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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特辑(2)被灌xue灌膀胱虐腹 喷奶高潮

    时间已经临近晚上九点。

    平时丈夫八点多钟就下班了,今天是中秋节,又是女儿的大日子,没道理会回来晚啊。

    何美娟焦急地透着窗子往外看。

    快到八点的时候,她就已经捆绑好了女儿的手脚,给她擦干净了汗湿的身子,让她跪在卧室里。

    现在已经快一个小时了。

    女儿跪得摇摇欲坠,她看得也有些心疼。

    “别怕。”

    她又一次去安慰女儿,擦拭着她额上沁出的汗珠。

    “待会儿爸爸对你做什么,你就配合什么,是爸爸,会多怜惜你的。”

    “嗯……”

    时唯忍着已经憋了足足五天的尿,此时颤抖的嗓音已经非常微弱。

    “再坚持一会儿,等爸爸给你破了身,你就可以去排xiele。别怕。”

    何美娟叹了口气,又看了眼墙上的挂钟:

    唉,丈夫怎么还不回来——

    “笃、笃笃。”

    有人敲了几下门。

    “来了——”

    何美娟一边应答,一边小跑着去开门。

    奇怪,丈夫有家里的钥匙,怎么还敲门呢?

    门刚一打开,就涌进来了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

    何美娟惊了一下,又定了定神,才认出为首的那个。

    “大伯哥?您怎么来了?”

    为首敞着怀的壮汉,是她丈夫老家的堂兄,偶尔过年时才有来往。

    “弟媳这话就见外了。”

    大汉刚进屋也不坐,在客厅里四处打量着。

    “年前听我兄弟说,我那小侄女今年十八了,按照咱们老家的风俗,今晚中秋夜,可该破处了。”

    “就是啊婶婶,我们记挂着你们,大早上就从村子里往这儿赶了。”

    后面一个年青人附和着。

    “这、这位是……”

    何美娟对老家的亲戚并不熟悉。

    “我给弟媳介绍一下。”

    大伯时宏山往旁边一让,把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小伙子都介绍了一遍。

    “这个是我儿子,叫时嘉,今年二十六了,在镇上厂子里上班。”

    “这个小的是时磊,两个人是亲兄弟。”

    “婶婶好。”

    两个年青人都嬉笑着朝何美娟打了招呼。

    两人四只细溜溜的吊梢眼不住地打量这位美丽柔弱的婶婶。

    “弟媳,我小侄女呢?”

    那大汉介绍完后,又开始四下张望。

    “我可是把家里能叫的男人都叫来了,就怕给侄女委屈了。”

    何美娟唯唯诺诺解释:

    “那个……谢谢大伯哥好意,只是……我们夫妻已经打算……要让宏明来给小唯……”

    “弟妹你什么意思?!”

    大汉怒目一睁,“弟妹是看不起我们乡下人?”

    “不是不是,怎么会呢。”

    何美娟连忙委婉解释。

    “只是宏明毕竟是小唯的亲生父亲,这是孩子一辈子的大事……”

    “哼,什么一辈子的大事。我看啊,就是你们城里人,都太惯着孩子了,才让她到现在都还是个雏儿的!”

    大伯时宏山瞪着眼嚷嚷着。

    “我们乡下的孩子哪有这么娇惯的,到了年龄还没破身,就捆了往村口一扔,谁先插了算谁家的。”

    “就是就是。”

    小一点的时磊也在旁边帮腔。

    “反正村子里都是一个姓,都是一家人,哪就分得那么清楚了。”

    “哎,小唯meimei这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

    两个男人和何美娟争辩的时候,默不出声的时嘉一直在到处找。

    走到卧室门口时,终于被他找到了正捆着手脚,乖乖跪在卧室床上的少女。

    “哟,小侄女,还认得你大伯吗?”

    轻易把阻拦的何美娟推开,人高马大的三个男人相继走进了卧室。

    时唯正在拼命忍着呼之欲出的尿意,嫣红的小脸上满是难忍的媚意。

    听见男人靠近的声音,这才勉强睁开双眼,可就连眼神中都透着不自知的哀媚。

    “看样子是不记得了,也是。”

    时磊笑着点点头。

    “小唯meimei常年住城里的,哪还记得我们老家这些穷亲戚。”

    “小唯,这是你大伯父,去年过年的时候来过的。”

    何美娟从三个男人身边挤过来,尽量挡在女儿身前。

    “这两个是你堂哥,叫——”

    两个青年人又报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大一些的时嘉随他父亲,看上去更壮实一些。

    小一点的时磊个子也高,却精瘦精瘦的。

    “伯父,堂哥。”

    时唯压抑着娇喘,怯怯地叫了,却发现三个人的视线都正在自己身上打转。

    “我说弟媳,你们这也太没规矩了。”

    时宏山粗糙宽厚的大手突然按上了时唯鼓胀饱满的小腹。

    那小肚子鼓得像只小皮球,按下去软弹软弹的。

    “在咱们老家,小肚子只灌成这样,可拿不出手啊。”

    “嗯啊!伯父……别、别按了……”

    农村人手劲大,刚按两下,时唯就受不了,颤抖着直求饶。

    “大伯哥,您轻点、轻点……”

    何美娟看女儿难受,自己也心疼,连忙上去拉开壮汉的手掌。

    “大伯哥,小唯这孩子是从小被我们惯坏了,她从小到大从没被控制过排泄,一次都没有。”

    “现在这样已经是孩子的极限了。”

    “那怎么行?这么点就说是极限,你们就是这样把孩子惯坏的。”

