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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久天长 高h 主cp正文完结

    不对劲,妙寂最近很不对劲。

    这一年来,他们纵情山水,一路游历,半年后也收到了青岭托清月寄来的解药,解了妙寂的情蛊。现下便在一个幽静的小镇落脚,木桃照旧开了家小店,妙寂替她算账招呼客人,两人生活也很是悠闲。

    只是最近妙寂时常找借口躲着她,白日里除了管账就不见踪影,叫他才慌慌张张出来,夜里更是来的迟,她有时心痒想同他欢好总等不到人,等他回房她已睡得熟了。

    隔日在他怀中醒来,木桃开口便问他昨夜为何这么迟,妙寂又一五一十地答看账本看晚了些。

    木桃心里那个怨啊,哪儿来那么多账要算,可被妙寂温柔地哄着更衣梳洗,又很快忘了这些不快。

    但连月以来始终如此,木桃心头火气越来越大,终于在一日傍晚,眼见一女子结账时一直同妙寂搭话时爆发了。

    “妙寂,过来。”她怒气冲冲地拉着妙寂就走,把客人也撂在外头。

    “你说!你是不是外头有人了!”木桃一开口就带了哭腔,眼红红地盯着他。

    她本想凶恶地质问他,没想到一开口就委屈起来,不过才一年,难道妙寂就厌烦自己变心了吗?每日都有不少女客同妙寂搭话,妙寂虽然客客气气十分疏离,但是她见着就生气,她不想妙寂同别的女子说话。

    妙寂一见她哭了,立马慌张地上前拉她的手,急道:“绝无此事!我心里只有你,怎会外头有人?”他小心翼翼地看她,右手轻轻替她擦去眼泪,满眼心疼。

    “那你为何这些日子总是躲着我,也不愿意和我同房。”妙寂从不说谎,她稍稍安下心,但还是委屈不已,一个劲埋怨。

    “我没有不愿和你同房,我回来的时候阿桃都睡了,我、我也很想……”这下妙寂就涨红了脸,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我只是有点忙,阿桃你别伤心,是我错了,这些日子冷落你了,以后再也不会了。”

    “真的吗?因为店里的账本?”她深吸一口气,一双眼水灵灵的,不大确定地看着妙寂。

    妙寂含含糊糊地应了,木桃心中仍有几分不安,索性道:“那我暂时把店关了,我们又不缺钱,过段日子再开罢。”

    妙寂却是一惊,犹豫着看她,木桃目光极为不安,若是他再推脱又怕伤了她的心,他只好乖乖地点头,抱着人又亲又哄,伏小做低了许久才哄得木桃破涕为笑。

    而后妙寂便如木桃所说关了店,寸步不离地跟在木桃身旁,同她回了家。

    两人许久没欢好,干柴烈火皆是爱欲炽盛,这夜妙寂便好好伺弄了她,极尽耐心地舔她花xue,迫得她连连泄身软作一团,才将她摆成各种羞耻姿势,大开大合地cao弄起来。

    “妙寂……啊……!喜欢……好喜欢……!”腿被并直折起,不断顶弄的快感汹涌激烈,妙寂太久没开荤,孽根入得又深又凶,她恰似被淋透的花,雨落花颤,倒是更活色生香,床褥咯吱咯吱地响,晃动不已。

