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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被发现的后果:暴力性爱(虐身 H)

    这一下午,实在是混乱。

    席宸和穆念之初尝性欲的美妙,将能用的花招都招呼到了叶昀身上。两根jiba在女xue和小屁眼里玩过几次双龙,待zigong和肠道都射满了jingye,小肚子都被射大之后,穆念之将跳蛋塞进zigong口,再用按摩棒堵上,然后开到了最大档。

    疯狂震动的yin具比jiba更厉害,像是要戳穿肚皮一般恐怖,跳蛋持续刺激着zigong口,小腹一阵痉挛,酸软肿大的可怜性器官卑微的吐着yin水,却阻止不了任何。叶昀没一会儿就尿了,他的意识早已不清楚,但两个青年还没玩够。

    席宸又让叶昀深喉,在口腔里射精。他们解开叶昀手脚的束缚,把人压在地板上后入,穆念之一边cao叶昀的小屁眼一边握着前面的按摩棒抽插,发泄完了就将按摩棒拔出堵住后xue的jingye,席宸继续cao前面的小屄。

    玩够了他们就用yin具去cao叶昀,拉珠塞进肠道再瞬间拉出,看叶昀奔溃大哭的样子,跳蛋用按摩棒顶进zigong里,震动开到最大,看叶昀痛苦求饶的样子。本来跳蛋的电线拖在小屄外面,很容易拽出来,可穆念之一个不小心,cao屄的时候将电线挤了进去,最后,跳蛋也没弄出来,他们没管,在yindao一阵阵紧缩中,再次来了个双龙入洞。

    两人这样完了好几轮,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下午叶昀高潮了无数次,最后jiba实在射不出东西了,他也成功的昏死过去,他浑身沾满jingye,皮肤青青紫紫,两人玩累了,便约着先出去吃个晚饭,怕叶昀跑了,又将人绑在床上。

    太阳的最后一丝光线隐没进地平线,房间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席琛拖着疲惫的身体,“啪”的一声按亮房间的吊灯,一切的yin靡不堪都无所遁形。

    有一瞬间,席琛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亦或是他工作一天精神恍惚出现了幻觉,可当他看清楚大床上的男人时,他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事实。

    房间混乱不堪,衣服、裤子、性玩具丢了一地,大床上的男人四肢被分开绑在床角,浑身布满性爱的痕迹,叉开的双腿正对着门口,红肿可怜的私处一览无遗。被cao了一下午的小屄红的像要滴血,肿乎乎的像是两瓣挤在一起的红面馒头,突出的阴蒂头可怜兮兮的从小缝中挤出个小尖儿,艳红的像是一颗罪恶的果实。后面的小屁眼也好不到哪里去,又红又肿,像是一个被使用过度快要坏掉的容器。整个私处都糊着乱七八糟的jingye,微微翕张的两个小roudong还在往外淌着浓白的液体。

    席琛只觉得自己嘴巴发干,因为愤怒嘴唇有些颤抖,他的眼神像是要杀人,握紧的拳头力气之大甚至能将骨头捏碎。

    好啊,这婊子!

    席琛一时间竟想不出最恶毒低贱的词语去作践叶昀,他的四肢似乎已经不受控制了,走向大床的脚步像是地狱索命的恶鬼,走到床边,看的也更清晰了。

    一张柔媚清丽的小脸湿漉漉的像是哭过,眼睛不安的紧闭着,纤长的睫毛在下眼睑投下浓黑的阴影,红艳的嘴角还挂着一抹jingye,下巴,脖颈,锁骨,乃至整个胸脯都沾着零星的jingye痕迹。微鼓的小奶子印着清晰的指痕,奶尖儿夹着精致的蝴蝶乳夹,小腹鼓鼓的像是怀孕了几个月的小孕妇,肚脐眼粘着一个跳蛋已经没电了,小肚子一阵阵痉挛收缩像是胎动一般,显然小屄里面被塞了什么东西,yinjing软趴趴的垂在腿间,顶端有些红,是射多了的结果。

    整个大床湿透了,尿液、jingye、yin液混乱不已,还散落着几个跳蛋,按摩棒,拉珠等yin具。

    怒火燃烧到了顶点,席琛知道,他要是再不做些什么的话,他会被这愤怒的火焰烧为灰烬。他竟然被叶昀背叛了,这个贱人,从初中就恬不知耻的勾引他,这才几年就耐不住寂寞出轨了?也许一开始就把他当做接盘的,这些年一直背着他乱搞?

    是谁?是谁!!!席琛在心里呐喊,他只想弄死眼前这个贱货,再弄死那个jian夫!他被彻底背叛了,这些年他像是个傻子,竟然被叶昀耍的团团转。亏他早晨出门还生了点愧疚之心,不应该将尿射在叶昀嘴里,他被那有些空洞的眼神刺痛,烦躁慌乱的逃出家门,心不在焉的工作一天早早回家,却看到这副画面。

    呵,他真是个傻子,婊子能有什么真情实感呢,只要是根jiba,叶昀这贱货都能爽的浪叫吧。

    席琛越想越愤怒,他一把揪掉胸口的两颗乳夹,奶头被拉成直线,脱离的一瞬间锯齿形的乳夹发出“咔嚓”的清脆声响,奶尖又弹了回去,印着齿痕的乳根迅速渗出大颗血珠,显然是被暴力扯破了。

    “啊啊——”叶昀在剧痛中陡然惊醒,他瞪大眼睛挺了挺胸脯,手脚挣扎着扭动,却无法逃离分毫,朦胧的眼神对上一双阴冷愤怒的眼睛,他的心一痛,跌落谷底。

    席琛,老公。

    不!!!