    壮汉浓眉倒竖,弯腰从大儿子手中拎起一只塑料桶。

    桶口挂着软管和滴灌器,桶里是微微泛着梅红色的液体,液体中还漂浮着一些小小的刺莓。

    “弟媳,你们夫妻俩,还不如我一个做伯父的上心,看,这是多好的东西,我专门带来给侄女用的。”

    时唯不懂,何美娟却一下白了脸色。

    刺莓酒……

    饮下可催乳,外用可催情。

    里面的一颗颗小刺莓都是在青涩坚硬时就摘下泡酒,上面的毛刺还没有软化,全都yingying的扎手。

    这样的东西,纵是她现在,也未必遭得住。

    但这也的确算得上好东西,城里只有高档商场才卖,能买回去用的都是富人。

    时宏山竟然直接拎来一桶,让她想拒绝,一时都找不出说辞。

    那边,两个青年已经压着时唯的细腰,迫使她跪在床上。

    “小唯meimei,屁股再撅起来点。”

    时磊捏着她的腰一直往下按。

    “嗯……堂哥,你们要干什么……我不要这样……”

    时唯软软地挣扎着。

    她双手双脚都被红绳捆着,上身直接被压在床上,两只rufang都被压扁了。

    小屁股不得不高高翘起来,这个姿势让她莫名感觉到一丝羞耻。

    圆翘的小屁股上忽然挨了一巴掌。

    “什么叫不要这样?侄女,你这也太不懂规矩了,你们女人都得经过这一步的。”

    打她的是时宏山,这一巴掌没留力道,打得少女身子不由往前一缩,双腿夹得更紧了。

    时宏山站到她身后,开始鼓捣那桶刺莓酒上的软管。

    看上去是真的打算把那桶酒灌进少女的xiaoxue儿里。

    “大伯哥,大伯哥,真的不行。”

    何美娟又上去拦,作为母亲,她怎么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娇宠的女儿受罪。

    “您的好意我和小唯都心领了,小唯真的是第一次,她、她受不得这个啊。”

    “慈母多败儿啊,弟媳!”

    时宏山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上来阻拦的美妇人。

    “时嘉,去好好跟你婶婶讲讲道理。”

    二十六岁的时嘉又高又壮,手臂一横,就把何美娟拦腰拖到了墙边。

    “婶婶,小唯meimei都十八岁了,没什么受不得的。”

    他低头盯着自己怀里美丽柔弱的妇人,眼里yuhuo蠢蠢欲动。

    “我媳妇十四岁就能含着刺莓下地干活了,一边干活一边喷水喷尿,还不是好好的?”

    “而且这个东西滋阴养颜,对女人身体好,婶婶要不要也用一点?”

    何美娟终究是个没什么主意的家庭主妇。

    见几个男人都坚持,刺莓酒也确实是好东西,她也不好再固执。

    “小唯啊,伯父等会儿要给你用的,是好东西。”

    她轻叹口气,柔声安慰不安的女儿。

    “会有点难受,你别怕。伯父也是为你好,你忍着点儿,啊?”

    时唯睡裤已经被自己伯父脱了下去,挂在膝弯上。

    两条大腿莹润白嫩,和乡下女人黄壮的腿完全不同。

    时磊看得眼热,手掌在上面轻轻抚摸。

    时唯被摸的轻轻发颤,刚想开口叫他停下,就听见了母亲的吩咐。

    强忍着心中的不安,她乖乖应了一声。

    “这就对了,听话就对了。”

    时宏山捏了捏侄女圆鼓鼓的小屁股,一把将印着小熊图案的小内裤扯了下来,挂在腿根。

    “侄女这个小屄不行啊,连毛都没几根,不够性感啊!”

    嫩乎乎的腿心毫无防备挨了伯父一巴掌,时唯痛得又是一缩。

    “呜……”

    她咬着唇,羞愧地夹紧了双腿。

    她知道……自己那儿不够好看,不像别的女生那样毛发浓密……

    两片薄薄的小yinchun忽然被人从后面捏住,向两边扯开。

    私处从未有过这样奇异的感觉,时唯更加不安了。

    失去了小内裤和yinchun保护,腿缝间凉飕飕的,想解手的感觉愈发强烈。

    而且她那里不好看……她不想被旁人看到……

    “唔……堂哥、别……别那样……”

    “啪!”

    她一个“别”字刚说出口,小屁股上便又挨了一巴掌。

    “女孩子家更要柔顺听话,再说这种话,伯父就得好好教训你了。”

    时宏山威胁着在那瓣软嘟嘟的臀rou上又拍了几下。

    小屁股接二连三挨巴掌,水嫩的臀rou已经泛起了隐隐的红。

    就连父亲都从没打过她的屁股……

    时唯羞耻地含着眼泪,忍着双腿间强烈的尿意。

    细细的软管突然插进了紧闭的小rou缝,穿过薄薄的rou膜上那道小孔,向少女甬道深处探去。

    “嗯啊……”

    身体深处像被什么东西搔了一下,时唯难受地叫了一声。

    “那个、那个……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她。

    一股冰凉的液体从软管中溅上了最深处的软rou,激得那里一颤。

    “好凉…………”

    时唯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

    可那股凉意非常短暂,几秒钟后,体内的液体突然变得guntang。

    刺莓酒里有浓烈的酒精,沾到皮肤上都会火辣辣的疼,更别说直接刺激着少女从未经事的稚嫩xuerou。

    仿佛被许多小虫啮咬着的灼痛感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偏偏那根软管里,液体还在不断地往里灌。

    “嗯啊……mama……好烫……嗯……这是什么……好难受……”

