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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害羞受继弟射尿play

    几个月后————

    夏日的天总是亮的早些,张三向来要赶早做些活的,虽然阳光被挡在了张三特意扯了深色布料做的挡光罩子外面,他还是按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抬手揉了揉眼睛,张三左手手肘撑着床面想起身,但是身上却沉甸甸的像是被压住了一样,下身被紧紧包裹在一片湿热柔软的地方。

    “唔。”张三脑子清醒了半截,搭回去的手摸到的都是光滑温热的肌肤。

    温栎正趴在他身上睡得安稳着呢,手蜷在张三胸前,贴住胸膛的脸叫养得乌黑的长发散下来遮了个半截。

    张三这才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来,温栎绯红着脸搂紧他的脖子,夹住他腰身承受着撞击,仰头呻吟哭泣什么的,叫这二十岁才开了荤的“老男人”脸红的紧。

    两人相互袒露了心迹之后,平日相处总是多了种甜蜜的气氛,性事上也越来越契合。

    张三白天照样宠着温栎,晚上却在性事上总表现出一股子不似他性子般的强硬。

    血气方刚的张三上山的次数少了些,力气可不就全用在温栎身上了嘛。

    温栎本身也不算白,但是不知怎么的,最近生得越发的白了,这细白皮子和匀称的身体上留着张三昨夜留下的青紫指痕,直叫人心里无端生起一股凌虐意来。

    “咕。”张三咽了口唾沫,这突兀的声音在安静的帐子响极了。摸到温栎裸露的肩头,张三下意识地把滑在温栎腰间的薄被往上提了提,把人盖住。

    原先还以为这好哥哥人设是改不过来了,结果,好嘛,这小子是做贼心虚。

    他把被子拉到了温栎脖子那里之后,两手就从下面悄咪咪地滑到了温栎这段时间长出来了些许rourou的腰间。张三耳根红着扶住了温栎,因为美人在怀而在他xue里晨勃起来的roubang像是怕惊动温栎,只敢缓慢地摩擦着。

    。

    帐子里就你们两个遮起来干嘛,怕谁看着呢,都做了多少次还害羞。

    嗯?不对,这怀里的人耳根怎么也是红的。

    张三双眼一个劲儿直直地盯着床顶,再加上自己故意提上去掩耳盗铃的被子的遮掩,所以他也就没看到趴着的人露出的耳朵尖几乎都红的快滴血了。

    温栎也醒了!甚至可以说,他比张三醒的更早。

    昨日胡闹很晚才睡着,又被张三哄着喝了一大碗的鸡汤补身子,温栎早早地便被憋醒了,只想着趁哥哥还睡着的时候,偷偷下来去方便。

    正扶着哥哥身子往上用力让疲软的roubang滑出去呢,结果就是因为那一提,硕大的guitou反而戳到了温栎的敏感点,让他腰身一软就跌了回去,柔软的胸部砸到哥哥硬实的胸膛上痛得很,还把哥哥也给弄醒了。

    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

    张三roubang越来越硬,温栎苦不堪言,被折腾了一晚上的本就酸软的xue更加酸了,小腹的满胀感也越来越强。

    他偷偷缩了缩手,那厢张三还在快乐摩擦着,这头的温栎死死埋在哥哥胸前,贝齿咬着自己紧握成拳的手背,生理性的泪水润湿了浓密的长睫。

    快,快停下啊,自己为什么要装睡啊。温栎欲哭无泪,怕让哥哥知道自己醒着,他连腿都不敢夹紧,声也不敢出。

    张三越动,温栎忍得更费劲,他一忍,那口xiaoxue搅得更紧,这丫动的越来劲儿,简直就是个恶性循环!

