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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绍备】迷神引 (修罗场,牛头人,迷女干,3p,双龙)

    当时应悔,送得春归去。

    怎唤得春回,迷旧路。

    万种深情,凄凉调,不成诉。

    ——题记

    (一)

    曹cao追董卓,战于荥阳,大败而回,又见众人置酒高会,不图进取,心中烦郁,遂责让袁绍并一干诸侯,酩酊大醉而去。

    他跌跌撞撞走着,想着自己先前豪言壮语一朝挫败,损兵折将狼狈不堪,只得眼见天子蒙难京城尽毁,不由万感醉中来,本欲借酒遣心愁,悲意更难却。

    他悲恨间抬头仰望,只见天幕阴沉,死城之气在天边升转弥漫,一片灰黑,又是一阵头昏脑胀,天旋地转,站立不稳向后倒去。

    他没倒在地上;一双有力的手稳稳扶住了他。

    那双手把他扶正了,又稳妥地搀着他,防他再次跌下去。

    他迷迷瞪瞪转过眼去看,只对上一双满是关切的明眸。

    ······刘备。他迟钝地想。他此时应该和公孙太守一起在宴会上,怎么出来了?

    “醉成这样······”刘备瞧着他,苦笑道,“备送孟德兄一程。”

    曹cao也迷迷糊糊瞧着他,忽的甩开了刘备的手,道:“你······你莫不是······本初派来的说客吧?我·····不与尔等为伍!”说罢,又摇摇晃晃朝前走去。

    醉酒的人往往不可理喻,刘备和这类醉鬼(比如张飞)打交道惯了,受了误解也不生气,只跟着他一块走。

    “方才宴席上,孟德兄所言计略,备甚为叹服。”曹cao没搭理他。刘备又道,“不顾安危追击董卓,欲救天子者,唯有将军。论智勇忠义,诸侯中可称英雄者,除孟德兄再无他人。”

    曹cao脚步一顿,“哼······”他笑了起来,嘴上却说:“你······你在哄我开心······不信!”

    刘备想,这人喝醉了还颇有些小孩子脾性。

    “备句句属实。”

    “好吧······我姑且信你······”曹cao笑得两眼弯弯,“玄德······你、你也是英雄!”

    刘备摇摇头,“备少军马,亦乏智略,只聊有寸功而已,怎堪称英雄?”

    曹cao佯怒道:“我说你是,你就是!”

    刘备想,这人喝醉了还爱耍无赖。

    只得像以往哄三弟那般顺着他道:“好好好,我是我是。”

    曹cao终于开心了,由着刘备搀了他向曹军营帐走去。

    可诗人天性多愁善感,甫一醉酒更是要命,走了没一会儿,曹cao瞧着城中焦土,不禁有所感发。

    “玄德······这洛阳啊,过去可是个好地方······龙兴虎视,统领六合······街衢洞达,闾阎且千···既庶且富,娱乐无疆······”他神往回忆,似悲似喜,“cao少时荒唐,冠而有志,都在此方。玄德以往可曾来过?”

    “来过。彼时年少,求学于九江太守卢植处,平日不思读书,好在京城游荡。”刘备眸中映着遍地瓦砾,神色有些落寞,“昔日天下英才连达于此,游侠豪雄骋骛其中,谁想繁华世界,翻作废墟······唉······”

    “何必叹气!”曹cao忽又振作,“洛阳没了,再修一个就是!修个······更大、更美、更辉煌的出来!”

    “天子未归,重建故都言之尚早······”刘备话一出口便觉不妥,想来曹cao营救天子不成大败而归,心中苦闷而饮酒大醉,自己怎好再提此事?随即道,“孟德兄豪情壮志,备深以为然。天下英雄同心戮力,必复洛阳旧日繁华。”

    “哈···”曹cao嗤笑一声,“你说的英雄,可是那些置酒取乐、不思国事之徒?”

    “······”

    “罢了,众无远志,我独南行。”曹cao目光烁烁,看向远方。

    “‘如欲平治天下,当今之世,舍我其谁也?’”刘备道,“孟德兄正如此话所言。”

    “怎的只说我,玄德贤弟亦如是!”