    时唯惶恐地呜咽着,却不敢再说一句拒绝的话。

    酒液源源不断涌进来,娇弱的xiaoxue儿里越灌越满,已经分不清是凉还是热。

    所有的感觉只剩下痛,guntang又满胀的灼痛。

    “mama……呜呜……”

    时唯可怜地唤着母亲,希望母亲能来救她。

    当那根软管终于被抽出时,少女身上已经满是汗珠。

    白色纱裙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曼妙的曲线。

    “要不说还是处女的xue最紧啊,灌了这么多,不用堵都漏不出来。”

    时宏山看着侄女不断紧缩的嫩屄,不禁感慨了一句。

    那道嫩红紧闭的小rouxue局促不安地嘬嚅着,周围干干净净的,竟是真的一滴酒都没漏出来。

    “呜呜……mama……我好胀……好烫啊……”

    本来就鼓胀的小腹更加胀痛灼热起来,时唯小脸贴着床面,无措地哭嚷着,额上的汗珠打湿了一片床单。

    “好了,该把小屁眼也给灌上了。”

    时宏山说完,少女两瓣rou嘟嘟、嫩生生的小屁股,就被人向两边扯开。

    “mama……伯父……那里……”

    隐秘幽私的地方被暴露出来,没有听见mama的声音,时唯渐渐不安起来。

    可是还没等她开始挣扎,那根细细的软管便又一次钻进了身体。

    不同的是——

    “啊啊……伯父、伯父……那里怎么也……”

    小屁眼里被异物钻了进去,时唯努力想要抬起身子,摆脱那股异样又羞耻的感觉。

    “不行……那里好脏……呜……”

    冰凉的液体从软管里流进了稚嫩的肠道,带来的刺激甚至比前面的xue儿里还要强烈。

    时唯拼命抬起上身挣扎着,挪动着小屁股想要躲闪。

    “啪!”“啪!”“啪!”

    rou乎乎的小屁股被狠狠掴了几个大巴掌,白生生的屁股rou上,登时浮现出红通通的巴掌印。

    “啊啊……不要打了、呜……不要打了……”

    时唯被这几巴掌打得狠了,眼里噙满了委屈的泪水,小身子瑟缩着,楚楚可怜地求饶。

    “我听话……呜呜……我乖乖听话……”

    时宏山这才没有继续凌虐侄女的小屁股,继续把酒液往未开苞的小屁眼里灌。

    稚嫩脆弱的肠道很快也火烧火燎地疼了起来。

    下身又胀又痛的,小肚子里火辣辣的难受。时唯摇摇晃晃的,被青年按着腰,勉强维持着趴跪的姿势。

    她也不敢再躲闪求饶,更不敢说半个“不”字,只能生生承受着酒液的灌溉。

    “嗯,这才像话嘛。”

    刺莓酒已经灌进去了小半桶,时宏山这才抽出少女小屁眼里插着的软管。

    大手伸到少女身下,那原本已经像个小皮球的小腹,这会儿更加鼓胀了。

    因为被撑开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小腹上的触感也变得格外敏感。

    被伯父摸了两下,时唯便难以承受地抖了起来。

    “呜呜……不行了……mama……呜……小唯要憋不住了……”

    被酒液灌满的肠道和zigong,同时压迫着已经憋了足足五天的小膀胱。

    时唯能忍到现在,已经非常艰难,自然再受不得任何刺激。

    奇怪的是,她一直没有再听到母亲开口说话。

    没有办法,她只好忍着羞,向中年壮汉求助。

    “呜……伯父……我、我想去洗手间……”

    “不行!”

    随着时宏山的一声呵斥,小唯已经粉扑扑的屁股rou上,又挨了一个大巴掌。

    “唔!”

    在用力含着小屁眼里guntang的酒液,那两瓣一直绷紧的小屁股rou已经非常敏感。

    现在又被狠狠掴了一巴掌,小屁眼瞬间失去了控制。

    梅红色的酒液像小喷泉一样,从少女粉扑扑的小翘臀里溅了出来。

    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一直承受着巨大压力的尿道口也产生了排泄的错觉。

    憋了许久的尿液窸窸窣窣地流了出来……

    “呜!不行……不行……”

    时唯拼命地绷紧了身子,狠狠缩着小屁股。

    她不要、不要尿在床上……这太羞人了……

    可是,被灌进去的酒液guntang胀痛,小膀胱也被撑得饱胀极了。

    身体本能地想要把那些东西排泄出去,不管时唯怎么用力缩紧忍住,一前一后两股热液还是在汩汩往外流。

    干燥柔软的床单,被她尿湿了一大片。

    “小唯meimei也太娇气了,宁愿尿在床上,都不愿意憋着啊。”

    时磊阴阳怪气责备着她。

    “不是的……堂哥……呜呜……”

    时唯流着泪呜咽,她分不出神来辩解,只顾着拼命收紧私处的软rou,控制着已经崩溃的尿道口。

    憋足了五天的尿液,一旦崩溃,又哪里是她能忍得住的。

    xiaoxue儿因为要拼命憋尿,也连带着一下一下用力收缩着。

    时唯不知道那种奇异的感觉是怎么来的,只觉得自己的xue儿似乎拼命想要泄出一些什么。

    不行啊……那里也被灌了满满的酒……

    如果要泄出来,一定会把床上弄得更脏……

    她不能再丢人了……

    可是为什么……越是拼命忍耐缩紧,那种感觉就越是强烈……

    “呜呜……”

    时唯无措地哭了出来,细嫩的嗓音哀婉稚弱,夹杂着隐隐的情欲。

    幸好,在下身即将全线崩溃之前,脆弱的尿道口被男人的手指堵住。

    排尿途中被强行阻断停止,时唯难受地抽搐起来。

    小肚子一缩一缩的,被堵住的尿意变得比之前更强烈。

    “呜呜呜……”

    时唯难受崩溃地哭了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松开……呜呜……”

    细白的小身子软倒在床上,无助地一下一下颤抖着,好不容易才把崩溃的尿意重新憋了回去。

    时唯在床单上蹭了蹭眼泪,这才看清捏着自己尿道口的人是时磊。

    “呜……谢谢、谢谢堂哥……”

    “小唯meimei怎么连这点尿都憋不住,看看,好好的床,都被你尿脏了。”

    时磊推着她让她重新跪好,一边责备流泪的少女,一边换了只手,探向她的尿道口。

    时唯被他说得抬不起头,又是羞愧又是自责,咬着牙跪好,忽然又痛得狠狠一抖——

    “嗯啊!!”

