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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背德/副人格主场/电击放置/jian弄zigong

    封致第一次出现,是在虞鹤搬进封家,已经认命的时候,封殷对他不错,他不满也好,不甘心也好,都被圈禁在这华丽的宅院里了。

    每天看看书睡睡觉哄哄未婚夫,浑浑噩噩地活下去,做一条安分的米虫等待喂养,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门把转动的时候,虞鹤飞快把搭在茶几上的腿放下来,拿着书站起来,脸上挂了标准的、乖觉的、与外貌相符的微笑。

    “又在看书?”他的未婚夫、身材高大颀长的Alpha走过来,阴影笼罩在他身上,脸上是和煦的笑意。

    “是的先生,我在看。”虞鹤展示流行文学风格的书封和烂俗书名——这样的书,是他带进封家来的,大大咧咧地占了半个书架。

    封殷一贯对这种不感兴趣,这次却拿过去看了眼封皮:“哦,爱情故事,很喜欢么?”

    事情的发展稍微出乎虞鹤的预料,让他愣了愣,然后他点了点头:“嗯,喜欢。”

    顺从是一个Omega取悦Alpha的第一要务,他表现得如标准一般无害,忽然正对上封殷的双眼——那里面满是玩味,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被看透了。

    Alpha将书封翻开,Omega精心藏好的内容物暴露彻底:“性与性别结构,原来小鹤喜欢的是这样的爱情。”

    ——封殷没有叫过他小鹤!

    虞鹤慌得彻底,他暴露了爱好,他会被封殷作为不合格产品退回虞家的,那样的话,下一个接手他的人不知道是怎样的一个Alpha。

    也许……换一个粗暴的家伙也不错。

    表里不一的读物被封殷扔到一边,他站在虞鹤身前,体型和信息素,都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虞鹤却已经冷静下来,轻声说:“对不起先生,我不应该夹带别的书。”

    “其实他不喜欢你称呼他先生,太生疏了。”Alpha一边说,一边凑近虞鹤,“我也不喜欢你称呼我为先生,还不够亲密。”

    虞鹤瞪大了眼睛,慢慢地意识到了什么。

    “自我介绍一下。”Alpha微笑着后退,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衣领和领带,“我叫封致,是封殷的弟弟,你可以叫我,主人。”

    虞鹤观察着他,表情和对他的态度确乎是与封殷不同的,大相径庭那种,但眉眼的细节、头发的走势,完全就是封殷的模样,身上的衣服也是封殷出门前穿着的。

    他也完全没听说过封殷有一个双胞胎弟弟,他就是封殷,但也不是。

    “人格分裂?”虞鹤意识到这唯一的可能。

    “是的。”封致说道,笑容是全然不同封殷的,带着几分邪,“另外提醒一下,称呼,再提醒一下,我知道封殷的一切,封殷不知道我的存在。”

    “那我呢?”虞鹤近乎急切地问道,他的心脏砰砰跳得很快,他意识到,眼前的人看得到他的需求,他无处可藏,无需躲藏。

    “你是一个贱货、骗子、废物。”封致冷酷地进行裁定与判决。

    “咚。”

    虞鹤的膝盖落到地上,漂亮的双目含着痴迷失神:“是的,主人,请惩罚我。”

    “我?”封致捏着他的下巴。

    “奴隶,请主人惩罚奴隶。”他如释重负地微笑着。

    然而比起调教虞鹤,封致似乎更喜欢利用他玩一些危险的把戏,他神出鬼没,用随手可得的工具,在他的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又清理掉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他与封殷共用一个身体,可以拿到这所宅子的所有权限,玩弄过虞鹤之后,再修改监控。

    他是不存在的第三者。

    虞鹤在封殷面前掩藏着身上被捆绑和抽打过的痕迹,每一天都胆战心惊。

    封致却说:“你可以告诉哥哥我的存在,反正他迟早要知道的,不过,你不觉得这样更有意思么?”

    “哪样?”虞鹤茫然。

    “我留下痕迹,让他发现,让他生气,你不是喜欢痛么,他会给你痛的。”封致指尖按着虞鹤的后颈,“他的Omega出轨了,他却查不到是谁动了他的Omega,这样,是不是很有意思?”

