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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圆实美丽的小腿裸露着,肤色黝黑,一直往下便是脚腕,足踝再

    我爹和娘是近亲结婚,虽然我的智商被医生判定永远停留在10岁的水平,但这也决定我可以长久保持童年天真烂漫的心,只不过受先天缺陷的影响,我看上去外形显得很木讷迟钝。

    我娘是个老实巴交的农妇,身体瘦弱,十天九病,农活做不了,多少我爹在村里是个屠户,他很会养猪,又会杀猪,是附近村里手艺最好的屠户,还有一手腌制咸rou火腿的本事,平日里活计都挺忙,家计基本都靠他,倒也维持得不错。

    他平日不怎么在家里待,老在外面卖rou,回来了也是时常醉醺醺的,回家就经常摔碗撩桌,打我娘俩,骂我这个不争气的笨东西,将来接不了他的手艺,连老婆也难找,说我太随我娘了,在家里怎么看也象是俩傻子,教他看到就憋火。

    娘到这时候就光剩下哭。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也不想见娘落泪,所以与其和爹一块在家里呆着,我倒更喜欢出去和村里的小孩子混在一起。

    这天,我爹一早就上集里去卖rou,我趁机和比矮我一头还多的「伙伴」们一起跑到村后的山凹里玩捉迷藏,玩这游戏总是我当鬼找他们,我又不能不做,怕他们以后不带我一起玩。

    由下午一直玩到天色近晚,我最后一次做鬼时,我数完一百个数后怎样也找不到一个人,眼看天黑了,我不服气,这找不到我就想上山坡站高些看,我钻进山坡的树林子里,听见不远的地有些奇怪的声音,我走过去,看到在不远处的奇怪景象。

    一个大姑娘被悬吊在一颗树下,她被扒得光光的,胸朝下身子平着挂在半空里,她的手脚折在背后倒吊着,头上扎着的辫子被拉直了,仰着脸,嘴里好像塞了东西似的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另有一个大个子男的弯着腰站在她屁股后面,裤子褪到膝盖下,正两手巴着她的腰,胯子紧贴她的屁股蛋子在不停地推搡她,她的身子被推得不住往前一下一下地耸动,每下她都叫唤得特别响些。其实这点声音也只能传到我这地方。

    我看着看着,忽然感到一阵害怕,赶快躲到树后,不知咋的我想起了往常看爹干活时被屠的猪惨嚎的模样来,只是这妹子虽然嘴巴堵着,漏出来的声也比那嚎叫要好听得多,但我还是意识到这发生的不是什么好事,我只敢藏在树后悄悄地看。

    只见那黑影控着腰在那妹子身上耸动得更加欢实了,妹子叫得嗓子也快劈了,随着挺动一声声吭哧着,听来不怎么好受的样子,但身子却还是挺动得越来越快,时间不太长,就见大个子男的一只手放到她的脖子上,不知咋的,她的声音一下子就没了。

    男的继续挺着,一会儿就看那妹子身子腰自己一下往上拧挺起来,挺起一下子又松下来,再接着拧起来,这样挺起得一次比一次隔的时间短,但挺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到后来还会在挺起后抽抖一阵儿,好像一只反躬着身子的大虾米,嘴里开始发出「咯…咯…咯」的怪声,活像开水的泡泡爆了的声。

    男的好像更喜欢她这副样子,和她屁股贴得更紧,一逢她腰拧到最高处就格外拼命地挺动着,还更响的喘着粗气,这样子没继续太久,她就在一次格外持久的控腰动作后彻底软耷下来,原本紧绷着的身子也软了。

    几乎同时男人也嘶吼一声,猛的拧腰大挺了数次,整个人跟吹涨的猪尿泡一样xiele气般,趴在女娃背上不动了,光剩下喘了,压得吊着的绳子上头系的树枝「簌簌」晃动,树叶也抖落下来。

    林子里似乎一下安静了许多,我连气也不敢喘大声了,那个男的趴了一阵歇够了,再次起来在妹子的屁股上摸,完了又在她的身子上东摸西摸的,尤其是双手扪着她身下垂着的奶子搓弄,我看着她一对奶子在他手里软绵绵的变着形时隐时现的时候,突然一股热气由我体内由下往上腾的冲进了脑子里,我隐约意识到了刚才他干的事的性质。

