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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医(将军的骑乘play)

    刘宗若的夫人在京城时就已病逝,一儿一女,一人南下经商贩卖药材,常年漂泊在外,一人则嫁给了京城里的富贵人家,两人都没料到刘太医一人告老还乡后不仅卖了京城和老家的家当,还跑到了如此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开医馆,是以,也没有人跟过来照顾老人。老太医平日里会留几个新收的小徒弟和丫头过来打下手,顺带帮忙做做饭、扫扫院子,今日孟荣上门,老人就没让小孩儿们过来,饭食自然也没人来做。

    是以,孟荣刚将人带到了隔间,就被老太医以去外面酒楼买午饭为由头打发了。他临走前握了握穆洪的手,又不放心地在人耳边小声嘱咐了几句才出门。

    男人的热气在耳边抚过,穆洪只觉得痒痒,待孟荣走后,他随老太医坐下,按要求伸手臂来,一点不觉紧张,倒是有红晕因刚才的麻痒从敏感的耳际一直蔓到了脸侧。

    老太医看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就像个普通大夫一样,专心替他诊起脉了,时不时的问上一两句身体状况与受过的内外伤,穆洪一一回答,进展倒也融洽。直到,老太医将手探到他的丹田摁了摁,开口问道:“这经脉,是何时,又是怎样废了。”

    穆洪本因不习惯他人触碰自己的身体而隐忍着不适,听到这话,身体下意识往后撤了一下,虽然离开了老太医摁在他小腹上的手,但也叫人看出了异常。

    他攥了攥拳头,知晓老太医只为更好帮他诊断,心底虽有些许排斥与黯然,但也如实回答了问题:“是受了重伤后,又被人强行灌了药,大抵三日后,便内力尽失了。离现在,应有一年半了。”

    “嗯。”老太医点头,显然没有深究的意图,他又好了会儿脉,因为感受到穆洪身体的排斥,所以没有再碰其他的部位,问了几个关于受伤的问题后,便提笔,在纸上写起了什么。

    穆洪不识文字,便在一旁静默坐着。

    一炷香时间过去,刘宗若放下笔,按了按眉心,面色凝重道:“这位后生,你的身体,先是经重击,丹田被毁,后又有药物作用,经脉被阻断,老拙虽从医数十载,但毕竟并非扁鹊华佗,于你这种情况,老拙虽会尽力帮你,但不敢担保,一定能让你的经脉、武功恢复如初。”

    穆洪抬头望向这位孟荣的旧识,虽不清楚孟荣具体与他说了什么,但也知道,孟荣应是把两人的关系透露给了对方。他的心里生出了几许感激,感激他可以不计较自己身份与那就算隐藏许多,也显得十分糟糕的过往,没有与孟荣争吵,也没有因此而疏远孟荣。他不在乎自己受到什么对待,只是不想让孟荣因自己与故人为难,仅此而已。

    他开口,嗓音低沉而坚定:“您能这样于我,我已是十分感激。武功于我,已不重要了,倘若不能恢复,也没有关系。”

    “你这样说,倒与牧生那孩子一样,他和我说,朝堂上的事他已不在关系,只想与你平稳的过好日子。”

    老太医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打了穆洪个措手不及,他竟不知,孟荣已对老人说的这么明白。

    老人看着他红了脸,竟是微笑了起来。

    “你可知他为何又叫‘牧生’?”

    穆洪摇摇头,好奇的支棱起耳朵来。

    “孟荣生的晚,老将军与夫人三十有几才有了他,取乳名为牧生,是因两人相识在这临近西北之地,儿时一起牧羊为生,老来得子,想等天伦之年,一家人再回这里,安度余生。孟荣打出生起,老将军与夫人就十分紧张他,对他投入万分心血,方养成了今天的本领与品性。”他捋着白须,眯起了眼睛,叹息道,“可惜的是,孟家的命不好,新帝的登基并不光彩,老将军就因为前朝老将的身份遭了排挤与猜忌,很快就和夫人双双殒命,孟荣战胜归来,镇远侯府里,只余一栋空宅了……”

    他看向穆洪:“你可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些。”

    惊愕、酸涩、了然,疼惜,一齐涌上心头,穆洪一时哑然,竟说不话来,好久,才吐出一句:“我知道了。”

    正午时分,孟荣赶着时间从酒楼打了饭回来,四菜一汤摆满了桌子。三人一齐坐着吃了饭。刘宗若和穆洪都没有和他说诊病的过程,老太医仅在饭桌上告诉他,自己已开了药浴的方子,每两日让穆洪泡一次以疏通血液与经脉,再辅之以打坐与按摩,半年疗程过去应该就能有所起色,只是药材还缺几味,需要改日再来取,孟荣听后,欣然之情已不禁浮现在脸上。他转过头去看穆洪,却发现身旁人正兀自出着神,似乎心不在此。

    这是怎了?

    他暗自疑惑,以为自己不在时,穆洪与太医起了矛盾,不禁担忧起来。

    一顿饭后,便拉着穆洪与刘宗若告别了。

    路上,他握着穆洪稍带凉意的手,皱着眉问道;“刘太医有为难于你么?”