    她猛地扬起汗湿红润的小脸,下身不受控制地狠狠打着颤。

    细细的软管被青年捏着,挤开了她脆弱狭窄的尿道口,沿着格外细小的尿道,竟然要往小膀胱里钻

    “嗯啊啊!!不要!不要再深了!啊啊!!”

    强烈的酸痛混杂着一种奇异的快感,仿佛排泄一样的快感。

    时唯连时宏山之前的打屁股警告都顾不得了,上身从床上弹起,挣扎着痛叫起来。

    “小唯meimei,你都尿出来了那么多,婶婶的苦心都白费了,得灌回去一些才行啊。”

    时磊扳着她白嫩圆润的肩头,不让她乱动。

    想到母亲之前的谆谆教导,和让她扮成孕态的苦心,时唯挣扎的身子软了下来。

    时磊抱住她绵软无力的上身,见她红着小脸含泪娇喘的模样实在诱人,一低头,吻住了那张粉软的小嘴。

    “唔唔——”

    被堂哥吻住的同时,软管里的酒液也被灌了进去。

    尿道瞬间像灼烧一样疼痛,小膀胱里也紧跟着痛了起来。

    可她上身被堂哥抱着,下身被伯父固定着,手脚也早都被捆绑起来,竟是连一丝丝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直到丰盈充沛的小膀胱撑得再也灌不下一滴液体,时宏山才把那根软管抽了出来。

    光是这样抽出软管,脆弱的尿道里便又是一阵混杂着莫名快感的疼痛。

    时唯已经被折磨的叫不出来,小脸上满是汗水和眼泪,神志涣散地任由堂哥乱吻。

    伯父的手指仍然停在她的腿间,指尖捏着什么东西,突然把那东西往少女软嫩的私处按了上去。

    “唔啊啊——”

    深深的痛意传来,时唯痛得扬起了小脑袋拼命摇晃叫喊。

    “那是什么——啊啊——好痛——好痛——mama——呜呜——mama——”

    耳边隐隐传来母亲“唔唔”的呻吟声,可怜的少女却一直没有得到母亲温柔的抚慰。

    反而是伯父又掰开了她rou乎乎圆翘的小屁股。

    “侄女,你别叫疼,你憋不住尿,伯父就用刺莓给你堵上。”

    原来,他刚才竟是把一粒刺莓按在了侄女的私处,用刺莓yingying的毛刺,堵住了她脆弱不堪的尿道口。

    过于强烈的痛楚让尿意失去控制,奔涌的尿液混着酒水,沿着尿道涌出,却被一颗小小的刺莓悉数堵住。

    细弱的尿道膨胀得像要炸开了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

    时唯痛哭着,细白的身子抖得不像话。

    偏偏时宏山要做就做全套,不仅给侄女的尿道口堵了刺莓,就连后面的小屁眼里,都被他一粒一粒地塞着yingying的刺莓。

    毛刺不长,却都硬挺刺手,被少女紧缩的括约肌一夹,全都浅浅刺进了粉嫩的肠壁。

    时宏山不理会少女嘶哑的哭叫哀求,一直往紧缩的小屁眼里塞了十多颗刺莓,这才停手。

    十多颗圆滚的小刺莓在蠕动的肠道里四处乱扎,带来的刺痛又让时唯忍不住更加夹紧小屁股。

    她被折磨得只剩了喘息的力气,软软瘫在堂哥时磊怀里,张着小嘴儿不住娇喘痛叫。

    “时磊,别搂着你meimei了,让她自己撑着,你来。”

    时宏山让时磊和他一起,站到了时唯的身后。

    时唯又成了跪趴的姿势,她细软的腰儿完全使不上力,只有小屁股勉强翘着。

    “弟媳,我侄女这个屁股也不够肥啊,你们夫妻俩怎么养的孩子?”

    时宏山皱着眉头,解下了自己裤子的皮带,又让时磊也解开他的,拎在手里。

    时唯啜泣喘息着,乖乖地翘着小屁股跪在床上,浑然不知接下来又要被怎样凌虐。

    “大伯哥,大伯哥……唔嗯……求求你……”

    这时,她才终于听到母亲的声音,只是那声音拖着一丝哭腔和呻吟,完全不似平时那般温柔端庄。

    “求求你们,让她爸爸来吧……大伯哥……嗯啊……”

    她一声娇叫,然后又没了声响。

    时唯担忧地想要扭头,看看母亲怎么了。

    没等她转过头去,就听见一声凌厉的尖响,仿佛空气被抽破了一道口子。

    然后小屁股上就是一下撕心裂肺的疼痛。

    时唯脑海里瞬间疼的一片空白,连痛苦的叫声都是一秒钟之后才发出来。

    紧接着便是第二下。

    身后两根皮带轮流抽在她两瓣圆翘小巧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啊——救命——呜呜——伯父——”

    时唯痛哭尖叫着,细嫩的小屁股痛的犹如被刀割。

    偏生她手脚都被捆着,只能上身和双膝共同使力,狼狈地在床上一点一点往前蠕动。

    可她蠕动的那点距离,两个男人稍一抬手就能够着。

    两条皮带“啪啪”不绝地抽打着可怜的小屁股。

    原本白生生的臀rou,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一道道红印子斑驳交错。

    “啊啊……伯父……饶了我吧……呜呜……小唯知错了……”

    少女被打得有气无力,软倒在床上,被抽得左右打滚。

    “呜呜呜……别打了……呜呜呜……mama……呜啊啊!!”

