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夜晚的终结与未来(完)
提姆·德雷克,AKA红罗宾,在被身前的年轻女人进入的瞬间,忍不住回忆起了今晚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又一次前去处理阿卡姆逃狱的事件时,他在刚开始战斗没多久就陷入了昏迷。不久前他才刚听说过黑市新流通的迷药,只不过药品贩售源相当谨慎,从不让罪犯对他们这些义警使用这种迷药,因此这还是他第一次正面对上这种药。 显而易见,正如这种药在传言中所被描述的那样,它确实十分有效。 当他再度醒来的时候,首先感觉到的就是被铐起来的双手和双脚。除了简单的手铐和脚铐外,绑住他的人还额外用上了锁链。 这位不知名的绑匪已经足够细心,但对他而言也不过是再多耗费几秒的事。随后他意识到,虽然制服和装备都已经被去除,但面具却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他听到了年轻女性的哼唱声,开始短暂好奇起绑匪的身份,因此他睁开眼,思索着寻找起声音的主人,却在真正看到绑匪的瞬间忍不住感到惊讶。 伊芙琳·梅尔维尔,他的高中同学。她的父亲是哥谭某家大型企业的董事之一,但她在六岁前都和她的母亲居住于犯罪巷,一直到她要开始上学,她的母亲才找上了她的父亲。 当时梅尔维尔并没有其他的子女,也没有结婚,因此他爽快地留下了伊芙琳,并从此将她视作家族继承人培养。只是在伊芙琳十岁的时候,梅尔维尔夫妇就死在了一场爆炸里。 她本人是当时上流高中的孤僻异类,成绩优异却对社交没什么兴趣,最多也只会和其他人有学术上的交流。 在当年,他也惊讶过她的知识含量远超于同龄人,并于她有过一些学术方面的交流,不过在高中毕业后,他们就没了明面上的往来。 他之所以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前几周他恰巧红罗宾的身份在一场抢劫案里把她救了下来,而当时的她看起来一如过去般优雅稳重,丝毫没有会成为一个…绑架义警的绑匪的迹象。 他本来以为她只是因为那场俗套的英雄救美而产生了一夜情的想法,虽然他有心想要阻止她,回到阿卡姆继续他的任务,但鉴于黑市的迷药药效猛烈,连他的抗药性都没能起到多少帮助,导致他在醒来多时后也没有完全恢复。 所以最终他决定暂时放任事态发展。 只是在事态真正进一步发展以后,他忍不住再一次为这位多年前的老同学而感到惊讶。 不过这一切的起因也并非无迹可循。回忆起在她六岁前于犯罪巷生活的那部分,他忽然理解了她对于“通常”的性的排斥。 事实上,他其实对今晚发生的事并没有特别的排斥。不如说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他该试着学会享受一下这份同样特别的温柔。 他更多的思考已经被伊芙琳的动作打断了。不同于她外表看起来的温和,在那句耳语过后,她在性事中的动作变得相当有力且迅捷。 他忍不住为这样新奇且陌生的快感而瑟缩颤抖,缠绕在四肢上的铁链没有给他太多活动的区域,伊芙琳纤细的双手正牢牢地握着他的腰肢,他无处可逃,只能在原地承受着被快感侵袭的感觉。 他忍不住闭上双眼,因此错过了伊芙琳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感觉到在体内不断抽动、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的那根yinjing突然停下了,而紧随其后的便是被解开束缚的双腿。 伊芙琳没有说话,只是重新开始摆动她的腰肢,每一次进入都如同要将他钉在床上般用力,漫长且和缓的前戏也许正是为此而造的铺垫。他有意想借助重获自由的双腿摆脱她,但无力地意识到那剂药剂的效果也许甚至超过了伊芙琳的预料。 他狼狈地攥紧双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大腿根部的肌rou开始颤抖,前方无人问津的性器也在不断流出前液,如同违背他的意志般在向伊芙琳寻求抚慰。 伊芙琳注意到了他蜷起的双手,皱着眉松开了放在他腰间的手,转而慢慢将他的一根根手指舒展开,并交握住了他的右手。 “我不想你在今晚受伤。”她维持着先前耳语的姿势,带着热气在他耳边说着温和的安抚语句,但他却觉得无所适从,因为对方在这场性事中始终占据的主导地位。 年轻的女人稍稍正了正他的身体,以便她能够用左手揽住他的背脊,并在这样的禁锢下找到合适的姿势来为他带来最直接的感触。 伊芙琳留意着他的表情,在适当时候收回了右手,开始撸动他被忽视已久的性器,并用指腹摩挲着它的顶端,直到她满意地看到提姆忍不住紧贴上她的身体,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呜咽着射出了第二发jingye。 