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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5(白子芥,言蹊:限制射精,失禁)

    白子芥抱着瘫软的喻温走进了浴室,言蹊看了眼自己被血弄脏的裤子和被汗打湿的衣服,也脱了手套走了进去。

    白子芥把喻温放进浴缸,刚脱了衬衫,看见言蹊走了进来,往旁边站了站给言蹊让了个位置,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突然感觉有人摸他的肩膀。

    “这是怎么弄的?”言蹊碰了碰白子芥肩上一条缝合痕迹。

    白子芥看了下,想了想说“有次喝多了酒,摔了,被什么东西刮到的”。

    言蹊收回了手,边解自己的衣服边说“那以后可要小心一点”。

    白子芥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说“不会了,我早戒酒了”,说着踏进了浴缸,扭头看见了同样赤裸裸的言蹊。

    论外貌的话,虽然三人极为相近,但白子芥觉着自己与言蹊其实更为相似,秦深肤色比他们俩更深,也更为健壮,肌rou线条更为分明,身上各种刀伤枪伤,加之身份和性格使然总是隐隐透着一种压迫感。白子芥一直以为言蹊跟他身形身材应该都差不多,但看到言蹊裸体他发现,言蹊居然比他要精练一些,肌rou更为紧实,白子芥虽然不像秦深,但身上有不少缝合的痕迹和小伤疤,言蹊则不出意料地全身上下毫无瑕疵,举手投足之间就是那种在玫瑰和红酒中长大的人。

    言蹊见白子芥似乎盯着他有些发愣,柔声问“怎么了?”

    白子芥回过神,笑了笑说“你身上还真是一点疤都没有”。

    喻温全身酸胀,但在白子芥靠近的时候本身缩了起来,轻轻松松被白子芥捞过去插了两根手指到仍然合不拢的后xue,却只是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言蹊打开淋浴,将头发撩了上去,听到白子芥的话笑了笑,说“都做手术祛了”。

    白子芥根本没用力就可以制住无力的喻温,在松软湿热的后xue里搅了搅,想将深处的jingye导出来,听到言蹊的话有点没想到,打趣道“这么爱俏?”

    言蹊揉着头发,说“是以防万一。”

    言蹊射得太深,白子芥手指够不到,只能按了按喻温的小腹,说“自己用点力”,没太听懂言蹊的话,问“防什么”?

    言蹊看了眼小声求饶却在关注着他和白子芥对话的喻温,笑着说“防喻老师他们”。

    白子芥一顿,手上不自觉用力刚好通到了喻温的敏感点,激得喻温呻吟了一声,后xue使劲缩了缩,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闲适,看着听到言蹊的话明显露出恐惧的喻温,说“研究所的人?为什么?他们应该不会管疤什么的吧?”

    喻温对言蹊他们三个同处的时候一直极为在意,还有什么更好的机会可以观察到他们之间的相互作用呢?但他没懂言蹊的话,先不说后来就是因为研究所已经没办法密切监视他们才会有他出现在三人身边,言蹊要防他们知道他有没有伤疤干什么?因为言蹊不知道他们要知道什么?

    “因为有些伤不该是我会有的。”言蹊洗完了头发也跨进了浴缸,将喻温提到了自己的身上,好在浴缸足够大,三个大男人虽然拥挤了点也还勉强,看着白子芥有些疑惑的表情和喻温暗自关注的小动作,继续解释“为了调查研究所,有时候会接触一些危险的人、干一些危险的事,我也不清楚研究所的势力范围到底有多大,只能杜绝一切他们发现我在调查的可能”。

    喻温感受得到白子芥开始粗暴的动作和身后毫无动静但仍然让他恐惧的言蹊,一方面因为言蹊话的内容有些心惊,又因目前的情况胆颤。

    白子芥脸色有点冷,在这八年,他们费尽心力调查清楚了那个神秘的研究所,最后扳倒了它,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但事实上,以他的身份和能力根本做不了太多,大部分事情都是言蹊和秦深做的。

    言蹊抹了点洗发露开始给喻温揉搓头发,看着沉着脸的白子芥,带着笑意说“不过后来发现其实他们大部分精力都放在阿芥你的身上了,我们倒是轻松许多”。

    喻温有点惊诧地看了言蹊一眼,言蹊这是在安慰白子芥?

    白子芥脸色没有变好,手上动作越发粗暴,伸了三根手指往喻温后xue抽插,另一只手勾住了喻温的舌头,说“喻温,说起来,我们还应该谢谢你呢。”

    喻温后xue现在只有痛感,舌头也被白子芥恶意拉扯着,眼泪不自觉往下流,“呜呜呜”说不出话。

    言蹊专心给喻温洗头发,手法轻柔,也不在意头晃得厉害的喻温。

    白子芥一手捂住了喻温的眼睛,另一只手扯住喻温的腿将自己的yinjing插了进去,没有动,冷眼看着喻温抽搐了一阵,说“你还不知道言蹊到底是怎么找到我和秦深的吧?”