    “···对对对,我是我是。”刘备哭笑不得。

    待曹cao回到己方营帐,刘备告辞:“伯圭兄尚在席上,备不好久离,暂且别君,以后再叙。”

    曹cao道:“我将离盟军往扬州去,以后怕难见面了。”

    “正巧,伯圭兄亦有离绍之意,愿往后你我有缘再见。”

    “······玄德,我再问你,可愿随我共图大业?公孙瓒并无匡汉之志······”

    刘备失笑摇头:“孟德兄难为备了。公孙太守待我不薄,曾助我于危难之时,备并非背恩忘义之人,怎可轻易转投他人?”

    “既如此,cao还是那句话,往后玄德若有意来投,我必吐哺相迎。”

    二人惜别后,曹cao命人取来醒酒汤,休息良久,待酒意散了,命属下收拾行装,自己去找袁绍辞行。

    (二)

    宴席仍在继续,诸侯们推杯换盏,热闹非常,袁绍却不在席上。曹cao瞧了眼公孙瓒,见其醉得几乎趴在桌上,旁边没看见刘备。

    他不由有些失落。

    曹cao转头去袁绍营帐,几个离营帐远远站着的侍卫见了他,连忙阻拦。

    “袁盟主说,他正在处理机密要务,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

    曹cao怒道:“cao与本初自小相识,关系匪浅,与他共起兵讨董,诸多军略大事皆一同商议,怎的是闲杂人等?”

    遂推开侍卫径直向前,他们不敢再拦,只得放他去了。

    他走近了营帐,却听见内里传来古怪声响。这声响他很熟悉;帐中人怕是在做那男欢女爱,颠鸾倒凤之事。

    他心道好你个袁本初,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寻欢作乐!想我为盟军破董劳心劳力,多少天未近女色,你倒是过得有滋有味!

    他气冲冲掀开门帘进入帐内,正待发难,却一下愣住,如鲠在喉。

    他的手几乎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宝剑,又移开了。

    帐中榻上,袁绍的的确确在行云雨之事,但他身下所压之人并非娇软妩媚的军妓,而是个人事不省的男子。

    那人全然赤裸着,白瓷似的皮肤晃得人眼花,纤薄身子被覆压着陷在繁复精美的锦缎里,一只细瘦足踝伶仃的悬在床沿,随上位者的大力冲撞摇晃颤抖,要散架一般。

    那人他很熟悉。

    就是那人,方才搀他回营,慰他悲心;几日前,才与他把酒言欢,引为知己。

    ······刘备。他的头脑一片混乱,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在·····

    “孟德。”见他闯入,袁绍只顿了一下,转头对他笑笑,“我本是要叫你过来的。”说话间又开始动作,按着身下人大腿往两边打得更开,紫红粗物噗一声没入根部,大力抽送起来。刘备在锦被里陷得更深,隐约听见他口中逸出细弱的呻吟。

    ——袁本初素有四世三公之名,家世极显赫,论权势当今能比者寥寥无几,生得又高大英俊,形象名声向来很优良;这种人物,行房事被他人撞破,本应觉得颜面有损,恼羞成怒才是。但袁绍似没有半点不自在;毕竟曹cao和他太熟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一起干过?相约狎妓玩弄美人之类都属寻常。今天似乎与往日也无甚不同。

    曹cao的拳头握紧了又松,几步向前,离榻上的人更近了些。

    “叫我过来做甚?看袁盟主弃国事不顾,白日宣yin么?”

    曹cao冷声说道,怒视着袁绍,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朝榻上瞟。

    玄德藏在甲衣下的身子竟这般纤细·····他怔怔地想。

    “这时候还装什么正经。”袁绍勾唇一笑,捞起刘备上身,使之伏靠在自己怀里,一手贴着光裸脊背轻轻抚摸,一手捏了怀中人下巴,转过脸去正对着曹cao。

    曹cao逃避似的侧了下头,眼睛却没移开。就见刘备那一双星眸紧紧闭了,眼角勾翘,媚意入骨,睫毛长卷浓密,挂着泪珠,一张白玉般的脸儿被情欲蒸得通红。袁绍摩挲着他微张的唇瓣,那薄唇肿胀鲜艳,水润润的引人亲吻。

    曹cao觉得自己很热,甲胄捂得他浑身冒汗。

    “我自小有了好东西都会同你分享。”摩挲唇瓣的手指又滑入唇缝,夹弄口中柔软小舌,玩搅得啧啧有声,“孟德可是忘了。“

    曹cao不答他,只厉声斥道:“你可知这是何人!玄德素有战功,乃疆场冲杀之将,怎能做你榻上之宾!他与弟兄斩华雄战吕布,诸侯无人不知,汝身为盟主竟这般作为,如何服众!