她顿了顿,惊奇地注意到正被自己插入的后xuexue口正在抽搐,她忍不住将左手向下挪到了他的脊椎末端,用掌心感受着他在后xue的第一次高潮。 而提姆——提姆他已经为这样的快感而开始逐渐失去思考能力了。有什么不太对,他艰难地在一片混沌中思考着,伊芙琳是不是给他注射过什么催情的药剂? 他在伊芙琳开始照顾起他的前方的时候就逐渐变得崩溃起来,同时受到来自前后两方的刺激,让他脑内酝酿的快感达到了新的高度。 这让他在射精的时候连带着后xue也开始抽搐颤抖,他忍不住为这样的感觉而开始从喉咙中发出介于哭泣与呻吟间的声音,并下意识地依靠着掌控着这样陌生快感的伊芙琳。 他本能地收拢双腿,在高潮余韵中死死缠住伊芙琳纤瘦的腰身,连带着他的脚趾都因为高潮而蜷缩了起来,他甚至想要将手也从束缚他的铁链中抽出,好让他整个人都抱住伊芙琳,以此来让她的动作暂停下来,留给他一些喘息的时间。 但伊芙琳并没有让他的愿望成真,她在那片紧缩的肠道中持续抽动着,并在抽动途中还照旧按压过了他的前列腺,这让他忍不住再次呜咽了几声,几滴眼泪从他紧闭的双眼中流出,流淌在他黑色的面具上。 伊芙琳这才缓下了挺进的速度,转而用双手抱住他,试图通过这样的动作来给予他一些慰藉。 “你还好吗?”她问,而提姆还在因刚刚的高潮而耳鸣。 短暂的等待过后,伊芙琳仍然没有得到来自提姆的回答,于是这次她伸手解开了捆着红罗宾左手的锁链和手铐,好让他能够拥有更大的活动空间来纾解高潮的后遗症。 “你还好吗?”她再度发问。这一次她等来了回答,她感觉到埋在她颈边的头颅幅度不大的上下点了点,而她则松了口气,却没有放开抱住提姆的双手。 实际上,不同于留给伊芙琳的答案,提姆仍然觉得有点没能反应过来。刚刚的前列腺高潮用光了他在药效缓慢消退时积攒的体力,而他现在正如同人偶一般倚靠在伊芙琳身上,几乎是在靠着她的身体和最后剩下的锁链来支撑他的体重,这样的失控感让他感到陌生,并不由自主地厌恶起这样的无力感。 伊芙琳的安抚来得足够及时,她敏锐地注意到了这一点,因此正不带任何色情意味的抚摸着他的肩和背,并再度将右手与他十指交握,试图表达出一些温存。 他几乎就要为此而感到错位的安全感了。 而伊芙琳的温柔也给了他同样的错觉,让他以为今晚的性爱即将在此画上句号,他挣扎着想要从伊芙琳的怀抱中挣脱,但这终止于伊芙琳的再次抽动。 “…不,等等,不…”他几乎是在哀求了,“停下,已经够了…” “我会把握好分寸的。”而伊芙琳给出的回复在他看来是如此冷酷。 正如伊芙琳最开始猜测的那样,当提姆一旦重新收获手臂的自由,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他的手臂横放在眼前,试图借着这样的行为遮掩他的无助。 伊芙琳只觉得这样的他很可爱。并且她想看到更多他这样可爱的模样。 “你介意我试试后入吗?”她问道,这让提姆不知该如何作答,而伊芙琳也没有继续等待的欲望,她直接把提姆翻成了侧身,并维持着插入的姿势转到了他的身后。 硅胶制成的yinjing在他的内壁上摩擦并旋转着,让他从喉咙中发出呻吟声,今晚的性爱对他而言已经太超过了,因此他过了几秒才意识到,刚刚在调换姿势时带来的旋转并没有结束。 “…哈啊、伊芙琳,你刚刚做了什么…?”他无力地问。 “一些道具上的附加功能。毕竟只有一个晚上,我还是想把这些都试一遍的。”她握着遥控器回答道,随后又把遥控器丢到一旁,将手掌覆盖在提姆腰与臀的界线上,却没有用力,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开始摆动腰部,看着提姆跪趴着想要逃离她的性器。 道具的嗡鸣声在他的肠道中作响,适量的旋转给他在某个瞬间带来了错觉。这个姿势就像动物交配。他在用膝盖向前小步爬动时突然想到。只是这与自然界通常在这个姿势下的性别截然相反。 伊芙琳则耐心地一步一跟,同样维持着跪姿在前行时戳过他的前列腺,看着他一步步朝着床边爬去,姿态悠闲得好似猎人观赏猎物的垂死挣扎。 伊芙琳最终在他软到几乎要从床沿掉到地面的时候,伸出手把他捞回了怀抱里。 她顺势亲了亲他的耳垂,用一只手把他圈在怀里,任由柔软的胸脯紧贴上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则按了按遥控器上的开关,关掉了假阳具的电动模式,也不再做些什么其他的动作。 提姆尚因为过量的快感而有些神智不清,困惑地因为她的暂停而投来了视线,伊芙琳垂下眼眸,最终因为他柔软且信赖的表情而打破了最后的自我约束。 “你可以拒绝我。但我想,如果我不试着给你一个亲吻的话,我会遗憾到老死的。”伊芙琳在试着亲上他的嘴唇前这么说,随后她就把双唇贴了上去,等待着他的回应。 