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总裁为治腿要漂粉rutouroubang睾丸
此时,穿成rou文女主的虞熠然已经在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现代世界独自生活了三个月。 新系统为了给当初被暴打的橘猫系统报仇,故意把虞熠然传送到男女主初次见面前三个月的时间点,而且虞熠然匆忙整理出来的应急行李包根本没有被带到这个世界。 于是身无分文、力大无穷、穿着居家服的虞熠然火速找到一个日结工钱的建筑工地去搬砖,并且在第一个月就挣到了买手机和绘画电脑的钱。 第二个月晚上画画,白天搬砖,攒够钱就去大学城租了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小户型房子,压一付三,环境简单。 第三个月天气太热,虞熠然顺其自然放弃搬砖,开始重复和现实生活中一样的日程表。 那就是大部分时间在家接稿画画,偶尔在网上表演徒手劈西瓜,胸口碎大石之类的力量型直播节目。这个兼职一来很有意思,二来可以贴补一下生活费。 如今的虞熠然打了三个月工,本职工作逐渐稳定,银行卡里小有存款。虽然对于这份挣快钱的机会已经不是那么迫切,虞熠然还是接过文件夹认真翻阅了起来。 “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合约结婚,这样有利于我和公司的形象。珠宝、首饰、车子、房产和股份馈赠都可以写进合约里。我希望合约期间彼此身体忠诚,互相尊重,你觉得可以吗?” 沈亦舟看到虞熠然放下了文件,不紧不慢地和第一次见面的“婚姻正缘”对象商量。 “不可以。” 虞熠然的回答言简意赅,沈亦舟听罢眉头一挑,很是惊讶。 既有小钱又有小事业的虞熠然理直气壮地说道:“既然现在是你对我有所求,我对你无所谓,那么我就没有必要委屈自己,为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妥协牺牲。你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沈亦舟显然既聪明又上道,不仅含笑附和“你说的对”,而且还闻弦歌而知雅意地追问了一句:“我的核心诉求虞女士大概已经都知道了,那么请你也说一下自己的要求吧。” “我知道经常出现在你身边的话,有一个正式的身份对你我都好。所以我同意当你的女朋友。” 提道“女朋友”三个字,虐男图画多了的虞熠然生理上觉得有点点恶心,但是母胎单身人士沈亦舟却高兴地眼睛和唇角都悄悄弯了弯。 “我觉得你做我的未婚妻会更好一点?这样我们双方都可以得到更多的好处。”沈亦舟得寸进尺地想要提高自己的待遇。 虞熠然义正言辞地拒绝,“不行。要么是可以和你光明正交往的女朋友,要么我们是见不得人的地下炮友,你自己选吧。” “女朋友。”沈亦舟唯恐虞熠然连恋人的关系都收回,迫不及待地给出虞熠然认可的正确答案。 虞熠然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另外,我喜欢八块腹肌大长腿、年轻英俊守男德的结扎处男。目前看来,这些条件你都符合。” 沈亦舟的心情可谓是跌宕起伏,唇角再次高傲得意地勾起,可还没等沈大总裁矜持地压下上扬的唇线,虞熠然接着提出另一个理所当然的要求。 “男人想要提高自己的性吸引力,不光要有经常健身的好习惯,豆豆、奶晕、丁丁和蛋蛋也需要长期漂粉,私处更是要定期护理和除毛。” 沈亦舟刚听到“豆豆”和“奶晕”的时候还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虞熠然说的是什么东西,也不敢确定“丁丁”和“蛋蛋”是不是现在网上盛行的某种幼稚浮夸的叠音词或流行语。 但是“豆、奶、丁、蛋”这几个疑似食品词全部连在一起思考,沈亦舟在电光火石之间竟然突然明白了虞熠然的真实意思。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口无遮拦?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心照不宣的床上礼仪啊?为什么还要在大白天的办公室里特意说出来?怪不得是以画H漫为生的专业人士,我的耳朵都要脏了! “男人腿间的东西巨丑无比、毫无美感这件事,全体人类都没有异议吧?既然我们以后‘坦诚’相见的时刻比较多,稍微打理一下仪容还是必要的对吧?” 虞熠然还在开诚布公地分享自己的想法,沈亦舟却听的害羞赧然,连粉白薄透的耳朵尖都烧红了。 “沈大总裁,你别光顾着脸红流汗,你倒是说说你做不做得到啊?” “嗯?嗯……”沈亦舟避开虞熠然的视线,几不可闻地应了一声,还画蛇添足地点了两下头。 其实沈大总裁自从知道这个婚姻“正缘”对象的存在,就开始全网有偿问卷调查“什么样的男性最吸引女漫画家?”和“双鱼座最喜欢什么样的男朋友?”。 而“常坐轮椅的男人在床上如何取悦女人?”和“男人的下体如何护理美容?”更是在恋爱方面敏感自卑的沈亦舟重点研究的课题。 虞熠然提出的这些要求沈亦舟早就雇佣了一个专门的形体塑造团队和美容团队在料理了。沈大总裁甚至在考虑私处线雕和性器埋珠、穿钉问题。 当然这些还需要以后咨询过虞熠然的喜好和需求才能做决定,现在沈亦舟只能害羞地点头罢了。 虞熠然非常满意病秧子轮椅总裁的识相,继续发表自己对于这段非正常男女关系的见解。 “我很高兴我俩英雄所见略同,但是你的权势、金钱、社会地位和人情网络都远胜于我。这样不对等的关系会让我极度缺乏安全感,不利于长期稳定地维持和发展我们的合作。作为补偿和平衡,我认为我应该在这段关系里获得更多的主导权。” “比如呢?”沈亦舟鼓起勇气瞥了虞熠然一眼。 “比如我们身体接触的方式、时间、地点、着装、场合、姿势、次数、时长都应该由我决定。当然了,你也有资格可以提出自己的意见和需求,我同意了就批准。” “好。” 沈亦舟病弱了二十多年的破败之躯全靠眼前的“婚姻正缘”对象来拯救,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沈氏总裁都有底气和能力答应。 “我明白对你的身体状况来说,我们的关系越亲密就越有益于改善你的身体健康,但是这种事也讲求氛围和性致是吧。我们不要着急,循序渐进,慢慢熟悉好不好?” 沈亦舟的“好”字还没落音,就猝不及防地迎来了虞熠然劈头盖脸、声色俱厉的严肃警告。 “以上都是小事,最主要的是我这人对于出轨渣男零容忍,你敢劈腿我就敢让你没有三条腿。如果你敢对我有家暴囚禁打压的念头,我会先发制人,以暴治暴,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虞熠然一边冷冷盯着沈亦舟的眼睛说话,一边像掰蛋糕一样轻而易举地徒手掰断了实木桌子的一角。 不仅如此,虞熠然把断掉的桌角随手一丢,木头的尖端几乎擦着沈亦舟的耳朵,深深地扎进了沈氏总裁背后的墙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