    虞鹤想否决封致的想法,他觉得这样做是错的,可是封致描述的那个画面,却让他渴望。

    他恋痛,从小到大,被家人“保护”得多么好,就有多么渴望痛楚,然而封殷是一个温柔的Alpha,zuoai前会做功课,会考虑伴侣的感受,这样当然无法满足他的诉求。

    但是他不敢说,难道要告诉封殷他的Omega是一个只有感受到痛才觉得快乐的、畸形的人么?

    他害怕这样的他会被封殷丢弃。

    “他会把我退回虞家的。”虞鹤说,“我已经不是处了,卖不上价的话……”

    他打了个寒颤——那样的结果必然不是他所渴望的。

    “我保证他不会。”封致说,语气诱惑,像伊甸园里的蛇,“他其实也被压抑得久了,温柔完美的面具戴的时间太长,就以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要不要打个赌?”

    赌察觉到虞鹤出轨的封殷,是会丢弃他,还是会惩罚他然后原谅他。

    “你会玩脱的。”虞鹤甚至没有称呼封致为主人,但他同意了这样危险的主意。

    他带着脖子上的掐痕、被玩烂了的rutou,以及一身数据线抽打出来的伤,站在了封殷的面前,果然,他被发现了。

    完全标记完成之后,封致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直到封殷把一些零零碎碎的工具搬进了家,并给虞鹤戴了项圈与贞cao带。

    封殷偶会会在家办公,虞鹤就在卧室看书,贞cao带戴久了就感觉安静得像不存在,然后,他感觉自己的下体被电流击穿了。

    尖锐刺痛在小腹翻滚,双xue与yinjing都在被残忍地对待着,虞鹤满身是汗,滚在了地上,勃起的yinjing封锁在贞cao带里几乎要爆炸掉,两口xue更是被电得流水,过量的快感刺激让他意识一阵一阵地翻滚,他知道,是封致。

    是主人。

    电击终于停止的时候,虞鹤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看到一双皮鞋停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好艰难地爬起来,跪着说:“主人。”

    封致摆弄着手机,封殷设下的禁锢对他来说反而是可以利用的道具,他尝试着各种各样的玩法,电击、震动、电击加震动,把虞鹤弄得几乎跪不住。

    “挺有意思的。”他评价着,一边玩,一边拉开了一面藏在墙里的玻璃柜子。

    封殷买回来消过毒但没在虞鹤身上用过的东西都摆在里面,像陈列品,有各式各样的肛塞阴栓和假yinjing,都可以替换在贞cao带上,还有几条毛绒绒的尾巴,狗尾猫尾兔尾狐狸尾一应俱全,同样也都可以接在贞cao带上。

    鞭子与戒尺藤条之类的刑具也摆了些,封致都上手摆弄了下,说:“挺好,总算能有些皮带电线之外的工具了。”

    但他只是看了看,就把那个玻璃柜推了进去,拎着虞鹤用小言封皮藏好的社会学书籍,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读着,一边时不时摆弄一下贞cao带的功能。

    “cao我吧,求您了。”那两个震动不休的东西可太细了,虞鹤愈发欲求不满,跪在地上被电得直哭,电流是最低档的,他完全不痛,只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痒。

    他渴望一场狠cao,就如封殷标记他那次,彻底,狠戾,让他痛,也让他快乐,用感知灌满他的所有诉求,将他的所有妄想挤出rou体。

    “你要我cao你?”封致神色玩味极了,“被哥哥发现的话……你猜得到后果的。”

    虞鹤稍微从情欲中清醒。

    后果——这可怕与未知的东西,在诱他掉入深渊,他好渴望再被封殷玩坏一次啊,彻底的,再也不会好了的。

    “……求主人cao奴隶,”被禁锢的Omega眼里写着失落与迷离,甚至于挑衅,“主人就不想,玩一场更大的么?”

    他被封致搬上床,严密防备第三者的贞cao带被轻易解开,露出被玩到泥泞不堪的两口xue,rou体感知到熟悉的信息素,为入侵者敞开。

    封致扶着性器,cao进虞鹤的前xue里,一边缓缓研磨一边说:“他前天是不是cao了你这里,我cao进去好不好?”

    yindao比后xue要浅,他轻易就碰到了zigong口,顶在那敏感的蚌rou上。

    虞鹤只被cao开过一次,zigong口被碰到还是疼得哆嗦,那熟悉的、被侵犯的感觉让他落泪,被与封殷共用rou体的封致cao,背德感让快感更加强烈。

    这下,他彻底地背叛了封殷了。

    他呜咽落泪,不住地索求着:“快一点,求主人快一点,奴隶好痒。”

