后说:「趴下!」他听话地趴到了床上。 我曾交过一个mb,那是在一家洗浴中心。他一见到我就死缠烂打地非要与我好,没办法只好和他好了起来。他按摩的技艺非常好,在与他好的那段日子里,他经常为我做按摩,感觉非常舒服。我也从他那儿学了几招,今晚正好派上用场。 我使出浑身解数为他做着按摩,同时观赏者手掌下的这具男体。他的身材真是天下无双,给这样一副躯体做按摩,本身就是一享受。他的皮肤确实很细腻、很白净,又极富弹性。我在他的身上甚至于找不到任何一处色素沉积,找不到任何一个小苞苞,任何一个小疤痕。这真真确确是一个完美的躯体,没有一点瑕疵。我真为他的身体叹服了。 大约20分钟后我让他转过身来,他听话地转过身体。我问他:「感觉如何?」「很舒服,手艺不错。」他甜甜地一笑。他这一笑,又勾出了我的情欲,加上他又正面朝向我,内裤那里隆起来的山包也已将我的魂魄给勾了去。我的手开始在他的胸部、腹部游走,然后顺着小腹向下滑去,慢慢地滑向他的内裤,慢慢地手指就伸了进去,慢慢地就触摸到了他的yinjing。他坏坏地冲我一乐,说了声:「小流氓!」就闭上眼睛不理我了。 我的手开始肆意地在他的内裤里摆弄起他的JB,他的JB一波波地涨了起来,涨得内裤已装不下了,于是粉嫩嫩的大guitou就探了出来。我起身去脱他的裤衩,他配合着我将裤衩脱了下来。一下子,他的整条大JB就呈现在我面前,我真的是看傻了、看呆了,这根rou绝对是天下第一、无与伦比。 我仔仔细细地观赏起了他的大JB。他的JB非常地直,好像是一点弯都不带。最令人叹服的是,他的JB出奇地长,绝对超过了20公分,但与常人的粗细却差不多,所以总体感觉是他的yinjing又细又长。yinjing体的表皮被涨得又薄又光滑,薄得可以看见yinjing体内的微细血管,光滑得透着丝丝亮光,上面盘踞着一条条暴涨着的青筋。从yinjing的根部到冠状沟,yinjing体几乎是一样地粗细,颜色也是完全一样。guitou要略比yinjing体大,表皮被涨得比yinjing体的表皮还要薄,在灯光的映射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两只睾丸的颜色要比yinjing体的颜色深,随着兴奋度的增加睾丸越收越紧,几乎与yinjing体融为一体,更显得yinjing出奇地长。 我摆弄着他的大JB,真是爱不释手。我庆幸,上苍将这样一根巨rou赐给了我。我已别无他求,一生一世我都愿意守着这根巨rou。忍不住,我就用舌尖轻轻地舔起了他的guitou,他的冠状沟,他的系带,他的马眼。他睁开眼睛看了看我,没有说话就又闭上了眼睛,一会儿就发出了轻微的舒服的哼哼声。 接着我用整张嘴含住了他的rou,他的rou实在是太大了,我只能含住一半,我用嘴和舌尖一起taonong着他的巨rou,他哼哼得更欢了。我又拿起这根巨rou轻轻地拍击着我的面颊,然后用我上下两片嘴唇将两只紧紧贴着yinjing体的睾丸含进嘴里,用舌头轮流舔舐着两个蛋蛋。 我的嘴肆意地在那只涨大得似要撑破皮肤的束缚逃逸出来的巨rou上游走,很快,我就觉得了他的JB更加暴涨,浑身的肌rou开始收缩,臀部往上顶,JB开始痉挛,jingye于是喷薄而出,一波一波地喷了有十几下,完完全全地射进了我的嘴里,并顺着我的嘴角流了出来。就在他的JB开始暴涨的时候,我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的JB也开始暴涨。 随着他jingye的喷射,我的jingye也喷了出来。最后他猛地放下了臀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四肢松软地摊在了床上,JB也慢慢地软了下来,湿润润地从我嘴里滑了出来。我贪婪地吞食着他的jingye,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而后我又舔舐着他JB上残留的jingye,他的JB一颤一颤地,似乎是要配合我。我直舔得他的JB干干净净,一点jingye未留。 我脱下内裤,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一起去了卫生间。我先将他清理干净,擦干他的身体就把他轰出了卫生间。等我清理完了自己,来到房间一看,他又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睡了,那根大JB软软地横卧在他的大腿根部,仍然是那样地巨大,仍然充满着诱惑,仍然不让我的神经松懈。 我走上前去,提起他的大rou,左右开弓地扇了几下,边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