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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当空-初次下药车-接52

    顾羿坐在桌案上,扯开徐云骞的衣襟,露出他的胸膛,皮肤雪白,却覆盖着一层肌rou,肌理漂亮,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完美。顾羿的手指很烫,顺着胸膛游走,抚摸着徐云骞的身体。

    顾羿之前做春梦时总是梦到徐云骞,漂亮的锁骨,敞开的衣领,再下面一点想不出来,顾羿只能自己来想,今日是第一次来摸,实实在在的,跟梦里很像,却又不那么像。

    肌肤光滑,肌rou有力,纹理漂亮。

    徐云骞想走,可顾羿双腿环着他的腰,把他紧紧绞着。他动作一停,这个姿势顾羿与他紧密相贴,他感受到一个硬挺guntang的东西贴着自己,饶是徐云骞见识过大风大浪,也因为这一贴而动作僵直。他长这么大,跟人亲近的机会不多,能私处相贴的唯有顾羿一个。

    顾羿掌握了主动权,他的腿紧紧箍住徐云骞的腰,之前看过的活春宫有了用处,仿佛是个风月老手,摸着胸膛的手顺着耻骨往下摸索,摸到沉甸甸的囊袋,听到徐云骞闷哼一声。

    徐云骞软肋被人捏在手里,有些站不稳,一手撑着桌案,然后低头看着他。

    “顾羿。”徐云骞沉声叫他,好像是一个警告。

    顾羿置若罔闻,没看见对方越来越危险的眼神,指尖贴着囊袋游走,轻轻撸动,感觉手心里大的有点吓人,硬得像是铁。等真的看到什么样,顾羿停了停,阳物粗大硬挺,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徐云骞以为顾羿会停下来,谁知道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如同挑衅,一面看着他一面往下摸索,指尖滑过沟壑,指甲轻轻刮着顶端的小孔。

    细致而有耐心地抚慰。

    徐云骞是人不是神仙,谁被这么摸都受不了,他喘息声越来越大。

    顾羿撸了半天,徐云骞也不见软,自己阳物涨得难受,掏出时已经硬得前端泌出黏液,他把两人的阳物贴在一起,上下taonong,两人以一种之前从未想过的方式结合,guitou挤压着guitou,上面的青筋相互挨着,撸动时一个深挺,徐云骞的鬼头撞开囊袋,像是要把他顶开。

    顾羿费力地撸动,他的手心很烫,大概是从未见过自家师兄这副模样,两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光是听徐云骞轻喘顾羿就已经受不了,好像情欲顺着血液四处蔓延,直直要把他的理智烧穿。

    “师兄……”顾羿趴在他肩头轻声叫他,一个挺腰,“啊!”

    徐云骞猛地扣住桌沿,下一刻,两股白浊的jingye骤然喷溅,星星点点落在两人的小腹上,把两人弄得同样污浊不堪。

    徐云骞深深喘息,修道之人并非全然禁欲,只不过他自小压抑欲望,头一次,徐云骞丧失自己的领地,被迫交托出自己的控制权。

    仿佛原本的大道走得好好的,因为遇到顾羿这个勾魂的,转身一头扎进情潮欲海。

    徐云骞擒住他的两腮,原本是想跟他算账,他低下头去看顾羿却是一愣。

    “嗯哼?”顾羿被人抬起下巴,发出一声软哼,尾音拖得很长,像是整个人已经被什么yin蛇附身。

    顾羿眼角蒙着一层薄红,喘息时嘴唇微张,一条软舌若隐若现,春药把他整个人催熟了,他没有什么礼义廉耻的负担,做事情全凭本能。

    顾羿先前吃了春药,那药力又凶又急,射精并没有让他解脱,反而像是加了一记催情香,让他小腹点了一把火,顾羿的呼吸越来越急,那个小官没骗他,吃药当真不好受,他脑子烧得厉害,下腹一阵火热,像是有一把火要烧穿自己的五脏六腑。

    口干舌燥,他小腹燥热,缺水也缺凉,他下意识贴近冰凉的东西,额头抵着徐云骞的胸膛,“痒……”

    徐云骞认识顾羿这么久,见过他受伤见过他毫无防备的熟睡,见过他被梦魇缠身,唯独没见过他这样。仿佛他们之前只是做师兄弟,见过这一面,一脚跨过某条看不见的红线,冲破了禁忌的枷锁,就要下半辈子都锁在一起。