    穆洪摇头,道:“太医与我很好,真的。”他仍是心不在焉,眼里甚至流露出几分沉重。

    在街上,孟荣拿这人的沉默没办法,忽然想起来上午来时的话,又问道:“还去逛一逛”街市吗?”

    上午明明还对此感兴趣的人,现下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穆洪又是摇头,他攥紧了孟荣的手,带着些力道,甚至让人感到了几分痛意。

    “我想回客栈,快一点。”

    “好。”

    孟荣以为他是疲累了,或是又想起了什么过往之事,快步与人回了客栈,殊不知,身旁人正在疼惜着他。

    回到客栈,两人稍稍清洗一番后,孟荣就被穆洪压上了床。异常主动的人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裸着身子,面红耳赤着跪坐在了孟荣跨上。

    孟荣想起了早上说的那句“回来任你折腾”,又感知到他今日的异常,便伸手环住了男人劲壮的腰肢。

    “这是要干什么。”

    “明知故问。”男人说罢,俯下身,恶狠狠的撞上他的嘴唇,差点又让那早先被啃破皮的唇瓣再度负伤,同时伸手,也将孟荣身上仅存的衣服剥下,用后xue缓慢地摩擦起孟荣腿间半勃的那物来。

    “……”

    孟荣眯起了眼睛,倒吸了一口气,他将手指放到了男人后面的xue口上按了按,那里还十分干涩,没有润滑,显然没有办法容纳自己,他于是背靠着床头半坐起身,将手覆在了男人同样硬起的yinjing上,慢慢撸动起来,从顶端到末尾的囊袋,时快时慢,直到那顶端渗出了液体。

    穆洪的身子敏感异常,孟荣一碰他,就险些瘫软下来。他克制不住的轻颤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又撑起身子,低头含住了男人的耳垂。

    “牧生。”他在他耳畔唤道,声音又低哑,又颤抖,似是要哭了,“可以这样叫你吗。”

    孟荣错开身,摁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果真,那眼角已经湿红一片。

    “自然是可以的。”

    疑惑、心疼驱使着孟荣从男人的眼角吻到下唇,尽管他们这些天,已经交换了无数个激烈或绵延的吻,此刻却仍觉得无比甘甜。

    孟荣一边用舌头扫过穆洪敏感的舌根处,一边用手指沾着穆洪yinjing流出的软液,想要为男人做扩张。可手指刚触碰到男人身体的入口,便被人拦了下来。

    “我自己来……”

    男人说着,竟真的伸出舌头,舔弄起自己的手指来,柔软的红舌慢慢的滑过每一根指骨,在那骨节分明的手上留下透明黏连的唾液。

    孟荣呼吸一滞,喉结滚动了几下,身体内的欲望蓬勃而起,若非残存的理智不断提醒自己,男人情绪来的一反平常,最好由着人自己来,他早已要将这刻意引诱自己的人压在身下,用力的攻克他全身上下最yin靡与脆弱的部分。

    穆洪不知他内心的挣扎,甚至可以说,是根本没有心思管辖,他浑身都热的不行,连脚尖似乎也因guntang的温度而曲了起来。孟荣搂在他腰上的手仿佛是汪泉水,化解了这guntang的热意,却带来了更多的sao动。想再近一些,想与这人紧紧嵌合在一起。

    他等不及了,以至于手指还没完全湿润,便急急探入了自己的后xue,在身体内部胡乱搅动着,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娇嫩的rou壁,摁压着里面那浅浅的一点凸起。

    疼痛中夹杂着麻痒被纾解的舒服,让穆洪半张的嘴里发出了低哑的、琐碎的呻吟。

    “哈啊……”

    那因快感与羞耻而通红面孔正对着孟荣,双眼中如海水般潮湿而汹涌的情感与毫不遮掩的欲望,让孟荣的心跳的飞快。他想用手敛去男人刚才做润滑时,嘴角留下的多用唾液,不料却被人一口含住了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吞吐起来。

    “穆洪……”

    他低低唤道,终于忍不住,抽出手指,改托住穆洪挺翘坚实的屁股,将yinjing抵住了男人正在身体里进出的手,这一顶,让那原本就已深入许多的三根手指径直又往更深与柔软的地方撞去。

    穆洪猛地颤了一下,眼角的泪随之溢了出来。

    他迟缓的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手指,转而扶住了孟荣那根硬挺的家伙,将身体往下坐去,一点一点,将那巨物吞纳进自己狭小的洞口。

    在身体被填满那一刻,大滴的泪水也彻底落了下来。

    与孟荣做这档事时,他总会有眼泪,多是因为生理上的快感与因过分羞耻而生出的莫名委屈,可这次,却是不一样的。

    随着后xue里那物缓慢的顶弄,穆洪摁压在床铺上的那只手慢慢攥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泛起,他受不住的将脑袋抵在了孟荣肩上,带着鼻音道:“孟荣,嗯啊……他与我 ,说了你为何,嗯……叫牧生……”

    牧生,就是要回到家乡,安度余生,而孟荣说,要和他一起安稳的过好日子。

    他会一直陪着孟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