    他现在心里混沌着莫名的冲动,比如伸手将刘备从袁绍怀里夺过来,比如将袁绍从榻上拖下来狠揍一顿,比如····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孟德以往可没这般迂腐。”

    玄德自己不会察觉?曹cao一惊,才想起刘备这副毫无知觉的样子,即便醉酒也不应当醉得这样深。

    “······你给他下了药。”

    “公孙太守护他护的紧,好容易才弄他到手。可不能出了什么差池。”袁绍夹着刘备软舌牵出唇来,摆成舌尖微吐,口角滴露的yin靡模样,“以往倒不知公孙瓒手里还有这么件宝贝。”

    曹cao冷笑连连:“你先前口口声声说敬他是帝室之胄,原来打得这个算盘。”

    袁绍嗤笑一声:“是又如何?阿瞒,你主动送与他粮草酒rou,不也是别有所图?”

    “我有何图谋!不过惜才而已······”

    “我还不懂你?你分明想得他身子想得紧,倒指责起我来了。当日庆功宴,你与他可是相谈甚欢啊······”

    他手指在桃瓣似的粉颊上轻抚。

    “他这副样子招人的很,也不怪孟德动心思。”

    “我与玄德···”曹cao还想辩解,袁绍看了他胯下一眼,一脸戏谑。

    见着自己的护裆已顶起一个弧度,曹cao说不出话来了。

    “你我别的不同,挑美人的眼光倒是一样。”

    袁绍搂玄德在怀,手在玉琢般的身子上滑动亵玩,对曹cao道:“此人骨rou匀停,眉目清秀,发黑唇红,肌体细腻光泽,目睛黑白分明,齿牙莹洁整齐,实乃妙鼎之相。可惜啊,竟是个男子。”

    曹cao不禁随了他手上上下下打量美人:刘备身躯不比女子柔美, 更似山石,嶙峋陡峻,逢冬初雪裹了身莹洁的白,又缀几点红梅;本应矗于北境迎风斗雪,而非······

    又见袁绍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刘备翻了个面,使之俯趴在床上。

    “看这屁股,白如云团,紧翘饱满,生得比女子还标致。”

    他两手覆住臀丘,抓了满把软腻如脂膏的臀rou,揉面团似的揉弄起来,

    “外软内紧,又弹又韧········实属上佳之品。”袁绍啧啧称赞道。

    以往他俩也常以这般口吻品评美女,可如今曹cao并没有接袁绍话茬的心情。

    他本应当对袁绍此种狎玩行径感到愤怒,

    可现在,他只觉得那根塞在雪白屁股里的男人阳具极其碍眼。

    故意与他做对一般,那孽根又缓缓抽弄起来,让他看清这凶硕之物是如何在白腴臀丘间出入的。

    “这xue也是好xue,纹理细腻,曲径通幽,温润紧凑,宛如处女。就是太紧了些,初入时夹得人疼。待cao开了,倒也十分乖顺可爱,能吸会裹,缠着你要精吃哩。”

    袁绍感叹道:“此人可谓天生尤物,不想竟流落沙场,这要是死了,岂不可惜?若非他生于乡野,应早早被权贵看上,收做脔宠了。”

    曹cao勉力自持,一面驳斥道:“玄德英雄也,怎可沦作······”

    他努力回想战场上刘备掣双锋战吕布的英姿,却只能想到那人格挡躲避时下腰扭身模样,想着那纤腰那身段柔韧非常,便于握在掌中弯折蹂躏······

    不不不,他在想什么?!

    “我且问你,试还是不试?”

