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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野外骑马猛caoplay/在马背上撕开亵裤手指抽插软洞/露天席地的口yin含精

    虽说此次狩猎为春日狩猎会,但实际气候已入初夏,夜风凉爽,重新长成茂密枝丫的树丛在地面上映出一团团黑影,令人倍感安谧。

    原容玉说去夜骑便让人圣意难为,纳兰且弥沐浴完又重新套了件崭新外袍,散着还未干透的长发陪着他去了。

    原容玉骑的是他的御用大宛马,纯血统栗棕毛色,仪态飒爽。

    “陛下要选在哪?”纳兰且弥在马下仰头看他。

    原容玉朝他伸手,将人轻松带上了马背,划开的雪白衣摆如同一朵在黑夜里绽放的白莲。

    纳兰且弥面对着原容玉,没有东西抓,只好退而求其次抓住了面前男人的腰带。

    “我们进密林看看?”原容玉说这句话也不是征求纳兰且弥的意见,他只是告知一下纳兰且弥,说完后便勒起缰绳,径直朝山前密林跑去。

    栗棕大宛马也有汗血宝马之称,跑得既稳又快,传言可日行千里。

    纳兰且弥朝后梳了把被吹乱的长发,仰头看着漫天迅速变化的星空,觉得所言非虚。

    飘散的长发散着沐浴后不久还未淡去的花香,原容玉一手将纳兰且弥摁在肩前,低头嗅闻着这人身上独有的香甜。

    纳兰且弥笑着拥紧了面前的男人,仰头吻了一下原容玉俊秀的脸颊,眼底闪着可以解释为幸福的亮光。

    原容玉看着这人克制不住弯起来的凤眼,后知后觉才想起他从进宫第一日开始,就从没有这么笑过。

    “今晚嘴角不准落下来。”原容玉捧住纳兰且弥小巧的脸颊,惨无人道的吩咐道。

    纳兰且弥闻言,嘴角当即就一顿,违反两秒圣旨后又重新笑了起来,贴在原容玉耳侧说道:“陛下也没怎么笑过,难道是遇见我不开心吗?”

    “我只是习惯了。”原容玉抿了下唇,揉了揉落在他怀里顺滑浓密如狸猫触感的长发,又补充道:“开心的。”

    纳兰且弥抬起手臂,用两根手指撑在这人嘴角处朝外轻轻扯了一下,语气轻软中透着些认真的意味,“这是笑。”

    原容玉低低应了一声,偏头咬住了放在自己嘴边的手指,低头要去吻他。

    “骑马呢,一会要撞上了。”纳兰且弥朝后仰头躲了一下。

    “它又不瞎……”原容玉直接松开了缰绳,让马在密林间自己跑去了。

    随后他掐着纳兰且弥的腰身将人板正,俯身深深吻了下去。

    天地间瞬间只剩下了马蹄踩踏枯枝泥土的“咯吱”声响,纳兰且弥闭起眼,仿佛听见了风声呼掠过耳边的强势,整个人紧紧靠缩在了原容玉怀里。

    舌尖顶开牙关,扫荡着纳兰且弥埋藏在心里所有的温柔和乖顺,他仿佛在小心翼翼的收起长在血rou里的软刺,在此刻成了一只真正纯洁无害的猫咪。

    “撕拉”一声,布料断裂的声音在俩人紧紧相贴的躯体间响起。

    纳兰且弥呼吸渐渐有些紧绷,靠在马鬃毛处不肯睁眼,他知道原容玉在干什么,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有多荒唐。

    露天席地的交欢,让他深深蒂固在心里的道德廉耻摇摇欲坠,在原容玉抚摸上他的一瞬间,终于彻底崩塌。

    粗糙的指尖肌理用力摩擦着纳兰且弥袒露出的那处最娇嫩的肌肤,带给他如电烫般酥麻的羞耻感。

    细长的手指尝试着在紧致小巧的roudong中进进出出,将阴xue把玩的湿黏,看着纳兰且弥面上做着端庄羞恼,身下却频频流水的yin荡样子。

    三根手指并拢成柱体,尽数刺进了纳兰且弥最美妙的身躯部位,身下的栗马在跑动时的一起一伏间,不断带着他纤细的腰身朝下吞压。

    纳兰且弥攥着自己被掀开的衣摆,轻轻叫出了声。

    他情不自禁的抬手,握着原容玉刚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的,湿漉漉的手指,重新塞进了自己那朵yin花里绞弄。

    原容玉眼底情绪渐深,用手心重重揉搓着纳兰且弥敏感的阴蒂,纳兰且弥的反应瞬间剧烈又饥渴,甚至直起腰将原容玉硬胀的龙茎从他亵裤里拿了出来。

    纳兰且弥无意识的舔了下唇,用手指撸动揉搓着这人guntang的男根,将他朝自己身前拉了过来。

    原容玉眯了下眼,纳兰且弥如此开放直接的反应让他爽快,但心里又隐隐约约升起些燥怒,促使他猛地压紧纳兰且弥的手臂,干脆利落的将roubang插进了这人身下。

    纳兰且弥瞬间就发出了一声类似窒息的深喘,俩人抵着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切,纳兰且弥甬道里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叹了口气,壁rou紧紧吸裹着他射精的马眼,仿佛在渴求着属于他的白浊雨露。

