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ALL】美人当配强者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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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已经绕到布加拉提身后,他粗糙的手指摸上后者腻滑的后背肌肤。布加拉提的大半注意力仍在花京院身上。 在场三人的关系很简单,一个首领,一个伴侣,一个爱侣。 布加拉提不是第一次和承太郎有rou体关系,每次一花京院都知道,后者允许前者和自己共用豪华的浴室。他们相携走过清晨的树林、傍晚的海滨。承太郎没空来的时候,花京院和布加拉提彼此陪伴。三个人对彼此的关系心知肚明,就像交缠在一起的藤蔓,陪伴太久已成习惯,再追溯源头,归纳起来只是“需要”。 承太郎对花京院对自己的爱和自己对花京院的爱很有信心,他们对彼此都是不可替代的存在。在这个前提下,他们不会把其他人当作对方不在时的替代品,这是对自己和对方的侮辱。他们之间的关系是独一无二的,除了对方,也会需要其他人的存在。每个除彼此之外的存在身上都有他们需要的东西,自己身上也有对方需要的。 承太郎指尖在布加拉提背后滑过,他摸过布加拉提的肩胛又滑向腰杆,粗粝的指腹在略微突出的脊椎骨上滑过。承太郎感受到布加拉提的放松,在触碰中,后者的身体在他手下像是打开的蚌壳,任由他抚摸过要害。承太郎记得布加拉提的兽型,是漂亮的寒带灵缇,较尖的吻部和纤长稳重的身形,长而略微蜷曲的毛发旗子似的垂下来在奔袭过程中飘摇,奔跑的时候他身上的毛发起伏摆动,缎子似的、流苏似的抖散开,是远远地看着就让人觉得心情平静的猎手。 从承太郎的视角看,人形态的布加拉提也很优雅。他身上的肌rou分布恰到好处,看起来矫健没有一点多余之处。当这样的人恭顺地在你面前伏倒、摆出一副顺从的姿态时,很少有人会不心情畅快。 承太郎的yinjing又充血挺立起来,弯刀似的yinjing挺翘,他不着急进入到布加拉提的身体,而是顺着尾椎骨和臀缝摸向后者的看起来可怜极了的皱皱巴巴的花xue。 Beta的身体显然还没做好准备,塞进一根指节都难,承太郎想了想看向花京院,后者指了指床边的柱子。柱子中间有一段是中空的,里面放着一些润滑油和精油,只需要扶住表面然后转动就能打开。花京院躺靠在床上,绿之法皇无声无息地出生在他身边,柔软的银绿色触手拉开其中一根床柱中空的设置取出蜡烛形状的润滑油瓶卷着递给了承太郎。完成这些后,绿之法皇没有消失,而是指使其余几根粗壮的触手伸向布加拉提。粗而长的触手在触碰到布加拉提的皮肤后分成更细的几股,分别卷向布加拉提的rutou、腋下、小腹和垂在身前的可怜可爱的yinjing。绿之法皇灵活地卷动、拔动、弹弄、摩擦着这些敏感之处,布加拉提被刺激得肌rou下意识绷紧,臀部上突然感受到凉意和浓稠液体淋在上面并朝下流动的感觉。 承太郎一下浇了半瓶到布加拉提臀部中间凹陷下去的那个位置上,蜂蜜似的润滑液淋在布加拉提身上映衬得后者更肌肤赛蜜,那是比蜂蜜还粘稠闪亮的,即将融化的巧克力似的。承太郎把润滑油瓶子盖子盖上往更远的地方一扔,另一只手抹着润滑液向布加拉提的股间摸去。足量的润滑液将布加拉提股间到yinnang的位置抹得油滑闪亮而柔软,承太郎的手指戳进布加拉提的花xue,受到滋润的rouxue在承太郎的爱抚下逐渐开放,第二个指节也捅进去后“噗呲噗呲”地进进出出抽插了好几下。布加拉提的身体热情地挽留、推拒,没一会儿,承太郎的第二根手指头也放进去了。