    袁绍慢慢地,一寸一寸抽出深埋在刘备身子里的阳物,就见雪白双丘间,大张的xiaoxue一点一点吐出粗硕的男根,嫩红媚rou裹着rou柱翻出来,湿淋淋泛着水光;曹cao这时才发现自己一直不错眼地盯着那处。待rou刃终于“咕叽”一声从xue里滑脱,硕大guitou拉出条稠白的丝线,粘连着不住抽搐的靡红小洞,那嫩嘴儿显是被欺负惨了,花一样绽开合也合不拢,委委屈屈地吐出些吃不下的浊液,好生可怜。

    “你若无意,我就继续了。”袁绍的阳根要离不离的戳在臀缝上,好像下一刻就要滑入那销魂窟。

    曹cao没有说话,只往前一步站至床边,一手捏住刘备纤细足踝,轻轻摩挲了几下,一发力把人拖近自己,手上一拎一转,将刘备翻作仰卧状。

    刘备侧歪着头,延秀柔滑的颈子弯成脆弱的弧度,乌黑鬓发散乱着,胸膛上挺立的乳尖石榴籽般剔透艳丽,诱人采撷。

    袁绍说的没错。他想。或许我早就······

    他又拎着腿儿,将刘备身子倒提起来,另一手胡乱解下护裆和裤头,那早已勃发昂扬之物立时弹出。刘备下身被迫抬高倒悬,另条腿垂在侧边,腿间湿漉漉的xiaoxue门户大敞,正对着他的阳根,颤巍巍翕张着,露出内里幽深的小径,似乎空虚难耐,等不及勾yinjing来填满插弄一般。

    曹cao面上无甚表情,提着刘备两只足踝,将其双腿朝上拎起,向左右分开,硕大guitou顶至腿间xiaoxue,慢慢施压。只见xue口嫣红细密的皱褶被一点一点抻开,下陷,绷成只弹软的roudong,紧紧锢在他guitou上,努力含了膨硕的头部,轻轻抿一口冠沟下缘,又继续乖顺地咽下粗壮的柱身。

    这臀眼两侧有臀rou颤颤,软软挤弄他;内里更是湿滑紧致,热情非常,rou刃甫一推入,xue壁软rou都争相缠裹上来吮吸,爽利至极,只推进间尚有些黏腻之感···

    他眉头一皱,突然紧握了手中足踝狠提猛顶,一把将刘备掼至胯上,一捅到底,咕叽一声挤出xue道内些许残留的阳精,便开始又急又猛的挺动腰部,上上下下cao干起来。

    刘备虽无意识,也因为被入的太深太重而发出一声泣音;他下身被倒提着狠狠鞭挞,上身软躺着,被撞得在床榻上前后滑动。

    曹cao扣了刘备双腿搭在肩上,一味只是狠干,撞得满帐yin声,心中却复杂难言。

    ——实在是荒唐。知交不久的友人被他的发小迷jian,他没有阻止不说,竟然还······

    没关系,他从小到大和袁绍干过的荒唐事不少,不差这一件。

    却不知为何怒气更甚,动作更加凶狠。

    “我真当你要做正人君子。”袁绍讽道,看了会儿眼前的活春宫,也伸手托了刘备颈子,捏开唇瓣,扶了阳具捅入口中。曹cao见他动作,面色沉了沉。

    袁绍那物尺寸傲人,粗壮可怖,迫得刘备嘴张至极限,又压着软舌,一寸一寸捣开湿热紧致的内腔,塞得胀满。刘备晕迷间仍感到难受,眉头轻皱,微晃着头想摆脱侵犯,但下颌转瞬被人掐紧,动弹不得。

    那凶物长驱直入,一直捅至喉口;那处立时颤动痉挛起来,袁绍动作不停,yinjing在喉口抽插几下,试了几个角度,又是一挺,捅入喉管,纤细脖颈整个撑粗了一圈,在喉间顶出个凸起。

    袁绍扶住刘备颈项,挺胯cao干他的喉咙,顶出些窒息濒死般的气音;刘备难受得紧,眼睫颤抖着滑下珠泪,虽未清醒,战栗的身子也本能地挣扎起来,可那挣扎太微弱,反倒取悦了cao干他的男人。

    “你出来。他难受了。”曹cao突然出声。

    “你这般他就不难受么?”