    奴隶大胆的要求并没有被他的主人回应,封致低头看着满眼都是泪水的虞鹤,脸上是不加掩饰的玩味与恶意,虞鹤一步一步对他敞开自己的身体,他也一点一点从封殷那里,拿到了掌控这个小东西的权限,他不急。

    游戏要慢慢玩才更快乐。

    他彻底地开拓虞鹤的阴xue,撑开褶皱,细致地感知着每一处软rou,用手指掐着阴蒂进行刺激,看虞鹤尖叫着失神,漂亮的小脸充斥着各种欲求。

    他享有封殷的记忆,还记得第一次看到虞鹤的时候,那孩子被满场的Alpha觊觎着,像个干净的天使,让人想把他拖进泥淖深渊,弄坏弄脏。

    然后,就看到他没藏好的失落,嘲笑着什么的时候,他唇角的弧度可真是勾人极了。

    乖的Omega遍地都是,哪里好玩,天使心底的阴暗面,就是要一点一点勾出来才有意思。

    好在封致足够努力,他终于催熟了他的小鹤,能享有这份快乐了。

    “哈啊……哈……”虞鹤被不上不下的快感磨成了一滩春水,反复挺动着身躯,勾封致玩弄他,自己把两边rutou捏到硬得像个石子,拉着封致的手求他揪一揪。

    他的xue更是被cao到软得惊人,淌出yin荡的汁水来,层层叠叠的rou逢迎着折磨着它的粗壮yinjing,贪婪得想要整根吞下。

    但封致完全不管虞鹤的诉求,对于他来说,这场游戏只有准备得足够彻底,最后才能求得更多,他不会向像封殷那样强硬,想要的东西被人乖乖送到手中、跪着求他收下,难道不更快乐?

    他慢条斯理地玩弄着虞鹤的rutou,问他会不会下奶,在虞鹤语无伦次的回答中品尝着他浸满信息素的甜美肌肤,在吮吸中留下连串的印记,yinjing不紧不慢地jian弄着虞鹤的xue道和zigong口,让每一寸yinrou都为他而疯狂。

    他最后抱起虞鹤,颠倒了体位,让虞鹤坐在了自己的yinjing上,掴着他柔软白嫩的臀rou,让他自己动作。

    情欲之中的Omega身子可太软了,哪提得起力气,跪在床上哆哆嗦嗦地起伏着身体,手撑在封致的腹部和双腿配合着,动作幅度都小得不够看,竭尽全力都没法取悦埋在他身体里那根硕大的yinjing。

    他急得要哭了,封致就忽然抬起他的屁股往上,然后猛地松手,全无力气的Omega跌坐下去,直接将整根yinjing都吃进了身体里!

    “啊啊啊啊啊!”

    在重力的引导下,虞鹤直接被cao透了,磨软的zigong口根本造不成什么阻力,硕大guitou穿破阻碍,撞到zigong里,将那柔嫩的一处直接jian到变形。

    过量的、堆积了太久的诉求让zigong软得惊人,裹着guitou喷出一股水流,就着潮吹的劲儿,封致将失神浪叫的虞鹤再次抬起,自己的下腹也内收,然后松开虞鹤,在他下坠的时候,狠狠迎着cao进去!

    虞鹤平坦紧致的小腹被顶出了形状,zigong完完全全套在了硕大的guitou上,绵软乖顺地迎着那暴力jian弄着它的东西,彻底驯服。

    封致给虞鹤怎么样的感受,他都只能照单全收,并为之流泪感激,身心都在被彻底贯穿的那一处。

    彻底地被cao弄,被jian透,泡在愉悦的快感里,迷失自我。

    他不再是人,不再是Omega,就是一个被肆意揉弄的软体动物,一个jiba套子,为了取悦身体之下的这个男人而生,所有的感知都敞开,被信息素彻彻底底地入侵着,并为之欢乐尖啸。

    封殷质问他的时候,虞鹤还在那令他崩溃的快感的余韵里,哪怕房间的痕迹早已被封致清理干净,没有一点残余。

    耳光打在脸上好痛,可是侵犯过他的信息素再次包裹住他,让他情动。

    “是,”他向封殷承认,“我是贱货。”

    所以,控制我,惩罚我,用痛洗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