    鼓胀到极致的小腹上突然挨了狠狠一下,时唯崩溃地痛叫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太娇惯了,这才几下,就受不了了?”

    时宏山很是不以为然,扬起手里的皮带,又一次往那鼓胀坚挺的小腹上狠狠抽了下去。

    白色的纱裙被抽得破碎,少女白嫩嫩的小腹生生挨了这一下狠抽。

    “唔啊啊!!”

    少女稚嫩的嗓音痛叫着被迫醒来,尿道孔即使被刺莓堵着,也滴漏出了些许尿液。

    过于强烈的疼痛,已经让她疼的无法控制羞耻的尿意。

    “跪好!小屁股不肥,就是欠打,平时多抽几回就肥了!”

    时宏山拎着皮带指着床上无助颤抖的少女。

    时唯疼的完全不敢违抗,强撑着疼痛颤抖的身子,重新在两个男人面前跪趴下去。

    还没等她跪稳,小屁股上就又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啊啊……”

    少女盘起的鬓发已经有些散乱,小脑袋痛得往后扬起时,被时磊顺手一扯——

    乌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裹住了少女娇小的身子。

    完了……mama明明说,破了她身子的人,才有资格拆开她的鬓发……

    可现在……她的鬓发已经被拆开了……

    时唯没来得及想更多,小屁股上皮带的抽打一下一下接踵而至。

    原本已经红肿的臀rou,叠加着一道又一道红痕,一层一层地高高肿了起来。

    两瓣软弹的小屁股蛋儿,被抽打的无助乱颤。

    一旦她疼的受不了,软了身子歪倒在床上,鼓胀的小腹就会代替小屁股被抽打。

    她只能咬着牙,鼓着残存的力气,拼命跪好,让已经红肿不堪的小屁股继续挨打。

    穿着白纱裙的少女跪在床上,手脚都被捆着。

    她身形纤细,小腹却异常坚挺地鼓起。

    裙摆被掀起到腰上,裤子和小内裤都挂在膝盖上。

    小屁股被抽打着,白嫩的大腿之间,渐渐泛起晶亮的水色。

    卧室里渐渐萦绕起一股酒香和淡淡的尿sao气,小刺莓终究堵不住过于强大的尿意。

    少女被打的失禁了。

    当两个男人都抽打得累了,停下手时,时唯那原本漂亮小巧的臀rou,已经被打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

    两只小屁股蛋儿肥肥地肿着,被反复抽打的地方红的晶莹透亮,仿佛随时会滴出血来。

    “看看,这样才漂亮。”

    时宏山欣慰地丢开皮带,坐在床边,粗糙的手掌揉捏着侄女肥嫩红肿的小屁股。

    刚才的疼痛太强烈,所以现在即使被揉了红肿的小屁股,时唯也只是缩在床上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就是这个头发……”

    时宏山有些头疼地看着床边的小儿子。

    “时磊,刚才是你把你meimei的头发拆开的吧?”

    “是啊,我看小唯meimei头发都松了,就……”

    “那就只能这么办了。”

    时宏山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拍了下大腿。

    “规矩不能坏,那就只能由你来给你meimei破处了。”

    “这个……”

    时磊为难地瞟了眼缩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少女——

    这个城里的堂妹,身子也太娇弱不禁玩了,打个屁股都这么要死要活的,他可看不上。

    “不行!”

    没等时磊开口拒绝,何美娟就扑了过来。

    她已经不是刚才那副端庄柔婉的模样,长发和女儿一样散乱着,双颊绯红,面含春色。

    她身后的时嘉正挺着roubang,看上去是正准备插入的时候,被何美娟挣脱了。

    何美娟顾不上自己衣衫凌乱的狼狈,跪在床边紧紧拉着时宏山的手掌。

    “大伯哥,求求你了,孩子已经遭不住了,等她爸爸回来——”

    “弟媳,这规矩可不能坏,时磊拆了meimei的头发,就得对meimei负责啊。”

    时宏山俯身,双手捞起弟媳肥软的rufang把玩起来。

    “难道你想让我侄女小小年纪,就落下个被人始乱终弃的名声?”

    “这……嗯……嗯……”

    何美娟为难地低下头。

    破处和拆开盘发的不是同一个人,的确会让孩子名声不好。

    虽然这些年已经没这么严格了,但这规矩,她终究是知道的。

    “对了……”

    她突然抬起头,望着时宏山和时磊两人。

    “小唯还没有出过初乳,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来给她挤奶。”

    “等孩子出了初乳,给伯伯哥哥们尝过了,再破处才算合适啊。”

    她好不容易想到这个理由,只盼着能用挤奶的时间拖延一阵,等丈夫回来就好办了。

    未婚女子扮成孕态,最重要的便是出奶哺育这一步骤。

    只是可怜了自己的女儿,初次出奶,就要连着喂三四个男人……

    时宏山看了看缩在床上的少女。

    “我侄女她……确定今天会下奶?”

    “会的会的。”

    何美娟忙不迭地点头保证。

    “已经连着用了半个月的催奶素了,今天好好疏通,一定会出奶的。”

    什么?母亲给她用了什么?