    栗马载着人不停歇的跑进了密林深处,跑动间马背一起一伏,前脚抬起时,纳兰且弥便控制不住的朝下坠去,后蹄抬起时,原容玉便会狠狠朝他身体里撞一下。

    加上大宛马有日行千里之称,跑得极快,纳兰且弥仅仅一盏茶的时候,便被这种凌虐似的颠簸折磨出了细汗。

    “太……太快了……”纳兰且弥难受的喘了几口气,嗓子莫名的沙哑,艰难说完一句后便再也发不出声,只能紧紧抱着外表衣冠楚楚的原容玉和他再次在隐秘的地方交合。

    原容玉眼底难得被引发出了类似宣泄的暴燥,他要撕开纳兰且弥的衣服,让自己的爱妃在马背上被脱光承宠。

    纳兰且弥抗拒如兽类般不知体面的交合,接连也抗拒原容玉这种仿佛侵虐他一般的霸道,指尖紧紧攥着衣襟,长发被夜风带着随处飞舞,整个人带着股弱不胜衣的娇美。

    抗拒无用,原容玉“撕拉”一声便暴力撕开了纳兰且弥胸前遮挡的衣物,洁白的玉体便坦然暴露在了他的眼前,rutou透着红嫩,腿根与被摩擦贯穿的rouxue也透着股已为人妻的熟红。

    原容玉这才满意压在了美人的玉体上,他不止被马的奔跑带动着进入纳兰且弥,自己也随着这种频率用力朝他身体里埋藏着。

    纳兰且弥崩溃的叫出了声,指尖也用力剐蹭着原容玉得体的锦袍,喘息间隐隐哭出了声,仰头急促呼吸着新鲜空气。

    “陛下……陛下……”纳兰且弥又软软的叫了几声,他在侍奉夫君的同时也在享受他的疼爱,但他如今也不过刚成年,接二连三的承接恩宠,让他身体有些承受不住。

    原容玉充满野性侵占的呼吸声洒在纳兰且弥耳畔,低低沉沉的声音传进来,在问他,“舒不舒服?”

    纳兰且弥意乱情迷的点头,迎合般抬起韧瘦的腰肢,被用力顶撞,叫道:“夫君……夫君厉害的……啊……”

    “那你为什么迟迟没有动静?”原容玉说这话时的声音难辩情绪,纳兰且弥只能听出话音里对他浓重的欲望和疼爱。

    纳兰且弥有一瞬间甚至以为原容玉已经发现他在偷偷喝避子汤药了,沉默片刻,紧紧握住了原容玉搭在自己小腹上的手。

    “我……臣…臣妾也不知道……”纳兰且弥垂下眸,将茫然又有些委屈的情绪拿捏得恰到好处。

    原容玉闻言却突然笑了一声,抵住纳兰且弥的唇瓣说道:“你自称什么?”

    “……”

    “不自称臣了?”原容玉继续逗他,“知道自己是谁的人了?”

    纳兰且弥红着耳尖推他,标致的眉尾再次轻轻的蹙起。

    “真会守规矩。”原容玉低头亲了一下他脆弱的眉眼,抬手猛地一拽缰绳,让大宛马跑的更快了。

    柔软飘逸的衣袍朝马背两侧敞开滑落,远远望去,像马背上开出了一朵玉仙花。

    纳兰且弥在马上被折腾的死去活来,好话yin话说得再多,都制止不了原容玉的动作。

    “求你了……”纳兰且弥被压起双腿,攥着枕压住的缰绳断断续续的哭喘着,水乳声啧啧响起,纳兰且弥连股缝内都是湿黏黏滑落的白浊。

    原容玉在马上插着他射了一次又一次,每次射精完不会拔出来也不会再插进去,他只是全程待在纳兰且弥身体里,在颠簸间随着身体的本能射精又接着用硬邦邦的男茎干他。

    纳兰且弥的小腹渐渐不再凹陷,也看不见身体被插进男茎的鼓起,不知是被射的太满还是在漫长的性爱中续起了生理要求。

    纳兰且弥在漫长的一抽一干中竟没有麻木,反正越来越敏感,前端乖巧躺在他小腹上的yinjing竟然受不住刺激,射出了几股水来。

    原容玉眯眼一看,勒住马绳,抱住纳兰且弥翻身,一手抓着散在马背上的衣袍,和人一起滚下了马。

    两人滚落了一下,衣袍正好铺垫在了赤裸的纳兰且弥身下。

    纳兰且弥失神看着视线上方壮大又浓密的树干,身躯在高潮后还微微发着抖。

    原容玉却并没有让他看太久,他抓着纳兰且弥的手臂,将人翻过身又摆跪起来,抬起屁股朝着他。

    下一秒,他扶着自己被男人yindao打湿得湿漉漉的男根,重新cao干起了纳兰且弥。

    远处帐篷外的篝火还没有熄灭,俩人便在狩猎的密林野外,露天席地的交合了一次又一次,赤裸裸的rou体连接在一起,让纳兰且弥觉得如同偷情。

    纳兰且弥用手肘撑着躯体,啪啪拍打臀rou的交合声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竟然能让他的道德底线一退再退。

    纳兰且弥翻身坐在衣袍上,拉起一半衣襟裹着自己赤裸的肩头,被身前男人摁在后脑,仰头埋在他腿间吞吐起伏。

    长发遮掩着跪坐的人的清晰相貌,从原容玉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纤长的睫毛和挺立的鼻骨,以及柔软包裹的唇瓣。

    口完之后,纳兰且弥含着原容玉射给他的jingye,喘息着扶住原容玉的大腿,仰头看他。

    原容玉抽出怀里的帕子,半跪在纳兰且弥身前,接住了纳兰且弥低头慢慢吐出的液体。

    原容玉用自己的外袍披裹在了他身上,厮磨半晌后,才将人抱上马转了个头,带他打猎去了。

    夏日灼热的气氛渐渐来临,纳兰且弥在朝堂上引发的争论越发激烈,而随着争议的尖锐,纳兰且弥在原容玉心里的位置也在反方向的水涨船高。

    最终后宫惑政的事件也在一日正午时,纳兰且弥被太医看脉后确诊有孕而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