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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邀宠的正确方式

    秦彧宣觉得,一顿饭的功夫,肯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回府的马车里,新燕盯着子规,子规盯着秦彧宣。目光灼灼,但又不敢对视,被秦彧宣逮住好几次匆忙避开视线。

    小奴隶搞什么名堂?秦彧宣暂且按兵不动,只阖目养神,下了车却开始给两人开始下套。他一路往主屋走,一路给他俩讲马上要行王爵的册封礼,有什么要注意的,有什么要准备的,有什么要学的规矩……他装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絮絮叨叨个没完,直走到主卧,一脚往里迈进去。

    子规和新燕忙在门槛外跪下了。三皇子府的规矩,主屋能随侍,主卧可不行,除了当夜被点名侍寝的私奴,其他人是一概不准进的。

    秦彧宣演技发挥到极致,身体打了个晃,一脸疑惑地问:“跪这儿干嘛?”

    做主子的把规矩忘了,做奴隶的却不能直白点出。新燕半抬起头,委婉地问:“请主人示下,今夜要子规哥哥伺候还是奴隶伺候?”

    秦彧宣沉吟不答。

    子规脑海里反复回响着刚才洛洛的“提点”,轻轻咬着嘴唇,终于下定决心争一回宠:“主人,奴隶伺候您安寝吧。”

    新燕的脑子从刚才一堆繁复的册封礼节中抽出空来,终于想起晚上偷听到的那两句话。大意了,刚刚就应该主动告退,给子规哥哥一个机会的呀!希望主人……

    “行,就你了。”

    听到秦彧宣许可,新燕松了一口气,悄悄伸出手捏了捏子规的手,无声鼓励了一回,便乖巧地告退离开。

    殊不知,他的小动作尽数被秦彧宣纳入眼底。

    向来乖巧的小奴隶竟然开始有事瞒着他,这一点猫腻被秦彧宣捕捉,秦家血脉里一脉相承的控制欲让他心里,非常,不爽。

    秦彧宣拿了个项圈扣在子规脖子上,牵着他进了调教内室,挑了几件东西回来,只用一根手指勾起奴隶的下巴,脸凑得很近,带着nongnong的压迫感审视着奴隶,酒气喷到他脸上:“有什么话要说?”

    安全距离骤然打破,子规装出来的淡定化作齑粉,一下子成了个小结巴:“啊……没,没有啊,主,主人。”

    “那就先不用说了。”一枚直径足有三指宽的口球从秦彧宣袖中滑出,尚未被子规看清就进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舌头被完全压制。

    他眨了眨眼,发现一个字都难说出。只有呜呜的声音溢出来。

    秦彧宣的手指很是轻佻地在子规脸上流连。今日大喜,群臣都要来贺一贺这位年轻的景亲王,一人喝一口,积累到现在也开始酒劲上头。他知道奴隶心里头揣着别的心思,却偏偏恶劣,不让人说出口,杜绝一切走向失控的可能性。

    正如现在,他正一个绳结一个绳结,把自己的私奴绑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两只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时候,子规还算镇定,努力把胸膛挺起来配合着主人动作。双腿被主人摆弄着盘起来捆绑的时候,子规学着洛洛教他的,用湿漉漉的眼睛望着秦彧宣,唇边已经流出了积蓄的津液,颤巍巍挂在下颌。

    被推着上半身弯下去,双手处的绳索绕过两边肩膀,系上脚腕绳结的时候,子规头顶抵在地上,津液终于滴滴答答留下来,和地砖之间勾连起一条透明黏腻的线——他才终于慌了。

    子规含糊地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发现自己既无法开口讲话,也没法让主人看见他的眼神,甚至被摆弄成一个难受且无法动弹的姿势,以一个物件的姿态,被弃置在这里。

    秦彧宣离开了。

    走之前还把烛火都熄了。

    子规在黑暗里越来越恐慌,心里也懊悔不已。洛洛说的是什么鬼话啊,最可笑的是他竟然还当真了,还愚蠢的去试了!

    什么“大不了挨顿罚”,他尝了几天好日子的滋味,只想跪在主人脚边伺候,不用主人看他,也不用主人和他说话,只要共处一室便好。要是,要是能得主人摸一次脑袋,就更是天大的幸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知道会被晾多久!

    秦彧宣沐浴完,清清爽爽的回来,就看见奴隶被他捆成一团,哭得身子一抽一抽的。

    黑暗与寂静摧人神智,秦彧宣了然地走过去,信手挑了一股绳子勾了勾,本以为奴隶会挣扎求饶,却不想手下的人迅速安静下来,尽量把呼吸调整得绵长放松。

    这倒是出乎意料。

    秦彧宣挑挑眉,没说什么,去旁边取了一支蜡烛点亮。火苗跃动起来,拢在手心里,烘得暖融融的。

    然而蜡烛的威力远不止于此。烛身倾斜,被燃成半固体半液体状的蜡油倾斜而下,淋淋漓漓洒在光裸的背脊上。

    被严格拘束的人猛的一颤,突如其来的灼烫刺激得他从口球缝隙里漏出一连串凄厉的尖音。

    啪。啪。

    一朵朵赤红烛泪溅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冬日雪地里开出的红梅,艳丽得触目惊心。

    秦彧宣借着微弱的烛光,看见子规紧紧绞在一起的双手慢慢松开,呼吸节奏也慢慢调整回来,除了烛泪接触皮肤的瞬间有所凝滞,倒比他踏进房间时平和得多。

    真有趣。

    秦彧宣被取悦到,轻笑了一声,见背部几乎全部被红色的蜡块覆盖,便移动蜡烛到了奴隶屁股上方。

    丰满的屁股rou颤盈盈翘着,xue口被打理得干干净净,无辜地紧闭着入口,浑然不知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呜!”一滴烛泪正好落在那里,最娇嫩的地方接纳了难以承受的热度, 身体条件反射往前一蹿,下面几滴就落在卵蛋上。疼痛连成一片,子规失了声,只知道死死咬着口球,眼泪口水流了一地,整张脸几乎都浸在水里。