    时唯迷迷糊糊的,没听清楚母亲说了什么,只听清了最后“出奶”两个字。

    她顿时惊讶地睁开双眼,不可置信地望着母亲。

    自己明明连小孩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奶……

    “小唯,别怕。”

    看到女儿害怕的眼神,何美娟温柔地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小脸。

    “mama练了很久的技巧,会让你很快出奶的。”

    妇人纤纤素手拉下了少女纱裙的拉链,纱裙的上半身随之散落。

    女孩里面没有穿胸罩,两只浑圆白嫩的大奶子直接暴露出来。

    何美娟双手握住女儿饱满的嫩乳,缓缓揉捏起来,并且有意向三个男性展示女儿双乳被玩弄的样子。

    “唔嗯……mama……不要……好奇怪……”

    时唯羞耻地轻叫起来,偏生她手被捆着,对于胸部的暴露完全无计可施。

    而且本来没有感觉的rufang里,被mama的手一揉,顿时泛起了一股酸胀。

    “嗯……”

    她难受地拧了拧身子,眼角泛起泪花。

    “不奇怪,小唯放松一点。看你的奶儿,多漂亮呀。”

    何美娟柔声安抚着女儿。

    她最自豪的,就是女儿这一对饱满高耸的大奶儿。

    又白又软,颇有几分孕期少女的美感。

    等这双奶儿出了乳汁,哺育了男人,就算得上完美了。

    “呜……mama……好奇怪……”

    时唯轻轻叫着,细弱的哭意听着就让人心疼。

    “唉……”

    何美娟轻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她把女儿惯的太娇气了。

    她当年也出过奶,知道这种事只要手法得当、催奶素用得足够,决计不会疼。

    保养得已的指尖,轻轻揉住女儿粉软柔韧的小rutou。

    “嗯啊!”

    时唯身子重重一弹,被刺激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何美娟只当是她娇气,却忘了她前后xue儿里,都被灌了满满的刺莓酒。

    那酒初灌进去时,只会灼烧疼痛,过一会儿便会开始催情。

    况且时宏山带来的,是自家酿造的烈性酒,催情的效果自然也非常强烈。

    时唯只觉得像是两股烈火从小腹里烧起,烧得她全身都酥痒酸痛起来。

    热流在身体里到处乱窜,无处发泄。

    直到那双稚乳被母亲捏在手里,堆积的热流才终于找到了出口。

    当母亲的指尖揉住那两粒小rutou时,热流也全都汇聚到那两点可怜的小嫩尖儿上——

    “呜呜……mama……好热……好胀……呜呜……”

    时唯两只小手无助地抓着身下的床单。

    自己的小rutou被胀得又痛又敏感,母亲的每一下触碰,带来的刺激都是数倍的强烈。

    “呜呜……”

    她扬起小脸,哀哀啜泣着。

    不行了……

    那股热流……感觉要出来了……

    “mama,别、别碰了……呜呜……”

    她惶恐地拧着上身,想要逃开。

    “呜呜……受不了了,mama……要出来了……呜呜……要出来了……”

    何美娟本来还想借着给女儿挤奶来拖延时间,却没想到女儿这么快就要出奶了。

    她一惊,手里直接停了动作。

    “呜呜……呜呜……好难受……mama……”

    所有热流叫嚣着要释放出来,却偏偏在快要出来的那一刻,失去了刺激。

    娇嫩的小rutou胀得发痛,即使没有人碰,也微微地颤抖着。

    何美娟既不舍得女儿受苦,又想要拖延时间,一时竟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两只大手却忽然一左一右,抓住了她肥软的双乳。

    何美娟抬头一看,正是时嘉和时磊两兄弟。

    “婶婶心疼meimei,就让我们来吧。”

    时磊笑着,捏着婶婶的奶子,用那颗浅棕色肥嫩的大奶头,去戳弄少女小巧嫣红的小奶头。

    时嘉在另一边也是照做。

    一边是美丽妇人的绵软肥乳,一边是青春少女的坚挺嫩乳。

    一边是哺育了多个孩子和男人的肥嫩rutou,一边是初初挺立、未经哺育的粉嫩rutou。

    四只rutou两两相对,在两个男人的控制下,互相拨弄、顶撞、磨蹭……

    雪白的乳浪上下摇晃翻腾,伴随着妇人和少女一声一声的婉转哀吟。

    “啊……时嘉……时磊……你们……嗯啊……别……”

    “呜嗯……mama……呜呜……好难受……别、别这样……呜呜……”

    “啊……别这样……让我用手、用手……嗯啊……”

    “呜呜……mama……那里、不要……呜呜……”

    这yin荡的一幕,让卧室里三个男人下身梆硬。

    “小侄女,mama的哪里不要啊?”

    时宏山yin邪地凑过去,两只粗糙的大手一边一个,分别玩弄起母女俩软绵的乳rou。

    “呜呜……mama的、mama的……呜呜……那里……好难受……”

    时唯咬着唇,无措地掉着泪。

    小rutou里热胀的感觉被撩拨的愈发强烈,却始终没有办法泄出来。

    “弟媳,你怎么连这都不教?”

    时宏山责备起来。

    “啊……大伯哥、轻点……”

    何美娟娇喘了一下,忍着rufang被玩弄的快感,耐心教起自己的女儿。

    “小唯,那里叫奶头……别害羞……嗯……”

    “小唯meimei,学会了吗?”

