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吸弄rou逼/舔阴蒂/暴露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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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 尽是些狐朋狗友,摇色子的,摇臀浪跳的,摸妞的,有的是醉鬼,一桌子青绿色酒瓶,宋沂囝靠在沙发上,怀里搂着个女孩,叼着根烟,时不时捏两把屁股,引得一阵娇声,宋沂囝犹不过瘾,手已经朝着女孩子后背的金属拉扣滑下去了,小腿被人踢了一脚。 酒瓶堆里抬起一张醉醺醺的脸,谢陨星顶一张欠揍脸,舌头打结,说出来的话还是气死人不偿命:“囝子,讲点文明好不好。” 宋沂囝的手瞬间缩了回去,坐在宋沂囝怀里的女孩听到这个称呼,肩膀轻抖起来。 宋沂囝一脸怒容地看向谢陨星,地上的醉鬼无动于衷,宋沂囝放下女孩,将谢陨星一把掼到沙发上,醉鬼人也老实,被掼了软绵绵一躺,乌龟王八似的霸着整个沙发。 宋沂囝压低声线:“陨星,说好的在外边不喊我小名,你叫什么不好叫奶子,我靠,到底是谁不文明。” 谢陨星大着舌头:“cao,早上碰到个臭傻逼,说要看老子几把。” “这跟你叫我奶子有什么关系。”宋沂囝强忍,忍不住,“你下流。” “你要摸人姑娘,你才下流。” 宋沂囝无言以对,只想快点把他搞回家去,敷衍道:“手机呢,你手机拿出来。” 谢陨星很辛苦地在身上摸,没摸到手机,反而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瓜子,半路被勾走了魂,咔叽咔叽放在嘴里磕起来,还问宋沂囝要不要。 宋沂囝崩溃:“哥你的手机呢?” 谢陨星睁大眼睛看他,一把把手里瓜子往宋沂囝嘴里怼,呛得宋沂囝见鬼似的推开他,乱摸一通,从他衣服口袋里捞出手机来,谢陨星还想挣扎,被宋沂囝推开了脑袋。 他手机设置了密码,宋沂囝连输了几次都错,旁边的张丞就说:“小宋总,你和陨星不是一个班的吗,等结束了你把他一起带回去?” 宋沂囝想起上一次谢陨星喝醉酒砸东西摔玻璃,又叫又跳又掐他脖子的歇斯底里样,冷汗瞬间下来了,电光火石里,就想起了谢陨星的手机密码,开锁后一个微信电话拨了过去。 通了。 接电话的是一个颇为散漫的声音,嗓音低磁轻佻:“恩?” “亓哥,老地方,陨星又喝醉了……不不不,不是我们灌醉他的,他自己要喝,跟头蒙牛似的,拉都拉不回来,我拉他他还咒我……等等你说在那个包厢,哪个,345人,谢陨星呢。” 对方啪的挂断了电话。 宋沂囝不可思议看向包厢里烂泥似的一群人:“谢陨星呢?” 其中一滩烂泥“嘁”了声:“听到你给亓孟打电话就跑了呗,走也走不动,还是爬着出去的。” “你不拦着???” “我怕他又拿椅子砸我。” 酒吧三楼的厕所里,谢陨星抱着马桶狂呕不止,但胃里泛酸,几乎吐不出东西来,眼睛下全是水珠,一滴滴从高挺鼻梁上砸落,流过殷红嘴唇,他陷入了怔忪,抱着马桶抱得跟亲妈似的,又蹭又哭。 浑身抖着蓄力,抖出了一声暴骂脏话。 滴滴答答流下眼泪来,外边还很热闹,今天是一个同学生日,所有人都在笑,他们笑着拍照片,只有他木着张脸像哭,他们发朋友圈的时候一定会把边缘里站着的谢陨星给截掉,就因为笑这种高级情绪他暂且还没学会。 他委屈得要命,拍打马桶盖,啪啪作响,像个傻子。 隔间门里横出一双手,骨节分明,直的玉,青的磷,一串红菩提念珠,苍白拢在幽深里。 亓孟抱双肘斜靠着木板门,居高临下地看他。 鞋踢了踢谢陨星小腿。 “醉鬼,怎么回事,怎么每次你一喝醉,那帮臭小子就找我来善后?” 他哭得抽抽噎噎,攥住了亓孟的衣摆:“他要看我,他要看,他,他竟然想看我?” 亓孟捏了捏他的手指,扯不开,就蹲下来和他对视:“谁要看你?” 谢陨星的声音断断续续:“就,我们宿舍那个文化人,天天,考不出年纪前三的那个,cao,变,变态。” “那就让他看呗,看了他就走了,他们文化人从不死缠烂打的。” 谢陨星低下头,犯难地思考亓孟这个主意,亓孟见他全神贯注地拧着眉,两颗灰眼珠琉璃般剔透,睫毛上沾着泪珠,可怜又可爱。亓孟伸出手替他揩泪,就被他突如其来的甩了一巴掌。 力道十足狠,把亓孟打偏了头,面颊rou眼可见地浮起一个红印子。 赖皮甩完巴掌往地一躺,明明打人的是他,却讹人似的用手捂住脸,怒吼道:“不成,我有尊严。” 亓孟薅住他头发,一把拖起:“你有尊严你打他去啊,你打我?” 