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弩(蒙眼,轮jian,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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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头的军士说,小子,知道啥叫连珠弩不?咱今儿就玩个连珠弩。 连珠弩天福是知道的,匣子里能装十支箭,两个人才能扳动机括,十箭连发,又急又猛。但那人说玩连珠弩,他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正要问,邱老二把他脖子楼下来,在他耳边说,傻小子,看到这里这些人没有,加上你我,一起进去干那个哑子,就叫连珠弩。“ 天福吓了一跳,数了数,连上自己,有七八个人,他想着那次哑子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样子,问,“这,要是他被干死了,咋办?” 邱二笑着说,“那些人贱得很,哪有那么容易死”,又叮嘱说,“待会儿进去了。你别说话。” 天福又问,“为什么?” 邱二有点不耐烦了,说,“叫你别说就别说。”看天福一脸傻样,还是跟他解释,“你在乡下时,见过骡子拉磨没有?” 天福说见过。 邱老二说,“那你要骡子拉磨时,是不是总给它蒙着眼?” 天福点点头。 邱老二说,“就是这样。你想,那个哑巴看到那么多人进去,知道要干他一晚上,他要省力气,就会装死。对不对?我们蒙上他的眼睛,不让他知道又多少人,他想快点搞完,就会出力伺候了。” 天福明白了,很佩服这样的聪明,就跟着进去了。屋子里和上次一样,只是挤了那么多人,连转身也不方便。好在他们也不用转身,一个个直着眼睛看,看领头的军士脱光了爬在床上,撕扯那哑子的衣服。 天福看到那哑子的手还是被锁在床头,眼上蒙着黑布。三两下就被剥得赤身裸体。军士把膝盖卡在他瘦伶伶的两腿中间,那腿就合不拢了,再用手指抹了油,给他草草准备了下,那人就张着嘴,喉咙里挤出嘶哑的叫声。 哑子挣扎了一下,却没什么用。军士把他双腿抬高,每个人都看到肿胀的孽根湿漉漉地闪着水光,抵在那人后头,停了停,跟着用力顶进去。哑子吃痛,但晓得躲不过,只双手用力抓着铁链,忍着疼,反而把腿往外分,好让那人cao得便宜些。那人紧压着哑巴,在他肚子上一耸一耸地用力,等全进去了,朝围观众人撇了一眼,意思是怎么样。 天福看到哑巴的手紧紧抓着链子,又竭力迎合着向上挺腰,心想这办法果然很好,但又觉得他有点可怜。他在胡思乱想,就看那人把哑子的屁股抬得高高的,要紧地抽插了十来下,大腿根抵着大腿根,猛地一下,跟着停住不动了,过了半天,才把roubang抽出来抖了抖,松手把哑巴扔在床上。 旁边的几人是早说好次序的,就有人过去,把链条从木把上放下来几圈,拖着哑子跪在地上,上半身歪斜地趴在床上,肚子抵着床沿,两腿岔开的。自己在后面嘿呀嘿呀地用起力来。 这样几个人一起车轮战,虽然花钱少,但要眼巴巴看着别人jian得兴致盎然,就会很不耐烦,等的时候巴不得前面的都是进门倒,轮到自己,都蓄足力气,要jian出本钱。这么翻来覆去地搞,到第五个时,哑巴到底力竭了,动作越来越慢,到后来一动不动地让那人在身上动。上边那个又掐又咬,还是得不到什么反应,就恼了,揪着哑巴的头发,重重打了他两记耳光,骂他,“老子花钱,你倒挺尸!” 旁边的有人等急了,也忍不住叫,“废话什么,赶紧的。”又有人拉他,说别说话,别说话。 那人骑在哑巴身上,索性一把把他蒙眼布拉下来,说,“就就,前面的占便宜。这婊子装死,老子不吃这亏。” 哑子半阖着眼睛,脸颊被打得高高肿起,也没力气再动,只是在那里喘气。还没轮到的几个倒吵起来,说哑巴只用力服侍前几个人,现在没了力气,叫后面的人吃亏了。前面已经jian过的人呢,本来当看活春宫,这时又自家兄弟,好说好说,这样事不关己地劝架。没想到这一劝架,火烧到自己头上,就有人说,要凑钱买药。前几个不愿意,有人想走,后面的人堵着门不让走,邱二做和事佬,掰手指给他们算账,就算平摊买药钱,还是比一个人来嫖来的便宜。于是大家骂骂咧咧地,凑钱买了一服药来,给哑子灌下去。 天福自从进屋子就没说话,别人jian哑子,他就看着,别人吵架,他就听着,要凑钱了,他也乖乖地交自己的一份。