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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餐桌(宫交、手yin)

    热腾腾的饭菜在外间都摆好了,秦诀还未尽兴,他扯过外袍披上,性器插在何语体内抱着她下了床,一步一步往外走。

    何语手脚并用攀紧秦诀,因为没有力气,还是不住的往下滑。

    秦诀发现何语往下坠的重量,会加注在二人交合的位置,他便不好好抱着何语,任她往下坠,这般插得很深,走了几步便挤进宫口。

    何语无意识的将秦诀的肩膀抓出血来,“太…太深,再掉下,下去肚子要破了!救命……”

    看何语怕得厉害,秦诀才手上用力,托着她的雪臀将人抱起来些。

    外间烛火通明,何语背对着外面也能感觉到光芒刺眼,冬雪她们该不会都在外面侍候吧?她们会怎么看待自己?背后又会如何议论?

    何语愈发觉得羞愤,rou体强烈的刺激令她不停的发抖,xuerou发狠的绞住秦诀的性器,声音早就喊得喑哑了,“别出去,不要,我不出去……”

    秦诀被夹得发痛,却也有了射意,他压着何语的腰一阵剧烈的顶弄,冷冰冰地危险道:“含住了,别让别人看见你腿心全是jingye。”

    他这么一说,何语似乎都感受到凝成实质的目光贴在了她身上,在看她身上暧昧的红痕,在看她沾满yin水紧缩着的菊xue,在看秦诀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捅进她身体里。

    何语抱紧秦诀的脖子,自欺欺人地将自己的脸藏起来,低低应了一声。

    烛火的暖光照在何语白皙的皮肤上,染上些微橘黄的暖色,皮肤上暧昧的痕迹揉在暖光之中都粉饰太平了。

    屋外是萧瑟的雨声,屋内是少女悲戚的哀鸣和皮rou撞击的啪啪声。

    秦诀撞开宫口,将菇头卡在发颤的zigong内,射出了微凉的jingye,他在何语耳边发出一声叹慰,尾音带着钩子,何语应激一般蜷紧了脚趾。

    秦诀走到圆桌前,将何语放在了桌沿上,慢慢拔出了性器。

    因为拔得太慢,xue口被撑着,给了jingye流下来的时间,性器退出后,jingye紧跟着就流了出来,乳白色的清液淌在了黑色的柚木桌子上,格外分明。

    桌子很凉,何语臀上腿根全是交合的花液,挨上去更是冷得打抖。这儿可是外间的桌子,谁会腿间还流出了晦物,光着身子坐在桌子上?何语崩溃的哭了起来,小腹一收紧更多白浊涌了出来。

    秦诀扳着何语的长腿,逼她敞开腿心,一边揉阴蒂一边指jian她,“阿语被cao松了,都夹不住了嗯?”

    秦讼也走过来,揶揄道:“谁家的小娘子如此不知羞?光着身子上桌吃饭?”

    他理好何语凌乱的长发用发带绑好,然后便朝含着两根手指的嫩xue伸出了手,“也就山阴公主能过这般神仙日子,何语,你舒服吗?”

    她抓着两人的手腕,指甲陷在皮rou中,声音带着哭腔,“别弄了…别……”

    那两只手极尽挑逗,何语几乎被送上高点,她混乱得摇头,抽插间yin水流下来积蓄了一片。

    秦讼揉着xue里的褶皱笑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

    “晕,我难受……”

    秦讼用眼神示意“把后面那盘蒸饺吃了就放了你。”

    何语踌躇了一瞬,顾不得被两人摸着xue吃饭的羞耻感,只想应了秦讼的意能快点结束。

    她狼狈的抓起蒸饺,没有咀嚼连吞两个,险些卡着喉咙,好在蒸饺小巧皮滑,不然真要出个人命。

    秦讼秦诀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将她拎下桌子做好救人的准备,眼看着没事了,秦讼掐住何语的下颌怒道:“不会吃饭是吗?”

    他用筷子夹起两个蒸饺,嚼好后按着何语,口对口喂给她。何语挣扎着要吐出来,秦讼捂住她的口鼻,贴近威胁道:“敢吐出来,就塞你xue里。”

    何语不敢再反抗,咽下了蒸饺。

    “吃到我满意,不然我和阿诀两个人轮着嚼碎喂你。”

    何语不敢再有动作,任由秦诀抱着坐在他腿上吃饭,秦讼夹菜一口口喂给何语。

    少年人兴头很足,手总是不老实的摸她,弄得她下面连连吐出浪水,将衣袍印出一圈水印。

    秦讼算着量摸一摸何语的肚子,让她吃足了饭。

    雨夜格外漫长,何语知道天光微亮时,雨才堪堪停下来。

    最后一次做是在浴房里,清理花径的动作慢慢变了滋味,粗大的性器又顶了进来。

    那时何语已经神智恍惚了,不知是谁又做了多久,后来似乎xue里抹了药,三人回到塌上睡在一起。

    睡着后的梦里,何语也一直在逃,但逃着逃着就会被抓住,她挣扎着再跑再被抓,陷入新一轮的绝望。直到一个声音打碎轮回,将她从噩梦中拉扯出来。

    “阿语,阿语起来吃午饭。”

    何语被摇晃着,从深重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她浑身无力,每一处骨头缝都在无声叫嚣,酸痛感压得她呼吸一滞,目光聚焦后便看见坐在床边的秦诀。

    他今日穿了月白的袍服,眉眼放松衬得人柔和许多。

    “新的院子布置好了,咱们去那边吃饭。”

    不知道的人看他那副样子,会以为他是一个沉浸在幸福中,格外宠溺妻子的夫君。

    但现实是什么?还要换院子?难道要将她长长久久的关起来,做二人的禁腐吗?真是疯了!

    除了全身被碾过一般的酸痛,腿心也在隐隐作痛,昨夜的经历堪称恐怖,她闭了闭眼,攥紧拳头劝自己冷静,“秦诀,不要欺人太甚,我要离开秦府。”

    少年瞬间冷下脸来,眉头下压,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你能去哪?”

    这话刺痛了何语,她呼吸不稳胸廓不停的起伏,“不用你管,在哪儿都比在这儿好。”

    秦诀理所当然的说:“你与你娘在外漂泊这么多年,不知道其中的艰辛吗?”

    原本是想让何语知难而退,但他却看到了何语眼中的讥讽。

    他愣了愣,是了,这本就是违背道德的强取豪夺,说那些倒像借口,没有意义,她不会被这种事威胁。

    想到此秦诀有些烦躁,他攥住何语的手腕,居高临下道:“……再说了,你根本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