    “阿桃,阿桃,舒服吗?”妙寂喘着气问她,连连啄吻几下便盯着她满是情欲的脸,看她蹙着眉又痛又快意地呻吟,忍不住加快抽插起来。

    “舒、舒服……!妙寂……妙寂……啊……!”她身子抖得不行,被cao弄许久声音都有些沙哑,许久未曾有过的激烈情事令她更为敏感意动。

    木桃手指紧紧抓着床褥揉作一团,胸乳颠簸白得晃眼,妙寂便一口咬住拉扯起来,她受不住地弓起身子却挺起胸脯更方便他动作。

    交合处已是泥泞不堪,木桃却不喊累喊停,许久未被妙寂这样热烈地占有,她有些舍不得停下,受不住也仍旧缠着妙寂不放。

    这些日子她有些不安,此刻情事中的热烈,熟悉的快感与痛意才让她又觉得妙寂仍旧喜欢她,未曾更改。

    这一夜木桃被翻来覆去折腾了许久,抱着去水里清理的时候她又故意去招惹妙寂,自然又被按住狠狠修理了一番,最后木桃被cao得哭都哭不出来,妙寂这才放过她。

    晨光熹微时,木桃才缩在妙寂怀里正要睡,她脸上都是泪痕,唇被亲的又肿又红,一身青紫羞人得很。木桃心里已信他外头没人了,毕竟妙寂这架势好似比她憋得还久,这夜格外放肆地在她身上讨回了本。

    次日醒来,妙寂竟不在身侧,木桃顿时又生起气来,以往即便他醒了也要抱着她等她睡醒,现下又不见踪影。

    不过片刻的哀怨,妙寂就推门而入,擦了擦额上的汗,温柔笑道:“阿桃我做好饭了,昨夜……受累了,起来洗漱吃饭罢。”

    这一年来他已蓄起长发,今日穿着她亲手做的那身秋蓝锦袍,束起长发头戴玉冠,当真是皎如明月,十分出尘。

    木桃看着看着又高兴起来。

    罢了,他方才只是去给我做饭了,暂且饶过他,便又撒着娇要妙寂抱着替她穿衣。

    一通胡闹下来便又入夜,两人甜蜜地相拥入眠,木桃这些日子的郁结悉数散了个干净。

    正当青阳,这些天她在书房画衣裳图样,妙寂在她身侧替她磨墨,一日三餐都料理好照顾她,午后木桃无聊,妙寂便时不时带她去踏青游湖。

    一晃十日,这日大清早妙寂便不见踪影,直到黄昏时分才回来,他眼角眉梢都有些异样的欢喜,木桃不明所以,却被妙寂蒙住眼带到她不常去的那间空房。

    “妙寂,到底做什么呀?”她好奇地问,紧紧牵着妙寂的手,只觉妙寂手心guntang,紧张地出汗。

    直到门被关上,妙寂取下她眼前的薄纱,她稍作适应才睁开眼,一眼便望见了那木架上挂着的大红嫁衣。

    这身嫁衣应当是花了许多心思的,是一件正红色的大袖刺金襦裙,金线绣成的朵朵牡丹虽说不是十分精妙,但也颇有意态,珍珠并银线串起视作花蕊,袖口裙摆皆用小巧的珊瑚珠滚边而缀,锦纱制成的披帛绣的则是两只杜鹃,同嫁衣垂挂一旁,一侧还放置一双同色绣花半月履。

    “妙寂?”木桃出声才觉自己声音涩然,她茫然地望他。

    “喜欢吗?阿桃,你愿意嫁我为妻吗?”妙寂执着她的手,手也微微颤抖,紧张地问她。

    木桃良久说不出话来,只觉自己也同妙寂一般紧张到发抖,半晌傻乎乎地点头:“愿意,我愿意。”

    妙寂一直神经紧绷地瞧着她,听到她的答复,这才松了口气展颜一笑。

    “我替你换上它好吗?”妙寂拉着她走到屏风后头,木桃僵硬地随着他走,看妙寂轻轻脱下她的衣裳,一层层地为她穿上嫁衣。

    妙寂扶着她坐在镜台前,胭脂水粉一应俱全,染花奁里摆了许多金钗玉饰,玉漆盘上还放着一朵正红的重瓣牡丹,铜镜里的她一身嫁衣,面上却一片茫然,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妙寂已解了她的发,执起玉梳开始替她梳妆,他日日替她绾青丝画春山,早已熟练不已,此刻却分外迟缓地替她绾了个堕马髻。

    他从染花奁里拿出一支琉璃蝴蝶钗斜簪在她发间,低声道:“阿桃,你还记得这支钗吗?”

