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rou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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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东侧,学生会属楼。 钟恪正在查阅学生会成员为七月初文艺晚会提出的各项策划。 这是他最后一次筹备文艺晚会了——下半年他便是大四学生,学生会的工作也该放下了。 他加入学生会以来,对事认真负责,认为学生会的工作应该有始有终,因而他现在的重视程度比往常所遇之事更甚。 他查阅策划案时是侧着脸的,窗外渗进来的阳光在他半边脸上跳跃,覆上一层薄薄的金闪,却并未削弱他眉宇之间的凌厉与寒意,他紧紧注视着策划案,像是在为纸张中所呈现出来的内容不甚满意。 同时,他在另一个本子上写写画画,指出可以改进的地方,同时表达着自己的想法,想着届时再与他人商议。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钟恪,他放下文件,起身向声源处走去。 门开了,站着的是一个很乖巧的男孩子。 他穿着很简单的白衫黑裤,戴着一顶绘图有些夸张的帽子,帽檐下是一张清丽的脸蛋,他微微抿着嘴唇,看起来有些羞涩和紧张。 只见他看向自己时,嘴唇微微往上翘起,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问:“请问,是钟恪同学嘛?” “对,我是。”钟恪点头,眼睛眯起,像是被门外强烈的光线刺花了眼,又问:“你有什么事吗?” 宋昭阳直视着钟恪,只见面前这人眉如远山,眼如寒夜星辰,面上表情甚少,身姿挺拔如松,整个人像是终年覆盖了一层雪,难以融化,看着就极难接近。 啧,确实对得起“清冷校草”这四个字。 够冷,也够帅。 宋昭阳默默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下嘴皮,心中对自己这颜控晚期早已绝望,不过幸而还未失去理智,他在心中不停默念:一定不要被美色迷惑!一定不要发生那天的惨剧了! 因为这一道强烈的心理暗示,很快地,宋昭阳收回了注视目光,同时也敛了浮动的心思,将那一叠纸送到钟恪面前,说:“李琦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钟恪接过,随手翻了翻,发现是文艺晚会的美术策划,了然颔首,道:“谢谢。” 宋昭阳像是舒了一口气,笑眼弯弯,向他挥了挥手,“那我先走啦。” “诶,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宋昭阳回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钟恪眉头一皱,像是对自己方才心中的慌乱不解,不过既然叫住了人,此时又正巧是午时,于是开口问道:“不如一起去吃饭吧。” 说完,钟恪立刻为刚才的邀请后悔,不过只是在心里懊悔,并未显现在面上。 宋昭阳微微睁大了眼睛,随后爽朗一笑,“谢谢你的好意,不过不用啦,我朋友还在等我呢。” “那好吧。”被拒绝了也不见钟恪有什么难堪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同时长舒了一口气。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心中难掩遗憾。 另一边,宋昭阳离开了这栋楼,一个人走在路上,欣赏着因为学生都去吃饭而稍微安静下来的校园,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与自然。 放眼望去,天空澄澈,万里无云,尽是深深浅浅的蓝与灰,视线下移,道路两旁都是高耸的常青树与低矮的灌木丛,拉拉杂杂的绿色交相辉映,仿若形成了一片树海,还可闻着麻雀的叽喳声,而在路的尽头,一溜白玉兰蔚然有机,枝条颀长而舒展,仅有的几朵曼妙的花儿站立在枝头,地上被玉兰花瓣染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因为是艺术学院,学校里有着多个文化墙,上面不外乎是各个专业同学的创作或者涂鸦,足以显现这所学校艺术氛围。其中不得不提的是,某处地面上还有一些同学的“恶作剧”,远远的就可以望到前面“危险”的景象,让人心生惶恐,而走近时,心中大石落地,暗自嘟囔着:这坑画的还挺像的。 从这头到那头,不过片刻。 原本宋昭阳的计划是去食堂吃饭,然后下午去图书馆看看有什么有意思的书,不过在走到这个“大坑”旁边时,他突然改变了主意。 ——食堂有什么好吃的,书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下午没课,继续去浪呗。 宋昭阳无所谓地想着。 回到小屋,宋昭阳打开衣柜,面对着满满一衣柜的衣服,陷入了沉默。 衣服种类颇多,男装很多,而女装的数量直接碾压;各个类型的衣服也都有,适合不同的场合与情境。 所以,今天又是什么人设呢? 宋昭阳把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的骰子丢在地上,耐心地等待骰子停止转动,他上前一探,发现显示的数字是5。 他捡起骰子,默默盯着上面的数字,沉默了好一会儿,发觉自己真的想不起来这个数字代表的意思后,他撇撇嘴,认命地拿出手机翻看备忘录。 