布加拉提的花xue被捅得连带着漂亮紧致的屁股也跟着摇摆晃动,偏偏他的手还在花京院的小腿上按揉,有条不紊地,好像不因为身下受到的入侵而混乱。 布加拉提身前也一片狼狈,他小小的rutou被细小的绿之法皇的触手拉得很长,扯得连乳rou一起晃动,肚脐眼也被触手入侵,进进出出得仿佛在性交。腋下和yinjing被粗壮的触手摩擦顶弄,布加拉提双臂展开,几乎要趴在花京院腿上了。 布加拉提的发间全是汗水,身上也出了许多汗,深色的肌肤因为汗水的浸润变得更闪亮,承太郎掐住布加拉提的臀rou,细腻的臀rou从指缝间溢出。布加拉提的臀rou弹性很好,虽然没有DIO、花京院的那般大,也别有风味。承太郎大开大合地抓揉着,连带着后xue和花xue两个xue口一起被扯开又合上,来来回回的,被润滑液弄得水润放松的两张rouxue间或发出“噗嗤噗嗤”的气音和奇怪的水音。 承太郎不紧不慢地用guitou磨蹭着布加拉提的花xue。之前这张小口已经能容纳下三根指头了,承太郎没着急一下用更粗更硬的roubang捅进去,而是碾着这多热情绽放的rouxue来回戳刺。 布加拉提的屁股和大腿都抖动起来了,他的腰肢跟着承太郎的节奏摇摆,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停,锲而不舍地给花京院按揉,实在是努力得可爱到不行。 花京院坏心地cao控绿之法皇从布加拉提的guitou口入侵到他的尿道,这实在是过于刺激了,布加拉提终于彻底趴倒在花京院腿上。汗水和泪水一起落下从鼻尖打在花京院的腿上和毯子上。尿道被入侵的感觉十分鲜明又怪异,布加拉提头脑很混乱,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呜咽声和呻吟声。上本身上和下半身身前yinjing被或粗或细的银绿色触手包裹交缠,身后则被承太郎鹅蛋似的guitou不停顶弄。 承太郎居高临下地看布加拉提在自己身前抖动,花京院则依靠着绿之法皇的上半身坐起来,也兴致昂扬地看布加拉提在自己和承太郎的夹击下丢兵弃甲地崩溃于欲望刺激。 这一下,承太郎结结实实地干进布加拉提的身体,顶得布加拉提朝前滑出一小段距离又被绿之法皇缠着拉回去。承太郎只用紧握着布加拉提的臀部当手把在这具漂亮的身体上驰骋。“噼啪”“咕啾”“噗嗤”rou体撞击声和水音不断。 DIO在这时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承太郎的身体很快乐,却第一时间就看过去,撞进那双邪恶的眼眸。 DIO身上发红,身前那条长且粗硬的yinjing随走动间啪塔打在腿间。他还是赤裸着身体,和承太郎一样,享受了性爱却还没满足的吸血鬼一双红眼闪动着幽幽光芒:“介意加我一个吗?” 花京院皱起眉头。 布加拉提也僵硬住了。 他们对DIO不陌生,即使他们的年岁对DIO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却也知道DIO做过的那些恶行。尤其是花京院,他适合承太郎一起击溃过DIO的又一个阴谋的。原本承太郎是要杀死DIO的,偏偏DIO身上流淌着他祖辈的血——尽管承太郎很怀疑还残留多少。毕竟吸血鬼……不是吗?但是同族不能互相残杀这是刻在他们道德观念里的。如果只是这样,承太郎还会拼着为其他族人谴责甚至被当任首领惩戒的风险杀死DIO。可就在这时……DIO又抛出了另一个瞬间引起承太郎重视的情报。所以DIO又活到了今日。 布加拉提不知道这些隐情,他对DIO警惕,一个是本能一个是花京院对DIO的复杂态度。 