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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就无可救药了,不是吗。【内容:被cao射了】

    要帮他…?怎么帮?

    脸贴着沙发,司春让心中警铃作响。

    直到他感受到主人的睡衣丝带抽出,两只手被压制在了背后系紧,有跟硬挺的东西磨蹭着他的屁股,在他湿润的xue口徘徊欲行。

    第一瞬间,司春让想到的竟然是自己回家还没有洗澡。

    如同他审讯背叛者一样整治他自己还不够,现在还要直接在这里使用他?

    他又摸不着头脑了。

    许是主人又是…一时兴起吧。

    小心翼翼的回头试图看一眼他的主人,看到主人单手勾起眼镜摘了下来放在一旁茶几,脑袋就又被重新摁在了沙发上。

    司春让上身压低,屁股抬高暴露在空气中,这种感觉让他害羞得打了个哆嗦,股间不轻不重的挨了一巴掌,司春让细细品味了一下这个力道,大概是示意他分开双腿。

    正想着,就听到了熟悉的那句,“把腿分开,不许合拢。”

    面前的白嫩圆丘听话的分开出配合的姿势,凛严也不客气的抽了上去。

    司春让的身体会阶段性进行美白护理和体毛消除,时间一长,现在不用任何多余照顾就是光溜溜白嫩嫩的了,司春让对此很是无语,觉得有些失了气概,倒是凛严一直颇为满意。

    凛严把力度控制的很好,这没有丝毫的保护措施的地方,嫩粉色被一下又一下打到微微泛红为止,这是他最常用的责打方式之一。

    又热又肿,最好cao了,不是吗。

    看着司春让的面部表情从疑惑又恢复成了没有表情,凛严合理认为,司春让今天也没有摸透他的心思。

    虽然他的心思,他自己也说不太清。

    他大概只是希望司春让乖乖在他身边多待一会,怎么就这么难呢。

    再者,打奴隶,似乎也不需要理由。

    这边司春让上下都泛出水光,身子也软成了一滩春水。

    司春让生来身子敏感,跟着凛严时间长了,更是有些沉迷这种情趣惩罚带来的快感。

    如果主人直接拿了刚刚的藤条抽他的臀眼,他现在也许已经爽翻了吧…司春让无法控制的遐想。

    “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水么,嗯?”

    司春让的屁股不自觉扭了扭,好像是在不满意责打的突然停止,司春让脸滕得红了,不知如何回答凛严的问话。

    “……春让不知。”

    “不知?好啊,那今天就好好让你知道知道。”

    凛严打够司春让的xue口后拍了拍手,随意拨弄了几下堵在司春让的下体尿道棒,司春让痛的哼出低吟又马上咬住嘴唇,凛严将一根手指探进甬道,抚弄出水声又抽了出来,放在了司春让的嘴边,示意司春让含住,司春让凭本能想拒绝,但又考虑到现在是自己放软了姿态在受罚,到底还是要有点诚意。

    况且他根本不知道主人究竟在不在气头上,生气的原因又是什么,这下更惹不起了…

    迟疑片刻,到底是把嘴张开了,男人好像并不满意他的犹豫,肆意玩弄他的唇舌,搅合出yin荡的声音来,司春让也面无表情的任由人欺负,配合着吮吸凛严的手指,企图得到主人之后的温柔对待。

    扩张算是潦草结束,凛严拿了早早备好在抽屉里的润滑液,挤了一些在司春让的股间,刚被打的发烫的rouxue被迫吞了好几口冰凉的润滑液,觉得欲望都要凉透了。

    凛严提起利刃长驱直入,一点不给司春让适应的时间。

    “哈啊…嗯…啊啊!”司春让的空虚之处被填满了。

    后入式是看不到主人表情的,司春让只能靠每一个细小的肢体动作感受主人的情绪。

    真舒服。凛严在心里感叹。

    凛严cao得又深又狠,一副要把司春让cao开了的架势。

    他依稀感觉主人这是在发泄。

    发泄在他身上也好,至少今晚能睡个好觉。

    小小春倒是比司春让配合多了,欲望重新涌了上来,疲惫着有些硬起来的架势。

    凛严掐着司春让纤细的腰线,毫无章法的粗暴顶撞刺激着司春让的敏感点,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

    司春让被逼出前列腺液来,就会瞬间受到尿道棒尽职的对等电流刺激。

    每次电击都会使司春让生理反应的收缩后xue,夹得凛严深吸一口气。

    “…放松。”

    “唔…是…”