    温栎几乎都要哭出来了,终于,一声小小的哽咽逃了出来,传进了张三的耳朵。

    这个色贼终于被抓住了,张三还以为自己搞醒了温栎,吓得腰板一直,就射在了温栎的yindao里,yinjing也软了下去。

    停下来的他根本不敢动。

    被发现事小,但是刚刚……

    张三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播放着狐三几个月前嘲笑他的样子。

    他的脑袋好像被上百个狐狸环着奔跑,都在叽叽喳喳地叫着:“你不行啊,你不行啊,你不行啊……”

    张三仿若抽到奇怪py掏空脑子编剧情的咸鱼寒一般失去了梦想瘫在了床上。

    张三去找狐三道谢的那天,带上了他自己酿的酒,那酒后劲儿大,入口又烈,张三只敢小酌。只是想着狐三喜欢这酒,又老是念叨想喝。

    替他杀了人会记一笔冤孽在头上,狐狸又醉不倒,他索性多搬了几坛让狐三喝个尽兴。

    两坛多都叫狐三喝了,张三就只喝了半坛,结果就是这半坛,让他将自己丑事在狐三面前抖落了个干净。

    “奴家没听错吧,才刚进去就射了?”大美人也醉酒了,趴在桌子上,莹白指尖下滚着已经喝光了酒的瓷杯,他的红衣还是照样松松垮垮地滑在肩头。

    张三被瞅得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喝酒上了头还是恼羞成怒的红,他轻砸了下狐三洞府的石桌,大着舌头强行挽尊:“后……后来窝一次,次还素坚醋了半,半个时辰的。”

    “你不行啊!”狐三笑得前仰后合,脑袋上火红的狐耳几乎要折成一条直线,红衣越滑越下去。

    “笑……笑个屁啊。”张三悲愤地饮了口手中的酒,只想封住狐三聒噪的嘴。

    狐三眯了眯自己的一双狐狸眼,抱住了身后晃荡的大尾巴,垫在桌上,脑袋枕着手臂,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要不,奴家教你?”

    “哈……?”

    后面的内容酒醉醒来的张三便记不大清了,就只记得狐三嘲讽的笑脸和几句零碎的话语。

    接下来的那段时间,张三只有初次才那么露怯,所以他一直没把狐三的话放在心上,直到今天。

    早X,这对一个汉子是多么致命的打击啊。

    怀里的温栎抬起了脑袋,眼睛湿漉漉的。“哥哥,可以拿出去么,我,我想如厕。”

    “野合可是很棒的唷,就像这样呢……”脑中突兀闪过一幅场景,“必要的时候给点刺激,嗯,你家小美人很可能受不住呢~”

    哦豁。

    于是为了找回再次出走的尊严,张三坐起了身,抱着温栎就下了床。

    温栎一声惊呼,双腿夹紧了张三的腰,这么一颠,昨日就在腹中灌满了的jingye晃荡了起来,虽然被张三粗大的roubang堵住了出口,不至于流出来,但温栎反而希望他流出来,这液体在xue道的流淌让他下体痒极了,温栎的肚子也愈加胀了。

    这厢刚忍了尿意,那头张三正扯过搭在柜上的衣服,往门外走。

    “为,为什么要出去啊?”温栎有些慌,但他还是安慰着自己,哥哥应该只是要送他去院里的茅厕而已。

    “送栎儿去如厕啊。”

    结果哪儿晓得他正开了落锁的大门,抱着同样赤着身子的他,大咧咧地走出了家门,往后头去了。

    “哥哥,会有人的!”温栎慌乱地动着,想要从张三身上下来,但是他的扭动,反而让重新硬起的roubang重新在他xue眼里钻了起来。

    张三拍了下温栎的屁股,“别动。”

    温栎没法,只能紧紧搂着哥哥的脖子,将脸埋在他肩上,一边忍受着胀腹的尿意,一边暗自希望着村里人不要有人来这边。

    哥哥走路脚步深深浅浅的,坚硬的roubang也就一上一下地捣弄着他的xue眼,温栎咬着唇,忍耐地极为辛苦。

    这路好像漫长极了,漫长到他的xue眼都有些习惯了这样的摩擦,小腹下坠感也像是感觉不到了一样。

    等到哥哥说了声到了,他才从昏沉的感觉中回复过来,却见着自己跟哥哥站的位置,正是一片田地。

    外头的天气很好,如此晴朗的早晨,三口村却没什么人,自从出了狐妖,大家这段时间非必要都不出门。

    但是离张三家后头种着些花草的田里,却有个赤条条的美人被蹲着的人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在怀里。

    “哥哥!”温栎手捂住脸,几近崩溃地叫着张三,他是要出恭,但是也不是在田里大张着腿被抱着排泄什么的啊!

