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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偶攻番外完:触手,无限破处与把体液洒满每一个角落

    阿弥坐在闻鹤蕴的腿上,双手松松抱住他的脑袋,手指与黑发交缠着,随着喘息缓缓滑动拉扯。

    闻鹤蕴像婴儿一样闭眼吮吸着面前的粉嫩奶头,舌尖卷曲,在乳孔逗弄流连,用粗糙的舌面刺激敏感的硬粒,霸道地吃下每一滴奶水。他的手指在乳rou上不住抓揉,掌心重重地搓着乳晕,要擦出火花似的将粉白的rou从内到外浮出了红。

    阿弥极为适合红色。

    白皙的皮肤平日里看着冷沁沁的,他也不爱笑,只有穿着红才瞧着热情一些。

    闻鹤蕴喜欢用各种材质的红覆住他莹白如玉的肌肤,然后在上面侵犯他,处子血随着jiba的cao入溢出,与那些红交融,仿佛象征着他们的结合,褪不去的腥。

    “快给我。”

    “呜......快给我......”

    被cao服了的小美人忍受不了闻鹤蕴的冷落,小逼同抓烂揉碎的花瓣一样流出水。红肿的yinchun向两边绽放着,明明里面的处子膜还完好无损,其余的地方却熟透得彻底。

    闻鹤蕴终于恋恋不舍地将唇舌与他的奶头分开,长长的丝连接在他们之间,又断开贴在了阿弥的皮肤上。他垂眸看着阿弥情欲难忍的面容,眼角红红的,整张脸透着一股春光,这是久经风月才会拥有的神色。

    “再等等,马上就来了。”

    他慢条斯理地躺进软榻,置若罔闻般用湿润的guitou从下而上在阿弥腿缝间滑动逗弄。粘稠的液体发出湿答答的声响,阴阜被碾开露出了里面的yinrou,挺立的花蒂和yinjing接连被guitou玩过,xue缝很快都变得sao兮兮的,又痒又浪。

    “快进来,好痒......”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阿弥不得不背靠在他的怀中躺下,声音黏着欲,废掉的小腿无法支撑腰的挺动,只能被动接受闻鹤蕴的疼爱,感受着与jibarou贴rou的guntang,却无法将它纳入xue中。

    好想要......

    小逼好痒......

    阿弥的眼睑湿红,习惯粗暴性爱的身体痒得难受。

    闻鹤蕴笑着揉弄他的小腹,下巴在他的头顶摩擦着,逗弄够了才用很低的声音道:“来了。”

    “马上就会让你舒服了。”

    话音未落,他的jiba便倏地顺着水液毫不留情地cao了进去,yin液四溅,混着血液沾湿了阿弥腿rou。

    穿透了......

    阿弥眼白微翻,嗓子几乎无法发出声音。破处的强烈痛楚和rou道深处得到满足的感受令他受不住地抽搐。

    他心里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身为男性却要经历破处的这件事,然而身经百战的身体早就适应了这样的感觉。在熬过了处子膜的残余物被jiba抽插的异样感后,小逼很快绞紧入侵者,腿根越张越开,把整个xue缝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不知有意无意闻鹤蕴的手掌刚好能够感受到jiba在阿弥肚子里的轮廓。他一边用力往上挺腰,一边用力按压着手下的凸起,在瞬间便让阿弥尖叫着xiele出来。

    “出......来了......呜......”

    阿弥剧烈喘息着,奶水随着高潮再次泌了出来,里面胀得生疼,又被闻鹤蕴重重揉捏着,难以分辨是痛还是爽的感受蔓延开来。

    “好多奶水。”

    “但是好可惜,我现在都吃不了了。”

    闻鹤蕴装模作样地掐住两个奶头向上拉,jiba像是要钻进zigong最深处般往里捅着。阿弥随波逐流地四处晃动,整个身体都被jiba的抽插弄得同拱桥一样上折。

    “不过,让其他东西来吃就不会浪费了吧?”

    “唔......”

    阿弥控制不住地哑着嗓子呻吟。黑色的触手来得很及时,趁着奶水还没彻底顺着肌理滑落而下,便拥挤着吸附在阿弥的身体上,瞬间吸收了每一滴奶水,还难以餍足地朝奶头里挤,想要进入乳孔直接吸取奶汁。

    只是闻鹤蕴的手正霸占着胸乳的位置,手掌完全覆盖住两个小小的奶子,触手只能慢慢摩擦着光裸的皮rou,逐渐占据不断翕合的屁眼,像是张嘴般裂开一个小口直接猛吸敏感点。

    “啊......”