    叶昀的眼里布满恐惧和疯狂,他爆发出奔溃的尖叫,“不——不!!!”

    完了,一切都完了。席琛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老公,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不是……”叶昀拼命的想挣开手脚上的绳子,他像是一个疯子,又哭又叫,他只想抱着席琛,祈求男人的原谅,让他做什么都可以,只有不离婚,他不要离婚!

    “婊子,你他妈的贱货,你还要解释什么?”席琛怒吼着打断,他从来没生过这么大的气,他只想弄死叶昀。

    一巴掌扇向那伤痕累累的奶子,乳rou上立马印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啊!不——老公,琛哥,不是这样的,不是!!!”

    席琛听不得叶昀的解释,他只认为这个贱货的所有话都是谎言,缠绵的爱意,yin荡的勾引,不过是这婊子的虚情假意。他像是发了疯,巴掌左右开弓的往那rufang上招呼,原本不大的小奶子被打的乳波荡漾,翻滚出一阵阵rou花,没几下就红彤彤的像是要坏掉的蜜桃,乳根渗出的鲜血沾了席琛一手。

    “啊——不要,老公呜啊饶了啊啊……饶了我,昀昀不敢了不要了啊啊啊……”

    叶昀凄惨的求饶却让席琛更加暴虐,他被手上的鲜血刺痛,盯着那可怜到有些可怕的胸脯,他咬着牙才忍住要将那双乳打烂的冲动。

    “老公……昀昀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要这样,琛哥,不要这样……”泪水早已模糊双眼,叶昀虚弱的求饶着,胸脯火辣辣的,他看到席琛没再打他,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

    “是谁?”又冷又狠的声音,席琛带血的大掌握住叶昀纤细的脖颈,死死的盯着那双浓黑湿润的大眼睛。叶昀的眼睛实在太好看了,噙着泪像是被露水打湿的黑珍珠,带着惯有的清纯,上挑的眼尾却满是风情。席琛痛恨自己这一刻竟然还会被叶昀眼里的哀求刺痛,他收紧手指,又问了一遍,“那个男人是谁?”

    “咳……”被扼住呼吸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叶昀的眼前浮现席宸的脸,那张脸和眼前的男人有着七八分相似,两张脸渐渐的重合成一张狰狞可怕的面孔,像是露着獠牙的厉鬼,向他索命。他不禁打了个冷颤,他要是吐出了那个名字,又会堕入怎样的地狱?

    “没有,没有人……”叶昀艰难的动了动嘴唇,他感受到咽喉的空气被阻断,胸腔火辣辣的难受。

    “我再问一遍,到底是谁?”席琛目眦欲裂,他从没这么失态过,却偏执的为了问出一个男人的名字。手上的力气渐渐加重,几乎快要把叶昀的脖子掐断。

    “没……真……”叶昀的眼前已经出现了模糊的黑影,他的喉咙要断了,他要死了。濒死的恐惧让他激烈的挣扎着,手掌拽着绳子拉扯,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

    席琛看着叶昀渐渐失了说话的能力,嘴唇翕动着吐出气音,眼睛上翻只剩眼白,浑身都在抽搐。

    “啪!”只听一声断裂声,叶昀的右手生生拽断了绳子,求生的本能让他抬起手臂虚弱的握着席琛的大手,痉挛的拍打着。

    那力道像是挠痒痒,但席琛却像是被烫到了一般,立马从偏执的疯狂里回过神,他猛的缩回手,叶昀脖子上清晰的掐痕再次刺痛了他,他差一点杀了叶昀,想到这,他心口一阵钝痛。

    “咳、咳、咳……”空气突然又钻进了胸腔,叶昀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他的脸涨的通红,自由的一只手拍着胸口顺气,咳了十几分钟,他才渐渐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席琛一直站在床边,俯视着叶昀像是在看一条濒死的鱼,叶昀不愿意说出jian夫的名字,这更让他愤怒,难道在叶昀心里,那个男人比他重要嘛?想到这一种可能性,席琛更是怒不可揭,他的老婆,呵,只有他才有权利cao。

    叶昀刚从鬼门关逃过一劫,还没回过神,只感觉手腕脚腕一松,他的四肢终于自由了。

    他一时间甚至爬不起来,他被两个青年变着花样cao了一下午,刚刚又差点被掐死,浑身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席琛按着叶昀的腿根,手指直接探进小屄里,浓厚的白液混合着yin水被他的手指翻搅流出。