    其时天色已晚,漆黑的林子里只有几缕暗淡的月光,我这根本看不清他是什么模样,就看他摸巴够了,却又回到吊着的女娃背后,一侧身我看见他胯下的那根把儿挺挺地,翘得老高,他一手巴着她分开的一条大腿,另一手扶着自己那把儿对准了什么一下就挺了进去,贴上她的屁股蛋子,再一手攥住她捆拢在一块吊着的脚踝,把她往自己胯上压着又挺动起来。

    我蹲着身缩在树影子里已经累了,见他们又开始,我有点急,还很饿,想起晚饭还没吃,这他们要是来上一夜,我走又不敢走,更不敢惊动他,这可怎么办,看着想着,我偎靠在树干上,一阵倦意上来,眼前渐渐就迷糊起来……

    好像眼皮才合上的功夫,我突然省过来,一个黑影从我眼前掠过,我忙看清,原来是大个子男的匆匆走过去,我觉得这个背影有点熟,想不起什么来,他已经不见了,我等到四周什么声都没了,才站起来往那地儿走去。

    那个女娃还孤零零地吊在那里晃荡着!头顶上月光洒在身上,我看月亮已经是挂在头顶了,才知道这一盹可冲了不少时候了,女娃儿浑身一丝不挂,,一身皮rou晒在月光里显得很白细,手脚高高的倒攒在背后,被粗麻绳结结实实地箍捆在一起,她的脸儿高高仰着,脑后两根长辫被拉直用绳子系着连在手腕脚踝的绳子结上,难怪她的脑袋原来是这样被拽起来的,我一眼就认出她也是我村里的人——冬兰!

    冬兰是和我同村的郭姓一族的女娃,今年比我小3岁,连我这二傻子都看得出她的模样俊,人都说这女娃儿瓜子脸俊俏,身段儿窈窕,举止身气都带了山里人少有的稳重端庄气度。

    将来一定出人头地大富大贵,我只知道她是我们打小一块的人里头最乖巧温柔的,印象中就她从来没有取笑我捉弄我,她现在还年轻,家里提媒的已经快踢破门槛了,和我一般大的小伙子们没有不想她的,前些时听说家里人已经给她说合了一个邻村在外地参军的年轻人,等人家转业回来就可以过门了,我还懊恼了好久,没想到,她现在会这副样子吊在自己面前。

    但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说不出的那个,一张俊俏水灵的脸蛋这会和月亮一样黯淡,大眼睛这会儿瞪得更大,死死的突凸出来,眉头皱着,凝固着痛苦苦闷又掺杂着些许古怪困惑的表情,脸皮有些青紫,高挺秀气的鼻梁下面淌流出白沫子,嘴里被塞进一个结得老大的麻胡桃,把个樱桃小嘴撑塞得满满地,连着麻胡桃的绳子在她脑后打结紧系固定,嘴角和硕大的胡桃球周围还有白沫似的口水溢淌出来,挂在下巴朝下滴。

    我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的,一时看得浑身难受,热得直冒汗,伸手探探,什么气息也没有,脸皮已经凉了,定定神再看她的身子,却见她下巴阴影下,脖子上缠勒着一圈纱巾,就是年轻女娃经常戴在脖子上的那种,但现在这红纱巾却把她的脖颈箍勒得铁紧,压出了一道凹痕,原来刚才她就是被这样勒了才叫不出来,直到被活活地勒死的啊!

    再瞧冬兰全身,被一道道粗麻绳横七竖八地绑着,被倒攒着的姿势使她撅起屁股,两条大腿翘起来,和反折的胳膊一块层层叠叠的绑住,足弓都弯得快和足踝平直了,这样结实的绑缚法我倒是觉得眼熟,她的大腿根儿还大大敞着,可能是被那男的弄的久了,下身光着。

    我这是头一回看到女的下身长什么样,原来她没有和我一样的把儿,反而在那位置只有一个洞,周围稀稀疏疏长几根黑毛,roudong象道缝似的半张,这会子还从里头往外淌一些乳白色黏黏的液体,都糊了她一屁股沟儿,这……?

