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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饮HHH(发情、强jian、露出、粗口、sp)

    “······容德兼美,行淑风懿。今帝从仪,令铸金人成,当为后,封昭信。咨尔含章载德,体顺居贞,肃恭享祀,仪刑邦国,是用嘉兹显号,式畅徽音。”

    晋未梨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后半句话了,她接过节册,心中惶惶不知前路。

    这是一个直播游戏,她是想赚快钱被骗进来的。游戏的通关方式是拆散帝王将军这一对有情人——是真的拆散,不是扮演恶毒女配。

    如今已经是二周目了,上一世晋未梨就是嫁给了皇帝,只不过封为贵妃,位视大司马,而今又充入掖庭,司掌六局。

    她的身份是北海王的胞妹清河郡主,北海王陆诏位高权重,在朝中代表了士族;而目标cp中的骠骑将军罗平则是食马出身,一步一个血脚印地爬上来,成为威名赫赫的武将。当今皇权式微,上一世皇帝萧衍纳她是为了笼络北海王,而如今登上后位的缘由还要说回三日前。

    瘦削俊美的青年帝王正坐在内殿的榻上头疼。眼前摊开的折子上是礼部在征求他关于封后大典的意见章程。他一手支在膝上,拧着眉头,用拇指和中指按压太阳xue。萧衍这几天只要闭上眼就是鲜嫩的女体,凌乱的绸缎和垂泪的美人。

    他很早就注意到陆未梨了,长得也确实漂亮,但就是漂亮他才会疑心所谓“清河郡主心悦骠骑将军”的美人配英雄的佳话,实则是北海王在向罗平抛橄榄枝意图架空他。

    如今可倒好,他自己也入了局。不仅强占了北海王的meimei,还抢了罗平的姻缘,那两人不知得把他恨成什么样。

    那日在宫中办生辰宴邀请了陆诏胞妹,本来是想借此敲打他的······

    宴席已至一半,中堂空地上西域舞姬着美艳薄衫,轻纱遮面,缓步曼舞。萧衍坐于上首,罗平陆诏一左一右,分列两侧,陆未梨作为女眷在陆诏斜后方设榻。

    “陛下,臣陆诏再敬您一樽酒。”棱角分明俊朗的北海王浅笑着沉眸起身,向萧衍行礼举杯。“此酒名为玉壶春,清甘有果香,特献给陛下。”

    当今的皇族只与士族武将成三权分立之势,并不算傀儡皇帝,故而也有一批自己的人。萧衍命精通药草的内侍验毒后,安心一饮而尽,他清楚殿内殿外都是羽林卫,北海王还没这个胆子造次。

    “好酒!”萧衍客套地赞道,“同赐骠骑将军及清河郡主,共饮佳酿。”

    男人皮肤呈健康的小麦色,肌rou发达有力,身长八尺,一身深墨色回棱纹锦袍没有任何配试,腰间一件空着的铁剑鼻,正是罗平。他正向对面的陆未梨勾唇邪魅地浅笑,恰好被萧衍捕捉到。

    萧衍不知怎么心中有些烦闷。

    右侧风姿绰约的清河郡主娇嗔地用美目瞪那人一眼,脸上泛起薄红,羞答答地微垂了头,欲说还休。

    两人结束这一遭眉眼官司,才纷纷站起身谢恩:“谢陛下。”

    罗平似是不经意地把酒盏举向陆未梨的方位,黑沉沉的目光越过酒樽望向她,似乎要与她对饮。

    清河郡主被这近乎明目张胆的调情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偏过头不去理他,但一杯酒饮得太快被呛得轻咳,越发惹人怜惜。

    离得最近的北海王对刚才的一切视若无睹,只在meimei失态时皱了皱眉。

    再抬起头,美人一双招子被咳得发红,水汪汪的平添几分媚态。

    不知她上了床会有多sao浪,罗平用舌尖顶顶上牙膛想,小娼妇。

    晋未梨垂头用丝帕掩面缓了缓,刚才那通咳实在是耗神耗力。既要用轻咳带出微喘,又要保持神态姿容优美动人,属实不易。其实,这些都是她第一回合时,在后宫勾引狗皇帝练出来的。

    目前攻略进度还不错,武夫糙汉就是比皇帝好泡,第一面还横眉冷对,第二面就已经会主动搭话了。

    年轻的君主看着姿容美艳的清河郡主,脑内忽而闪过大片大片不合时宜的片段来。一位身娇体软的美人正被他骑在身下,雪肌潮红,嫩rou荡颤,大手从背后扣住她的纤腰,疯狂顶弄着听她破碎的娇吟。

    下身的性器变硬,突然,在一堆动着的春宫图中,美人露出了脸,正是清河郡主陆未梨。萧衍有片刻的回神:怎么是她?我被下药了?!

