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霍行渊,性别男,现在正在使用我像用一个飞机杯的人是我的兄弟,陆晔。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有个系统,正如你所想,这又是一个老套的缠绵悱恻文学城的拯救黑化反派的故事。

    我的好兄弟陆晔就是那本龙傲天流书里那个吸粉无数,人气完全超过主角的反派魔教教主,和其他所有悲情的反派一样,他有个悲惨的过去。

    哦,其实在我捅了他一剑之前他还不是魔教教主,当时他对我说了身世,说虽然魔教有人来找他回去当教主,但他想和我一辈子浪迹天涯。

    系统当场就拉了警报,在我脑子里吵得震天响,马上给我发布了一个背刺任务。

    【滴,请宿主注意:陆晔必须回到魔教继承教主之位,修习九冥诀,请于1小时内完成以下任务‘陆晔的心碎’

    1.让陆晔喝下毒酒

    2.往陆晔心脉捅一剑

    你获得[毒酒]x1

    物品介绍:这是一杯掺了毒的酒,饮下它会让人痛不欲生,可痛的不只是身体,更是那颗破碎了的心……】

    我:狗系统!草泥马写的什么垃圾文案,我怎么可能害我兄弟————

    狗系统:任务失败后果——世界崩塌,抹杀宿主,请全力以赴哦亲~

    我:好的,马上做,没问题。

    我的兄弟还在小狗眼神看着我,期待着我的回答,我心中无限悲凉,对毫不知情的他说,“跟我喝一杯,我再回答你。”

    我把系统放到柜子里的毒酒摆在桌上,这酒不会让他死,只会让他痛苦,让他不得不改修魔教的心法,而任务还要求我要捅他一剑。

    难怪系统早就说过,不要对任务目标产生情感。

    我为什么要对书里的人产生感情?为什么要真的把他当兄弟呢?

    可是,我刚穿过来的时候才十五岁,比他大个两三岁,但系统给的这具身体与他年纪相仿,我们相交于微末之时,一起熬枯受淡,吃咸菜粗糠,连个细面馒头都要掰开了一起吃。

    人非草木,朝夕相处,又是过了命的交情,我怎么能不生出感情呢。

    “行渊……酒里、有毒,你……走……”

    陆晔真是我的好兄弟,以为仇人所为,吐一身血了还让我快走,而我的回应是,抽出腰间的剑捅了他一下,他难以置信地瞪着我,那双作者花了不少成语来描写刻画的美丽眼睛里满是心碎。

    “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连剑也没有拔出来,转身离开,不管他怎么在后面疯狂地叫我喊我,我始终没有回头。

    我光风霁月的兄弟或许会变成原着里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是我亲手推他下去的。我不敢看他。

    我的傻子系统在我做完任务后的第三天突然发了一串乱码,说系统故障,三秒后开始自我修复,宿主易容功能暂时关闭,重新上线时间不确定。

    然后我就过着丧家犬一样的生活,狗逼系统这是要坑死我啊。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无比想念陆晔的好厨艺,呜呜呜妈的我好惨,早知如此我该多吃几次他做的饭菜的。

    我竭尽全力躲藏了一个多月,还是被陆晔的人找到了。我被扔进一个地牢,两天后见到了风尘仆仆赶来的陆晔。

    他回了魔教,做了风光无限的教主,身上的素色棉布衣服也换成了绫罗绸缎的暗色长袍,而我,穿着脏兮兮的衣服,头发也乱糟糟的几天没洗了。他是那额冠上的珠玉,我是路边的石头,我自惭形秽,怕弄脏他做工精细的衣袍,在他抱起我的时候躲了一下。他脸色更难看了,直接点了我的xue道。

    他把我扔到温泉里,我不能动,也喊不出声,他就站在池边看着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他是冷漠地看着,还是别的表情呢?

    水从四面八方灌进我的喉咙,我武功平平,也不会什么龟息之术,支撑不了几分钟,我就这样下沉,窒息的绝望让我失去了意识。

    陆晔没有让我死,我在一张能躺下四个人的大床上醒来,环顾四周一圈,看到陆晔坐在暗处盯着我,灯芯都快灭了,也不知他在那里坐了多久。

    “阿晔……”

    我能说话了。

    “解释。”

    我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就算我差点把他捅了个对穿,他也还是愿意听我的解释。可就算我想不顾世界是否会崩塌,告诉他这一切也是不可行的。与任务有关的事,都有限制。就像是绿色文学城里锁骨以下的的口口口口,任你如何咒骂,也看不到被子下的内容。

    “霍行渊,你那一剑刺中了我的心脉,我对你毫不设防,你却差点杀了我,我想不通原因,你我相交多年,心意相通,第一次见面,我被他人欺辱,你舍命护我,替我挨了要命的拳脚。”他面色阴郁,像是暴雨将至前的阴沉乌云。“只是我近来去找了那些人,才知道原来是你给了他们钱,演了一出好戏,你骗得我好苦啊。”