    我想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回想起那男的就在这地方和她推啊推的,最后还很痛快的情形,还是不懂,下体倒是热热的,这会还胀得发疼了,看着她静静的样子,我摸摸她的屁股蛋子,rou紧紧的挺好摸,就是凉了些,总觉得必须做点什么才能舒服些,才能不这样难受得慌,这下我想起了她被人摸奶的片断来了。

    弯下腰,我就见她的两个奶子也被绳子由根儿一圈圈地箍勒住,乳峰被挤得高鼓起来,象两只大白面窝头一样挺立着,奶子尖翘得挺挺的,我钻到她肚皮下面,仰面趟下,仔细观察,抚摸她们,这时我看到绳子在她肚皮上相互纠结,系成一副网格子样的形状,一对奶子正好在这图案要紧的部位上,在黑暗中也格外的晃眼她的奶子长得很好看。

    平日都被贴身衣服挡住了,我也不知多少次想过她们是长得什么样的,她们比我想像的还要好看得多,比我娘那两个下垂的rou坨子更不能比较了,我握住她们刚好指尖压住乳根儿,不多不少满满的一握,我注意到她的两个奶子上布着不少青色斑痕,象是抓握过的,还有一副牙印,渗了点血珠,触感软绵绵的象棉花又滑不溜手,一对乳尖尖儿在掌心yingying的摩擦着,手掌中的感受一下下的撩动我的热血往脑门子上涌。

    我越来越用力的抚摩冬兰的奶子,她在我的动力下身子又在晃动着,我回想她刚才和那男在一块的狂乱劲,下身都要爆炸了,一骨碌钻出来,转到她眼前,她被我这番摸弄,还是那样苦闷地表情,眼睛漫无焦点的瞪着黑暗,脸上毫无一丝看不起我的样子。

    这时看上去倒有点象在撩拨我的意思了。我胆气一壮,一边来她身后,脱裤子,一边回忆刚才那回事是怎么来着,我的把儿已经硬得阵阵胀痛,我扒着冬兰妹子的大腿儿,却有点犯了难。她的下身倒是无遮无拦,整个暴露在我眼前,但我却不知道该把rou把儿放到她哪一个洞里!

    她的那rou缝儿还是老老实实的半张着,两片嫩红的rou片儿翻在缝外,有点象打开了门在迎人一样,问题是我注意到,她下面一个roudong也张开着,同样正在淌出那黏黏的液体。这就难为人了,我该进哪一个呢?

    我焦急的rou橛子急切地跳动着,不管了,先试那个正对我位置的rou缝儿好了,滑润的rou扇被顶开往两边一分,我的把儿一挺,已经进入冬兰妹子的体内了——一刹那,一种奇异刺激到透脑仁儿的快感直从根子当中冲出来,硬物周围被温润弹性的rou壁紧紧包裹着。

    我下意识的挺动起来,快感不绝的汹涌扑来,令我丝毫停不下动作,冬兰在我的抽插

    中又开始前前后后的耸动起来,挺动中我彻心彻肺的痛快酣畅,在一阵刺激中我发射了!

    痛快中我也似那男人一样软趴在她的背上,脸贴着光滑的背脊,满足的喘着气,一会我就觉得还贴着她屁股的下身凉凉的,一看,流出来的黏液都糊了我自己腹下一片,我挺直腰,见rou把儿还插在里面,周围黏液不住的渗出来,我拧拧它,还硬着呢。

    我想再来一次,觉得冬兰妹子的里面已经湿漉漉滑溜溜的了,没刚才的那么紧致刺激。我注意到了她的下面,把把儿抽出来,顶住她的屁眼儿用力——真就进去了!里面也和她的前面一样滑润,更紧实了不少,随着把儿完全插入,又挤出不少黄白色的黏汁子来,这里抽插起来就更舒服了,我觉得这回刺激来得柔和些了,也悠着点动作频率好好咂摸滋味。

    冬兰的身子也在我的动作中轻轻迎合着,有时我觉得是她在「主动」引导我的动作,每当她的身子被我推出去,都很正确的荡回来恰到好处的套到我的rou橛子根儿上,眼前圆圆的两片屁股蛋奇巧的翘着,勾着我去抓摸她,撮揉她,中间是深深的屁股沟,里面紧紧的夹住我整根命根子,之前被灌饱nongnongjingye的rou腔子紧吮住我,压迫着rou把儿死命咂吸。