    喻温原本被双龙折磨得快失去知觉的后xue在热水的刺激下变成了刺痛感,徒然又被白子芥一捅觉得仿佛一根烧红的粗糙木棍插了进来,顿时头晕耳鸣。头上的白色泡沫全甩到了白子芥和言蹊身上。

    言蹊抹掉脸上的泡沫,若有所思地看着白子芥捂住喻温眼睛的手。

    白子芥只把yinjing插了进去,感受喻温无力吸吮这他的后xue,揪住了喻温烂肿如黑提的rutou,毫不留情地掐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喻温被两人夹得动弹不得,两条腿无力地蹬着,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松开捂住喻温眼睛的手将喻温额前的头发拨了上去,恶意满满地看着喻温说“全都是靠你啊。“

    原本在拼命求饶的喻温听见白子芥的话猛地睁开眼,瞪着白子芥,哑声说“什么意思?”

    言蹊边给喻温冲头发边说“我是通过调查你的行踪知道阿深和阿芥的”。

    白子芥握住喻温的腰开始慢慢往里面顶,看着惊怒交加的喻温,冷笑着说“所以,要不是你,我们根本查不到研究所”。

    言蹊把喻温头发洗干净,凑到了被cao得呻吟不止逐渐迷离的喻温耳边,带着笑意说“说到底,是喻老师自己毁了你们研究所和你的研究生涯呢”。

    原本在痛楚中逐渐开始感受到异样快感的喻温听到这话像是当头被泼了冷水,脸色煞白,咬着牙没有说话。

    白子芥看着在情感理智与扭曲快感中挣扎的喻温,冷笑一声,揉上了喻温软烂的rutou,撞击的动作带着温热的水流顶进了吞吃着他yinjing的后xue,低头咬住了喻温另一只rutou,用牙齿磨了磨。

    喻温被cao熟的身体开始自发迎合起白子芥的动作,不知是白子芥的技巧太好还是之前那些药的药效未过,喻温只觉得自己身体逐渐开始发热,几个敏感处疼痛和快感同样强烈,但言蹊和白子芥的话让他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知道言蹊那么说只是在折磨他,他要自己不要信,即使没有他,他们能做到的还是会做到的,根本跟他没有关系,但他心里又有个声音告诉他,如果不是他,他们三个就不会有机会相认联手,就不会有力量反抗势力那么庞大的研究所……

    所以他落到今天的境地,都是他咎由自取吗?

    但内心的痛苦与身体分离开来,喻温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红,给身上的鞭痕和性虐痕迹染上更为yin靡的色彩,牙关也开始失守,吐出yin言秽语,“啊,奶子,贱狗的奶子,舔一下,求您,再舔舔,啊,那里……”

    坐在喻温身后的言蹊看着喻温的欲望逐渐抬头、肿大,在最后快要爆发的时候伸手堵住了出口,白子芥也随即停下了动作。

    喻温生生被卡在了高潮边缘,上下不得,难受得不断扭动腰肢吮吸着白子芥的宝贝,但在水中也使不上力,只能无力地抓挠着白子芥的腰,求道“给我,求求你们,给我……”

    言蹊把住了喻温的yinjing,感觉到了喻温瞬间僵硬的身体,笑了笑,捏了下去。

    “啊!!!”

    白子芥感受到喻温绷直的身体、疯狂收缩的肠壁和腰上被抓破的痛感,不顾喻温的崩溃,抓着喻温的腰上下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射了出来。

    直到白子芥射完,喻温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过度反应的肌rou软成了面条,yinjing上仍然传来一阵一阵的痛楚刺激他的神经。

    言蹊按下了浴缸的放水开关,站起来跨出去到了淋浴下面开始洗澡,看都没看喻温一眼。

    白子芥把仍然止不住哭的喻温从身上拔了下来,看着喻温缩成一团,死死捂着下面,伸手抓住了喻温的手。

    喻温痛得双腿痉挛,看见白子芥伸手过来,打着哭嗝求饶道“别,求您,主人,求你,求……”

    白子芥没有理会喻温,在喻温可怜兮兮的yinjing上揉了揉,喻温又痛又怕,抱住了白子芥的腰,浑身颤抖地说“会坏的,真的会坏的,求你,阿白,求你……”

    白子芥冷声道“松开”。

    喻温不敢不松,一个劲往浴缸角落缩,白子芥不顾喻温无用的抵抗,开始玩弄起喻温那个饱受折磨的小东西。

    喻温下身现在只有痛,痛得他觉得自己可能是废了,不由哭得更厉害了。

    白子芥皱了皱眉,伸出另一只手揉上了喻温的胸,沿着乳晕周围打了几个圈,听到了喻温哭声中夹杂了一两声呻吟,凑到喻温耳边道“你奶子现在还真是比屁眼还敏感了”。

    喻温生怕白子芥对着他下面掐下去,感受到rutou和下身的剧痛中逐渐掺杂了一丝丝热意,心里拼命告诫自己不要硬,不要有快感,但白子芥技术太好,又是摸奶子又是舔rutou,另一只手安抚完囊袋又揉上了马眼,喻温越恐惧越抗拒越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

