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私宅藏人调教白家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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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回府不久,珍珠便自夫家折返,私下谈郑大志那有人送了两个被药倒了的汉子,说是赛雪要来的,兄妹俩不敢自专,赶紧来问。 赛雪问了形貌,知道是双胞胎兄弟便意料没跑了,珍珠传话多了,对这二人身份也猜得出一二。 “我拿一百两银子给你们,叫你哥哥在外置份房子,将他们俩投到那捆好了,待我日后想法子去问。” 珍珠如今唯她马首是瞻,磕头应了拿钱去与哥哥办事。第二天郑大志便满城寻找,在城门附近小巷子里买了座二进小院,将白家兄弟捆着藏在了地窖。 又过了几日,宫里太后派了身边一个婆子每日教赛雪些识字问道的事物,赛雪暗自打听了知道是王夫人关怀她,因无知而好奇,白日里学的认真。又有冯于晗的人来约定时间,赛雪给王夫人递话诉说想念,与她约好去离云道场相会,便把个中时间告诉了冯于晗,让他自寻时机。 她以王夫人做借口,却是谁都没怀疑的,连太后知道了也叫她去夸赞了两声,说她不忘本。冯于晗本就有个问道修行万事不理的妻子,对女子修行一事习以为常,赛雪虽无主母带着,但王府主母那个样子,这回又有他舅姥姥一同,规矩上是不差的。便是有些舍不得赛雪几日不在,也无话可说。 闲话不说,到了启程这日,主仆二人带郑大志赶车、侍卫四个一同,车子行至京郊便赶进巷子里停在郑大志私宅门口,令侍卫们守着,赛雪由珍珠扶着借地歇息等着与王夫人会和。除赛雪和郑家兄妹,旁人却不知约好的时间是下午城门关前,实际是赛雪特意留了时间好会会那哥俩。 小院寂静无声,珍珠领着主子到了后厨,拉着拉环将地窖盖子拉了起来,又放下梯子,当先下了去,见白家兄弟仍捆得严严实实,才点了油灯招呼赛雪下去。 地窖阴凉潮湿,因郑大志买宅子不过是做样,地窖自然不做实用。那白家兄弟给困了手脚绑在柱子上,因郑大志每日喂水喂饭,人倒还精神。 赛雪细细打量,只见兄弟二人容貌分毫不差,都是难得的高大俊美,暗想:白芷说自己被jian污,莫不是通jian吧,这般好模样,给我耍耍倒也开心,只是往日里都是我给人做小伺候别人,这兄弟二人落在我手里,得叫他们知道这里是我做主才行。 她在这打量旁人,旁人也打量着她,因几日来没被收拾,这回下来的又是两个女流之辈,兄弟二人不由放浪起来,嬉笑道:“两位小娘子拘了我们兄弟二人作何?不若放开我们,咱们四个翻云覆雨快活一回?” 珍珠怒目相视,赛雪反倒掩唇一笑毫不气恼,“倒也没什么使不得,只是我自你们主子那要来你们两个小狗儿,你们也不认认新主子就要立起rou来,实在不像话。” 白家兄弟阅女无数,然所见女人也不过是yin荡的和装作自己不yin荡的,这般又yin又厉害的倒还头回见。然而他们又知道赛雪不过是别家侍妾,还转手了一回,心里不大看得起她,虽没法交换眼神,却心有灵犀似的拿话逗她不肯叫人。 赛雪本也不是来和他们聊天的,便打发珍珠爬到上面去给她拿东西,将白家兄弟脱了个精光,又用小手taonong几下将二人的jiba撸了个硬挺。 “往日里都是我们兄弟教女子享乐,今日倒是叫个小娘给我们开眼了。” “尽逞口舌之快,看你们人模狗样,家伙却不顶用,短得三岁孩子似的,好叫我看不起。”赛雪手指探了探那短粗的紫红物,去接了珍珠吊下来的篮子,从中剪了两段细红绳。 “臭婊子,爷爷不cao得你爹妈不认不行!”家伙事被嘲讽,白家那个弟弟气的大骂。 “哼,你们要有那本事倒好了。”赛雪以红绳在那阳物根部缠了几圈,狠狠一勒,寄了个死结。 白家哥哥直抽气,知道不好,忙讨饶:“我们兄弟俩有眼不识泰山,求小娘子饶了我们!” 赛雪兀自将另一根也捆了,欣赏美景似的绕着他们走了一圈,那小的仍气的骂个不停,她也不理,只道:“你们本来叫什么我也不记了,且叫你们白大、白二,日后一律听我差遣供我玩乐,伺候好了让你们松一松,伺候不好你们这根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白大忙连声道可,“您说什么都是,且放过我们这子孙根吧。” “听说你们yin用了不少女子,想必子嗣已经有了,你紧张什么。” “小娘子有所不知,我们兄弟往日与女子欢愉都是受了五皇子指示,yin乱别家后院留把柄罢了,哪里能真生出一二子嗣?