    时磊也伸出手去,揉摸着少女白软细腻的乳rou。

    “呜呜……mama……不要、不要蹭小唯的奶头……呜呜……”

    虽然这样哭叫着,少女却本能驱使下,迎合地抬起胸脯,用自己坚挺娇嫩的双乳,去撞击母亲绵软的rufang。

    “呜呜……好难受……小唯的奶头、好热……呜呜……要出来了……”

    她可怜兮兮地叫唤着。

    三个男人听了,却都眼前一亮。

    “小唯meimei,你奶头很热吗?是不是感觉,有东西要流出来了?”

    时磊坏心地捏弄起少女的嫩乳。

    “呜呜……别、别弄……好热……呜呜……”

    少女无助的哀求起了反作用。

    时嘉和时磊把何美娟推开,两人四只大手分别攥住了少女的两只嫩乳。

    然后像是挤奶一样,一手往外扯着奶头,一手从rufang的根部用力撸了起来。

    “啊啊啊——”

    青涩的稚乳被撸得变形,时唯第一次出奶,哪里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挤奶手法。

    两只雪白的奶子几下就被撸得粉津津的。

    “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疼痛中夹杂着强烈的快感,全身都瞬间流窜起酥麻的快意。

    她哀切地娇叫着,用力地挺起自己娇嫩的胸脯。

    “好疼……啊啊……用力、用力——呜啊啊——”

    伴随着少女一声娇啼,两道奶白的乳汁从嫣红挺立的小奶头里喷溅而出。

    时唯被这股强烈的快感逼得抽搐起来,纤细的身子一抖一抖的,连带着鼓胀小腹都跟着抽搐痉挛。

    “啊啊啊……”

    这股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让时唯实在有些招架不住。

    尤其是被灌满的小腹,一旦抽搐起来,便格外幽深绵长,怎么都停不下来。

    “啧啧,第一次就会喷奶,还喷着奶高潮了,小侄女这身子明明很有潜力嘛。”

    时宏山舔吮着喷到自己脸上的、洁白的少女乳汁,同时还不忘责备何美娟一句。

    “都是你们两口子,把小侄女养得这么不经弄。”

    时嘉和时磊两人也丝毫不肯浪费,一人一边,抱住女孩饱满的奶子,咬住奶头用力吮吸里面的乳汁。

    “呜啊……呜呜……好疼、不要……不要吸了……”

    稚嫩粉软的小rutou被他们又咬又吸,着实疼的厉害。

    可那股疼痛和陌生又强烈的快感,却也因为这持续的刺激,而被无限延长着……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少女无助地摇晃着小脑袋,稚嫩的嗓音叫得沙哑起来。

    稚嫩的感官被始终不停的快感颠簸撕扯,却一直被顶在浪头,不肯让她喘息舒缓,只能无助承受着连绵又强烈的快感。

    直到饱受蹂躏的少女,实在支撑不住,在连绵不绝的高潮中晕了过去。

    当时宏山也吃过侄女的初乳后,时唯那两颗粉软精致的小奶头,已经变得和母亲似的,肥肥肿肿的缀在粉腻饱满的乳rou上。

    只不过少女奶头的颜色,总是比妇人的看起来更加粉嫩柔软。

    粉嫩肥肿的两颗奶头,挂着晶亮的口水,和未干涸的奶渍,看上去格外诱人品尝。

    “嗯,侄女的奶水还挺甜。”

    时宏山砸吧着嘴,意犹未尽。

    他打量着床上已经晕过去的少女,心里渐渐起了意——

    要是能把这小侄女带回乡下,好好调教……

    “行了,这初奶也吃过了,该给侄女破处了。”

    时宏山这样想着,就更坚定了要让自己儿子给侄女破处的决心。

    等她把清白身都给了儿子,儿子提出要把meimei带回乡下养着,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这话一提,时磊像是和他有父子默契一样,几下解开捆在时唯脚腕上的红绳,扯开了少女的双腿。

    要说之前他还有些不情愿,可刚刚见识过这个堂妹高潮着喷奶的sao样,又吃了她甜美的奶水,现在心里已经是一万个愿意,巴不得时刻按着这个娇娇柔柔的小堂妹挤奶吃,让她天天下不了床!

    “不要……时磊、等等……嗯……”

    何美娟拼命想要去阻止,可她被时嘉按在床上cao干着,根本无力阻止。

    只能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

    乡下青年看上去足有两个星期没洗的jiba,捅进了少女软嫩精致的小小屄xue。

    时唯还晕着,根本没有力气保护自己。

    散发着腥臭气息的阳具缓缓往里捅着,把原本灌在里面的酒液挤了出来。

    梅红的酒液将少女粉嫩的私处染得晶亮,看上去无比诱人。

    时宏山看得眼热,他两只粗糙的大手鹰爪一样,钳住少女红肿娇软的臀rou。

    然后脸一抬,厚唇亲上了侄女幼嫩无比的小屁眼。

    喉头耸动,用力地吸着塞在小屁眼里的那十几颗刺莓。

    “嗯啊……”

    时唯虽然昏迷着,身体却本能地给着反应。

    细腰软软地拧着,小屁股被吸得一阵一阵收缩,却怎么也摆脱不了那湿热的唇舌。

    时磊的jiba已经顶到了一层薄软的rou膜。

    刚才喷奶的连绵高潮中,那道rou膜已经被yin水和刺莓酒浸泡得松软。

    青年没费什么力气,就捅破了那道rou膜。

    倒是想再往里进的时候,被堂妹那紧紧裹吮的xuerou咬得难以前行。

    “看不出来啊,小唯meimei没有性经验,这小屄倒还怪会吸的,不比那些sao女人差。”

    他掐了掐少女被刺莓刺得红肿的小阴蒂,咬着牙把roubang往深处塞。

    “看来小唯meimei是天生的sao货。”

    另一边的时嘉一边cao干着身下的美妇,一边赞美着她的女儿。

    “不仅奶子sao,小屄也sao,都是婶婶生得好,把小唯meimei生得这么sao。”

    “就是,弟媳太会生了。”

    一直吮着少女屁眼的时宏山也夸赞着。

    “侄女的小屁眼也yin荡得很啊,一直在吸我舌头。”

    他一边赞叹着,一边不忘责备何美娟。

    “可惜了这么yin荡的小侄女,都让你们两口子给娇养废了,没早点调教出来,害的小侄女十八岁了还只能在家里破处。”

    “就是!”