    张三贴在温栎耳边轻嘘着声,一边轻轻晃着他的身子。

    “我,我做不到。”温栎红着耳根地说,这样真的实在太羞耻了。

    张三自然了解温栎是个什么性子,但越是这样他反而越过分了。

    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逗弄温栎的,不然早在屋里摸个夜壶了事。

    他摸了温栎这会儿子都有些微鼓的肚子,嘴在温栎印着深浅吻痕的脖颈亲吻着,“尿不出来啊,那哥哥就帮栎儿好了。”

    什,什么?

    温栎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张三就抱着他站了起来。

    张三舔舔唇,从花xue里拔出的巨大的性器已然昂起,光滑的柱身从后面贴紧了温栎的花xue。

    张三贴着他的xiaoxue站起了身,两手掰着温栎大腿内侧,又往上举了举赤裸的双儿,让他修长的两腿顺着小臂滑到胳膊肘那里,腿窝紧夹着,整个下身暴露在了半空中。

    张三慢慢动着胯,带着黏液的guitou很顺利地从温栎股沟滑了过去,也不留恋温栎张着小嘴的后庭,连陷入了他湿软的花xue口都被张三无情地拔了出去。

    他的目标很明确,总是令温栎感到心悸的巨大阳具势如破竹般碾开了保护着双儿私密之处的花瓣。偏向于三角形的guitou尖端一下一下轻戳着温栎保护在大小yinchun下的尿道口。

    “栎儿怎么不尿呢?刚刚不是还想尿得紧吗?”张三喘着粗气,每顶一下就问温栎一声。

    “哥哥,别!”温栎紧紧攀住哥哥结实的手臂,无助的小腿搭在那里一晃一晃的,他尽力向上翘着已经鼓出了微小弧度的小腹,企图远离张三的戏弄,可是他这么一用力,就有几滴浅黄的水液滴了下来。

    只要一点出了来,剩下的就会比起前面更加百倍地让人难以忍受,张三的戳弄和尿液的冲撞让温栎往后贴紧了他,“呜”的哀鸣一声,他仰头偏向张三肩窝紧紧闭着眼。

    “哈……嗯。”

    温栎被抓住的大腿根在使劲儿地用力,张三的手臂也被他狠狠捏紧,尿液从尿道口攀延而上,被温栎强行忍了回去。

    勉强撑住在空地上如厕的羞耻欲望,温栎轻轻喘着。

    但是张三却松开了抱着他左腿的手,温栎赤裸的脚一下子没了支撑,但是另一条腿还是被捞在了半空中。

    周围的肌rou带动着花xue被轻轻拉扯得更开,没了支力点,他只能顺从张三的动作踩在了他的干净的鞋面上,温栎就这么靠着单脚踮着站着,从左腿一直到右腿腿弯几乎被劈成了一条线。大开的腿间冲着右边,若是有人在田垄的那边站着,还能看见他挂着白浊yin液的xue口。

    张三腾手就是为了照顾温栎前面的小玉茎,他平日里还是用前面用的多,不常用的前面小的很,要逼他从女xue出尿还是有些过分了。

    他一手握住温栎的yinjing来回揉搓着,本来就因为花xue被摩擦而硬起的玉茎越发挺立了。

    张三手法已经变得很娴熟了,两指隔着温栎玉茎上的包皮轻轻揉着里面的小guitou,顶端的那张小口被尤其照顾着,guntang的手指尖在尿道上搔弄轻扣着,修剪得当的指甲并不戳的疼,但是张三手上的老茧却几乎要将温栎好不容易忍住的尿意再逼出来。