    没法开口请罚,为了补救刚才乱动的过错,子规只能发出细碎的轻声呜咽,以示驯顺。

    秦彧宣晃动蜡烛,在屁股上洒了几滴红泪,忽然起了玩心,用了几滴半凝固的蜡油,把蜡烛往奴隶背上一放,转身取了一支细藤条,唰一下抽在臀rou上。

    烛光晃了晃,但蜡烛仍然被稳稳地顶在背上。藤条尖细的末梢划破空气,携风落下,一道道血痕争先恐后涌现,有长有短,凌乱交错,十分不符合秦彧宣一贯以来整齐的风格。

    蜡烛又被取走,降低了落下的高度后,灼烈的温度变得更加磨人,与此同时换来的好处是砸下的泪斑边缘也更光滑,点缀在血痕之上,连缀成片,竟成了一副红梅图。

    中间开得最大最好的一朵,正位于xue心,下方则是落英缤纷。

    秦彧宣把房间点得亮亮堂堂,抱着手臂欣赏了一会儿,很遗憾这幅漂亮的红梅图不能给“画布”本人看一看。

    他心情不错,随手揉了揉奴隶的头,被捆成一团的人就从嗓子眼儿里呜咽了几声,又细又婉转,像猫儿窝在怀里撒娇一样。

    子规刚才的乖顺让秦彧宣心情转好,便愿意赏他一个解释的机会,便探手解了奴隶脑后口球的系带,随手抠着背脊上凝固的蜡块,问:“再给一次机会,前因后果解释清楚,一个字换一巴掌——不急,想清楚了再说。”

    子规一面活动着酸软的口腔,一面细细颤抖着忍受后背皮rou被撕扯的疼痛,先应了“是”,再琢磨怎么言简意赅地把事情讲清楚。

    他也不敢让秦彧宣久等,片刻后便努力把头侧向秦彧宣的方位,就着这个难受的姿势答道:“回主人,奴隶晚上在殿外跪候时,因脑子犯糊涂,生了献媚邀宠的心思……”

    “献什么媚?邀什么宠?难道是你刚才那副样子?”子规话说到一半,就被秦彧宣截口打断,手下毫不客气地撕掉了一整块红蜡,嗤笑道,“我可半点没瞧出来。再胡编乱造不着正题,你看你这张脸还要不要?”

    “嘶……”子规疼得吸了一口气,声音都打着颤,“奴隶不敢撒谎,奴隶本想少呆笨些,或许主人喜欢……都是奴隶想岔了!求主人罚!”

    子规想主动勾引?秦彧宣心里发笑,画虎不成反类犬,这种馊主意想也知道是洛洛出的,蠢奴却真听进心里去了。不仅如此,他刚才这是,还想着替洛洛遮掩呢?

    秦彧宣的手指下移到奴隶xue口处,指甲在蜡块边缘危险地抠弄着,审问奴隶:“新燕知情吗?”

    “回主人,奴隶……”子规紧张得身子僵硬,不敢想象xue口还能不能再受一遍刑,他闭上眼睛,“奴隶不知道。”

    秦彧宣冷冷地问:“你没和他商量?那他刚才捏你的手?”

    见子规犹豫着不答,秦彧宣果断下手撕了蜡块,警告之意不言而明。

    “主人……主人!”子规哀叫两声,不得不出卖了洛洛,“是洛洛告诉奴隶的,奴隶不知道新燕听没听见,所以不知道他知不知情,求主人明鉴!”

    子规一口气说完,过了一会儿才听见头顶一声轻笑,秦彧宣问:“多少个字?”

    ……忘记数了。

    才过一关,又来一关,今晚的子规比蜀道还难。

    他只好老实回答:“奴隶忘了。”

    秦彧宣把他身上的绳子解开,子规骨头都被捆僵了,半天直不起身体,被秦彧宣半拖半抱提溜到调教床上。

    奴隶两条腿麻得几乎没有知觉,被秦彧宣摆弄着分开放在两个支腿架上,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让子规脸上染上一层红晕,他抿着唇,还没来得及转开视线,忽然看见主人的手指搭在自己腿上,给自己按揉!

    “主人!不……”子规慌忙支起上半身,被秦彧宣腾出一只手警告地指了指,又忐忑地躺了回去。

    又是这种小鹿般的眼神,卑怯地任由主人侵犯玩弄。秦彧宣低叹一声,奴隶总是花心思在想东想西上,却不知道无意间展露的献祭般的虔诚,才是夺目耀眼。

    血液回流,子规勾了勾脚趾,轻声道:“谢谢主人,主人使用奴隶吗?”

    秦彧宣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随了奴隶的心愿,扶着自己的roubang送进那个诱人的xiaoxue,叹道:“不错,是学会‘邀宠’的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