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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极力辩解(微H、强制、伪骨科)

    秦讼猛得扯开何语襦裙的系带,将何语推倒在一张大床上,绑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语因被扯了裙带惊呼起来,闻言又忍不住争辩:“你说谁风尘女?谁是野种?你真的找错人了!等等!咱们还没讲清楚!等一下!一盏茶的功夫不耽误,免得以后麻烦!”

    何语的母亲何芷是举人之女,当年也是颇有才名的淑女,却受秦休年蒙骗未婚先孕,后被看重名声的父亲赶出家门,就算那样艰难,何芷也争一口气,与秦休年断了往来。

    何语还在据理力争,但声音已经含着压不住的哭腔。

    秦讼一直噙着笑意,看起来恶劣又癫狂,他突然狠狠两巴掌抽在何语的手臂上,单薄的夏衫几乎没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细嫩的皮肤立刻火辣辣的肿了起来。

    刚刚固定在头顶的手臂挡在了脸侧,不然这两巴掌就会扇在何语的脸上,脸还是被惯性波及到,和打在脸上区别不大。

    耳朵里还回响着被抽打的声音,从未见过如此阵仗的少女被打蒙了,积蓄的眼泪突然冲出了眼眶,沾湿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团水印。

    秦讼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经非常克制了,才没有把你弄成残废,闭上嘴,乖一些。”

    直觉说这人是个疯子,何语不敢继续刺激他。

    何语总觉青年的长相很熟悉,她纷乱的思绪理不清这人到底像谁,秦诀知道她被坏人掳走了吗?能及时救她吗?会……会救她吗?

    秦讼用他修长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节蹭着何语胸口突然问道:“秦诀摸过你吗?”

    何语简直羞愤欲泣,秦诀是她同父异母的亲二哥,怎么会做这样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正说着,秦讼突然掐住何语一只rufang,痛得她尖叫起来。

    “说名字。”他掐着乳团威胁道。

    年仅十五的何语身体还未张开,胸乳正在发育,每天都肿胀得难受,这一掐痛得她泪水连连。

    秦讼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何语,看着她挣扎了一会儿,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齐胸衫裙,娇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来。

    这举动换来一声崩溃的尖叫,秦讼的笑容更大了些。

    娇嫩青涩的乳尖被裙腰蹭过,又暴露在江风浮动的空气中,从未受过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来。

    秦讼布满薄茧的手指捻上乳尖,啧啧道:“小小年纪就如此yin荡,你看看你多有感觉啊,乳尖都翘起来了。你平常露着奶子勾引秦诀?”

    肿胀的乳儿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觉,何语扭动身体躲避着,不断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

    为了不让她躲避,秦讼压住她的腰身,双手捏上娇乳,“还是你总摸秦诀,碰些不该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讼一笑,两颗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语又痛又痒,羞愤憋红了她的脸,堵着喉咙发不出声音,只能不断摇头。

    何语小巧的脸白里透红,秋水含波的双眼倔强又委屈,挣扎中纤长的脖颈不断鼓现青筋,还有圆润的乳点着小小的樱粉色。美艳的小脸满是少女的娇俏与脆弱。

    呵,这不是很会勾引人吗?

    秦讼一阵热流直冲下腹,他空出一只手,扳开她咬出血的嘴唇,猛的吻了上去。

    血腥气令秦讼更加亢奋,他喘着粗气,湿热的大舌头侵入她的口腔,粗暴的搅动她的小舌,搔挂她敏感的上颚,不断逼她咽下二人的涎水,退开时一道银丝长长拉开。

    “你把自己的舌头伸进……”

    “没有!没有!我二哥唔!”终于找回声音的何语气愤的打断秦讼,但一句“二哥”令秦讼眼一眯再次堵住了何语的声音。

    秦讼惩罚性的咬了何语几下,何语也理清了些许思路,这个人不喜欢她叫二哥,且觉得她勾引了二哥,才会这样惩罚她,只要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我与…秦诀相处时,旁边都有秦府下人,他的小厮,我的侍女至少两方都有两人以上在场。他一心向学,练武、课业安排的紧,没时间见我,更没有任何私心杂念。何况兄妹不可能做那样的事,于理不合,于德不容。”

    何语被逼出一脸艳色,却认真理论解释,看着又纯又欲,秦讼的盯着她的水光艳艳的红唇,眸色越来越深。

    这个罪孽的恶种倒是无辜了,自己的好弟弟就这点出息,想要占有这个背负父辈恩怨的恶种,以血亲的身份?

    在何语心中,她与秦诀确实是纯纯的兄妹情,原以为再论证几个回合自己就能安全了,谁知秦讼还是不放过她,低下身色情的允吻她的锁骨、脖颈到耳垂,舔弄着细嫩的耳孔。

    何语再如何劝自己,也被毫无章法的攻击打乱了阵脚,她挣扎着哭喊起来:“放开!放开!你若是不信就和我理论,还是不信就去调查,再不济,找污蔑的人来和我对质!为何这般羞辱人?”

    秦讼伏在何语耳边用气声说:“为何?自然是我单纯想羞辱你,没有别的心思。”

    秦讼扯掉何语的襦裙,去解她的裤子。

    何语受到惊吓,本就被撩拨许久的身体有些经不住了,小腹一阵暖流涌动,不知人事的软xue吐出一包水液。

    她从未如此,整个人立即僵住,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这个人好像把她的身体弄坏了。

    察觉出何语的僵硬,秦讼思索了一下,把手探进了她的搇裤中,她死死夹着腿秦讼没有如愿以偿,他揶揄道:“怎么?小yin娃的花xue出水了吗?”

    何语本能的反驳,她哭着摇头,“我没有,没有,你放了我,求你了。”

    秦诀摩挲着她柔软的小腹,搓起贴着皮肤的阴毛,不紧不慢的分开何语大腿根的软rou,摸向她的会阴。

    “别夹着,给我看看,要是真的出水了我便不动你。”

    何语哪敢再信他的鬼话,但没抗争多久就被扒了裤子,秦讼将她一条腿叠压在她身侧,湿漉漉的细缝毫无遮挡的展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