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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中药之后被睡jian

    那一杯茶水下肚之后,头脑一昏,齐霏微此时才觉察到不对,可惜为时已晚。

    眼前一黑,身子瘫软下去,被早有准备的两个侍女稳稳扶住了,意识逐渐迷离的最后,只模模糊糊听见两个婆子气急的声音。

    “哎呦!错了,错了!这是齐家的二小姐,主子说得是齐家的三小姐!!”

    “那这可怎么好?!人都已经被药倒在这儿了!”

    齐家的···三小姐?

    齐霏微心里默默念着,彻底昏了过去。

    她尚且不知,这一场乌龙案改了她此生的轨迹。

    这两个婆子还心心念念着自家主子的任务,吩咐着小丫鬟将齐霏微扶到后院厢房安置下来,便又匆匆忙忙地走了。

    待到小丫鬟把昏得人事不知的齐霏微送到偏远的客房安置好了,却不知她们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推了门进去。

    冯懿撞了门进了内室,眼一抬,便见床榻上躺着个女子。

    他扶着额,被下了药的身子就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隔着层叠的衣袍,也能看见胯下那处高翘挺起,将衣袍顶着,突兀得厉害。

    虽说是中了阴私之物,但毕竟是在长公主府,不宜大肆声张出去,为了掩人耳目,他才选了这偏远的客房躲着。

    却不想这般巧,那边他中了药,这边便有个“解药”在这等着。

    他勉强忍耐着药性,去想这里面的算计,情欲在身体里翻涌而上,一波高过一波,撕扯着他的理智。

    他们家一向中立,从不参与朝堂党争,但如今陛下渐渐力不从心,皇子斗争也激烈到摆在了明面上,几方势力错综复杂,一时之间真是难以理清······

    胯下那孽物又越发高涨,冯懿心里烦躁,干脆不再想了,抬脚便要出去,再寻一间客房避一避,走至半路又顿了顿,脚步匆匆地折了回去,凑近床榻边,看清那床榻上躺着的女子的面容。

    柔美清丽的一张脸,闭着眼,平添了几分乖巧。

    冯懿神色一变,捏起她的手腕探了探,心里一松,又被指下温软的触感晃了心神。

    他迷了心智,再清醒过来之后,床榻上的人儿已经香肩半露,那藕粉的小衣就抓在他手里,尤带着主人的温度。

    昏迷的齐霏微没了意识,所剩的只有生理本能的反映了。

    随着呼吸,胸腹一起一伏,连带着那一双雪乳都在冯懿的目光下微微颤抖。

    粉嫩娇软的乳尖被指腹轻轻重重地捻弄着,如同未熟的红果被强制催熟了一般,漂亮得挺立起来,长指一拨,便带着乳波一起,荡漾开去。

    昏迷中的齐霏微呼吸也不稳起来,陌生的欲望在她丧失意识的时候,在体内慢慢扎根。

    宽大的手掌笼着两团乳儿,软白的乳rou被指腹揉得有些发红,乳尖被唇舌裹吸着,涩情地舔过乳晕,含吮着乳rou,留下浅红的印子与清亮的水痕。

    床幔被骨节分明的长指轻巧地撩下,将暧昧不明的吮吻声拘束在小小的床榻之上。

    冯懿半跪在床榻上,解了自己的衣袍,便又去脱齐霏微的下裙。

    齐腰襦裙被推积至腰间,只贴身的丝绸小裤并不好脱。

    冯懿长臂一伸,拿了床头的枕头,便垫在了齐霏微不盈一握的小腰之下。

    手掌摸着平坦的小腹,顺着曲线向下,便强入了腿心之间。

    隔着滑软的贴身小裤,手指描绘着饱满待放的花儿,一下又一下,伴着他忍耐的轻哼声,指尖划过花缝,不轻不重地一按,沾了些许花液,微微湿了小裤。

    在药力的折磨下,时间似乎变得格外漫长,冯懿没了耐性,摸到裤腰,便扯下了最后一层遮掩,沾了露水的花儿便暴露在他眼下,拨断了脑中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被强制盛开,长指戳入花心,清澈的水液被挤压出来,随着指节的抽插浅入,发出黏腻,细微的水声。

    长指扩张着紧致的花xue,在喷涌而出的水液之中,抽离出了湿淋淋的手。

    一番动作下来,冯懿已是出了一身热汗,早就蓄势待发的孽物顶住了吸合的小口,慢慢推进。

    湿热的软rou推拒着外物的侵犯,粗硕高昂的孽物狰狞极了,也不肯屈服,强势地辗轧着,对抗着那股推压。

    冯懿喘息着,手掌撑在齐霏微脸侧,身下被花xue绞得死死的,强行压抑药性的痛苦与情事的极致欢愉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快要发疯。

    顷刻之后,简小的床榻便重重摇晃了起来,吱吱呀呀地似乎下一刻便要散架。

    冯懿握着齐霏微大开的双腿,跪在她腿间,挺动着劲瘦的腰,青筋盘绕的孽物蹂躏着初经人事的花儿,挤出的水液被捣成了白沫,积在艳红的xue口,如同雪落红梅,稍稍暖融。

    齐霏微的手指微动,药性渐渐退去,意识回转的同时,带着陌生的,刺激的快感。

    下身的异样感与男人的喘声让渐渐清醒过来的齐霏微下意识地恐惧不安起来。

    “啊!”但还未等她彻底清醒,惊惧的女声便搅乱了一切。

    随着这尖锐的女声在后院响起,床幔后的动静也陡然小了下来,只余下青年压抑的喘息声,似是刚刚煮开的糖霜,温温热热的,粘稠得难以扯开,让人心灼得厉害。

    床幔被骨节微红的手猛地扯开,显露出里面的情景。

    跪在床榻上的青年并不清瘦,披着外袍,根本遮不住精壮有力的身体,疲软下来的孽物也颇为可观,在胯间彰显着存在感,腹下黑压压的丛林湿漉漉的团在一处,似乎是被花液浇湿得彻底。

    在青年高大的身子下,被衬得越发娇小的少女曲着腿儿,衣不蔽体地躺在床榻上,身上或轻或重地痕迹,昭示着发生了什么,没了阻挡的腿心,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稀疏的毛发沾了水,贴在红肿的花户上。

    一个跪着,一个躺着,此时具是意识清醒地睁着眼,看向又一个闯入者。

    那闯进来的侍女跌坐在地上,脸上羞红一阵之后,又吓得苍白。

    今日来长公主府的皆是权贵,她撞见这样的私密事,怕是不能善了!

    冯懿拉过旁边的被子,遮住了齐霏微的身子,又毫不在意地披着外袍便下了床,脸色阴沉沉的,满是威慑。

    “你今日看见了什么?”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但已经没了情事间的热度,冷硬得很。

    “奴婢什么也没看见!”那侍女白着脸,忙不迭地低头答话,不敢看他。

    冯懿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便轻描淡写地让她滚出去。

    侍女应了声,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心跳如雷地关上了门,刚一转身,脑后便是一痛。

    她的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侍卫环顾了一眼四周,抓着人无声无息地走了。

    房内,床榻之上清醒过来的齐霏微攥着被子,不敢出声,哭得梨花带雨。

    她是真的倒霉,不仅替别人遭了难,还失了身子。

    “在下是铭阳侯世子,冯懿。”冯懿顿了顿,见她有些平静下来,继续道:“今日之事,你我二人都遭了算计,冒犯了小姐,还不知小姐是哪家府上的?”

    半响之后,才听得齐霏微细弱的声音答道:“家父是吏部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