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死

    冷松其人,面孔看起来难以亲近,怀抱却是炽热无比。羽真额头抵在他肩上,不得不惊叹他肌rou紧实,块垒分明。而冷松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便把手指伸到他下身,在他腿根处掐了一把。

    羽真皮肤白嫩,哪经得这样一拧,一边呼痛,一边用牙尖悄悄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冷松正在观察滑腻肌肤上青紫的掐痕,指甲在xue口附近逡巡,冷不防受了他这一口,登时一愣。

    羽真以为他恼了,连忙撑着床褥要逃,慌乱间手掌却按在一个炽热蓬勃的巨物上,被如火的掌心覆住。冷涛缓慢磋磨他的手背,又露出了暧昧的神色,反而固定住他的脊背,把他囚在兄弟二人之间。

    一根拇指探入他的唇间,拨开牙齿,摩挲他的一颗颗牙齿,牙尖陷入指腹,他丝毫不怀疑对方能用一根手指捣碎他的满口牙。

    羽真被迫昂起头,只见冷松的眼中闪耀着辉光,丝毫不复冷峻的模样,心底打了个颤,乖顺地偎在他怀里,扬起一双通红的杏眼觑着他,仿佛只容得下他一人。

    这幅神情好似取悦了他,他把拇指完全塞进他的口中,然后是食指、中指、无名指。羽真的嘴越张越大,但又不敢用牙齿碰到他,只好忍住喉部的呕吐感,讨好似地用舌苔触碰他的手指。冷松极速抽插了几下,听见羽真的干呕声才抽出手指,带出几条银丝,不给他缓和的机会,就用湿淋淋的四指插进刚刚被冷涛干过的xue里。

    “唔!”

    羽真被顶得向后一挣,这时才意识到他夹在这二人之间不能动弹。他的手指胡乱挥动几下,最终放在了兄弟二人的大腿上:“饶过我吧。”

    说这话时,他长发散乱在肩背,唇齿已兜不住口涎,眼里蕴着泪光,几乎要滴在眼眶上。

    冷松一手抚着他的脸,一边弄他的xue,听见这话,手指更是刻意扩了扩,弄得羽真双腿大开,恨不得骑在他胯上。而冷涛揩了揩他将落未落的泪,咬上他瘦削莹白的蝴蝶骨。

    炽热的性器一放入松软的xue口,立刻长驱直入,羽真甚至觉得每脏器都要被顶得移位,哀哀地泄出一声呻吟。他的敏感点深,单纯的顶弄带给他的疼痛远多于愉悦。但是痛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能颤颤巍巍地打开腿,任冷松予取予夺。

    “哥,你慢些。”

    冷涛见司羽真额头冷汗直冒,粉色的唇瓣都失了血色,忙制止冷松的动作,冷松抬起一双被欲望刺激得通红的虎目,伸手按住了羽真的脖颈,看着青年的面庞逐渐发红发紫,心里说不出地快意。

    羽真蹬了几下腿,感觉浑身都快要炸开,神魂渐渐离体,xue里的硬物却是膨胀开,像一柄巨斧凿开他的下身,剖开他的肚腹,穿透他的肺部。

    “呜。”

    识海深处发出一声悲鸣,泪珠不住地从他的眼角滚下来。

    颈部的桎梏终于松开,羽真手脚并用地爬到床铺的一角,四肢蜷在一起,胸膛剧烈起伏。

    血混着jingye从他的xue口溢出,泪水从他的眼眶流出。

    他仿佛又回到塔峪沙漠中央,每一寸被刀刃割开的皮肤都在作痛。他想唤母亲的名字,可是血从喉管里冒出来,聚成一个血泡,啪地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