    我没想到冬兰这副模样了还这么厉害,把遭受裹挟的把儿和她四肢紧缠五花大绑的身子联在一起想倒是很贴切,我只比第一次撑久了一小会就被她硬吸了个精光,退出的把儿已经是服服帖帖了,倒是她那个再次被灌饱的腚眼子张开着,满意地吐出多余的体液。

    我看看此时已经是深夜,山里的风吹身上已经有点冰凉,刚才肚子就在咕咕叫唤,我看看郭冬兰,她还是一付无所知觉的样子,一旦抽离了我的身体,挂在树下转着圈子晃荡着。我和她玩了半天,倒有些心疼她,我拍拍她的脸,喊她,她不做声,我想到她嘴巴被堵着,就费了大力才解开她的脑后的绳结掏出嘴里的麻胡桃。

    她还是没做声,嘴里倒流出不少白黏汁水来,连麻胡桃的一边也粘着几缕拉得长长的液丝,掏出了麻胡桃,她嘴巴还大大张在那里,舌头也吐了出来,我一摇她下巴,原来她的下颌已经脱了槽,没了关节拘着的下巴合不上就自动掉在那,表情倒象是要呐喊的样子。

    我心里一怕,忙把麻胡桃又给她塞回去系好,看看四周地上。连一件她的穿戴衣服也没见着,没办法,我解下她脖子上那条要了她命的红丝巾,揣在兜里一个人下了山,心想明天再来解她。

    我那晚到家,焦急的娘上来就打我耳把子,打完又抱着我哭,又催我吃饭,爹倒是只比我早几个时辰到家,这会喷着酒气在自个的屋里炕上大打呼噜呢,他一直是和娘分开睡。

    最近些年更是把睡房搬到了自己原先当存货仓库的房子里,和我们彻底分开了,娘也管不着他,我倒是乐得他不来,没人盘问我这么晚去哪了,当晚躺在炕上,我尽是想着郭冬兰她此时在山里的样子,又是浑身发热,下身顶起蓬来硬得疼,又把丝巾包着把儿搓弄了半天,才勉强合上眼。

    谁知早晨我就被爹的爆栗子给打醒了,看到他铁青紧绷着的脸,才发现他手上举着那条粘了不少黏渍的红丝巾,正气势汹汹地瞪着我!

    那丝巾肯定是我撮弄完了之后随手落在炕边了,虽然我不聪明,但也知道这事传出去不好意思的,那和郭冬兰的事我就更加不敢说啦,我只咬定红丝巾是我拣来玩的,我爹见问不出什么来,就把丝巾收了,带了自个做生意的褡裢和大筐子恨恨地走了。

    我知道爹带这些东西一定是去集上了,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早上,等爹出了门我就背上家里的大草筐说去割猪草,从后山绕了另一条道拐到了山凹上的树林,我直奔郭冬兰吊着的地儿。

    她还是老样子被绳子吊着静止在树底下,罩在树影子中,仰脸冲着不远处的一片阳光仿佛在想什么,又象是盼什么似的,正对了我的方向,我放下草筐,捧着她的脸就亲了一口,她仍然苦闷茫然地瞪着我,我见她脖子上一道黑紫的凹印,想到被爹知道了的小秘密,心想,还是把她埋了吧,不然给人知道了,爹还不打死我啊。

    我要拿筐里的镰刀,一回头,地上一道高大的影子,我抬头,就见到爹已经站在我的眼前,手里还攥着他那把明晃晃的杀猪刀!

    我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背着装着沉重的麻布袋,袋里装着郭冬兰尸首的筐,在我爹的「押送」下,捱到家的。之后他把郭冬兰的尸体扔进库房里的空水缸,我被爹关在他的睡房里反锁了,但他没有去叫任何人来,白天也没有进来,还叫我娘送了一顿饭,吃完饭后我在想着晚上还会不会挨打的事,不料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再醒来,还没睁眼,就觉得有人在使劲地撮弄我那把儿,昏暗中是我爹在炕前侧坐着,一手油腻腻的还在弄,见我睁眼看他,他露出古怪的狞笑,我吓得要叫,才知道嘴巴被毛巾塞了,脚也绑着,浑身都光着,怎么了,我见爹松手,我那把儿已经竖起来,他起身出去,外面是他的库房间,已经掌了灯,带着我这屋里蒙胧亮着,看来已经是深夜了,爹又回来了,双手在身前捧着个半人高的东西,一时看不清。

    待我适应了光线,爹已经来到我炕前,原来他搂腰托臀的捧着抱进来的正是郭冬兰!