    膀胱被不时轻按着,温栎只感觉自己像是要被撑裂了一般,张三逗弄他yinjing的同时,下身却也没有闲着。

    三处失守,液体在肚中挤压的刺激,让温栎产生了幻觉,只感觉自己像是某个被装满了水的器件,任人在手中摆弄挤压。

    “呜哇。”

    温栎绷直了身子,两道淡黄色微微泛着点腥臊的水柱终于忍不住地从挺立的玉茎小口和女xue的尿道口中同时喷出。

    被逗弄许久又忍了许久的温栎尿得很急,量也很大,直到最后变得淅淅沥沥,温栎下身的水在田垄上积攒起来几乎成了个小水洼。

    液体渐渐浸润进了泥土,那里一小片的褐色土地就这么被浇成了黑色。

    射了尿,温栎的脚背还是绷直的,身上却瞬间卸了力气,他侧脸埋在张三肩窝里崩溃地哭泣着,身下的菊xue却还一吸一缩的。

    “没事了啊,没事了。”张三有力的左手跨过温栎的腿弯,一下子将他捞起,让被欺负得惨了的温栎靠在他怀里,蹲下身,让他坐在自己膝上。

    guntang的大手搓着温栎有些发凉的脚心,“心肝不哭了啊。”

    反正张三心肝,栎儿,娘子什么的一通乱喊喊了个遍。

    但是一向也没玩过这么大的温栎一时怎么可能缓过来,哭得抽抽搭搭的,就被心虚的张三封住了嘴,哽咽的抽泣声被吞没在唇齿间,慢慢变成了吞咽唾液的声音。

    张三手下也不老实,他本来还揉着温栎的脚给他暖身子,结果搓着搓着,粗粝的指腹就滑过了精致的小腿肚,不正经地摸到了温栎刚刚射过尿还在抽搐着的小豆子上轻揉着,手心向上一旋,包起萎靡的小yinjing就一起揉了起来。

    他舔干净双唇分离时温栎嘴边残留的涎液,亲亲温栎泪湿的眼边,硬起的下身不怀好意地在他腰上摩擦着。“下面都湿了,夫君帮栎儿清理下吧。”

    好不容易停下的温栎又被张三抱起,他托着温栎的rou臀,将他高举着抵在了树上。

    温栎贴在粗糙的老树上,被举了大概离地一人高的距离,像只被钉在树上的青蛙一样被摁着双腿。张三头只用一低,就能轻松碰到他的下身。

    温栎紧张地盯着周围,手按着哥哥已经埋到他身下的头。

    张三的嘴唇紧贴着温栎狭小的细缝,唇舌在肥厚的yinchun撩拨舔舐着,用力吮吸。

    “唔!哈……”温栎掐着身后树的手,几乎都要将那树皮给剥了去,平时张三也不是没有舔过他的花xue,但是如今眼前连对面几栋民宅屋上的砖瓦都可以看得见,这让一向内敛的美人比平时更加容易受到刺激。

    身下的登徒子不知身上美人的困窘,还在继续,张三一口含住了rou缝尽头的小豆子,舌尖灵活地舔弄着,柔软却又被舔得硬起。

    他手将温栎又往上推了推,粗糙的树皮擦过他还带着淤痕的细嫩肌肤,带来细微的疼痛。

    张三歪了歪脑袋,往温栎身下更凑了些,脸面几乎要贴到了温栎的花xue上,舌头也从温栎花xue缝隙中伸了进去。

    就算是夏日,清晨还是有些凉的,不同于皮肤周围的冷意,下身的guntang叫温栎注意力全在了那上面,他连哥哥舌苔的剐蹭都可以感受得到(???三崽湿气怕是有些大)。

    “嗯啊……”温栎按着哥哥的头,仰面呻吟着,却不查有几只树上的蚂蚁顺着他的肩颈爬到了他的身上。

    就长在yindao不远处的敏感凸起被舌尖狠狠按压舔舐着,“哈啊,唔,别……”