    木桃望着那支熠熠生辉的蝴蝶钗,恍然想起是第一次同妙寂下山时在那货郎处没买的那支。

    “那时货郎叫你买些首饰送给你的心上人,你看了这钗许久道没有心上人。后来我买了下来,如今要送给我的心上人。”他抚着那钗,看向镜中的她。

    “妙寂。”木桃愣愣地唤他,看那支琉璃蝴蝶钗缀在发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的情意悠长。

    妙寂继续替她妆饰,他替她戴上剩余的金钗步摇,又拿起那朵深红的芍药亲手别在她发间,轻笑道:“阿桃,这次是真的簪花定情了。”

    木桃恍然看着镜中的自己,整个人像踩在天上的云彩上一样,晕乎乎的。妙寂已拿了喜鞋轻轻替她穿上,牵着她起身,定定看了她良久:“阿桃,现在我要带你去拜堂了。”

    眨眼间盖头落下,炫目的红遮住了眼前的视线,她被牵着走出了门,外头备着喜轿,锣鼓喧天,木桃被妙寂送上喜轿,低着头看一路走来的路上撒着红纸花瓣。

    今日,她要同妙寂成亲了。

    喜轿开始启程,摇摇晃晃,一路有人敲锣打鼓,直到许久后才停下。

    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轿门被掀开,熟悉的手扶住她领着她往里头走,喧闹声逐渐远去,她闻得到山野里那群芳绽开的幽幽香气。

    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她被领着走进了陌生的院子,她垂眸隐约看到一片红,耳边传来妙寂的声音。

    “阿桃,我没什么本事,成亲一事本该大办特办,我却只能买一个小小的宅子,给你一个简单的庆礼。阿桃,还望你不要嫌弃。”

    木桃听他这么说再也忍不住掀开盖头,她本欲开口,却见满室大红喜字,红绸铺满,妙寂一身大红刺金喜服,依旧高高束发,腰系玉带,当真是俊美无俦。

    “妙寂,你这一月就是在准备成亲的事吗?”妙寂正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木桃开口又鼻子一酸。

    妙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都怪我忙于筹备,冷落阿桃了。”

    木桃忽然想起这些日子妙寂手上总是有些细碎的伤痕,他都道是下厨时无意伤着的,她看了看身上那不甚精巧的嫁衣,有些不确定地问:“喜服是你亲手做的?”

    妙寂垂下眼,有些窘迫,忐忑问道:“嗯,是不是太粗糙了,没有外头的好看?”

    木桃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半是高兴半是埋怨道:“好看,很好看,你又不会这些针线活,何必自己做呢?”

    “你能替我制衣缝补,我又为何不能亲手为你做嫁衣呢?虽然我笨手笨脚的,但是我慢慢学慢慢做,总是可以做好的,我想看阿桃穿上我亲手做的嫁衣。”他的目光真挚,一字一句,有种莫名的坚持。

    “阿桃嫁与我,我自然要竭尽所能地待你好。”

    木桃看着那张如玉的面孔,黏黏糊糊就要上前抱他,妙寂被她抱了满怀,低低笑开:“阿桃,还没拜堂呢,头发要蹭乱了。”

    她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盖头也不盖,拉着妙寂就要拜堂。

    “阿桃,盖头还没盖呢。”妙寂笑着提醒她,倒是十分纵容。

    “我想就这么看着你同你拜堂。”木桃理直气壮:“你今天多好看呀。”

    妙寂忍俊不禁,在一旁的木盘上拿了红绸递与木桃,温柔道:“都依你。”

    两人拉着红绸,转身对着外头,妙寂轻轻开口:“一拜天地。”

    木桃抬头看天,同妙寂深深俯身。

    黄昏的天色美极了,云团如火烧,瑰丽非凡,外头绿油油一片,芳草野花争奇斗艳,暖风送香,吹起他们的衣袍,红衣飘飘,煞是动人。

    “二拜高堂。”

    他们如今再没有什么亲人,只以天地为父母,一拜再拜。

    “夫妻对拜。”

    两人转过身来,正色望向对方,眉目间柔情蜜意难以遮掩,皆持着红绸向对方深深一拜。

    “礼成。”

    起身的瞬间,妙寂就着红绸一把将木桃拽入怀中,含笑道:“阿桃,此后你便是我的妻了,你应当叫我什么?”