    她依然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光着,已经不是昨天那个倒攒手脚被捆绑的样子了,但还是被紧紧的束缚着!

    她双手倒背在身后,双腿却举起胸前,两脚交叠着吊绑在脖子下面,绳子拉到背后系住,整个人好像盘腿打坐一样,脑袋往前送着,辫子还是被绑在背后,拽着自己个的脑袋奇怪的昂着头,嘴巴被塞着,爹把她咕咚一下墩在炕上,我吓了一跳,直往后躲,他狠狠地一笑,手一推坐在炕沿的郭冬兰,把她推个侧翻,再抬臀翻侧半个身子,她已经是膝盖压在身下趴在那了,脑袋刚好是平视的角度对住我,吓得我唔唔叫唤。

    爹把她屁股扶正,自己也脱下衣服,我看着他摆弄着自己的rou把儿,待他挺起,他一手扶住郭冬兰妹子的一边臀rou儿,当着我的面,就将话儿捅进她的体内!

    郭冬兰凸出大大的眼睛只瞪着我,趴着的身子却在我爹的推送中一下一下地耸动,大屁股在体内抽动的把儿带动下颤动着,被爹的大手攥得往中间紧贴成一团,身后不时传来「咕滋……咕滋」抽动声,我直了眼看着我亲爹干的事情,眼直了。

    我爹却看着我的rou把儿挺有精神的样子,他笑了,笑得面容扭曲,挺了一阵,他随手在炕席底下抽出一条红丝巾,粘着污渍的红丝巾,在我的目光下,将它仔细的系在原来要了主人命的位置上。

    再把她捧起来,,把他的把儿挺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袒露给我看,粗大的rou柱子撑顶得她一直在高高颠耸,盘坐的苗条身材在爹的怀中上下蹿动着,她在魁梧的男人怀抱中颠起来也就和爹一般高,再落下被压回男根上,屁股沟里横流着挤溢出来的白液,她白白的脖项上跳动的红丝巾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崩溃了!

    恍惚中爹抛下冬兰妹子的身体,将她举起套在我那狂跳不已的rou把儿上;恍惚中冬兰妹子被扶着背靠着我,引导着我的rou把进入她刚刚插温的体腔;恍惚中她的后脑勺枕着我的肩膀,大而圆的屁股坐在我胯间夹着我要命的rou橛子直吞没

    根儿;

    恍惚中贴住我的胸膛的光滑背肌上下撺弄摩擦着,被我爹提着肩窝儿「自动」

    在我话儿上抽插着——我的双手被解放了,我马上合捧住她盘着的腿肚子,将她在身上疾密地抬放抽插着,听着rou腔子里空气被迅速挤出地密集「咕滋」声,我感到和她一起飘上了云端……

    我爹引导着我们狂乱的交合持续到半夜,绑成一团的冬兰妹子被我捧着不停地干,直到最后脑子里一片昏昏沉沉麻木,疲惫已极才停止,爹把郭冬兰拎出了房间,在外面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一阵水响。

    待我恢复过来,拖着发软的腿脚出来,外面的房间是我爹杀猪及加工rou制品的库房,就见爹正把她拖出水缸,湿漉漉地「嗵」一下掼在案板上。

    郭冬兰已经被解去了身上的绳子,伸展开手脚平摊在长条rou案上,光着的身子上淌满闪亮的水珠,爹也光着身子,套着杀猪穿的皮大褂,穿上了大胶鞋,他一手扶住她的天灵盖,一手提起剁rou的板扇刀,一刀砍向她的脖子,赤裸的女体在案上猛地一弹,跳动一下落在案板上,圆圆的头颅长发拖曳着滑出弧形,「咕咚」掉在我的脚面上,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正看见郭冬兰脑袋滚动着停下来,她的两只眼珠正好死死瞪着我,吓得我一泡尿全撒了出来。