    前者言语的同时掌掴在对方的侧脸,后者则呜咽偏过头,把整张脸埋进沙发之间,闷闷发出声响。

    情动后的汗水将发丝粘黏在司春让的脸上,凛严伸出一只手,帮他把头发拨开,露出眼角下方那颗小小的泪痣,再紧紧把头发攥在手里。

    他一次次去确认自己的心和司春让的心,最后他发现,只有把司春让攥在手里,这个人只属于他的实感才够真切明晰。

    司春让裹着强烈的尿意,狼狈的顺着力道扬起下颚。

    凛严的手移动在司春让的脊背,抚弄着司春让胸口的挺立,最后到了司春让的咽喉处,止住不动了。

    力气慢慢在咽喉处收紧,形成了一个重力支点,下身频率配合着缓慢的磨人进出。

    司春让感受着生命被一点点剥夺掌控,就像是他这一生。

    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忍不住的握紧拳头,指甲勒出红印,全身都在抗拒着呼吸的控制。

    凛严便一个手指一个手指掰开司春让紧握的手,又横放了把戒尺在司春让手中,防止他误伤自己。

    这个间隙,主人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倒是松了些力气,司春让艰难的残喘着他主人赏赐他的每一分空气,意识昏沉,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抗拒挣扎。

    这就是他对凛严绝对的信任。

    司春让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界点,再多一点的触碰都会让他酥到骨子里,却被尿道棒里的电流堵着一滴都溢不出来。

    他早就忘了推尿道棒的事,现在他只苦恼射不出来,还要被电。

    他的主人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rou柱被凛严一伸手握住,撸动着捏到了那根小小的却把人折磨透了的尿道棒,凛严使了些力气抽出,又立刻将其堵回去,给其希望,又使希望破灭。

    司春让濒临在绝望中挣扎,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

    凛严在任何事情上都比司春让能克制得多,他尤为喜欢在司春让濒临高潮之前反复折磨他憔悴的意识,把最后一点羞耻心也交付出来,听着司春让一条一条陈述自己莫须有的罪状,或者浪荡的呻吟,或者一切一切他爱听的话语,听这让他的最爱的声线崩溃的求饶,看这小子乖巧雌伏在自己身下颤抖。

    伪善也好,真心也罢。

    凛严看着司春让,突然不由得笑了。

    “你早就无可救药了,不是吗。”

    接着放松了掐着司春让脖子的手,又悄悄伸向小小春摸了过去,司春让瞬间集中感受,贪婪的呼吸半窒息后的空气,闭着眼一点也没注意到凛严的小动作。

    司春让呻吟迭起,凛严控制着顶撞的频率力度,顶着司春让的前列腺撞击得越来越快,cao弄的同时,凭着两人多年水rujiao融的经验,精准计算了司春让射精的时间,猛地把尿道棒向外抽出——

    笨蛋,不会还真的以为凭他这点射精的力气能把尿道棒推射出来吧。

    盛大的烟花在司春让的脑内炸开,他再也无法自控的激射出一股股jingye。

    他以为自己居然硬生生被cao射了。

    甚至还把尿道棒推出去了!

    自己好强啊——

    “你看,射出去了很远呢。”

    凛严笑了笑,在司春让耳畔低语。

    舒了一口气,抽出又深深抵进去,灌满在了司春让身体的最深处。

    “唔!!”

    高潮后湿软的敏感处受到了灌溉,快感不亚于二次高潮,那把戒尺掉在地上,司春让把脸埋进沙发,颤抖不止。

    结束了吧……司春让凭着最后一丝意志憋住了尿意,幸好没被cao尿在地毯上…否则他真是再也没脸见人了……

    凛严掰开司春让高潮后绞紧的双腿,他就是喜欢逗人玩儿,若是他真想逼司春让失禁,司春让就算再隐忍克制,在他手里,也没有丁点能忍得住的道理。

    有些不舍的抽出roubang,凛严看着司春让脖颈间的红痕,汗淋淋的背部,掌印和鞭痕明显的臀腿交界处,肿胀起来缓缓向外滴落jingye的后xue,被他甩出好远的尿道棒,以及一小滩司春让的jingye。

    快慰之感将其的不安稍稍充盈。

    司春让想不想走,想不想逃,凛严根本不在乎了。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只是能继续注视着你,掌控着你,这就够了,不是么?

    司春让像是那岸边搁浅的鱼,那自己大抵是一旁笑着收网的神祗。

    逃避一种死亡就征兆着另一种死亡。倒不如被禁锢和豢养,失去自由的被圈禁在自己身下。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毋庸置疑。

    但他的小春让难道就是什么正经的好人了吗?司春让的身体每分每秒都在出卖自己。

    凛严将爱意化作一个吻,迂回又缠绵的渡进爱人的嘴里。

    只是他的爱人并没有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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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吻得缓不过气,司春让意识昏沉,每次在性欲中沉沦后,堕落感就会愈发强烈。

    高潮后人总是懒散怠惰得不行,被男人的每一个喘息撩拨得颤栗,面目潮红,也顾不上别的,瘫软在了地毯上,哪里有平日半点清贵疏离的样子。

    好在他还听到了凛严最后那声吩咐。

    “去尿吧,好好洗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