    阿弥如遭电击一样往上弹动,zigong喷出一股一股的yin液,湿得差点夹不住正在caoxue的jiba。

    “别动,给我夹紧。”

    闻鹤蕴不快地用指甲轻刮他的rou茎顶端,指尖掐弄里面的嫩rou。看起来还有几分稚嫩的yinjing再次射了出来,湿滑的液体粘了他一手。

    闻鹤蕴并未因此有丝毫恼怒,下身的动作加快,毫不在意地将稀薄的jingye涂抹在了阿弥的臀rou上。

    处于不应期中的阿弥有些难以应付他的挺动,下身全部高潮的余韵很长,内里涌出的酥痒直达阴阜与腿根。他浑身都瘫软了下来,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暂时没办法汇集。

    闻鹤蕴体味着小逼皱襞都在抖动地抚摸jiba的快感,察觉到阿弥的欲望稍减,他突地将guitou撞击zigong壁,仿佛是要将阿弥cao烂似的乱撞。

    “不要了......”

    太强烈了......

    这种快感。

    阿弥的大脑皮层都在因此跳动着,心脏砰砰砰地乱蹦,他甚至会以为心脏会在下一刻爆炸。

    然而,这样的想法马上得到了改变。

    因为一种难以想象的,直冲大脑的愉悦彻底冲刷了他的血液。

    他根本无暇顾及身体的异样。

    闻鹤蕴竟然借助插进zigong的动作将阿弥转身抱了起来,在阿弥恐惧地反手抱住身后之人的脖颈时,闻鹤蕴同时催动触手绑缚住阿弥的手,把他上身面对面推出了窗外。

    无法使劲的双腿垂在闻鹤蕴的两边,阿弥整个人只有手臂和小逼被人掌控着。闻鹤蕴的双手放开了他的腰,像是要抛下他那样放在了奶子上。

    “不要......不要在这里......”

    阿弥摇晃着头,悬于空中的无措和下身的热潮在此时爆发了出来。束缚他的罪魁祸首成为了救世主,掌心握紧湿润的触手,臀rou焦急地与闻鹤蕴相撞。

    “别害怕。”

    “这不是你最熟悉的地方吗?下面的每一个角落都能看见哦。”

    闻鹤蕴居高临下地轻插慢送,眼睛盯着阿弥,不放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不......不是......呜......”

    阿弥崩溃地哭出声,浑身颤抖着,白嫩的rou体上布满了细碎的雨滴。

    这里是他的噩梦。

    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香气,早晨才被弄脏的床榻散发出糜烂的味道,隔着屏风也能嗅到里面jingye和yin液的混合气息。

    这座宅子就是一个yin窟。

    他们在里面寻欢作乐,如同两头发情野兽般沉迷于性爱。

    闻鹤蕴会故意把jingye弄得又腥又浓,将阿弥的zigong和肠道灌至失禁,皮肤糊满精,失控地双腿岔开对着地面尿尿。就像蚕丝浸入由茜草及黄檗制成的染液一样,宅子里的所有地方都被精水和sao水味腌透了,尤其是常用的房间比妓女的床榻还要入味。

    他们早已不是人类,除了为满足闻鹤蕴的恶趣味而逼着阿弥喝水以外,根本不用进食不用入睡。

    闻鹤蕴一旦性起便会在随便一个角落将硬挺的jiba插入阿弥的xiaoxue。阿弥腿脚不方便,总是让人抱着,无论如何也无法逃开他的攻势,无力地软着四肢挨cao。

    初时阿弥并不安分,想方设法地妄图逃离。被抓住了就闭眼自封五感,任何反应都没有,让闻鹤蕴如jian尸一样zuoai。

    “既然不想同我说话,那便一直做吧。”

    忍无可忍的闻鹤蕴用绳子缚着他吊着他,所有的爱抚都消失了,只用jiba与他交流。

    烂熟的xue被捣得泥泞,殷红的奶头却空虚得sao痒。被玩惯了的敏感点在空气中发胀,还要忍受闻鹤蕴恶劣的亵玩,他故意放置其中一个xue,将另一个xue玩得热烫难忍,让阿弥在满足与渴求的交界处来回摆动。

    有时候闻鹤蕴还会强行将yin药灌入阿弥的身体里,让他染上性瘾却不给予他快感,身体仿佛裂开了一个欲壑难填的口在欲望中堕落。

    身体的难耐感染了阿弥的灵魂,他的精神也在渴望着,渴望jiba渴望触手,更可怕的是,他还在渴望闻鹤蕴的拥抱。

    太可怕了......

