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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迫深喉惩罚装熟sao警长,后xue寂寞yin计勾姘头

    调换了位置,郭得友背靠床头坐在床上,刘横顺趴跪在他腿间,脑袋连同整个脊背都塌下去,如同虔诚的信徒在朝圣。

    扒拉下郭得友的裤子,精神的大jiba一下子弹了出来,刘横顺握住这根给了他许多爽快的宝贝,嘴巴凑过去亲了又亲。时隔十余年,又让嘴和男人的阳具亲密接触,刘横顺不由地想起十三岁时给表哥koujiao的那次经历。拿郭得友的阳具比划比划,刘横顺能很直观地感觉出表哥的阳具是长却细的类型,那是自己小,roubang在嘴巴里进出还被塞得满满的,现在要是给他koujiao,大概就像是被蛇在jianyin口腔吧。忆及此处,刘横顺顿时心生几分苦楚,喃喃地叨咕道:“原来这么小啊……”

    虽是说他那窝囊的表哥,可在此情此景中,郭得友听来,明明是在嫌弃自己的阳具。向来对下身尺寸很有自信的郭得友从来没想到会被人说小,更何况刘横顺每次在床上欲仙欲死时都满口嚷着“好粗”“好大”sao个不止,怎么今个突然嫌小了?难不成缩水了?

    “不应该呀刘爷,我那儿应该不小呀……”

    说着郭得友有点不自信地伸手摸向自己的阳具,明明和以前一样,在精神昂扬地耀武扬威呢。

    看郭得友会错了意的样子当真是滑稽,刘横顺笑出了声,握住郭得友摸下身的手,十指相扣。

    “我不是说你小,我是说那个在我小时候喂我roubang吃的表哥小。”

    说着张嘴含住咸腥的guitou,舌尖顺着马眼周围绕着圈打转,手也没闲着,一手握着郭得友没被含住的roubang上下撸动,一手悉心伺候着郭得友硬邦邦的两颗睾丸。刘横顺虽然自己一点也没有被照顾到,但单单是给男人koujiao、舔roubang这件事,就让他爽到尾椎发麻了,郭得友难耐的喘息更让他得到鼓励,舌尖顶着马眼钻妄图榨出更多液体,然后向下含住饱满的大睾丸吸吮直到下巴发酸,便伸出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长长的柱身。

    “好粗的roubang,硬得像石头一样,”刘横顺边舔边说,口齿不清,“怎么还不出精?我都舔累了。”

    整根roubang连着卵蛋都被刘横顺黏腻的口水裹住,郭得友第一次尝到不同于caoxue的快感体验,爽归爽,却开心不起来。

    “刘爷,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给几个人这样舔过roubang?”

    又来了,刘横顺顿时心下烦躁起来,装作没听到郭得友的话,含住guitou更卖力地嘬起来。其实像这样主动地给男人koujiao还是第一次,可刘横顺偏偏第一次就熟练得像老手一样,这自然和平日里臆想过这种事有关,但也算是天赋异禀。

    看刘横顺故意回避,还故意吮得吧嗒作响妄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脾气再好的人此刻也难免燃起怒火,郭得友也不复平日的温柔——不是嘴巴忙着不能回答吗?那就爽性把你的嘴巴再填满一点。伸手揪住刘横顺的头发,郭得友用力地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向自己下身撞,伴着刘横顺被roubang堵住的一声惊叫,整根粗长的roubang都进入到刘横顺的湿热的嘴里,尤其是塞进了喉管的部分又紧又滑,郭得友咬着牙忍住了立马射精的欲望,又拽着他的头发把roubang抽出塞进了好几次,强迫他给自己做深喉。刘横顺被郭得友的举动整懵了,没能立刻挣脱开,呼吸不畅,被顶得又难受又憋屈,有点恶心想吐,又隐隐有屈辱的快感,脸蛋随着郭得友扯头发的动作一次次撞向发热的硬鼠蹊,喉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震动着郭得友的guitou,双手拍打推搡着郭得友的大腿让他放手,郭得友也不管,继续撞击。揪着头发的痛苦,深喉的屈辱难受,被强迫的无力感,让刘横顺感到不舒服,又产生了隐秘的快乐,本就硬着的yinjing更加昂扬,随着郭得友终于在刘横顺喉咙深处射出jingye,刘横顺的yinjing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也出了精。

    终于把肆虐的roubang抽出口中,刘横顺整个人颤抖着瘫软在郭得友身上。嘴里的jingye射得太深,直接顺着食道流进肚子里,刘横顺自己射出的jingye黏黏糊糊的,把睡裤搞得一团糟。

    情欲消退,理智回笼,郭得友慌了神,把脑袋枕在自己小腹的刘横顺抱到怀里,愧疚地用自己的衣服给刘横顺擦拭嘴边的涎液。

    “对不起,刘爷,对不起,我这么那么混球这么欺负你,你是不是还难受?要不要去把jingye吐出来?还是要喝点水?”

    不停地在刘横顺已经肿胀的唇上轻轻烙下吻,郭得友真心实意地认着错。

    刘横顺摇了摇头。

    嗓子还是说不出来话,但刘横顺其实并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惊讶现在的郭得友还会有如此强势的一面,从他喜欢上自己后总是体贴得不行。想来是被自己惹昏了头。刚刚自己虽然难受,但也有爽到。

    郭得友把手探进刘横顺裤子里想给他手yin让他也舒服一下,顺便赔罪,未曾想摸到一手黏腻,想不到他在给自己口的时候就爽射了,油然而生一股自豪感,又亲了刘横顺嘴唇一口。

    想到惹自己犯浑的缘由,郭得友踌躇了一下,还是搂紧了刘横顺贴着他耳边说道:“刘爷,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不要再给别的男人口了。”

    刘横顺听了,把脸埋进郭得友的颈窝处,不知是在发sao嗅男人气味还是在偷偷地撒娇。

    两人这么抱着不说话,待了许久。

    等到刘横顺的嗓子终于能发出声音了,嗓音沙哑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明天早上走得时候我给你拿几件我秋冬的厚衣服,我们身形差不多,你能穿。”

    郭得友切身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天有不测风云。

    作为五河水警队的队长,每天在水里打捞河漂子是本职任务。可今天不知做了什么孽,在水里被不知名的细菌感染,脸上起了几块红疹子,看起来甚是骇人,看了医生,说是没什么大事,抹了药膏就可以,只是这疹子可能有传染性,郭得友这几天最好避着点人,在家里隔离几天。独处几天其实没什么,可今天是与刘横顺约好晚上私会的日子,这下就泡汤了。

    于是郭得友写了张纸条,说明自己的情况以及不能找刘横顺的事情,避着人偷偷地从刘横顺的门缝里塞进去,回到义庄,开始隔离生活。

    刘横顺傍晚结束工作回家,一路上都满心期待地憧憬郭得友的到来。进家门,正准备洗干净身子给后xue做润滑时,看到一张纸条躺在地上,拾起一看,又好笑又失落,还有几分担心郭得友的病,踱着步想了想,刘横顺计上心头,他今天非要见到郭得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