他没有如先前那样抿唇,这给了她一些信心,于是她试着完成这个吻,并最终成功在他的口腔里尝到了咖啡的余香。 在结束这个吻以后,她又如一切最开始的时候那样虔诚地亲吻他的眉心,但她的动作却是对神明的亵渎。 她又一次开始用力撞击他的后xue,现在提姆几乎是坐在那根假yinjing上的,伊芙琳正把他按在墙和她的身躯间的狭小空隙里,这让它进入到了新的深度。 他已经开始因为接连不断的刺激而感到疲惫了,他正等待着更多如刚才那样的温存和休憩,但伊芙琳没有给予他休息的许可,汹涌的快感依旧在冲刷他的每个细胞,让他从指尖开始颤抖,最终止于蜷缩起的脚趾。 他感受到了高潮的前兆,这让他忍不住抓紧了伊芙琳的衣袖,而伊芙琳则细密地亲吻着他的后颈,用没有被他拽住的手爱抚着他的胸口。 在他高潮前的最后一刻,伊芙琳重新拿起了遥控器,按下了某个按钮,等待着怀里的青年有所感知。 又一次的前列腺高潮让他的肠道开始收缩,而他也忍不住向后靠进了伊芙琳的怀抱里,女人扎起的长发已经散落在他的脸颊旁,自今晚诞生的奇异安心感让他忍不住在她的怀里放松,放任自己迎接高潮的到来。 但与上一次有所不同的是,他突然感觉到在他的后xue中有什么炙热的液体开始喷射,就好比是射精一般,但这时长却远超过了通常维持的射精时间。 他因这液体带来的热度而迎来了完全不同的快感,同时他也感到了瞬间的惊恐,这让他忍不住下意识地往伊芙琳怀里再缩了缩,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团倒在她怀里。 伊芙琳再度亲了亲他的后颈,用一如往常的柔和语调给予解答:“这是它让我决定买它的最重要的功能,只是清水而已。…睡吧,我会为你清洁的。” 这是提姆因这次高潮而陷入昏迷前最后听到的话语。 伊芙琳注视着在她怀里又一次失去意识的红罗宾,为今晚发生过的一切感到餍足,她缓缓地拔出了尚且插在后xue的假阳具,听到了尚在抽搐的xue道好似挽留的“啵”声,并如她的诺言那样横抱起了红罗宾,将他带到了浴室。 解开披在他身上的浴袍,再耐心地为他清洁那些jingye和汗水,伊芙琳甚至还为他用热水洗了洗被汗水浸湿的黑发,再把他抱回已经被服务员换上新床单的床上。最终她在擦干他身上的水珠后为他换上了新买来的睡衣,将他妥善地安置进了被窝。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敷衍地为自己也冲了个淋浴,随后自己抱了一床被子睡在了沙发上。 就当作是进监狱前睡的最后一场好觉。她在坠入梦乡前想。 第二天,提姆·德雷克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伊芙琳的身影,他为此叹了口气,不知道该做何感想,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整齐摆在床头柜上的两套衣服。 他坐到床沿,翻了翻这两套衣物,意识到这分别是他的制服和一套可以供他摘下面具化为普通人的常服,在旁边还贴上了一张纸条。 「嗨:-D 早饭放在茶几上了。这是你的制服和我为你买的常服,你的小道具们除了通讯器和发信器以外都完好无损。如果你想要逮捕我进黑门监狱或者阿卡姆的话,我就在旁边的浴室里。 P.S. 少喝咖啡吧?对身体不太好。或者我该劝你早点睡觉。」 他看了眼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和三明治,以及可以看出漆黑人影的浴室,忍不住再叹了口气。 伊芙琳·梅尔维尔听见了一声敲门声,她知道那是红罗宾来敲了敲门,她隐约听见了他换衣服的声音,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进来逮捕她。 抱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她打开了浴室的门,却惊愕地发现房间内已经空无一人,她准备的两套衣服都已经被带走了,而桌上的早饭也只剩下了包装袋。 她走到茶几旁,看到了红罗宾留下的纸条。 「早点回家。」 ……所以这是让我自首的意思吗?她不确定地想,开始收拾她遗落下的东西,并在拉开床头柜抽屉的瞬间感到了一瞬间的失语。 临时小弟的纸条正躺在那爽朗地向她打着招呼:「我为您准备了带有足量催情成分的润滑剂,祝您享受一个愉快的夜晚。希望这位床伴的表现能够让您满意。」 伊芙琳·梅尔维尔在一晚没有归宿后又勉强踩着点进入了大学课堂,并在接下去的几天里意外地在校园里见到了她的高中同学提摩西·德雷克。 她迷茫地向站在树下似乎是在等人的德雷克挥了挥手,随后更加迷茫地看着他直直地朝着自己走来。 她的直觉开始嗡嗡作响,但她也不知道这究竟是好是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