    骤然被拽进妙寂怀中,那人神色温柔又有些暧昧地盯着她,她面色绯红,抬眼含羞唤他:“夫君。”

    “夫人,接下来该洞房了。”妙寂眸色转深,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朝着喜房走去。

    进了喜房,她才知道妙寂对这场喜事筹备多么细致。

    红烛高照,案几高台上依次放着红枣桂圆,桃酥花饼,大红的鸳鸯喜被上铺满花瓣,一旁的盏托上放着贴着喜字的白瓷酒杯,屏风上画的也是交颈鸳鸯,满堂皆是喜色。

    妙寂将她放在床上,伸手便去拿了酒杯递与她。

    “阿桃,交杯酒可得喝一口。”妙寂哄她,生怕她不愿喝的模样。

    木桃同妙寂一起后几乎未曾饮酒,妙寂只当木桃不会饮酒,此刻便有些期待地瞧着她。

    木桃接了酒杯,右手同妙寂交错而过,望着他的眼便将那酒一饮而尽。

    是清甜的梅子酒,不大醉人。妙寂抽走她手中的酒杯,再倒了一杯含着便揽过她的腰吻了下来,唇齿之间的酒香清冽,妙寂缠着她将酒渡到她口中迫她咽下。

    手也不规矩地开始解她的衣裳头饰,木桃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想叫他慢点又开不了口。

    一层层繁复的嫁衣还没穿上多久,就被妙寂利落地解开放置一旁,只留一件贴身的大红鸳鸯肚兜。

    妙寂已缠着她在床上滚作一团,金钗玉簪皆数取下,发间那朵深红的重瓣牡丹他却不去摘下,动情地吻她的唇,抚摸她的身子。

    木桃被他一碰就软的不像话,看他一身喜服的模样又甜蜜又意动。

    真好,妙寂是她的了。她软着手去解他的衣裳,磕磕绊绊扯了许久才解开,恍惚间听到妙寂的笑声,她有些羞恼地嗔他。

    妙寂却隔着那鸳鸯肚兜吻她的胸,胸口濡湿一片,他含糊道:“喜欢吗?心衣也是我亲手做的,想着你穿上是怎样的模样去缝它,难怪自己被针扎了许久。”

    那淡红的薄唇在那正红的肚兜上不断亲吻,他埋在木桃胸口直勾勾地瞧他,木桃羞处春水潺潺,有些难耐地勾上他的腰,低声道:“喜欢。”

    又摸索着抓住妙寂的手,看那修长的手指上有些隐隐约约的伤痕,她一根根地吻过舔了舔,埋怨道:“你也不当心些,故意惹我心疼。”

    手指被她吻的酥酥麻麻,妙寂猛地抽回手,按着木桃好一顿亲,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她xue口,一个挺身便顶了进去。

    “好多水。”妙寂急喘片刻便松开她的唇,转而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暧昧道,“夫人。”

    木桃正蹙着眉感受他的硬挺在花xue里驰骋,听他唤她夫人又忍不住绞紧了那粗大的孽根,白皙的双腿用力地夹紧了他的腰。

    “妙寂……!唔……!”她抖着身子喘息,花xue被快速地顶弄,木桃双手摸上他的背,胡乱地撩拨起来。

    妙寂重重一顶便将那孽根退出来在xue口磨蹭,吻着她的脖颈使坏道:“夫人,你叫我什么?”