金发的吸血鬼顶着三个人各异的目光满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不欢迎吗?算了……”说着慢动作地走出了卧室,姿态之潇洒相当目中无人,又或者等着并不会有人说出来的挽留。 三个人的兴致到底收到了影响。 承太郎抿着嘴唇在布加拉提身体里抽插了几十下然后释放就扒了出来。不等那些稀稠的jingye从被干得发红的xue口流出,绿之法皇的一根粗壮的触手就着还未完全恢复形状合拢的xue口顶了进去,把承太郎的jingye封在了布加拉提的身体里,接着一下一下模拟着性交的节奏抽插起来。 承太郎干脆盘腿坐在床上,手肘搭着膝盖,手掌撑着脸,近距离欣赏起布加拉提被绿之法皇干得好像狂风暴雨里的小舟。 ……现在想来,布加拉提会怀孕也许是因为绿之法皇这一出。 距离花京院预期要生产的日期还有三个月的时候,布加拉提被确认也怀孕了。 其他人为这双喜临门的消息惊喜欢呼。 毕竟性能力也是首领强悍的证明嘛! 只是承太郎的发情期还没结束,为此他的目光转向了另一人。他血缘上的亲人,仗助。 仗助是一个英俊的OMEGA,是承太郎的爷爷和一个年轻的OMEGA生下来的,他比承太郎要小个十几岁。虽然仗助不承认承太郎的爷爷是他的父亲,也不承认承太郎是他的舅舅,他唯一承认的亲人只有他的OMEGA母亲。 仗助和承太郎的爱侣关系的确认可能和前者这样的叛逆有关系……好像这样做两个人就只有纯粹的rou体关系而不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伦理关系。 承太郎和仗助经常站在高崖顶上远眺大地和天空还有海洋。由于东边海洋还在燃烧,日月星辰共同出现在天幕上又由于光线强度的问题只能看见日月,群星隐藏在密集的云层后,整片天空格外清透,更远的宇宙和星体反而变得朦胧无从看清。 大家按之前的规律生活,却因为白天过于漫长有了除待在家里的其他选择。为此守备士兵里面,每个士兵的工作间隙变短了,总的工作时间还边长了。仗助和他的爷爷一样都是守备士兵里面的一员,现在是仗助休息的时间,他选择和承太郎待在一起。 仗助从承太郎身上看见了他理想的父亲的特质,又看见了对爱人的全部期望,原先他没有想要和承太郎有什么结果——毕竟无疾而终的暗恋也是青春的一环,偏偏承太郎因为上一任首领的拜托找上了仗助,两个人才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亲人。比承太郎小太多的仗助在辈分上甚至还是承太郎的长辈! 尴尬。 无措。 仗助不想见他血缘上的父亲却又贪慕和承太郎相处的时光。和承太郎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仗助自然会见到花京院。 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对两个人心动? OMEGA原来也会在意上另一个OMEGA。 扯不断、理还乱,干脆就这样吧,仗助放弃了思考跟从心的选择在闲暇的时候越来越频繁地往承太郎的宫殿跑。 次数一多遇见他的父亲也是理所当然的。 仗助突然就发现先前的那些别扭都是浮云。所有人就这样乐得糊涂地相处起来。 仗助成了承太郎的爱侣,发现这件事的承太郎的爷爷、仗助的父亲难得震惊到褪色,最后也就这样了。 风吹动仗助花了很多心思固定出来的发型,头发上下晃动着却不会散开,仗助隔一段时间拿出小镜子对着镜子确定发型没乱。仗助没有想过从源头上避免发型乱,也就是从这片相当广阔土地上最高的地方上下来,只要到低处,有很多东西能遮蔽狂乱的风。