嗯,5的关键词是:纵横情场、浪荡不羁,与……风情。 宋昭阳的脸黑了。 此时的他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非洲人了。 这个游戏是他不满单调无趣的生活从而想出来的乐子,每个数字背后都有关键词,也就是他之后一段时间的人设。每次没主意了,他往往就会掷骰子。 不过,直到现在,掷出5这个数字还是第二次。 第一次发生了一些非常不愉快的事情,所以他一直很排斥5这个数字,不过为了刺激,他始终没有抹去这个人设。 而今天,他偏偏又掷出来了!!! 不过,自己亲手挖的坑,跪着也要含泪完成。 虽说这次的关键词对他来说有些困难,不过有了上次尴尬的体验,他也有了一些对应之法。 毕竟,除了“风情”这个词,其他两项都还挺适合描述他的。 正在宋昭阳思考时,电话响了。 看到来电人显示的是“大狗勾”,宋昭阳的心情好了一点,因为“大狗勾”带给他的,基本都是好事,不论是从什么层面来讲。 他接起电话,不过没说话。 因为那头的江盛抢先了,像打机关枪似的直突突:“阿昭,我回来了。今晚可以去你那里吗,我好想你。” 虽然江盛嗓音沙哑,像极了钝刀割黑板的刺耳声,不过里面浓重的爱意与思念是做不得假的,反而衬得声音没那么难听了。 “嗯。”宋昭阳冷冷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回答江盛的问题:“今晚不可以,你先休息吧,之后我会联系你的。” “……好。” 江盛很是低落,宋昭阳甚至可以看到他背后尾巴蔫巴巴的,提不起精神。 宋昭阳心里直乐,不过没有心软,非常冷酷地说道:“没什么事那我挂了。” “别、别!”江盛连忙阻止,像是不死心,还想抢救一番,连忙开口:“我给你带了礼物,我想把礼物送到你手上,真的不可以见你吗?” 听到“礼物”二字,宋昭阳低低地笑了笑,夸奖道:“好乖啊,想要什么奖励?”察觉到电话里江盛陡然粗重的呼吸声,宋昭阳连忙打破了他的幻想,“你想的事今天不行。” 虽然玩得开,但宋昭阳也是个很克制的人。 毕竟被榨干还没几天,宋昭阳还是很爱惜自己的身体的,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不举了,毕竟一时的欢愉怎么能比得上一世的,他总得为之后几十年的幸福着想。 不过打个电话,口嗨几句宋昭阳还是办得到的。 面对大狗勾,不能一味的压榨,赏罚分明才是正好的手段。 “跪下。”宋昭阳轻启朱唇,声音冷得仿若寒冰浸过的那般不近人情,莫名带着上位者的威势,震颤人心,尤其是对宋昭阳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江盛。 “咚。” 听这响声,就知道江盛这一跪有多实在。 “很好。”宋昭阳漫不经心地夸奖了一句,非常民主地问:“你最想干什么?” “干、你。”江盛缓缓吐出了两个字,看似轻飘飘的,却又重若千钧,带着浓重的yuhuo与渴求。 “呵。”宋昭阳嗤笑一声,突然倒在了床上,“我现在正躺在床上,你准备怎么做?” “吓……吓……”江盛光是一想到那个场面,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不是不敢说,实在没什么精力。 此时,他浑身燥热,开着空调也无法驱逐这片热意,胸膛响似鼓槌,yinjing硬得不行,又烫又疼。若不是此时他是跪着的,只怕都倒在地上听不来了。 “出息。”宋昭阳嗔怪了声,带着最娇甜的语气,话音不知道转了几个弯儿,惹得人心里痒痒的。 听着江盛愈发难受的喘息,宋昭阳没那么不人道,缓缓开始叙述:“你压着我倒在床上。舌头钻进我的嘴里,两条舌头绞在一起,你的手是个不听使唤的,悄悄顺着往下,拽下我的裤子,以后又解开了我的衣裳,rufang挣开束缚,与你的胸膛紧紧相贴。”宋昭阳突然停顿了。 在宋昭阳开始念第一段话的时候,江盛的双手就已经往下探去,拉开拉链,摸上了自己的兄弟,借着宋昭阳的讲述,他迫不及待地taonong起来,喘息阵阵,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压在宋昭阳身上,宋昭阳眼里水光涟涟,眼尾衔着一抹红,极为勾人。 突然,耳边诱惑的声音消失了,幻想消散,他哀求道:“阿、昭、阿——昭。” 宋昭阳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不过他恶趣味上头,“哼”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实在让人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江盛突然有些无措,不知道哪里惹怒了宋昭阳,他强行按捺住内心的渴望,连呼吸也放轻了不少,好声好气地哄着小祖宗,“阿昭,我做错什么了,你告诉,告诉我,阿昭……” 宋昭阳指责道:“哼,你倒是爽了,那我呢?” 江盛眼前一亮,连自己混沌的脑子突然也清醒了许多,惊喜道:“那我现在过去伺候你?!” “呸,你想得美!”宋昭阳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撇撇嘴,突然觉得这计较实在没什么意思,就继续刚才的话题:“你的手拢住了我的rufang。软吗?” “……软。” 宋昭阳听见了江盛极为响亮的吞咽声,轻轻一笑,“手指在乳晕上打了几个转儿,又按压几下,轻轻揪着乳尖……” 话音一转,“想用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