    那性器就在xue口磨蹭逗弄着她,木桃往身前蹭想要他进来,妙寂却制住她,皱着眉忍耐着瞧她,非要如愿才罢休。

    “夫君……夫君……唔……进来……”木桃被他磨得没办法,受不了地改了称呼,低低唤他夫君。

    性器噗嗤一声再度撞了进去,木桃手一抖,身子便弓起,低声喟叹:“嗯……好满……”

    大红的鸳鸯锦被里,两个人纠缠在一起,木桃白皙赤裸的身体上沾了不少朱殷的花瓣,衬得一身粉腻腻的香肌更为动人。深红的牡丹坠在鬓边,木桃每被顶弄一下,她呜呜咽咽,那牡丹亦随着她的身体一抖,将落不落。木桃搂着妙寂,酥胸不断往上挺,妙寂缠绵地吻她颈侧,没预料吻到一片坠落的牡丹花瓣。

    “夫人,好香。”妙寂含着花瓣稍稍抽离,他好似爱极了这个称呼,偏要这样rou麻地唤她。木桃听着只觉心如擂鼓,睁眼瞧他,便看他墨发披散,玉冠歪歪扭扭地坠在一旁,淡红的唇边含着那胭红的花瓣,美人如玉,花浓意浓。

    木桃的心怦怦直跳,妙寂仍旧不紧不慢地cao弄着她,她将欲开口又被顶得只剩呻吟:“妙寂……啊……!不……夫、夫君……”

    习惯性地想唤他的名,又被惩罚式地凶狠一顶才如梦初醒地叫着那个甜蜜的称谓。

    “夫君……夫君……慢些……!”她不住地讨饶,却颤颤巍巍地伸手替妙寂取下头顶的发冠扔在一旁。

    妙寂俯身凝望着她,将花瓣含着贴了贴她的唇,又皱了皱眉扔开那花瓣,重重地含住木桃的唇吮了吮,才展颜道:“花是苦的,不及你甜。”

    要命,今夜的妙寂是喝醉了罢。唇齿间还有些许梅子的酒香,木桃喘着气回吻他,勾着他的脖颈将他拉近,含含糊糊道:“花……花好看……我很喜欢……”

    她勾着妙寂的舌头,一个劲地舔弄,妙寂有些失控,手隔着那鸳鸯肚兜重重地揉捏,下身凶狠地进入那潮湿的花xue。

    “更、更喜欢你……夫君……啊……!”她颤抖着表白,猝不及防被掐着腰抱坐起来:“唔……太深了……受、受不了……夫君……别……现在别……”

    妙寂尤其爱抱着cao弄她,女上的姿势她每次却一动也不敢动,快意是快意,夜还长着,后头她会越发经不起折腾,只好带着哭腔求他,恨不得立刻躺下。

    妙寂不听,看她满眼是泪地撒娇求他,青丝如瀑洒在肩头,细细的肩带还挂在脖子上,一边掐着她的腰抽插,一边用牙齿轻轻含着那带子扯了下来。

    那鸳鸯肚兜便欲落不落地坠在胸前,绵软的酥胸若隐若现,妙寂低头咬着肚兜扯开,如愿以偿地一口吮住那嫩红的乳尖。

    “啊……!夫君……轻些……夫君……”木桃哆嗦着流泪,不受控地抱住妙寂的头,不知是在往自己胸前按还是推开,她的手还沾着散落的花瓣,动作间不断落下,受不了地弓着腰啜泣。

    那湿热的舌头舔舐乳尖,牙齿轻扯又安抚式地舔了舔抵进去。木桃下头被不断侵犯着,胸乳又被人大口大口地吮咬,熟悉的快感与刺痛,妙寂又重重一碾,径直将她送上情欲巅峰。

    “啊……!不、不……”木桃尖叫着xiele一回,秘处湿淋淋地浇在那孽根上,大红的锦被上很快濡湿一片。

    她还抖着身子,抱着妙寂的头动也不敢动,生怕妙寂又动作起来,细声细气地求他:“夫君……夫君……不想在上面……求你了……”