    白子芥含住喻温的奶头用舌头往乳孔戳,边吸边舔,一只手抚慰着喻温逐渐开始勃起的yinjing,另一只手略微使劲揉搓着喻温青紫点缀着鞭痕的烂熟红臀,时不时碰一下肿得突出来的后xue。

    喻温的哭声中的媚意开始掩盖痛苦,挺腰想去迎合白子芥的手上动作。

    “啊,啊,啊”

    言蹊洗完看见喻温满脸泪痕眼神迷离地随着白子芥的动作摆动,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突然叫了一声“喻老师”。

    “啊!”喻温听到言蹊的声音浑身一哆嗦,直接吓得尿了出来。

    言蹊和白子芥也有点没料到,言蹊本来只是想提醒一下喻温留点体力,白子芥看着一手尿渍,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怕成这样?

    喻温被白子芥激发的快感在身体里回荡,却因为高潮的中断成了加倍的痛苦,半硬的yinjing随着腰肢不断蹭着白子芥的手和小腹,肿大了两圈的屁股红浪翻涌,却始终宣泄不出体内的sao意,不禁崩溃地大哭。

    白子芥揽着喻温,看着喻温从高潮边缘滑落,发sao发到全身脱力,最后哭着瘫软下去,身体时不时抖动几下,惨兮兮的yinjing半硬不软地支着,说了句“还没废掉”放开了手,任喻温瘫在浴缸里。

    言蹊拿着浴巾擦干了身上,穿上浴袍,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表,说“阿芥,你下午是不是还要回学校”?

    白子芥随意冲了冲,拿过浴巾擦干,看了眼喻温仍然缩在浴缸里,偶然抽动两下,好像真的被玩坏了,听到言蹊的话,说“嗯,下午要开会,几点了?”

    言蹊擦着头发,说“快两点了,你去吃饭吧,我来帮喻老师”。

    白子芥点了点头,又看了喻温一眼,裹了浴袍走了出去。

    喻温觉得身体似乎已经不是自己了,但意识又很清醒,清醒地感受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痛苦。

    他又想到那个痛死的人,在研究所这么多年,他听过无数这些为伟大的事业奠基的被试,从未觉得有错,这就是科学,这是为了更好的未来。

    他在学校做过无数动物实验,到了研究所被试变成了更有价值的人体,可以开发真正出具有应用价值的药物,从未觉得残忍。

    他为了他的研究,接近这三个极为特殊而有价值的被试时也给自己做了不少实验,在知道研究所面临灭顶之灾,为了他可以继续做研究,为让言蹊他们把他摘出去也给自己注射了半成品,从未觉得痛苦。他以为那些普通人是不懂这是为了人类更好的明天,这是有意义的必要的牺牲才不接受他们的实验,直到今天,他第一次亲身感受到他们研究的成果所带来的折磨,第一次知道,他们做的有些东西原来带来的是绝望。

    如果他可以晕过去就好了……

    言蹊无视喻温脸色发白、牙齿打颤,轻柔地喻温洗了个澡,拿浴巾把喻温擦干净,最后温声说“喻老师现在站得起来吗“?

    喻温看着面带微笑的言蹊,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的过度消耗使精神也到了极限,竟然已经感受不到了恐惧了,他摇了摇头,闭上了眼。

    言蹊想了一下,用浴巾裹住喻温将人抱了起来。

    喻温靠在言蹊怀里,感受着言蹊的体温,脑子无比清晰,甚至觉得从未有过的清晰,声音微弱地问“言蹊,这么多年,你觉得痛苦吗?”

    言蹊不知道喻温又是想做什么,却也并不在意,仍是那副温和带笑的模样,说“喻老师,这么多年你试探了这么多次,也应该明白你们实验处理在我身上的效果了,我无法正确判断你说的这些感受的”。

    喻温无力地扯了扯嘴角,知道言蹊可能认为这个问题和他从前做的很多事情一样又是一个测试,而在知道研究所是怎么被弄倒的后,他就知道,他之前的数据都是错误的,所以他要留在他们身边得到真正的实验结果。但此时此刻,他却是真的想知道,他过去做了什么,但言蹊不会告诉他。

    言蹊将喻温放在了床上,学着之前看到白子芥做的那样探了下喻温的体温,判断出来没有发烧,说“你好好休息,我把午饭拿上来”。

    喻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言蹊走到门口突然想起来什么,说“喻老师,今天还没有结束,如果下午还是这样,就只能让你们的研究成果再帮帮忙了”。

    喻温哭肿了的眼睛里面闪着泪光,自己也不知道是被言蹊吓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