    顾羿呼吸越来越急,声音中隐隐带着哭腔,“好痒……”

    徐云骞听到哭腔时才意识到顾羿真的是中毒,他停了停,有些无奈地托着顾羿的背脊,顾羿原本缠在他腰上的腿垂下来,整个人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徐云骞真怕他有个什么好歹来。

    顾羿的理智早已坍塌,像是一条口渴的小蛇在主动接近水源,咬着徐云骞的耳垂,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啃食,“哪里痒?”徐云骞冷静地问。

    顾羿停下来,贴着他敏感的脖颈,轻声说:“里面痒……”

    徐云骞愣了愣神,问,“我该怎么做?”

    徐云骞记得顾羿小时候看过不少春宫图,刚才又去窑子里走了一遭,顾羿有胆子吃药,就应当知道自己怎么弄舒坦。

    顾羿满脸通红,他从小学那玩意儿是为了在徐云骞身上用,不是为了有早一日被对方反压过来cao。

    徐云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说话,我没办法帮你。”

    徐云骞的声音很冷静,顾羿却觉得那声音很勾人,听得他呼吸都难以自持,他自暴自弃道:“先用手。”

    顾羿下身早就是狼狈不堪,上面沾着他的浊液,打湿了阴毛。徐云骞看了一眼就猜了个大概,桌上放了貂油,顾羿早就准备妥当,徐云骞两指蘸着貂油,那东西黏腻顺滑,手指抵进大腿,才发现有些多余,药力作用下,xue口早已一片湿滑,yin水四溢,像是自己分泌出黏液。

    顾羿下意识地夹紧大腿,阻挡异物的侵犯,他的本能和天性仿佛在斗争,药力摧毁了他的理智,他天性就不适合被人压在身下cao弄。

    徐云骞显出一贯的强势,抓住顾羿的脚踝,分开他的腿根,顾羿仰躺在桌上,双腿大开被摆成羞耻的姿势,一条腿被徐云骞架在桌沿,后xue暴露出来。

    徐云骞再次抵上手指,指尖轻而易举刺入,软rou卷上来,紧接着紧紧绞着,像是一张嘴,含住他的指尖。

    顾羿发出一声软哼,他仰躺,双眼有些失焦,他对这事儿适应得很快,像是催促他,“深一点。”

    徐云骞试探性地深入,这是从未有过的体验,好像在一点点探索顾羿的隐秘,一点点把对方打开。深深浅浅的抽插中,顾羿会发出闷哼,摸着某一处点时,他会弓起腰,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腰,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停……停下……”

    他说着停,却向前挺腰,把手指吞得更深。

    他总觉得不够,像是一只不知满足的饕餮,还要更多东西来填,抽出指尖时,软rou复而缠上,如同恋恋不舍地挽留。

    楚红给他的药太猛,要男子jingye来解才行。

    guitou抵着入口,没有马上插入,停在xue口,像是刺入一片柔软,箭已经在弦上,就差最后一步,顾羿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下来,整个人骨头都酥了,顾羿抬起眼,原本勾人的眼中被欲望侵蚀,声音嘶哑,“给我。”

    他说的直白热切,好像点了一把火根本不想停,根本不去想第二日要怎么面对他。

    徐云骞撑着桌案,把他困在自己身下,深深注视着他,好像是要让顾羿看清楚自己是谁,然后缓慢地cao进去。

    “嗯……啊……”

    顾羿的身体未经人事,哪怕吃了药也是头一回遭受这个苦,像是被人硬生生撕裂,欲海沉浮中难得清醒,他仿佛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打开,下意识地想躲,又被按住胯骨,铁一样压住他,握出紫红的手印。

    顾羿无路可走,只能仰着头,像是被钉在桌上,被迫承受。

    阳物下压,xue口被撑开,吞进一个guitou,然后缠上柱身不住往里吃。等完完全全交合时徐云骞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真的结合了。

    柔然的肠壁包裹他,让他几乎呼吸一窒,他竟然在顾羿的身体里,严丝合缝的,没有一丝间隙,紧紧贴合在一起,养了这个小师弟三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这样。