    她好似奄奄一息的样子取悦了妙寂,妙寂便将她重新放下,迫她跪着翻了个身,从身后重新进入了她。

    “啊……!夫君……轻、轻些……太、太快了……!”木桃眼泪又落了下来,她赤裸着跪在床上,双手软弱地撑着,屁股高高抬起,羞耻地往回看,面色酡红似醉,身上又到处沾着花瓣,就连那圆润的臀rou上也沾了两天朱殷的花瓣,惹眼诱人的紧。

    妙寂看着她这模样,心火烧得正旺,挺身猛地抽动起来,双手大力揉捏着她的胸,趁她回头又含着她的唇,唇舌交缠的声音,rou体交合的身体,无不催情。

    千金难求的洞房花烛夜,妙寂心中全是欢喜与满足,他看着木桃又柔顺又动情的模样,一口一个夫人地唤她。

    他察觉她的欣喜与羞意,每叫一声那处便不受控地绞紧它,将他逼出一身汗来。

    “太紧了,夫人放松些。”妙寂略松开她的唇,抬手一拍掌拍了拍她的屁股,那臀rou颤颤,花瓣倒是落了下来,里头也更加咬紧,妙寂嘶声道:“夫人这是故意的,那我可要罚你。”

    木桃急得语无伦次:“我、我哪有!不、不要……罚我……呜呜……”竟是假哭起来。

    罚,那怎么能罚呢?她可还记得那次在后山妙寂如何罚她的,她受不了,她不要被罚,妙寂胡说八道,她才不是故意的。

    “呜呜呜……你才娶了我……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她故意这样说,身子还被撞地一抖一抖,回身埋怨地瞧他一眼,颇有些看负心人的架势。

    妙寂就吃她这套,果然软下态度,哄道:“是我错了,我怎会舍得呢?夫人。”

    他搂紧她的腰,交换了个绵长的吻,又爱怜地吻去她的泪,不紧不慢地在她体内动作,着意温柔待她。

    木桃这才松了口气,颇为沉迷地享受他讨好的吻。

    只是温柔的表象维持不了多久,妙寂就又按着她大力cao弄起来,直把她撞得跪都跪不住。

    “啊……!太深了……夫、夫君……受、受不住……啊……!”她哭着,神思恍惚地想,为何欢爱一定要这样逼哭她?自己上气不接下气,哭死过去一般,妙寂倒是心满意足,神清气爽。

    真是不公平。

    一个走神又被翻了过来,妙寂扛起她的双腿,神色不善地盯着她,俯冲下来顶进去,问道:“夫人在想谁?洞房花烛夜竟也要走神。”

    “啊……!没、没有……我、我就是想着明、明日……吃什么……唔……”

    妙寂轻笑一声:“明日起不起得来还另说呢。”

    木桃叫苦不迭,陷在柔软的大红锦被里任他摆弄,腿无力地晃动,被逼着说了些不少羞人的话,妙寂在她身子里xiele一遍又一遍,仍不知足地索要。

    “不、不要了……呜呜……夫君……不要了……疼……!”红烛悉数燃尽,木桃哭肿了眼,开始无力地推拒他。

    妙寂掰开她的腿,驾轻就熟地顶进去,不甚在意地哄道:“最后一次了,夫人可怜可怜我罢。”

    骗子!方才也说最后一次,她受不了又无力反抗,只能记下一笔明日再同他算账。

    容不得她多想了,人已再度被狂风骤雨般的情事拖进情欲深渊。

    到最后,那鸳鸯锦被已看不得了,木桃一身汗水,身上黏黏糊糊沾着花瓣,瘫软着被抱着去清洗的时候,看着浴桶里飘起来的花瓣,恨恨地想:我要罚妙寂十天不许同我睡,我再也不要看到这些花瓣了。

    可后来又将这些忘了个干净,高高兴兴地缩在妙寂怀里同他就寝。

    一晃再过半年,清月已寄信来道有喜了,木桃想了想准备打个金锁当贺礼,看向一旁在摆碗筷的妙寂犹豫道:“夫君,清月写信来说她有喜了。”

    妙寂摆好碗筷,拉她坐下,点头道:“是喜事,我们要备贺礼罢。”

    “我已经想好送什么了。”她笑了笑,又有点忐忑地问他:“我……一直都没有动静,夫君你不问问为什么吗?”