    “贱货,你要是不说那个野男人是谁,我今天就cao死你。”席琛低沉的口气中带着明显的讽刺,对叶昀,更是对他自己,他可真是个蠢货啊,在一个sao货身上,栽了那么多次跟头。

    叶昀伸着头看向床尾的席琛,他动了动嘴唇,认命一般,“老公,你cao死昀昀吧。”

    反正,他也不想活了。他可以放下身段不要脸的去勾引席琛,只是因为最真挚的爱,一见钟情,卑微了那么多年。可现在,这份爱却被两个青年玷污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去爱席琛,怎么敢奢求原谅?即使,这本来就不是他的错,错的是席宸和穆念之,可这恶果,最终却落到了他的头上。

    叶昀的话让席琛愤怒的踹了一脚大床,他翻遍床头柜终于找到一只避孕套,撕开裹住已经勃起的jiba,粗暴的cao进红肿的小屄里。

    是的,他可耻的勃起了,在开门看到叶昀第一眼的时候,在扇乳的时候,在掐脖子的时候,他的欲望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来的都凶猛。但他还是维持住了最后的一丝尊严,他有洁癖,看着那被cao翻了小屄,看着其他男人的jingye,他犯恶心,只能戴上避孕套,毕竟,他想立刻就cao死叶昀。

    噗呲!

    大roubang就着xue里的液体顺畅的一插到底,直顶zigong口,席琛像是愤怒的野兽,掐着叶昀的双腿压在肩膀上,由上而下狠戾的抽插。

    “啊!”叶昀一声惨叫,眼角的泪水再次滴落。他强迫自己生出些快感来,但被cao太多次的女xue实在疼的厉害,过重的力道次次精准的砸在zigong口,没几下就彻底的cao开了酸软的宫颈。

    zigong里还塞着一颗跳蛋,剧烈的震动着,jiba凿开rou袋子,挤出大股jingye和yin水,席琛大开大合的抽插着,宫颈软rou的裹挟挤压和跳蛋震颤的频率持续刺激着大guitou,也让他的欲望更加的一发不可收拾。

    下体的冲撞实在太激烈,牵扯着他的小腹痉挛的颤抖,叶昀皱着一张可怜的小脸,满目凄苦,“慢一点,老公……昀昀好痛啊,啊、啊、要死了呜呜不要了,饶了我吧……”

    “不是让我cao死你嘛?怎么,别的野男人能cao你的贱xue,我就不行了?”席琛一把扯住叶昀的头发,一边用发狠的力道撞击着,“我告诉你叶昀,你他妈是老子娶回家的,只能让我cao,做我的狗,你竟然敢出轨,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看你还敢不敢。”

    “不是……没有……我没有!”出轨,没有!叶昀喃喃的反驳。

    席琛听了,以为叶昀还在维护那个野男人,挥起一巴掌打在了叶昀的脸上,“你的贱屄只能夹紧我的roubang,怎么不叫了,以前你不是叫的很sao?是不是像勾引我一样浪叫着勾引其他男人,给我叫,怎么我cao你就哭丧着一张脸?sao屄不是一直在yin荡的淌水嘛,贱货。”

    又一巴掌打在叶昀另一边脸上。

    浑身实在是太疼了,叶昀怎么叫得出口,他越不叫,席琛越暴虐打他,他被打的意识模糊,出于求生的不能,亦或是几年来面对席琛yin荡的本性,他哭着呻吟。

    “老公,cao的昀昀好爽啊……啊、额、嗯啊痛……sao母狗好爽,呜呜不——求求老公了,不要了呜呜,昀昀没……啊好舒服!”他颠三倒四的呻吟着,yin叫只是一种本能。

    席琛听着这些话,想到这个贱人也曾在另一个男人胯下这么叫,他眸光变冷,控制不住力道更加拼命的cao弄。“婊子,再叫大声些,爽嘛?cao死你个贱货,看你还敢不敢偷男人。”

    两个身体不停的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席琛几近疯狂,他完全顾不得叶昀不正常的状态,窄臀像电力十足的马达,不停的飞速抽动。

    过于激烈的动作直插的叶昀五脏六腑都搅动了起来,感觉下一秒肚子就要被cao穿,下体更是磨的失去了痛感,只是机械的吞吐着roubang。

    叶昀被cao的半条命都快没了,机械的重复着yin言浪语。

    插了有半小时,席琛渐渐到了冲刺阶段,“贱xue太紧了,放松点。”大力拍打叶昀的腰侧,却因为刺激到小肚子反而让rouxue夹的更紧。

    理智被完全冲垮,席琛只感觉一层层柔嫩的软rou紧密的包裹着他的性器,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吮吸,他忍了几秒终于没低过欲望的侵袭,怒吼一声,jingye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橡胶套子里。

    叶昀惊叫一声,挺了挺腰,再次昏了过去。

    席琛抽出jiba,之前肚子里存着的jingyeyin水喷涌而出,他嫌恶的摘下兜了一袋子jingye的避孕套,释放出射完依旧半勃的jiba。

    发泄过一次之后他倒没那么急了,也有时间好好清理这个贱货身上肮脏的痕迹。

    想到这,席琛抱着叶昀又软又瘦的身体,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