    爹放下刀走过来,狠狠踢了我一脚,把我蹬到靠到墙壁下,他拾起地上的人头,撩开她透湿的头发,端详她的死脸一阵,一手掀开皮褂,把她按在自己胯下,她的嘴巴对准壮根儿就套了进去,爹攥着她前后滑动了几下,只见她断脖上的长发往边上一分,断腔子里一截guitou探了出来,她的头也套在粗壮的rou橛子当中跳动着,我爹把她的长辫子分别拉到腰后,打上结,把她固定在自己胯间,试试是牢固了,就挺着她的脑袋继续肢解她的身体。

    我坐在那,浑然不知身上疼痒,周遭事物的集中力全在爹的动作上,在他手上翻飞的刀光中,郭冬兰的身子逐渐由大变小,由最初的几大块被剁成更小更琐碎的部件,直至变成大小都不足一寸的骨渣rou块,最后在案板上拢成一垛零零碎碎不可名状的rou堆,还有两小坨白生生的奶子rou,乳尖儿冲上扣在rou堆旁边,而四条被剁掉手掌脚板的胳膊大腿也都串在rou钩子上,赤光光的倒挂在架子上晃荡着。

    她那块带着rou缝的rou被爹用利刀整片儿剜下来,口朝内套在他戳到她脖子外面的一截儿上,一下下地抽动起来。冬兰妹子的脑袋在我爹的粗rou橛子当中前后滑动得越来越快,爹捧住她绕着案板打圈儿挺动着,不时还抓起一块奶子嗅闻,捏弄。

    最后爹站到案板前控低了腰,双掌团团攥住她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一连几道汁水猛从她脖子后头滋出来,喷溅在rou堆子上头,爹直了腰,捧着脑袋将后面出来的浓汁都滴沥到rou堆里,解开她的辫子将她抽出来,墙角有一排溜3口小号陶缸,他把一口小号缸上压盖的青石挪开,掀开盖口把她扔了进去。重新盖上。

    随后爹把那堆碎rou拢聚了收进几条套叠成一条的蛇皮袋子里,扎好口搁在筐里,那两条腿也再次齐膝盖劈开成四截,和劈开的胳膊一块浸进一口大号腌缸里,只剩下案板上的两坨奶rou,这时,他把我拽起来轰进房间,逼着我上床后「啪」

    地反锁了房门。

    那之后爹好像是又出去了好几趟,第二天我再出来的时候,筐子里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已经不见,连墙角那的三口缸子都不见了,案板子曾经被冲得干干净净,上面搁着两扇新猪rou,完全没有了昨晚的恐怖嘲。

    15岁的郭冬兰永远消失了,村里一下来了好些戴着古怪的圆盖帽子的陌生人,在叔婶们的陪同下挨家挨户的问话,我家也被查问了,我爹娘都是一问三不知,我一被问及,脑子里立刻浮现出那晚,在案板前挥舞大刀,面目狰狞的爹,把什么话都堵在了嘴里。

    这事闹了好些时候,因为据说之前就有好些个别村的女娃和妇女陆续失踪,这好几年里都有人在找,全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次的郭冬兰妹子是我们村的第一个出事的,算上她就凑够十个了。

    我爹自那晚起就拉我搬去他的屋住,天天跟他学养猪,却不教我杀猪,两年后,他在山上被蛇咬中毒致死,说来邪兴,他被咬的地方恰峭离那晚吊杀郭冬兰的树下不远,据说是在树下准备蹲下身子大便的时候被惊起的蛇咬了那地儿,死的时候那把儿给毒肿得象根棒槌似的高高挺着。他就带着这玩一儿,给葬进了山上的黄土中。

    之后在整理他房间里的遗物的时候,我偶然的翻出了一条红丝巾,正是那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鲜艳的红丝巾,里头卷包着两块腊制得风干的rou片,上头还各长着一个rou痣。