但是低处没有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喜欢站在高处,不是因为他非要站在所有人头顶上不可,而是为了看更远的地方,看那片舔舐着壁垒的青白火焰。 DIO告诉他的情报他将信将疑,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事情发生了要挽回需要付出更多的代价。为此承太郎成天成天地观察着那片海,看到底会不会有海底石人走上陆地,据说他们捕食人类就像人类捕食其他灵智未开的动物。 仗助的父亲、承太郎的爷爷曾经跟承太郎讲过很过故事,说是故事其实是他本人亲身经历。如果那个种群再次复苏、走上陆地,人类会遭遇难以想象的磨难。但是现在还只是一个推测,蛛丝马迹尚不明显,所以情报还只是在一个小圈子里流传。做决策的人发布指令,被统率的人为此奔走调查,他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这么做,过度的思考和真相会引发恐慌。 仗助就是知情人之一。 现在,两个面孔上有六分相像的人并肩站在一起极目远望。风吹过两人之间的带起他们的衣角,蝶翼似的扑闪打在一起。急速流动的风吹淡了承太郎身上的信息素,但是两个人相处久了还是会产生影响。 仗助的脸变得酡红一片,漂亮的眼睛里闪动着生理性的水光,他抬手用袖口擦掉挂在睫毛上的泪水,余光察觉到承太郎偏头看向他。 “要做吗?”承太郎问。 “要做。”仗助肯定地回答。 两个人走进山崖中部一处山xue里。 里面铺着厚厚的干草杆和两层兽皮。那兽皮放水也防尘,拿起来随便抖动几下落在上面的灰尘就水珠似的滚落下来融进地面尘埃里。 承太郎一屁股坐在简陋的床铺上,看仗助撩起长外套下摆扎进腰带里然后解开裤子。 场地限制两个人都没把衣服全部脱掉,只解开必要的部分。虽然山xue在山体里拐了两道,风还是能灌进来的,兽皮和承太郎、仗助的头发飘摇晃动,仗助的头发还是那样牢固地维持出造型。伸出头顶的盖子似的头发下有一双和承太郎想象的蓝眼睛,比之现在的承太郎更活泼,比之十七岁的承太郎更温柔,在里面闪耀着守护的意志和恋慕的柔情。 “你会也把我干到怀孕吗?承太郎?”仗助用撒娇似的腔调说,尾音黏腻又跳脱,少年深深看进男人的眼睛,“你也会对布加拉提的孩子负责吗?” “他们都是我的孩子。”承太郎隔着仗助的内衬衣衫握住少年紧致的侧腰,“如果你准备好了,我也准备好了。如果你还不想这么早就怀孕,那我会用你后面那个xue。” 仗助定定地看着承太郎的眼睛,少年从里面看见了自己模糊的倒影……但毫无疑问是自己。他从承太郎的眼睛里看见自己想要的答案,于是少年笑嘻嘻地说:“我准备好了。” 承太郎的手朝下滑摸到仗助结实柔韧的大腿。 仗助的身材高大结实,在他肩膀后面也有一个星星形状的胎记,这是这一族血脉的证明。 在承太郎的爷爷那一代,这一族险些覆灭。梳理起来,每一代几乎都遇到过生死危险,每一代都义无反顾地朝前走进险境直面那些常人无法想象的危险,幸好每一代都有惊无险地活下来并将这血脉流传到承太郎、仗助这一代。 在和仗助发生关系前,承太郎没想过会干自己的亲人,也想象不到这样产生的下一代会面临怎样的考验。 生命会自己找到出口。 有些事情、感情就那样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承太郎的手绕过仗助的腿根揉捏着后者的臀瓣,手指反复滑过逐渐成熟、朝外绽放的肥美rou瓣,他拨弄着它们时不时顺着滑进湿热的入口。仗助的身体已经做好准备了,情绪上也渐渐同身体达到同步,情欲在仗助清澈开朗的眼神里扩散开宛若从细圆瓶口粘滞流下的花蜜,无保留地对承太郎敞开。 