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窥(躲在被窝里偷偷自慰的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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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一川淇澳竹,春风两岸武陵桃。螺髻青浓,楼外晚山千仞;鸭头绿腻,溪中春水半篙。” 竹木结构的小房里,午后阳光细碎的铺洒在孩子们的桌面上。 身材修长,面容清俊的教书先生手持书卷,朗朗念道:“晴对雨,地对天,天地对山川,山川对草木,赤壁对青田。” 接着,便是孩子们稚嫩的跟读声。 屋外不远处的一棵老槐的粗枝上,一个面相粗犷却不失英武的男人扶干而坐,向私塾里望去,微微出神。 这男人正是穆洪。 自那日孟荣承诺要帮他接经脉后,他便开始有意识的给自己休息的时间,练武练得累了,便停下来歇息一天,干些别的,有时会去远山打猎,有时则会如今日这般,悄然来村里的私塾偷偷看孟荣教书,一看便是数个时辰,直至夕阳西下,孟荣放下书叫孩子们回家。 “先生!” 透过半开的竹窗,穆洪看到一个半大的孩子叫住了走到他身边的孟荣,指着书卷上似是问了些什么,孟荣则弯下腰去,耐心的替他解答。 穆洪不禁有些黯然自己失了武功,这样近的距离,以前一定是能听到两人说了些什么的,孟荣也许是在用那沉稳的嗓音念一首诗,也许是在责怪孩童的粗心大意,也许则是在教他如何对仗押韵……穆洪怔怔看着男人在竹窗半遮半掩下那俊朗的侧颜,原本因听到孟荣读书声而弯起的嘴角,渐渐垂了下去。 他以前从未想过,孟荣卸甲归田后,竟真会去做个教书先生。西戎人虽与大越语言相通,却是北荒游牧民族的后代,天生习惯漂泊游荡,识字、读书都是父辈母辈口耳相传,没有大越的国子监,也少有私塾。西戎人最擅长的是打仗,他们尚武,谁武艺高强、杀的人多,谁就可以得权去挡将军。所以西戎的将军也个个都如他一样,是草野间的武者,大字不识,却挥的动百斤重的刀斧。 可孟荣不一样。他听说过一些孟荣的身世,知他出身于京城的武将世家,是老将军唯一独子,自幼便颇得父母宠爱;知他总角曾为太子伴读,从小受太师教诲,饱读圣贤之书;也知他幼学之年便可以学那祖父用棋子排兵布阵,一解天下兵马格局,是显贵,亦是才子。自己曾不知多少次,在军营里弥漫着血腥的夜晚里,暗自嫉妒孟荣这样,一出生便被捧上高位,偏偏又不失才绝天赋的人。 然而那样有显赫身世的人,最后竟会沦落到这里,甘愿只做个教书育人的夫子么。 且,竟还愿意收留自己,和自己一伍。 不知过了多久,注意到傍晚的霞光慢慢融进了天色,穆洪心下一惊,跳下了槐树,匆匆离去。再不走,孟荣就该发现了。 “这几日教了你们如何作韵写对,明日十五,歇息一天,在家试作一首绝句,后天带回来。没写的打十下手心。” 孟荣给学生们讲完最后一联诗,就布置了作业,耳边响起了一众学子含着哀怨的回应。孟荣置若罔闻,用戒尺敲了敲手心,学生们果然噤声,乖乖的一个个上前道了“先生再见”,逃也似的奔出了竹屋。 孟荣好笑的摇摇头,一边点头回应离去的学生,一边用余光打量着不远处的槐树,那枝丫上空空如也,想来人已经走了。 穆洪以为自己没有察觉到么,孟荣无奈又好笑的叹了口气,其实打十几天前穆洪第一次来看他,他就注意到了。起先调用内力,听树上人的呼吸不像有武功之人,便以为是谁家小孩贪玩爬那么高的树,索性也没有管,后来回家,见穆洪的衣衫上沾了颗“槐米”,才发觉树上人是他。 啧。上次见他在家除了练武就是发呆,实在无聊,便把家里的余钱交给他,让他得闲时去城里转转,听听戏说看看比武,却没想到被人生气的把钱扔了回来。 “我不喜那些东西!让我去听还不如看你教书!” 没想到竟真的来看了,而且还间断着来了这么多天,也不知学到了些什么没有。 只是每次都这般藏在树上,总归不舒服,穆洪若是想学大越的文字,也并非不可,自己教他便是了。 丝毫未觉出穆洪来这里只是为了单纯的看自己,孟荣在学生都散净后挑了个位置坐下,拿了支朱笔在后天要教的文章上做起了圈画。自那日他发现男人偷窥后,便刻意把回家的时间往后延了些,在私塾里备会儿课再走,为的是给匆忙回去的人留足休息的时间。 沙场多年,他的心思于人情上并不细腻,可生活里多出个穆洪后,却不知已经过了多少个弯弯绕绕。 当暮色与天空完全合为一体时,孟荣推开了自己家的院门,却意外的没有如往日般看见在院里练功的男人。 穆洪平日里对自己狠,那种有助于恢复体力的基本功夫一练就是一天,直到孟荣回来才肯休息,偶尔偷偷去看孟荣,回来也会装成一副练了许久的样子给孟荣看。 