    但随着热流不断涌向小腹,想找人纾解的欲望冲散了理智。萧衍双眼开始有些发红,蓦地开口高声命令道:“滚!都给朕滚!”

    等不及了,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要她,就现在。

    群臣、宫女、舞姬被猛然间暴起的皇帝吓得连忙往外退,最位高的三人却只是面色各异的站起身。

    晋未梨还在奇怪萧衍怎么了,就见他掀翻桌子掷完酒杯后向她的方向冲来。

    青年皇帝大步奔向陆未梨,双目赤红,看也不看北海王陆诏,将清河郡主榻上的东西一把扫到地上,拎着她的衣领把人掼倒在桌子上。

    这下所有人都看出不对了,人群乌泱泱地往外冲,大殿内的侍卫一边赶人一边制住北海王和罗平将军。

    一个男人突然把一个女人摔倒在地,总不会是想比武吧?不管是纯打还是rou贴rou地打都不是他们能看的。

    对面的罗平是最先被羽林卫首领制住的,俊脸阴沉地发黑,双眸死死盯住纠缠在一起的男女。他本来是把陆未梨当成个乐子,也想尝尝世家贵女是个什么滋味,甩不掉了就娶进家往内院里一扔,不闻不问。只是如今看上的东西被人抢了先,他还不能抢回来只能干瞪眼,要多恼怒有多恼怒。

    离得最近的北海王面色波澜不惊地束手就擒。他起初只是在警惕皇帝借酒耍疯伤他,都摸出藏在袖中淬了毒的暗器了,没想到是发春,就又收了回去。

    也好,陆诏想,今天过后萧衍就是欠着他们陆家了,不给个后位说不过去。他脑中飞速地盘算,如果借这事和罗平关系更进一步,真要起事罪状就可以加上一条:昏聩无道,逼yin胞妹······

    娇柔的清河郡主一被放在硬木榻上便轻声呼痛,可含泪的美人只会更加激起男人的施暴欲,根本得不到应有的怜惜。

    萧衍脑子早就转不动了,看着身下这张娇美的小脸,他只是觉得想cao。

    陆未梨用一双柔荑使劲推他坚硬的胸膛,她都可以摸出男人紧实的肌rou,口中不住哀求地唤着:“陛下,陛下······”

    少女似乎根本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从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变成一个要当着众人面失贞洁的女奴的。不,便是千人枕万人尝的妓子也要比她有脸些。

    皇帝看着身下美人的泫然欲泣莫名地恼恨,在记忆中她可不是这样的,她会跪在他身下给他口,讨好地望着他,尽心尽力地用软滑的唇舌伺候他。

    劲瘦的男人用大掌抓住少女纤细的脚踝向一侧高高推起,另一手就朝着暴露出来的可怜的娇臀甩了一巴掌,力道用上了十成十。

    “啊······疼······”娇生惯养长大的贵女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这回是真的落下泪来,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从白皙的脸庞上滚下来,秀眉蹙起,直看得罗平都有些不忍。

    “北海王,你就这么干看着?!”大将军怒气腾腾地质问。

    陆诏脸色也不太好看,半是提醒半是表态地沉声道:“你看清楚了,陛下不对劲。”言下之意是我不会管,我劝你也不要管。

    顿时罗平不吭声了,他心道:你个亲哥哥都不管,我瞎凑什么热闹,又不是我未过门的妻。不过,他倒是开始有点可怜这小丫头了,没人疼没人爱的。

    萧衍俯下身子压得少女动弹不得,一手抓住她盘起的发髻向后拉,一手从她的襦裙底下钻进去探索,薄唇沿着纤细白净的脖颈一点一点向下啃噬,所过之处遍是红痕齿印。

    清河郡主慌得口中只含糊道:“唔······不要······你走开······”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

    炙热guntang的大手已经摸到了亵裤,他三两下就把系带解开,一把拽下来扔开。此时明晃晃的大殿内,一群羽林卫和被掣肘的两位可都看着呢,嫩黄色的亵裤褪去,被蹭起的襦裙下就露出几片诱人的雪肤来。