    温栎潮吹了,两条细腿在空中颤动着,透明粘稠的液体一丝接一丝地从不住抽搐的xue中滑下,被挤压在树上的臀同样颤抖着。

    射尿又潮吹,腿还被那样打开着,用劲儿过猛叫温栎的大腿抽了筋。“疼……”

    张三将温栎放了下来,手捞着他的小腹,让他躬身双手撑着树。

    张三抵着温栎的臀,让他倚着自己的腿,手在他光滑细腻的腿rou上揉捏按摩着抽筋的肌rou。

    硬邦邦的yinjing从温栎股沟中冒了个头,yin液涟涟的股间几乎叫rou茎变得同样湿哒哒,只要往上提一提身就会戳着温栎的尾椎。

    等温栎感觉好一些后,张三捏着温栎的臀,怕他腿又抽筋,所以张三只是单手轻轻掰开他一侧的股间,并没有将温栎的双腿分得很开。

    已经被玩得外翻的肥厚yinchun可怜兮兮的微颤着,温栎都没发现自己的xue时不时就会紧缩一下,就像是被张三那根挺立的棍子打怕了一样。

    不过还好,张三并没有打算再欺负温栎酸胀的花xue,他环住温栎腰身的手用力将他往上提了提,弯身腾出来地方,借着日光,对准那轻颤花xue上边已经等待了许久的菊xue,一个用力,巨大的柱身就插进了小小的xue眼里。

    狰狞的rou棍几乎将这粉红的xiaoxue撑得周围褶皱全无,小嘴紧紧地咬着张三的yinjing,就像是要将他咬成两截一般。

    “唔!”温栎撤了一只撑在树上的手,只想着捂住嘴不要叫出声,但是身后人突然大力的挺动让他重心不稳地又将手放了回去。

    腰身被提着,为了迎合身后人的节奏而往前往后的拉扯,让温栎放回去的手根本够不到树干,只能在空中虚抓几下。

    温栎总有种自己要被身后人撞得扑出去的感觉,没了撑着的借力,他只能握住张三把在他腰间的手臂,努力撅起屁股往后坐,企图靠住张三,撅起的臀部让张三少使了些劲儿,他更加猖狂地提起了速。

    美人被撞得不住摇晃,垂下的长发在树根旁生长的草叶上滑来滑去,一次次靠着惯性插得更深。

    “呜啊,嗯~哥哥轻点啊!要坏掉了!”温栎呜咽地哀求着。

    “嗯哈,哈啊。好胀……”声音都有些发颤。

    温栎的呻吟很是吸引人,短促的惊呼或是拖着长调的呻吟都诱人极了。虽然连狐三平时说话的那股妖媚劲儿都不如,但是一个时刻发sao的美人和温温柔柔的美人的叫床声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后者的成就感比前者大了去了。

    他平时呻吟要么是小小声,要么就是捂着嘴,如今不能捂嘴却又被如此狠草着,一度让张三的满足感达到了顶峰。

    湿软的xue口和着流出的yin水在张三的巨根快速抽插下cao出了白色沫子,诱人的“噗叽噗叽”声不绝于耳。若是你上手去摸下都能感觉到那处不同于其他肌肤的温度。

    和花xue一样长得浅的敏感点被用力地怼了一下,温栎虽然是双儿,但是他更敏感的却是后xue,当下腿一软,竟要顺着树干跪下去。

    幸亏张三早在树下垫了件衣服,他和温栎保持着连接的姿势跪倒在了地上,顺势的一捣,这一下比之前都狠,cao的都深,借着跪下去的力量,张三竟然一口气插到了底,温栎咬着唇“唔唔”地呻吟一声。