    后记

    以后我靠着我爹教我的养猪手段,养活着一家俩口,因为不会杀猪,村里人有时还为损失了我爹这样的好屠户惋惜,但我的猪却养得格外好,总是比别家的猪长得膘肥体重又壮实精神,就有人探问我有什么诀窍,每逢这时,我只是憨憨地笑着说出我爹教的法子:……要紧的是每隔一阵,就喂它们些混了骨渣子的rou。

    至于是需要什么动物的rou才效果好?我是死也不会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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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假如单从文字的角度来说,这文写得很好。描写到位的同时也给观者的思维留了足够的空间。此文作者深得色文写作之三味,故转贴之。

    下面是一些要补充的话:

    一、这坛子里自己编辑帖子似乎有些小问题,常常编辑失败的说。当然,也很大可能是俺网络的问题。

    二、关于转帖区的版规,俺对其中一条有不解或者说疑虑。版规说:每段五行。但是在实际排版的时候

    我常遇到每段不止五行的情况。因为有的时候,某些情节或者说描写的需要,它的长度就超出了五

    行的限制。段落的划分以什么标准进行,建议在版规中给予明确。

    三、推荐的那个自动排版的程序,排过之后粘贴到论坛里,每段的空格在我的机器上是铁定没有的,所

    以到目前为止都只好手动……几十到几百个段啊。这严重打击了俺贴长篇的积极性,请达人PM相关

    的使用帮助给我。

    四、关于楼下兄弟提出这文图和文不搭,俺的解释:这篇文章和里面的图,在我记忆里都应该是一个叫「天天期待」的重口味牛人做的,但我硬盘上的,也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个版本,并没有保留作者的相关信息。

    这篇配图的文章,俺在网络上看到过三个版本,除了这个之外,有一个用的是「天天期待」另一篇文里的一部分插图;还有一个俺就看到过一次,插图不是「天天期待」

    我点燃了一支烟,陶醉地看着苏宜玲慢慢从床上那一滩我俩爱液中缓缓地站起来。她消瘦但是美艳的脸上依然带着刚才zuoai时那种销魂的神色,冷艳,迷人。

    一头齐颈的乌黑的短发在空调风中微微飘动,由于低着头,右边的头发飘垂到了脸上,微微遮住了右边的面颊。宜玲定了定神,显然她知道我们要赶时间,她一向对大事把握得很好。

    她利索地脱下了合体性感的新加坡航空空姐制服,又很快地把自己1米67的娇好的身体从美丽的制服花裙子中脱了出来,亭亭玉立地站在了床前。由于刚才疯狂与迫不及待的媾和,我只扯去了宜玲的内裤,此时的宜玲只有上身的白色胸罩和她那美丽的37码玉足上那双黑色的高跟皮鞋。尽管皮鞋遮住了她美丽的脚趾和后跟,但是浅口鞋还是露出了她大部分动人的脚背,脚背上淡淡的血管以及后跟上粗大的脚踝骨,以及那对笔直细长有力的跟腱牢牢地吸住着我的目光。

    我有些内疚,由于临时叫宜玲从上海机场直飞到这个北方小城,但我从机场接她的时候,十几度的气温她还穿着新航制服,光着美丽的涂了红色趾甲油的美脚穿着这双皮鞋这是她在上海机场来得及换的唯一的服装,毕竟新航的拖鞋太不方便,宜玲很清楚他就要同我一起亡命天涯了。

    新加坡的姑娘就是这样落落大方,从机场到汽车上,一路有几十个人盯着她的衣服和皮鞋里的赤足,可她却一路说笑,毫不在乎。就在我遐想的功夫,宜玲已经打开了它的小行李箱,由于临时的变化,她几乎没有准备任何北方的衣服,本来这个生长在新加坡的26岁的姑娘就对寒冷没有什么概念。短暂的搜寻后,宜玲穿上了一件雪白的连衣裙,这是一件在简单不过的连衣裙,我认识,正宗Vassace式样简单,圆领,背心式的上身,无袖裸肩。

    下面的群摆刚好到她美丽的膝盖上方1- 2厘米,含蓄典雅,而群侧的一个开口却很高,隐隐的露出了她黝黑健美的大腿苏宜玲这个生长在热带的姑娘从来就不是雪白肌肤,确实健美降的肤色。性感的连衣裙合体地包住了宜玲那新航空姐特有的几乎完美的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