这种少年情怀总是炽热强烈的,承太郎以前也有过这种阶段,那时候他满心满眼只能看见那一人,他认为自己把灵魂交给了花京院,rou体也是。花京院接纳了承太郎的灵与rou然后牵引着承太郎接受其他爱侣。作为和承太郎共同面对过DIO明谋并将之粉碎的战友同样也是伴侣,花京院是乐于让承太郎和尽可能多且适合的爱侣尝试那些更深入的接触的。他和承太郎都有为了保护什么而牺牲自己的觉悟,只希望能够在一切无可挽回、滑向背水一战的处境前留下承太郎的血脉,其中当然也会有他的血脉。 仗助在花京院刚被发现怀孕的时候去看过他并在那一次问道:“怀上孩子是什么感觉呢?” “心会变得柔软,有种踏实下来的感觉。”那时候的花京院身上还没有明显的孕期特征,他摸着还算平坦的腹部,仰着头看向天空。“这是一种愿意为了ta付出一切的柔情壮志。” “是吗。”仗助眼神有点暗淡。“怀孕这个过程只有一方能感受到,另一方也会有这种心情吗?” “会的。”花京院回身抱住了仗助,他小心地避开后者搭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承太郎的心情也是一样的。” 仗助把下巴放到花京院肩膀上,OMEGA对OMEGA的信息素不做反应却也能感知到,这是同他的母亲相比更清新的味道,如果说他的母亲的信息素闻起来像是糕点房那样浓郁甜蜜,花京院的就像是雨后森林。被这样的花京院毫无保留地拥抱,仗助心血来潮地问:“我也能怀上承太郎的孩子吗?” “如果你准备好了。”花京院轻柔地说。 仗助陷入思考。 眼下,仗助跨坐在承太郎的大腿上,花xue被承太郎的手揉弄,承太郎的另一只手轻轻环握住他的yinjing上下撸动着。 仗助拉开上衣外套挂在臂弯,内衬在胸口的位置有两道拉链,他拉下拉链将rutou和乳晕附近一片肌肤暴露出来,两只手一手一边地掐揉自己的rutou。仗助头后仰,双臂朝后打开,双手横在胸前地揉捏着rutou,这会让他更舒服。下身身体内部抽抽地跳动起来,花xuerouxue收收缩缩地蠕动,这加速了性液的产生,狭窄湿热的rou缝因此变得更滑腻、方便进入。 承太郎仰起头吻了吻仗助的下巴,细碎的吻自上而下蔓延过颈线、喉结锁骨最后落到被仗助自己揉得充血发硬的rutou。仗助的信息素是葡萄味的,品尝起来还有点海盐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仗助大量出汗后更明显。 承太郎的手指被仗助的rouxue紧紧包裹,每一次抽离都会带出些许晶莹性液拉出丝地落到二人身下的毛垫子上。这些性液在表面聚积,叶片表面露珠似的晃动,等积累到实在撑不住后啪地一下四散成更细小的液珠碰到承太郎的裤子就被布面吸收。 滴滴答答的,大量的性液被带了出来。承太郎一只手掌都被打湿得彻底,滑溜溜的手同湿滑的花xuerou瓣滑来滑去,发出“噗呲”“刺溜”的水音。等承太郎三根指头能轻松齐根没入仗助身体后,他把手拔出来,稀稀拉拉的性液涨潮似的落到毛垫子上。承太郎的大腿内侧和底面裤子都给仗助的yin液打湿,吸饱水分的布料紧贴着承太郎的大腿。 仗助的yinjing也濒临射精,充血得yinjing又粗又长,这是omega间少有的yinjing类型,一些OMEGA会特意找拥有这样yinjing的同性找乐子,毕竟安全又足够引起快乐。承太郎撸动得更用力了半分,他用大拇指刮过敏感的guitou和马眼,前后被夹击的仗助前后摇摆腰肢。被承太郎含住的那边rutou在仗助后缩时被承太郎用牙齿咬住,于是仗助就又立即朝前送,这时候承太郎就会张大嘴将整个乳晕覆盖到的rufang含入嘴中用舌面碾过被玩得发烫的rutou。承太郎一边面颊会被仗助一侧饱满的rufang夹击,内侧胸乳擦着承太郎的侧颌而过,耳朵也被顶到。