可今日,竟然直接回房休息了? 孟荣有些惊讶,便放轻了脚步往里走去,到了里屋门前,却生生顿住了步伐。 “嗯……唔嗯……孟荣……” 男人低哑、带着磁性的呻吟声隔着层薄薄的门板,丝毫不漏的传进了孟荣的耳朵里,他刷的一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穆洪并非第一次做这种事,却是第一次在孟荣即将回来时做。 本来只是想坐在床上歇息一会儿,结果面前浮现出了孟荣的脸,看上去有些冷峻,可实际相处后,才发觉里面是一点点化开的柔软。 心热了起来,连带着这与孟荣朝夕相处多时的身体也跟着躁动了起来。自那天早起他们干过那一桩事后,往后每次动情都是自己先挑起来的,孟荣到现在也没有真的要他,也许是怕自己想起些不好的事,也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要……他轻轻喘了口气,赶走了那让人心恼的念头。 穆洪把自己蜷缩进了被子里,褪下了裤子,伸手摸向了前面的那根。草草的撸动了几下枝干后,男人用牙齿咬住了被子的一角,闭上了眼,想象着孟荣正穿了一身水青色的长衫,站在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里带着教书先生的严肃,“唔嗯……”,穆洪忍不住用那粗糙的指肚摩擦上顶端的小孔,两眼渐渐失了焦距。 幻想那带来欢愉的手指来自于孟荣,男人不禁加重了手里撸动的力道,穆洪下意识的轻舔着被自己唾液润湿的被角,把他当成了孟荣的唇。他本来以为自己不好情欲,经历过那些事后更是对其避而远之,可是却莫名的想要孟荣,想要他的碰触和亲吻,仿佛那样就可以遗忘掉过去。 可是孟荣不在这里,孟荣也定不喜欢看见自己这幅样子……穆洪的喘息渐渐粗重了起来,里面还掺杂了不能发泄的痛苦——不够,还是不够……若是没有孟荣的触摸,他便很少能自己射出来。yinjing在手掌的包裹中兀自硬挺着,前端却没吐出一丁点东西,穆洪难受的挺动着腰身,浑身的肌rou都裹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可依旧不行。男人于是只得咬住了被子,一边撸动着自己的yinjing,一边将另一只手沾了些唾液,伸到了自己的后面。粗大的指节犹豫着,在臀缝处徘徊,终于在身体主人因不能宣泄的苦楚而忍不住剧烈颤抖的时候,一个用力,捅进了那臀缝中细小干涩的入口。 “唔嗯!”依旧是那样的疼,可rou体却因此发出了兴奋的战栗。穆洪暗自唾弃自己的下贱,手指却在那细小的甬道里轻轻抽送起来。 一阵一阵的抽疼中,夹杂着曾经让他厌恶无比、却又难以忽视的快感,让原本就半硬的yinjing变得guntang坚硬。穆洪倒在被褥中,把脸深埋进枕头里,呼吸间都是自己散发出的情欲气息,他迷迷糊糊的想,如果是孟荣的话,应该不会很疼吧。 肠道火辣的疼着,前面的根身却变得十分湿润了。穆洪隐约意识到,如果再不快点,孟荣就要回来了,自己这个样子,怎么能被他看到,可偏偏“即将被发现”的这一层认知又让他感到了一股难言的刺激,忍不住收紧了后xue,夹住了自己的手指。 “呜……”男人红着眼眶,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跪趴在了床上,一手胡乱的摩擦着前面的欲望,一手则探进温热的rouxue里不断地抽送,用粗长的指节毫不客气的摩擦着xuerou。夏天的薄被随男人激烈的动作而渐渐从其身上滑落,露出了泛着艳红色的深色肌肤。 不知过了多久,当指尖在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里面浅浅的一点时,穆洪茫然的睁大了眼睛,yinjing抽搐着吐出了一股粘液,弄脏了床铺。 “嗯……唔嗯……孟荣……” 他整个身子都缩在一起,并伴随着快感和羞耻而不间断的发颤。可来不及休息了,他还要赶时间在孟荣回来前收拾这些被他弄得一团乱的东西,穆洪晕乎着想,然而rou体却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力气动弹,连手指都还插在后xue里,任那褶皱一点一点吞吐着。 “吱呀——”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响起。 一阵沉默后,独属于那人的声音传到了耳边:“穆洪……” 穆洪的身子一点一点僵住,一股莫大的恐惧逐渐从心底升起,随后铺天盖地般,席卷了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