    我会被玩疯的。

    阿弥这样想着,整日惶恐不安。

    而这一切在阿弥最后一次的逃跑后终止了。

    他很快被闻鹤蕴在山脚抓住。

    他的逃跑宛如一场怪异的情趣,闻鹤蕴沉沉地盯着狼狈的他,一言不发。只是当他再次醒来后,他发现自己变成了无法行走的性爱人偶,小逼时时刻刻都在痒着,处子膜愈合得很快,只要一段时间不被插入,他又会经历破处的痛苦。

    闻鹤蕴很了解他。

    只有这样才会真正磨平他的棱角,将他的高傲完全打破,抓出里面的自卑,暴露在阳光之下。

    阿弥不会用这种身体和他人接触的。

    这场对峙是闻鹤蕴取得了胜利。

    他肆意地享用自己的猎物。

    闻鹤蕴喜欢在花房caoxue。

    违背生物规律的花在无论什么时候都开得热烈,阿弥躺在只有薄薄一层丝绸的地上,白嫩的身体被茂密的花淹没,喘息着呢喃着,颤抖身体等待闻鹤蕴的侵入。花枝的粗暴以及破处的血液都将这场性爱渲染得十分凄艳,这让闻鹤蕴乐此不疲地尝试各种玩法,令阿弥后来看见花房都会紧绷着身体泄出一大股yin液。

    阿弥不想被当做女子,便让他仅仅披上半透的大袖衫,被闻鹤蕴从后拥着正对铜镜细细描上口脂,梳妆还未结束便不得不撑着妆奁忍着对方的cao弄,唇舌将胭脂晕染得印上嘴角,薄汗轻衣透,整个人摇摇欲坠地贴着镜子流泪哭泣。

    闻鹤蕴会敷衍地用宅子太冷清的借口招待无意闯入的行人,特意将他们安置在紧邻的小院。而害怕被人发现的阿弥尽管知晓他的目的,也完全没办法在性爱中放松身体,双手捂住嘴巴,在紧张的情绪里接受闻鹤蕴满怀恶意的动作。

    阿弥被不怀好意地将全部身心探索完毕,双腿都难以合拢,想必就算小腿未出问题,阿弥也没有下地走路的体力和机会。

    等到每个地方都被闻鹤蕴开发到了极致,仿佛猛兽标记地盘那样将体液洒满每个角落,闻鹤蕴便会抱cao着他面对窗外挑选地方。

    这时宅院也不能填补闻鹤蕴的欲求了。

    整座山就成为了他们的性爱场。

    阿弥被关傻了玩傻了,那么多年睁眼闭眼都是同一个人,打不赢逃不了,连精神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也被拎出蹂躏,他越来越无法抵抗闻鹤蕴的体温和味道,整个人都染上了被他绝对掌控着的瘾。

    雨开始下大了。

    绵绵的雨在阿弥的头发里凝成一颗颗水珠,微弱的凉止不了热意,他浅色的唇张开着,轻吻每一滴甘霖。

    触手在阿弥的手臂上打着圈,往常讨厌的黏湿在此时冲淡了他的燥,奶子里的奶水被吸干了,软软地伴着抽插摇晃。

    闻鹤蕴钳制住手下细细的腰,手指深陷腰窝,触手与jiba交替着在两个xue里钻,泥泞的xue道被cao得失了活力,洞开着包裹异物,yin水都喷得不情不愿。

    阿弥快要到极限了。

    “呜......好满......”

    闻鹤蕴微微眯着眼,苍白的皮肤有些发红,旺盛的情欲和及时的发泄似乎令他的戾气少了一些,这张同阿弥一模一样的脸竟然也有了过去的神态。

    好熟悉......

    这是阿弥曾经最熟悉的样子。

    阿弥喘息着伸出手想要挣脱触手触碰闻鹤蕴的脸颊,xue缝却被jiba和触手再次磨过每一个角落,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腰腹,手失了方向,身体内部的入侵者正在膨胀变大。

    “啊......”

    闻鹤蕴高潮了。

    阿弥被掐着臀rou紧贴闻鹤蕴的胯部,他的yinjing已经射不出来,只有呻吟着打开双腿感受热流的冲击。

    他已经忘记了刚刚想要做什么,大脑晕乎乎的,身体在空中挺直又迅速软了下去。阿弥顺势往后仰同以往一样等待着触手的禁锢,然而在下一瞬他等到的不是冰冷的异形,与他上身相贴的是带着热意的皮肤。

    “方才你不是想触碰我的身体吗?”

    闻鹤蕴淡淡的说道。

    啊......

    好像是这样的。

    阿弥微怔,掩饰般侧脸埋进他的颈窝,等了一会儿才装作若无其事地缓缓将双手在他的腰后交叠。

    他想。

    算了,就这样荒唐着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