承太郎松开仗助的rutou,迎着仗助压过来的劲,承太郎把脸埋进后者的双乳之间,他在里面闻到海盐葡萄的气息,引得人口舌生津。 承太郎的yinjing也早就充血挺立。在仗助即将射精的临界时刻,承太郎松开了仗助的yinjing转而朝下抓握住仗助一侧臀部,他的另一只手则抓住另一边,仅靠上肢力量承太郎轻松将仗助抬起。guitou滑动着试探到仗助的花xue入口,承太郎慢慢放松力气让仗助的屁股压着自己的手下落,湿滑紧致的rou壁从四面夹击承太郎的roubang,就像升入天堂。血缘的禁忌令二人心理刺激更刺激,更遑论二人长得又五六分想象,在情欲高涨理智都要融化的关头这种想象升到八分。 【我在干着我的亲人。】诸如此类的认知接连不断上浮然后炸裂。 仗助双手抓着承太郎宽阔的肩膀主动上下taonong承太郎的yinjing,找到那一点后,只是擦过就令他激动得射出jingye,前后一同达到高潮。被仗助这样夹着,承太郎也在仗助的身体里释放了。高潮的余韵冲荡着二人的感官,跨在承太郎身上的仗助色气地舔了舔嘴唇,一双蓝眼睛闪闪发亮。 “再来一次吧!承太郎先生!” 在这种时候反而用上敬语了。 二人干到承太郎的roubang在仗助身体像是泡在温泉里似的温暖,jingye填充了仗助整个rouxue,在这种时候承太郎还塞在仗助身体里的yinjing就成了阻拦jingye流出的rou塞子。 承太郎面对面抱着仗助,后者弓着腰额头顶着承太郎的肩膀,一丝不苟的发型散乱开,深蓝色发丝吹散在眼前和肩头。承太郎用宽大厚实的手掌揉了揉仗助的脑袋,另一只手则揉着仗助的腰。 仗助贴着承太郎的耳朵低声说:“我感觉我的肚子里全都是您的jingye了。这样一定能怀上吧?” ……确实怀上了。 在距离预期的花京院生产日期还有一个月的时候,仗助确认也怀了承太郎的孩子。 DIO在承太郎孤身一人立于最高处的时候找上来。 金发的吸血鬼大声嘲笑道:“已经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吗?承太郎。” 承太郎没理他。 “一下子搞出三个崽子~可真有你的。这么做的话,就是现在就去死你也不会有遗憾了吧?承太郎!” 岩石碎裂。 前面还衣冠整齐的两个人突然紧贴着出现在石壁前,被风化得层层叠叠的石壁裂开放射状的纹路,金发的吸血鬼紧抓着承太郎的肩膀,伸出的尖锐的指甲轻而易举地穿透承太郎肩部的衣服将后者弄出血来。吸血鬼也不好受,他眼神阴郁地看着咫尺之遥的坚毅面孔。 “这样做好吗?承太郎。你想杀死自己的孩子吗?” 承太郎的瞳孔扩散了一瞬,他立即明白DIO的意思却好像从来没认识过这个世界。 “没错。承太郎!我DIO也怀上了你的孩子哒!” 被风吹散的狂笑声被带到很远很远。 承太郎用自己的替身确认了一下……在金发吸血鬼的腹部,的确有一个正在孕育的生命,尽管还是胚胎,但白金之星是不会错认这样的特征的。 吸血鬼……alpha……也能怀上孩子??? 承太郎瞳孔地震。 DIO站直身体,凹出一个独特的站姿,大拇指比向自己:“虽然我也不知道这孩子要什么时候会生!你以为第一个怀上你的孩子的是花京院吗?错了,是我DIO!” “你已经怀了九个月了?”承太郎的目光落到DIO看起来平摊的腹部,要凸起也是腹肌过于发达顶起衣服了。 “哼哼,没错。感谢我吧,承太郎!为本DIO没有选择直接把ta挖出来像人类舍弃自己的粪便一样舍弃这个家伙!” 顿了顿,DIO眯起眼睛看向承太郎:“还是说,你很乐意我这样做?” 承太郎慢慢地抬起手扶额:“生下来吧。都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