    妙寂神色平静:“是在吃药罢。”

    “你知道啊。”木桃有些心虚。

    妙寂摸了摸她的头:“以前你也说过,你忘了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嘲一笑:“那时你还尚未喜欢我。”

    “我哪有!我肯定喜欢你了!只是……只是我不懂罢了。”木桃急道,说着说着又声音低下去。

    “无妨,只要你现下喜欢我便好。”妙寂温柔地望她,催促道:“吃饭罢。”

    “你不介意吗?我……”

    “不介意,只要你喜欢我,我什么都不介意。”妙寂干脆地打断了她,似乎不想听她再说下去。

    “不是的,我要说!”木桃看他回避的模样,心下着急,拉住他的手,盯着他忐忑道:“我……我自小是个孤儿,同你一样。我不是很喜欢小孩子。我一直觉得人生太长了,我父母也许就是不想照顾我,所以才丢弃了我。我也觉得自己未必能照顾好一个孩子,我甚至都不期待,那又如何去养育一个孩子?”

    妙寂耐心地听她说,听完便笑起来:“你说的对,你不喜欢小孩子,那我们也不需要养育孩子。夫人,我喜欢的是你,自然也只要你,别的都不重要。人生漫长,我只想陪在你的身侧。”

    木桃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却又听他道:“只是夫人一直吃药多少有些伤身,不如问问神医有没有办法让我吃药,以后你便无需再吃药了。”

    木桃这下是真的十分感动了,扑在他怀里叫道:“夫君,你怎么这么好。”

    妙寂抚着她的发,一派温柔:“我娶了你,自然是要一生一世待你好。我还怕我不够好,你会去喜欢别人。”

    “怎么会!”木桃蹭地一声站起来,控诉道:“我才更怕你喜欢别人呢,天天那么多人同你搭话,看得我烦死了。”

    妙寂忍俊不禁,心头又十分甜蜜:“只是客人结账罢了,我都未曾注意。夫人,我的眼里一直都只有你。”

    情话动人,木桃当下又开心起来,一顿饭两人又吃的甜甜蜜蜜。

    七夕方至,这夜两人踏着夜色去游湖赏月,那湖边人来人往,锦屏画船,灯火缥缈。

    这次妙寂又替她簪了花,在货郎那儿买了一盏牡丹花灯递与她。

    “夫人,这次要许的愿可不能再被扑灭了。”他取笑道,忆起当时木桃的心愿还是祝他接任主持。

    木桃脸一红:“才不会。”

    她同妙寂小心地将花灯放入湖中,虔诚默许:惟愿此情美满,地久天长。

    那绚丽的花灯摇摇晃晃,妙寂望着她,心中也道:只愿悲欢同享,生死与共。”

    那花灯随水东流,木桃一瞬不瞬地紧盯着那花灯,生怕它眨眼便被扑灭。

    妙寂蒙住她的眼,柔声道:“夫人别看了,不会灭的,月色正好,我们去别处瞧瞧。”

    木桃拉下妙寂的手,顺手同他十指相扣,勉为其难道:“夫君既然想看,我便陪你看罢。”

    那揶揄的笑意星星点点,妙寂凝望着她,心中柔软不已,忽然在她额头落下一吻,便若无其事地牵着她走。

    “好,夫人赏脸陪我四处瞧瞧。”

    木桃羞红了脸,低低埋怨他不顾人多,如此做派,妙寂神色自然地应了,半点没有悔过之心。

    两人十指相扣,紧紧依偎的身影在闹市中越走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