他看到哑巴本来一动不动地趴着,灌了药没多久,呼吸就急了,跟着就开始绞腿,只是手锁着,只能拉着铁链发出哗啷哗啷的声音。第五个人再上去时,果然好很多,才把roubang插进去,哑巴已经竭力抬起屁股,双腿往那人腰上盘,口中也有些声响出来。 这时旁边的人不用忍着不出声了,于是有催促的,也有说下流话的,邱二专管指指点点,什么九浅一深,什么鸭子凫水,天福再长个脑袋也记不住,反倒只听见骑在哑巴身上那人一边往里顶,一边说,“求我。求我就让你射。” 天福这才发现哑巴rou根那里绑着根布条,一开始哑巴没硬,屋子里又暗,所以他就没瞧见。现在哑巴吃了春药,那东西颤巍巍地半立不力,就容易看到了。天福听那人叫哑巴求他,就想到上次自己和邱二,还有先前几个人轮jian哑巴时,他只是在迎合或挣扎时发出很低的呜咽声,但这时大概实在被药折磨的苦,听了这话,果然咿咿啊啊地哭叫起来,真的像要说话的样子。可是他既然没了舌头,虽然能发出含糊的声音,终究听不出来意思。身上那人也正好不理,只是一边嘿嘿嘲笑,一边更用力地cao他。 哑巴的叫声在这样的jian弄下,一声声的,断断续续,听上去又凄惨,又yin荡,叫得旁边的人都硬得跟石头一样。恨不得自己也能立刻爬上床,把那不会说话的婊子压在身下狠干。 天福瞪大眼睛看着,觉得残忍,又觉得异样的刺激。到后面两个人一起上去,一前一后地cao哑巴的嘴和后xue时,那具抽搐的rou体看起来已经不再像人,只是一件会发出声响,又可以随意摆弄,用来发泄性欲的器具。 不过这让邱二很丧气,他原来想好了,自己要干嘴的,没想到被人占了先,轮到他时骂骂咧咧地上去,拿不定主意要jian前面还是后面。旁边的人再三催,他才爬到哑巴身上,捞着他的腿干起来。但他这人只嘴上来得,真的提枪上阵,坚持不到半炷香就xiele。 最后一个轮到天福。他支楞着手脚走过去,上了床,见哑巴张着脚,仰天躺着,就先伸手摸了一把他的肚子,觉得又凉又粘,像抓了条垂死的鱼。哑巴抖着腰挣了一下,几乎在原地没动。天福又拿手按他肚子,看到他大张的腿间流出粘稠的白浆来。 天福觉得有点恶心,又想把那人搞得更糟,就脱下裤子,把那人摆弄成俯卧的姿势,团起被褥塞在他肚子下,掐着他的腰,抵着那些流出来的白浆,发狠地直接顶进去。那地方早被cao熟了,很松软,不费什么力气就进去了。天福还是有点货色的,等整根进去了,就觉得里面还是紧的。那人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气音,双手握着拳,抵在自己额头下面,身体软绵绵地要往下倒,却被天福掐着腰,倒不下去,只能抬着屁股被jian。 天福觉出那人一边被cao,一边在发抖,就像垂死的动物一样,隔了一会子,忽然抽搐一下那种发抖。他晓得自己是和那些人在做一样残忍的事,但又觉得乐在其中。更何况那身体虽然脱了力,还是叫他快活。那垂落的脖颈,被链条绑住的赤裸的手臂,小腹上滑腻的皮rou,湿漉漉的,缓慢无力地蠕动着的rou壁,都叫他起劲地,不断地起起伏伏。他原来已经憋得很硬了,憋着劲儿在那人身体里进出了几十下,终于就忍不住射了。说实在的,其他人都挺高兴,因为他们已经乐过了,天福cao的也没什么好看,但有始有终,看戏总要看全套。 天福浑浑噩噩地射了精,还很舍不得地压在那人身上。邱二误会了,以为他没过足瘾,又想到他最后一个上,吃了亏,灵机一动,就说,“天福,天福,你尿进去。” 天福说,“啊?” 邱二说,“你最后一个。没事。尿吧。”还问别人,“对不对?” 那些人纷纷表示没事,还说,“快点。尿完回去睡觉。” 天福被他们一提醒,倒真有点想尿。他这时抱着那哑子,觉得对方身子还在抖,不是之前那种抽搐,而是真正的,细细的颤抖,忽然想到,对了,他能听见的。旁边的人还在催促,于是他乘着roubang还没完全软下来,打了个寒战,把热淋林的一泡尿在那人身体里。 哑子倒在床上时,还是在细细地抖。他睁着眼,张着脚,躺在污浊的各种体液里,没挣扎,也没叫唤。天福看着他瘦削肮脏的脸,心脏忽然觉得一抽一抽,却不懂是什么道理。 那天他们回去时已经四更了,天福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恨得隔壁用很难听的话骂,说他再敢翻身,就割了他的rou。天福不敢翻身了,但还是睡不着,尽想着那湿漉漉,颤抖的身体,柔软滑腻的xuerou,和最后那污秽的,死一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