只求怜悯了。” 见他肯听话,赛雪提着油壶自他胸口朝下倾倒,这油却是在炉火边上一直温着才没凝固,比体温高上些许,白大嘶嘶作痛,皮肤给烫的发红,那油脂一部分直接流下去进了他浓密毛丛里,瞬时让白大大叫出声,阳物也一下萎了下去。 白二见不到情形,只能大叫:“你别伤我哥哥!sao货!贱人!臭逼欠cao的娼妇!你来啊让我来cao你啊!伤我哥哥算什么!” 他们二人长相一样,先前也心有灵犀似的说话语气都不差分毫,被赛雪讽刺后却显出天差地别来,让赛雪大感有趣,且二人又互相回护,情真意切,简直像在看唱本。 “少不了你的就是了。”油脂见风稍凉,赛雪一手在白大结实的胸腹上涂抹,将他涂得闪闪发亮,又满手油脂去taonong他的jiba,有油做润滑,赛雪手上又轻轻重重爱抚甚多,白大喘着粗气又硬了起来,只是先前给烫的险些失禁的大棒仍发着疼,不由眉头紧皱。 赛雪见他吃到苦头心里受用,转到另一边白二那,却把油壶放下,手指弹了他半勃的家伙一下,轻慢道:“你可不如你哥哥懂事,怎么教你好呢?”白大声音沙哑替他讨饶,白二却咬紧牙关不肯服软。赛雪只嘻嘻一笑,在篮子里翻了几下,回到白二身边,手指揉捏起他jiba来,将那物事揉得生硬。 “我曾听太祖时有位将军,最喜欢给奴隶穿环,再铁链吊起来供人yin用?” “就该把天下间你这样的婊子都穿了奶子吊死!”白二恨恨道。 “被他穿了环的可不只是女奴,玩死的男人可也不少。”话音一落,白二便痛声惨叫,身子乱扭,眼泪鼻涕瞬间糊了一脸。 赛雪手下不乱,指甲盖大的鱼钩从guitou下边刺进去,又刺破铃口边冒出来,血尿流了赛雪一手。她头回这样直接上手伤人,听着白二的惨叫并不觉得惊惧,反倒兴奋得双眼发亮,花xue湿的一塌糊涂。 “我错了!我错了!”白二尖叫着,感到赛雪停了手,忍不住痛哭起来,不干不净的又骂了几句。赛雪不介意他口头上厉害厉害,却借此又拉扯了几下那鱼钩上连着的鱼线,让白二痛的直翻白眼,终于老实。 白大听弟弟这般,早双目含泪,此时颤声对赛雪道:“千错万错都是我兄弟二人的不该,求娘子放我弟弟一马,有什么尽冲着我来。” “我也更中意你些,一会儿将你那碍事的弟弟尽早玩死,再来专心陪你。”赛雪随口乱说,将鱼线穿到针眼里,捏着白二的rutou将绣花针扎穿过去,带着鱼线和一路血丝穿透,最终打了个结,将jiba头鱼线吊着,歪歪的牵在了rutou上,“你方才说穿了奶子吊死吧?虽然你没奶子,借这奶头用一用也差不多了,待一会儿我叫人来扯着这线把你吊起来。”白二被刺穿子孙根已经吓破胆,此时又受痛不住的连哭带叫,直让白大听得流下泪来。 “赛娘子就不想让那日害你的侧夫人遭报应吗?!” 赛雪停了手,奇道:“你说的是侍郎家那个侧夫人?” 白大见她在乎此事,忙道:“没错,那位也是与我兄弟二人做交合之事,因此五皇子要办事我二人才说得动她。赛娘子只要放过我弟弟,我便舍了性命去府衙认了通jian罪好叫她好看。” 其时通jian为重罪,男的砍头女的凌迟,只是定罪艰难,非一方供认又有确凿证据,不会判定。 “你又怎么能保证拖她下水?” “我与她做那档子事时留意过,她臀部两颗黑痣一颗红痣,yinchun左边的肥大右面的萎小,她喜欢被干屁股,屁眼比别的女人要大上四五圈,还是黑褐色的,最特殊不过。把这些说了,叫婆子一验即可。” 闻言,赛雪眼珠一转生出一计,拍拍白大的脸愉快道:“倒不用你舍了命去做,我自叫她身败名裂。” 白大不管那些,只连声求她放过自己小弟,赛雪败兴道:“你们二人倒是爱慕非常。”回身用剪子剪断了他rutou和jiba之前的鱼线,又剪断了二人阳具上的红绳。白二阳物上仍勾着鱼钩,整个人颓丧难言。赛雪兀自对那乖觉的白大道:“实话与你讲,我打小喜欢男女yin乐之事,自破瓜也备受宠爱,可越是近来越心里有许多疑惑,不知他们喜欢我什么,不知怎么能让他们更喜欢我。今日得了你们,就要玩回我做男来你做女的游戏,也叫我明白男人心里面的想法,你可愿意?你不愿意,我拿你弟弟也一样。” 这话荒唐至极,可白大惊惧她的手段,怕她折磨小弟,忙一口答应。白二心中担心他,却害怕不敢言说,不由呜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