    时磊狠狠一顶,把粗长的jiba顶进了少女嫩xue的最深处。

    “光是这一对会喷奶的sao奶子,说出去得有多少男人抢着要!”

    他似乎是爱极了少女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一边耸动着下身抽插,一边俯身又去咬弄肥嫩红肿的小奶头。

    “嗯啊!不要……不要……”

    可怜的小奶头又被啃咬,时唯即使昏迷着,也受不住这番刺激。

    小奶头颤抖着,奉献出最后一点点洁白的乳汁,被青年悉数吞吃下去。

    娇嫩的胸脯难抑地挺起来,就连小嫩xue都夹得更紧了。

    “cao,一咬奶头反应就这么大,真是sao奶头。”

    时磊低骂了一声,roubang顶着少女层层叠叠吸吮的嫩rou,狠狠冲撞起来。

    嘴里咬着少女的一只奶头,手指还去掐弄另一只。

    “啊啊……不要、不要了……呜啊……呜——”

    昏迷着的少女难以承受地呢喃着,清澈的眼泪不停往下掉。

    终于在青年又一次撞上花心时,抖着细软的小腰儿痉挛起来。

    青年挑着roubang,趁着她高潮,撬开了那道蠕动不止的宫口。

    那里也早被刺莓酒浸得软熟,青年一咬牙就能捅进少女的zigong。

    只是苦了时唯,第一次被开苞,就给人干进了小zigong。

    “呜呜……”

    她难受地拧着腰,摇晃着小脑袋。

    沾着泪珠的睫毛不住孱动,最后缓缓睁开,茫然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

    “呜……爸爸……好深……”

    刚醒过来,她只记得是爸爸要给自己破处,甚至没看清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是谁。

    时磊被她逗得大笑起来,一边cao干着她紧窄稚嫩的yindao和zigong,一边捏着她的小奶头。

    “小唯meimei发起sao来还喜欢认爸爸啊,我喜欢,再叫一声来听听——”

    他故意捏着少女两只饱受蹂躏的小奶头往上提,连两只嫩乳都被连带着变了形。

    “呜呜……”

    rutou被虐的疼痛,让时唯渐渐清醒过来。

    想起自己刚才叫的那声“爸爸”,她羞愤的嫩面绯红,咬着唇不肯说话。

    “叫一声,叫一声爸爸就让你舒服。”

    时磊放缓了roubang抽送的节奏,guitou一下下挑弄着软糯多汁的宫口,手指也不断捻弄她敏感的小rutou。

    “呜啊……不要、不要……啊啊……”

    时唯被刺激得不住抬起小屁股,鼓胀的小腹一次次顶上男人的身体,被刺激的颤抖不已。

    眼看着又要高潮,却始终得不到更强烈的刺激。

    被情欲折磨的无法忍受,时唯委屈的直掉泪。

    最后还是无奈又羞辱地叫了声“爸爸”。

    时宏明刚进家门,就听见自己女儿含羞带怯、娇娇软软的一声“爸爸”。

    他知道今天是给自己女儿破处的日子,顿时喜笑颜开地应了一声——

    “乖女儿,爸爸这就来捅你的小嫩屄!”

    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应答,让卧室里两个被cao干的女人同时绷紧了身子。

    “嗯啊……老公……”

    “呜呜……爸爸……爸爸救我……呜呜……爸爸……”

    时唯一个紧张,xiaoxue儿猛地缩了起来,隐隐是要高潮的模样。

    “cao,小sao货,不给你自己还怪会夹。”

    时磊被她夹得舒爽,也顾不上应对走进来的男主人。

    扛起少女两条粉腿,当着他的面,在他女儿的处女嫩xue里狠狠冲刺起来。

    “呜呜……不要……呜呜……爸爸、对不起……”

    时唯抽抽噎噎的,半是心中难过愧疚,半是难以承受xue儿里那强烈的快感。

    “呜呜……对不起、爸爸……”

    她费力地咬着手指,想要把自己的歉意说出口——

    “呜呜……对不起、呜……小唯不是故意的……没能让爸爸给、给小唯破处……呜呜……呜啊——”

    把歉意说出口后,她心里像是放下了什么。

    在自己父亲错愕的注视下,时唯娇声哭叫着,被cao干出了从zigong到yindao的全面高潮。

    也许是心中过于愧疚,想要逃避这一切。

    强烈的高潮中,柔弱的少女颤抖着,今晚又一次被男人cao得晕了过去。

    为了补偿时宏明没能亲自插入女儿的处女嫩xue,时宏山大方地把后面小屁眼的第一次让给了弟弟。

    原本干涩紧致的肠道,因为刺莓酒的浸润,和时宏山唇舌的玩弄,已经打开得刚刚好。

    温软紧致的感觉,让时宏明一扫心中不悦,射在了女儿的小屁眼里。

    甚至还大方地把刚开苞的女儿献出来,用来招呼哥哥一家人。

    最后,四个男人全都在少女的xue儿里射了精。

    中秋佳节,团圆夜。

    时家男人们的jingye,全都在时唯小小的yindao里团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