    男人用齿牙半撕半咬着前襟,终于拨开了繁冗吐出一口气。guntang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前胸处,骇得少女一抖。裙子里的手也不安分,顺着她试图夹紧的大腿内侧摸进从没被人碰触过的隐秘之地。

    额头颈侧尽是毕露的青筋,萧衍忍得快不行了,但察觉到女人的干涩,还是本能地做起了前戏。

    他掐着陆未梨的脖子,吸吮起不断后缩的胸乳,手下顺着娇嫩干净的阴阜向前找到躲起来的小花核,揉弄起来。萧衍时而用拇指食指并起来捻它,时而向下朝着不同的角度按压,又冷不丁将它提起来一拎,或是夹着嫩rou珠用中指去轻弹。

    “啊啊······不要碰······不可以······”美人的吟哦里快滴出蜜来,显然是没被玩弄几下便动了情。

    意识昏昏沉沉的萧衍发觉出手上沾满了水液,伏着上半身单手把胯间的巨龙释放出来,口中还喃喃着什么“荡妇”、“婊子”、“yin娃”之类完全不符合皇帝身份的字眼。

    长着青紫色藤曼的粗长的rou棍刚一掏出来,就激动地跳了跳,精神抖擞地准备上战杀敌,一展雄风。

    清河郡主腰肢扭着被青年压在几榻上,修长白皙的脖颈被拽得后仰,上半身平躺着,左腿被压得直着,半截小腿自然地垂下来,脚尖却够不到地面;右腿被他向左侧折起,用大臂夹着,右手则从她身前摸过去,大掌包住阴阜。

    萧衍左手松开美人脆弱的脖颈,环着她的肩,将前面已敞到两乳中间的交领短襦向后扒,月白色银绣忍冬的短衣便被扯得松散开来,亮出莹润的双肩以及一对半露的玉乳来。腰间系着活结的缎带岌岌可危,似乎再用些力便能使高挺的酥胸完全显露于眼前。

    硬得发疼的yinjing被主人用手寻到湿软娇嫩的小花xue,再也等不及片刻,一个挺身便想长驱直入。

    只可惜,仅仅是动情对还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还远远不够。

    比体温略暖的guitou在清河郡主的会阴处又撞又蹭,有些粗粝又长着零星几根体毛的物件给温热柔嫩的软rou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萧衍索性开始对着少女的下体胡顶乱撞,分神到手上,一个用力把她遮羞的里衣彻底撕裂。

    粗大的roubang刮蹭着羞答答贴在一侧的小花瓣,时不时又蹭开浅浅的包皮,猛地碾压揉搓娇嫩的小蚌珠,堆着裂帛的纤腰上随着他的动作弹出一对嫩白的娇乳来。

    圆润的乳儿颤巍巍地,不算小也不过大,正适合成年男子的手掌握住。胸型挺立,却软得出奇,丝绸布料被扯开好似受了惊,荡出鲜乳酪饮似的波来。

    牛乳色细缎般的软rou上一点朱红,比染料的那种艳红还要粉白一些,浅淡一些,是极适合入口的色泽诱人的茶点的颜色。

    清河郡主被绸缎破裂声吓得突地止了哭,随之而来的是胸前袭来的凉意。正巧同时阴蒂被那粗壮的物什一顶,又是陌生的爽又是臊人的羞,少女头脑混乱地低声呜咽起来。

    面对这么娇美的身子,是个男人都忍不了干看着,更别提发狂状态的萧衍了。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唾沫,埋头吃上娇乳。

    萧衍一口就着乳尖含住峰顶,不要命地吞咽猛吸,把软嫩的乳rou都吃成锥形。

    从没被异性碰过的胸乳猛然间进了男人的嘴,紧接着便是巨大的吸力传来,少女除了感到外力变形的微疼还有一丝酥麻的痒意,口中不自觉溢出一声低柔的轻哼。

    青年神志不清也没有错过身下人动情的声音,上下身更加卖力,一边用阳具抵在微张的xue口继续顶弄,一边用灵活的舌头挑拨那颗可爱的小奶头。

    光舔还不够,他又合上下颌,开始一心一意地专攻敏感的乳尖,先是轻轻地用牙齿磕磨,再重重地嘬,像小儿吃奶那样包住精巧的rutou吸吮。

    “不要······别······”美人被随心所欲毫无章法的吃法熬得受不住,想开口拒绝却吐出似吟非吟的语句来,娇软得连她自己都无法信服,像极了在主动邀请他品尝。

    两片湿滑的小花瓣早已主动分开,萧衍感受到紧密包裹着龙首的xue道已经扩张得足够,把她两条腿都朝一侧曲折起来,完全露出水光潋滟的粉白的阴阜,一个挺身把小半截阳具冲进温柔乡。