谢陨星无力地在半空中蹬腿,泪不流转,像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哭得哆哆嗦嗦,眼皮也在抖。 “我,我和他们都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我…我牛牛子。” “嗯?” “我不要吃药了……mama……我不要打针……”他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很快响起了一连串啜泣,“我想活得像个人一样。” 亓孟见他哭得着实伤心,在谢陨星面前蹲下来,宽厚的大掌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谢陨星抬起昏醉的脑袋,仰视亓孟,抽抽噎噎:“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亓孟说:“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谢陨星委屈极了:“有个变态威胁我说要看我牛子。” “那确实不行,是该生气。”亓孟正色道,“你骂他了吗?” “骂了。”谢陨星说。 亓孟:“别伤心了,谁活到那么大没遇到过变态,就当这页翻篇,再也不管他了。” 谢陨星嗫嚅着说好,亓孟把他一把背起来,抓着他大腿根,往门外走,脑中响起张丞先前说的话,不免顿了几秒,忽然听到脑后一阵叹气。 谢陨星抱着亓孟脑袋,醉醺醺的脸蹭了过来:“如果我是正常男的我肯定给他看啊。” 那话音随着被扯断的念珠线一同落下,硕大圆润的珊瑚红菩提子从亓孟腕间跌落,一颗颗,如玉滚珠颤,在大理石瓷地上发出脆响,劈里啪啦,滚到了谢陨星的脚踝边。 谢陨星眼前倏然对上一双喑哑的双目,他才想起他说了什么,忙不迭闭眼装死,亓孟把他从背上放下来,捏住他下巴,语气平淡:“你说什么?” 谢陨星害怕了,闭着嘴一言不发。 亓孟笑了声,轻飘飘落下的尾音是冷的:“谢陨星,我们七岁认识,到现在快十年了吧,你这样玩我有意思吗?” 谢陨星使劲摇头,手指抓着门就要往外爬。 亓孟挡住了门,手指轻巧一别,“咔擦”一声脆响。 锁了。 谢陨星梗起脖子卖傻:“什么,你喝醉了,你在说什么啊。” 亓孟那双分明骨节的手半点废话也无,朝他的裤子抓来,谢陨星慌里慌张地挣扎,却被蛮横地按住了。 他悔了,流泪了,直直叫唤:“假的,我逗你玩的,我乱说的,你松开我,亓孟,我让你松开。” 亓孟狠下心,压根没理谢陨星,扯着他裤子往外拖,谢陨星又叫又骂,亓孟铁石心肠,任是半边身体被谢陨星打麻了也没有发出一句声响。 扯烂的裤子被轻飘飘一抛,从谢陨星身上落了下来,内裤被扯出去的瞬间,谢陨星的身体一颤。 从未触碰过的器官在那样炽热的注视下竟然慢慢湿了。 亓孟动作顿住了,嘶了一声。 “我cao,你怎么回事。” 谢陨星连挣扎的勇气也没了,手背压着面孔,干脆破釜沉舟地哭,手掌心湿透了。 亓孟的目光一路往下,递进了谢陨星两腿之间,伸手将谢陨星的尚未发育成型的yinjing往上抬。 背后贴着冰凉的瓷砖,加上亲近之人的触碰,让他羞耻到了极点,小小的xue口收缩了下,几滴黏稠透明的露水顺着殷红yinchun流下来。 亓孟用手指抬起谢陨星的yinjing,端详着yinjing底下的一条窄缝,目光赤裸直白,丝毫不隐晦,在他人的注视下那道小缝颤颤巍巍鼓起,吐出露来,滴到亓孟的虎口上。 亓孟的喉结一滚,身体无端燥热起来,拾起眼。 “陨星,对着我发sao,你觉得合适吗?” 谢陨星难堪地用手捂住脸,哽咽地说:“我,我没想。”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捅入了湿润多汁的xuerou里。几乎是瞬间,层层叠叠的软rou就吸附咬住了手指。 谢陨星的声音猝然一颤,手掌捂住了嘴,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多年好友。 可是只能看到高挺鼻梁一角,那双漫不经心的眼睛瞥了他一眼,亓孟便俯身,将头埋进他两腿之间。 谢陨星惊慌失措地挣扎,可握着他小腿肚的手坚硬如铁,他动弹不得,只能哀求:“亓孟,你要做什么,我跟你说,你别乱来,我会生气的。” 然而亓孟的两根手指掰开yinchun,对着xue口颤巍巍鼓起的阴蒂,轻轻吹了口气。 风是冷的,呼吸guntang地铺洒下,逗弄得rou逼流出更多水来,yinjing也慢慢硬了。 亓孟用粗粝掌心cao他圆润的guitou,弄得他失了声,可谢陨星又觉得不该是那样,浑身都在发抖,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