    徐云骞低下头,顾羿的臀瓣因为疼痛而夹紧,小腹崩紧,上面的线条被拉成一条线,肠壁收缩,简直要把他绞断。

    “顾羿,”徐云骞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放松点。”

    顾羿根本没什么意识,哑声说:“摸我。”

    他躺在人身下,张开双腿,此时却好像在发号施令,徐云骞愣了一瞬,然后选择满足顾羿的要求。

    胸前挺立的两点肿得不像话,抚摸上来时又胀了一倍,像是两颗红果,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任人采摘。徐云骞揉上去,两指掐住顶端,乳首被挤压变形,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窜上来。

    “嗯……啊……啊……”顾羿难以自持地呻吟,突然抓住了身下的桌布。

    徐云骞小幅度的抽送,仿佛在给顾羿适应的机会,一手还掐住顾羿胸前的挺立,下身有节奏地顶撞,把顾羿直直撞出去。上下一起,快感累积而上,药物作用下,呻吟都显得极其放纵。

    顾羿是艺高人胆大,第一次跟人做就敢吃药,陌生的快感迎面扑来,比自己taonong阳物舒爽千百倍,甚至酥麻到有些痛苦的地步。

    他双腿勾住徐云骞的腰,每次抽插时都往自己身体里带,好像总是觉得不够,要把对方生生嵌入身体才算完。

    徐云骞一个深挺,磨到他要命的点,顾羿突然绷直了脚背,射精来得突然而剧烈,一股股浊精射出,溅在俩人胸前。

    顾羿倒回桌上,整个人有些失神,还沉在高潮的余韵里,那药力缓解了些,他的意识刚有些清明。

    突然,深埋在体内的阳物动了动,顾羿才意识到对方根本没射,他敏感得要命,模糊之间好像能感觉到徐云骞的形状,磨着他撞着他,把他顶开,软rou下意识收缩痉挛。

    “不……等……”他语无伦次,紧接着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得说不出话,之前是他引导着徐云骞,场面不会过分失控,可他根本没办法掌控对方,好像一条无形的缰绳松开,徐云骞已经重新控制了局面。

    他抽出阳物,拽住顾羿的腰,把他猛地拽向自己,原本缠在徐云骞腰间的两条腿无处安放只能高抬,露出一个浑圆的屁股。

    然后重新cao进去。

    “等……啊……嗯啊!啊……”之前只是浅浅的cao弄,好像是在逗他玩,如今如同狂风骤雨,露出了他本来的面目。顾羿没办法控制自己的反应,被人压着cao弄,桌上的茶壶被撞翻,在桌上滚了一圈便砸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客栈的圆桌被撞得咿咿呀呀作响,顾羿下意识抓紧桌布,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手指攥紧,指节发白。

    徐云骞扣住他的手,宽大的手掌覆盖住他,好像是阻拦了他最后一根稻草。

    顾羿被人抓住一个哆嗦,徐云骞的身体笼罩着他,阴影落在他身上,他下身被人顶到极致,像是一个猎物掉进陷阱。

    顾羿抬起头,徐云骞下身依然在顶弄,他缓缓低下身,然后吻住了他。

    “呜!呜呜……”顾羿瞪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今天应当只有性,痛痛快快做上一场,顾羿没想过跟他接吻,可徐云骞打破他的计划,撬开他的唇齿,把他的呻吟声一并吞下。

    胸前的点摩擦到徐云骞的衣服,骤然间发麻感席卷而来,舌尖被人卷走,顾羿张着嘴,无助地流下津液,接吻像是另外一种交合,舌尖相缠,顶进更深的地方,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流。

    每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囊袋塞进来,顾羿像是被人打开,从未抵达过的深处被人狠狠碾压。多重快感一齐奔来,如同遮天蔽日的海浪席卷。

    “啊……呜!呜呜!”

    guntang的津液射入内壁,肠rou下意识痉挛,像是一只不知满足的小嘴吞入全部,因为自上而下的体味含得更深,一滴都没流出来。

    射精时顾羿才听到徐云骞在他耳边的一身深喘,仿佛是错觉。

    他整个人如同被抛弃然后又深深落入海底,陌生的触感包围他,快感烧穿理智,他愣了很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的思绪。

    直到徐云骞从他身体里抽身离开,他听到一声啵的响声,然后感觉到guntang的jingye顺着股缝往下流,在双腿间留下一抹暧昧而羞耻的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