    张三向前膝行了几步,扶着温栎腰身的手从头到尾都没有松开过,一直牢牢桎梏着胯下的人儿。

    温栎跪下的时候手还下意识地撑着地面,他就这么跪伏着被摁着腰窝,和细腰明显差距的肥臀被紧贴着的张三几乎挤扁。

    即使温栎还处在高潮之中,张三胯下也没有放松,又开始动了。

    双儿垂着脑袋,失神地对着地面,他已经叫不出声了,嘴唇无意识地张开,涎液从口中滑落着,身下已经射了几次却又翘起的yinjing上也有白液垂下,拉出了黏连的丝。

    但是他身下的这口yinxue却还一直紧紧含着丝毫不留情面的yinjing吸咬着。

    他大掌拢住了温栎微微有些隆起的胸部,手中抓握揉捏着,温栎最敏感的地方就是他的乳了,被cao干着,又被这么一抓,身下的yinjing竟是跟着后xue一起达到了高潮。

    射的太多次,他的下身都有些发疼了,yinjing萎靡地垂了下去,玉茎旁两个小球也不似之前那么圆润饱满了。

    张三知再做下去,温栎怕是就吃不消了,趁着高潮紧致的xiaoxue,快速抽送了几下,就放开了精关,射了进去。

    溢满的白浊在软掉的yinjing抽出来还带了些出来,被cao得有些发红的菊xue还没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开着小口往外缓缓吐着米白的jingye。

    身下用来垫的衣服被温栎的各种体液搞得一塌糊涂,大概是不能要了,张三抱起温栎,用衣服干净些的地方擦了擦温栎身子上粘着的树屑灰尘。

    擦到胸前的时候,张三突然看见好像有几个黑点在温栎微微凸起的双乳上爬着。

    乡下本就多蛇虫鼠蚁,温栎靠着的那棵树也不例外,怕是几只蚂蚁趁着自己埋头舔xue的功夫爬了上去吧。

    “栎儿别动。”张三摁住了温栎,手迅速从他的胸前将那几只虫子捉了下来扔在了地上。

    为了防着还有其他的虫蚁爬上温栎的身,张三将温栎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光洁的背部,和泛着粉红光泽的长腿,连挺翘的股缝都被扒开瞅了眼。

    温栎只捂着眼睛抽泣着,鼻尖红红的,叫的久了连抽泣的声音都有些哑了。嘴唇被张三亲的红肿翘起,水润极了。

    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糟蹋了好几回,但事实上的确是被张三糟蹋了好几回,由着张三折腾。

    自从他和张三在一起之后,在床榻上被欺负哭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但是今天却比前几个月加起来都多。

    刚刚捉走蚂蚁时指尖的柔软触感,让本就没满足的张三兽性一下子又起来了。

    往日也只是揉揉捏捏,他还从来没观察过温栎的乳首,不算大,但是却好看得紧,就是奇怪是他的奶孔竟像是已经生育过的妇人一般是通的,虽然细微,但是的确大了一些。

    张三内心起了个神奇的念头,他顾着温栎身体不敢再来一回,只拨开温栎被汗水打湿,黏腻地贴在了身上的长发,嘴凑到了他的胸前。

    不好的预感爬到了温栎的心头,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张三已经含住了右胸上的乳首,“别!”

    可是已经晚了,张三用力一吸,一股清甜的液体瞬间从温栎奶孔中射出,甜甜的奶味溢散在嘴里。

    沙哑的声音拐了一个调变成了长长的呻吟。

    张三有些惊讶,原来过去温栎虽然让他碰胸但是从不会让他含住的原因是这个,他拨了拨温栎的奶头,低头又凑了上去。身子从底软到头的美人手脚耷拉着,唯独胸被人顶的突起,清甜的乳汁被大口吮吸着。

    直到天色快大亮了,张三才收拾收拾,抱着软在怀里的温栎回家了。

    只是回到家后,温栎胸上的茱萸叫张三吸得红肿的可怜,穿上了衣服就会被磨得生疼,只能赤着身子穿个亵裤睡在榻上。

    本来还想守着的张三叫气急了的温栎推出了门外,看来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就只能可怜巴巴地独守空房了。

    不过狐三给的主意真不错,张三咂咂嘴,又去酿他的酒,准备烧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