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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雪白屁股在半空里晃动,起起落落。 谢陨星双臂撑在亓孟左右,难耐地仰起脖子。 被cao开的花xue鼓鼓的,被粗壮的性器顶开了,他软了腰,趴在亓孟身上一寸寸往下沉,亓孟看得眼热,猛然抓着他的臀瓣往下一压。 “啊!” 腰间悬挂的粗硬早已蓄势待发,插进了濡湿的xuerou,谢陨星咬不住尖叫,衣摆滑了下去。 几乎是瞬间,亓孟堵上了他的嘴唇,将那声尖叫声巧妙地吞吃入腹。 温热的舌缠绵悱恻地探入。 下腹吮着的那根东西又胀又粗,薄薄的xue壁能清晰地描摹出rou茎上凸起的rou粒,谢陨星的小腿发软,在欺骗之下,红着眼睛手掌狠拍他的头:“滚啊骗子!” 说着,湿漉漉的下体有拔出的趋势了。 亓孟被打得头疼之际,还在计算自己用一条腿cao谢陨星的可能性。他自作自受,打了石膏腿,谢陨星就算跑了,自己似乎也无可奈何。 慌张之际,亓孟蔫了气,只得好声好气地哄他:“不玩你,我保证不乱动。” 说着,就抽出了双手,用旁边的领带快速打了个活结,严肃地冲谢陨星举了举。 谢陨星好骗,又爬了上去。 汗湿的鬓发垂过脸颊,嘴唇是艳色的。 亓孟的烟灰色外套盖在他不着寸缕的肩膀上,外套之下满是风光,他们交连在一起的那处yin靡滴着汁水,一副白日宣yin的景象。 谢陨星动得很是含蓄,一寸寸沉了下去,这如隔靴搔痒,亓孟本来想抓着他颠簸一发,但顾及到自己如今的病设和方才的教训,只得哼哼唧唧地抱着他咬。 “动快一点好不好?” 谢陨星脸上汗泪密布,含着那根粗长瘆人的东西,别说动,含着都难受,晃着脑袋固执地说不。 “逼放松点,别咬那么紧。” “好撑……“ 那根深埋的顿时暴涨了几分,恰好顶住了敏感的嫩rou,把谢陨星逼得声气蔫了,涎水挂不住,湿哒哒流了出来,连亓孟肩头都浸湿了。 亓孟手背青筋爆出,再也忍受不了,手指灵巧地挣脱开领带的结,反手抓起那白嫩的臀瓣往性器上掼。 “啊……啊啊啊!不要那么快……” “我……呜。” yin水一股股地流出艳粉色的小花xue,淌了谢陨星满屁股汁水横流,他被捣得一阵阵痉挛,挺翘的阳物擦着柔软的嫩rou,撞得他双目失神。 高潮之际,他忍不住想,这样维持下来的友情,寿命还有多久。 亓孟见他不专心,勾着他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从病房出来时,谢陨星软着腿坐到了医院长凳上。 亓孟发给他一系列的清单,这人一副大少爷做派,挑食又难伺候,半根葱叶整盘废,水果只吃剥好喂的。 其挑食程度竟然有10kb。 他气得砸了手机,又马上弯腰捡回来看有没有摔坏。 就在不远处,一道目光落到他被亲得殷红的嘴唇上。 “亓孟在404病房,你去吧,我在外边等你。”裴迟屿从护士那走了过来,瞥见好友一动不动站着,声音微抬,“在看什么?” 面容略显冷淡的少年别开眼睛,拢住了怀里探望病人的鲜花,语气波澜不惊:“看罪恶之源。” 裴迟屿顺着言柯方才目光所向,果不其然看到了长凳上的谢陨星。 他还维持着低头发怔的姿势,嘴唇柔软殷红,脖颈布满星星点点的吻痕,肌肤雪白,愈显草莓艳红,一对瞳孔懵懂漂亮,显得又纯又欲。 刹那间,裴迟屿的怒火微盛。 在他们来之前,谢陨星在干什么,难道已经恬不知耻地和亓孟在医院里胡搞到一起了。 裴迟屿脸色微沉,越想克制乱糟糟的想法,越是不由自主地在脑海里刻画谢陨星在亓孟身下的缠绵浪态,乃至于心神不宁盯着谢陨星看。 谢陨星如有所感地抬起头,恰好撞进裴迟屿一双谴责怒火的眼睛。 他移开眼睛,换了个看不见裴迟屿的凳子坐。 亓孟的主治医生经过时,被言柯叫住了:“楚师兄。” 楚医生脚步一顿,走了过来:“嗯,这是你朋友?” 裴迟屿压根没有叙旧的心情,简单地打过招呼后,就说:“你们先聊,我去见我弟弟。” 这是他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承认谢陨星是他弟弟,言柯侧目看了几眼,裴迟屿已经走到了谢陨星的面前。 “谢陨星。” 这三个字叫得猝不及防,谢陨星下意识回头,对上一张称不上友善甚至可以说是满是讥讽的脸,吓得手机从膝盖滚了下去。 裴迟屿手疾眼快去抓他的手机,他也下意识倾身去抓。 两个人猝不及防撞到了一起,铺天盖地的男性气息笼罩而来,guntang呼吸贴着他耳鬓侵略过。 他如惊弓之鸟吓得一退,额头却撞到了裴迟屿隐晦暗沉的侧脸。 一触即离。 他呲牙咧嘴地捂着额头,讪讪抬眼。 裴迟屿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他。那瞳色很浅,直勾勾看人时显得傲慢,又毫不内敛,带着一股优等生的自恃清高。令人不觉有种自惭形秽的错觉。 谢陨星揉着发青的额角,心头莫名有些恼。 “我爸让你回趟家。”裴迟屿说。 谢陨星答:“我妈说了。” 裴迟屿并不回应,只是看了他一眼,闷闷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谢陨星眼睛一瞬不眨地盯着裴迟屿,足足把人盯得恼火起来。 裴迟屿:“你看什么?” 谢陨星说:“你怎么还在这?” “我等会人。”裴迟屿反唇相讥,“那你怎么也不走?” “我呼会吸。” “嗯??” 谢陨星不知道要怎么裴迟屿解释,更不想告诉对方病房里的空气都被亓孟玷污了,低下头一声不吭地玩手机,推塔实战,推得可开心。 裴迟屿也看手机,眼睛盯着花花绿绿的股票,是幕京公司的市股,这两几个月来裴渊忽然撤掉了在军防通讯的大部分资金,转投向幕京,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谢陨星的余光瞥见裴迟屿手机页面的刹那,忽然惊醒似的摁掉了手机。 人和人的差别太大了,他又不想承认他真的比所谓的哥哥差很多。 这样想着,谢陨星打开了手机器,看起了英文,纯英文,然后假装沉迷地跟着念:“Pei eat fish。” 裴迟屿侧眸看了他一眼。 但他只认识其中几个单词,只好挑自己会读的念。 “Fuck the fish.” 裴迟屿放下了手机,谢陨星眼皮颤了下,假装很会英语的样子,虚张声势:“fui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