    曹cao不答,只找准机会,一手捉了刘备纤腰,将他从袁绍胯下硬拖过来,搂腰托臀抱入自己怀里。

    刘备身子光滑柔洁,紧贴了他上身仍穿戴严整的甲衣,被他站抱着交合,只由体内一柱擎天支着重量,入得极深,浑身抖得厉害,颊上湿漉漉挂着泪痕,看着无力可怜极了。

    但他又知道,刘备是极有力量的——甚至比他更有力量:那双握剑的手极稳极强,在战场上又准又狠;一双眸子坚定明亮,与脆弱之类没半点关系。

    可这人被他轻易搂入怀里,身子被男人阳根插透了,给顶得起起伏伏,却只会掉泪和发抖,别的一概不知。

    这实在是——

    他托了两团臀rou在手,又急抽急送一两百下,终于xiele身。

    曹cao已许久没做过,只泄一次自然不够,阳根尚硬着,仍深埋在刘备体内。

    “你自个儿爽快了,我还没呢。”旁边袁绍看着不满道。

    曹cao只张嘴含住了怀中人玫红的乳粒,细细吮吻品咂,没有搭理他。

    “咱俩一起吧。”袁绍靠过来,手指伸向那一片泥泞的交合处。

    “···玄德不是女人。”

    “不是女人也可以的。”

    袁绍似乎在笑他见识不够。

    曹cao感到有手指贴着他的阳根钻入了紧裹着他的rouxue,勾搅插弄,磨软了xue嘴rou环,复又进来一根,两根。

    曹cao却担忧起来,刘备的腰很细,臀也窄,怎容得下两个男人在内里驰骋?若是弄得不好,捅坏了可怎么办?

    “呵,以往与女子行事,都无这般怜香惜玉。”袁绍好笑地看他一眼,抽了手,在榻上直起身子,扶了阳根抵至已撑得满满当当的xue口,缓缓向里挤入。

    “紧得很,你动手揉揉啊。”

    曹cao这才反应过来,揉捏起掌中的臀rou。的确是弹韧非常,手感极佳,让人只想永远揉搓玩弄下去。

    “你今天怎么又木又呆;以往你的花样比我都多。是久了没碰女人了?”

    曹cao不答他,只皱了眉,感到另一人的阳根挤入了狭小甬道,rou壁绷得极紧,裹得他生疼;而刘备眼睛紧闭着,身子却下意识挣动起来,许是疼得狠了。他双腿悬在空中只软绵绵地踢蹬了几下,身后袁绍便是一挺胯,一气进至根部,随即不歇气地摆胯顶弄起来。

    刘备被两个男人顶得直晃,身子一下一下抽搐着,皮肤被冷汗浸透了,喉间发出猫儿似的呜咽;xuerou被男人的凶狠驯怕了,显得极柔顺,只温温柔柔缠绞着男人的阳具,纳他们攻入身体最深之处,百般讨好献媚,只为被对待地更温柔些。

    但那两根rou刃却变本加厉,杀进杀出,比赛似的愈快愈猛,刘备已连呜咽都发不出,只有一声没一声地吁喘,睫毛颤个不停,好像就要睁开眼睛一般。

    “他真当不会醒来?”曹cao疑道。

    “不会。我下的药够他睡到明天。”袁绍笑道,手绕至刘备胸前掐揉,“即便是醒了,又能如何?”

    是啊,这只可怜的小鸟儿在沉重的,混沌的黑暗里挣扎,却怎样也醒不过来,即便是醒了又能如何?

    yin辱他身子的,一个是首起义兵,矫诏讨董,会盟天下诸侯的奋武将军;一个是四世三公,素有威望,被众人推举为车骑将军,联军盟主。刘备,不过一介县令,出身低微,无权无势,在当今之世蒙此屈辱,该到何处伸冤,又能向何人倾诉?