    “呃······”低沉的嗓子不自觉发出舒服的喟叹,相伴而来的是处子甬道的紧致带来的无与伦比的爽快,他被夹得长吐一口气。

    虽然前戏带来一定程度的润滑,但体内突然侵入的异物感还是让清河郡主心神一颤。她一回神便对上斜右前方的北海王陆诏,端方有礼的兄长正垂着狭长的眼眸看她,也不知是在看哪里,脸上的神情似有悲悯,又似乎隐隐绰绰藏了几分怜惜。

    还没来及多想,陆未梨又被身上男人的第二波冲刺唤回了心神。

    这回是又送进了三分之一的长度,萧衍看她似乎接受良好便打算一鼓作气。

    在明显强烈的侵入感中有一丝撕裂的微痛,但随着xuerou自发的适应扩张,少女开始体会到roubang刺激yindao内壁的快感,她甚至都能感知出阳物上凹凸不平的青筋。

    年轻的帝王被爽得清醒了一瞬,一把掀起勉强蔽体的下裙,嘶的一声打上露出来的、因为姿势高高翘起的、嫩生生的娇臀,骂道:“哪找来的婊子,这么好cao。”

    声音在静可闻针的大殿里清晰地传开,陆未梨因为头次插入的刺激感止住的眼泪又被羞辱得落下来,喉中也发出早产幼崽似的压抑的呜咽,把对面只能看到白花花肥大奶子的罗平听得性器不受控地硬疼。

    巴掌使女孩条件反射地咬得更紧,分身像被无数张会吸的小嘴舔吃,萧衍凶狠地从上向下往嫩xue深处撞,将整根粗长的rou柱都埋进去,鼓胀的囊袋啪的一声打在紧附茎身的花瓣和下方腻滑的臀rou上。

    “啊······嗯······”少女先是一声惊呼,而后是咬住贝齿却逐渐发甜发媚的尾音。身体中蓦然出现了一块温热有力、极具分量的另一人的肢体部位,陆未梨感觉好像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权,从未探索过的、脆弱的rou体深处被人有意识地侵犯了、开拓了。

    她以前无意中见过一次母马生产。那兽医也是将长着毛发的粗壮手臂从马的下身伸了进去,小臂全部没入,看动作大手似乎还在腹中掏搅。那场面可把她吓坏了。

    但此时,自己又与那匹嘶嚎着的母马有什么区别?

    萧衍被女孩缠得动弹不得,只好低下头再度吸吮起被冷落的娇乳来,潜意识想让身下人放松方便他抽送。

    左乳被吃得最久,再吐出口已经肿大了一圈,沾着晶亮的水光好不yin靡。凶神恶煞的薄唇又来到另一只椒乳,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吮起来,不安分的牙也时咬时拉扯地不叫她好过。

    除了沐浴都很少会碰的胸乳被这么粗鲁地对待却觉得很舒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湿漉漉的乳尖传来,下体深埋的rou柱也开始小幅度地抽插,带来莫大的刺激。

    很快,娇嫩的美xue就已经可以承受萧衍整根阳物的顶送了,他被紧致包裹的美妙触觉爽得头脑更加昏沉,大刀阔斧地抽送把美人撞得身子向前跑,又被劲瘦的大手握住腰拎回来,搞得浑身软rou乱颤。粉嫩略肿的rutou愈发地艳红,在奶白色脂玉般的乳波中荡来荡去,时起时伏,叫人想一把捉住好好疼爱。

    萧衍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身子更沉地下压防备地制住少女的下半身,一手按住她的右肩把她上身放得更平,一手袭上软嫩的rufang掐在掌中揉捏,头埋向直挺挺立着的右乳嘬吃,分身却还在不停歇地往她身体里杵捣。

    金石玉砌的大殿中灯火明亮,薄薄的锦布下雪肌若隐若现,方才还涕泪涟涟的女子此时已不可避免地被卷入欲海,口中吟哦不断,支撑她神智清明的廉耻心也快被消磨殆尽。

    一次射精过后,萧衍终于从那种畜生发春一般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半勃起的性器还不上不下地停留在陆未梨的yindao中,他神色晦暗地看了她一眼,抽离出身子草草拢上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