    曹cao自小便明白,权势、金钱、地位,这三样足以摆平世上大多数事,让他逃离所有可能的惩罚。无论如何放浪无度,违禁犯理,都很轻松,也很顺利。

    今天与往日确是没有不同。

    但他的胸腔似剖成两半,一半冰寒入骨,一半炽火如焚。

    ······

    不多时,刘备似是受惯了双龙入洞,狠捣蛮干的滋味,模模糊糊嗔吟起来;被疼爱许久,这雪肌玉肤的美人浑身泛粉,艳横眉梢,春透肌骨,若是清醒时沉静端正的仪态,断做不出这般风情。

    虽说将人迷晕了会少许多乐趣,但要在榻上与他尽兴,许是别无他法。

    如此,他整个人才会彻底敞开,柔顺地,毫无抗拒地,对一切占有侵犯全然接纳,任何人都能对他为所欲为,任何人。

    曹cao头一次萌生起要将某个人锁起来的想法——深藏起来,让世人谁也找不到,看不见,只有他能拥有,触碰,爱抚——

    忽然间,他感到吸裹自己的幽xue猛的一绞,似有泉水浸浸然从谷中来,清溜溜润过男根——竟是被cao得出了水。

    “好啊,好啊,原来要如此对待,玄德才能像女子那般吹水滴露。”袁绍大笑,一手紧钳着刘备细腰,故意撞出响亮的水声,一手伸至xue口摸索,沾了一手湿黏,正是透明的肠液混了浊精,“水真多啊···若还能结胎孕子,阿瞒可是寻了个好夫人。”

    曹cao猛然一惊,不知他此言何意。

    袁绍又抽插一会儿,不再忍耐交了精元,便抽身出来利落地收拾好自己身上脏污,穿戴好平日衣饰,仍是那个英俊威严的名门后嗣,讨董盟主。

    “孟德自可尽兴。”他背对了曹cao向帐外走去,“若早知你这般喜欢他,愚兄自当割爱,奉送此人于贤弟榻上,由孟德亲自为他破身,岂不美哉?”

    曹cao只搂着怀里人,没去看他。

    待袁绍一走,他一手胡乱扯着自己身上衣甲,沉重铁甲甫一落地,便急急地将仍昏沉睡着的人揉进怀里,肌肤相亲,再无间隙。

    他终于能去吻那人湿润绯红的眼尾,吻那人鲜妍水嫩的唇瓣。

    他终于明白了些自己的愤怒,不是为了国事还是别的不值当的人······嫉妒,火焰一般焚烧他,他分明恨得不行·······又不愿让袁绍瞧出端倪,笑话他为个男人大动肝火。

    他又去吻怀中人的脖颈, 锁骨,肩窝,动作温柔又虔诚。

    似乎是被轻柔的动作所安抚,刘备昏睡中的脸庞浮出一抹安详的神色。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

    ——自己难以补填的欲和痛,刘备也都不会知道了。

    (三)

    官渡之战。

    玄德······为何叛我投绍?

    只因为袁绍有更多的兵,更大的地,更厚实的根基?

    袁绍待你·····能比我更好?

    谁会更真心诚意的待你,看重你····爱惜你?

    他不应当放刘备走。他应该囚住他,折去他的羽翼,剥夺他的一切,什么都不要顾及。

    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

    ······那时他就应该揍袁绍一顿,不,杀了他。

    他该早早的注意到所有那些看向刘备的有所图谋的目光······

    当年在虎牢关,刘备与他倾心相交的时候,婉拒他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的,就该不择手段让玄德成了他的人,无论是公孙瓒还是袁绍或是别的什么人,都别想从他手里抢走······

    往事俱已,追悔无益。曹cao披挂执缰,目光如炬,下令道:“众将!破袁——只在今夜!八路齐出,直冲敌营!”

    “杀————”

    三声战鼓,喊杀冲天,火流如龙冲向袁绍营寨。

    ——今日,我不会再有任何退让。

    怒潮流恨,算千古,空午夜。

    缺月堕无痕,归怨魄。

    曲曲奏神弦,近寒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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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瓒哥:我备呢,我那么大一个备哪去了?

    备备:怎么一觉起来浑身疼,难不成是三弟昨晚上又把我踹下床了?

    老曹:【求助】我知己被我和发小一起女干了怎么办,急,在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