    那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只把他当作书本里的角色,存了利用之心,为了快速取得他的信任雇了人,后来我便再也没有用过那些不光彩的手段了。可不管怎么样,我们的认识都是起源于一场骗局。

    “霍行渊,或许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我只能说你对自己真够狠的,几年来你为我受的新伤旧伤也不少,可这一个多月,你躲躲藏藏,连件干净的衣服也不敢穿,又像是贪生怕死的很。”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了。我本想将你当作朋友,知己,恋人……不过既然这些你都不想要,从今往后,你只需要做我身边的一只狗,一只靠摇尾乞怜活下来的狗,我让你往西,你不敢往东,我让你摇尾巴,你就乖乖地摇尾巴。”

    我听到了什么?知己兄弟我还能理解,可是恋人是怎么回事?

    陆晔想跟我谈恋爱??

    我把他当兄弟,他竟然有这种心思???

    “你又在发呆了,呵……”

    他狠狠捏住我的脸,我身上的衣服只是松松搭在身上,他一抽衣带我就几乎全裸了,我被他一番狂乱的行为和话语吓得脑子死机。

    “你干什么?”

    “干、你、啊。”

    他按着我把我剥光了,我被抓的时候他手下喂了我抑功丹,这下我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了。我用牙齿去咬他的肩膀,可他根本不在意我这点小打小闹。

    他用解下来的腰带把我的手捆在胸前,一手按在我的背上,另一只手来搞我的屁股,我竭力挣扎,可在他面前不自量力地如同蚍蜉撼树。

    “不要,阿晔,我不愿意!!”

    “霍行渊,你没有资格这么喊我,我给过你机会了,你连撒谎都不愿意。我为什么要在意你愿不愿意?”

    他抽出了手指,不管不顾地往里面闯,可哪有人zuoai那么粗鲁的。作者在书里写从他房里出去的人,没有一个第二天能下床的,竖着进去累到横着出来,我亲身体验了那种可怕,大jiba反派太要命了。

    我痛的拼命摇头,他也被夹的不好受,只勉强塞进来一个头,可他疯起来连自己也不管,拼了命的要进来。

    以前受伤系统会帮我减轻百分之九十的痛觉,这次可没有啊。我痛的要死了,想把自己像毛毛虫一样卷起来,但被他压着被迫打开身体。

    “痛……”

    “痛死了!”

    “好痛!好痛啊……呜呜呜……你会把我弄死的、我会死的……”

    我声嘶力竭地哭嚎着,他终于大发慈悲抽出去了,捡起另一根腰带,用我教他的拉脱结,把我翻过来绑在床头的围栏上,穿好衣服关门出去了。

    我蜷缩起来,试图躲进床的角落,我知道这样无济于事,可我鸵鸟心态地想把自己藏起来。

    人与人相交,有了感情,关系会变得稳固。但稳固的关系也会因为各种琐碎小事或是其他东西破碎,何况我背叛了他,在书里背叛了他的人都被他剥皮抽筋,他对我的报复根本排不上号。

    这些我都知道。我觉得哭又没出息又像道德绑架。我凭什么哭呢,受到最大伤害的明明是陆晔。

    可是我就是难过。

    发生这一切是我能选择的吗?

    我就是在家打着游戏,打着打着就被传送到这个世界,系统让我改变他毁灭世界的结局,不然就抹杀我,我不想死,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做了几年任务,对他的事情我任劳任怨身先士卒,母亲的遗物被抢走,我去帮他偷回来,他郁郁寡欢我就说相声一样逗他开心,除了第一次我再也没有骗过他。

    我……

    我也是真情实感把他当成好兄弟啊……

    他回来了。

    他打开拎着的锦盒,里面是一排从小到大的玉势,被做成男人勃起时yinjing的形状,雕刻的栩栩如生,还有一个小罐子,他拿了一根小的,倒上罐子里的油状液体,把蜷成一团的我拖出来,不由分说地分开我的大腿,我止不住眼泪,喊他阿晔,求他放过我。

    “霍行渊,你是我的狗,应该叫我主人。你再叫我这个名字一次,我就cao你一次,直到你记住为止。”

    他用那根比手指粗壮些的东西插进我后面的洞,一边插一边加那种透明的粘腻液体,进出顺畅了再换另一根更长更粗的玉势,如此往复,最后我能够顺利吃下那根最大的玉势,他把那东西拔出来,换了自己来上我。

    我宁愿被死物插,也不想被自己视做知己的兄弟折辱,我用腿去蹬他,被他轻而易举地就制住,扣在腰间,反而更方便他的动作。

    他轻轻松松地捅了进来,喉间溢出一丝性感的喟叹,“呵,嘴上要死要活,你的身体倒是听话的很。”

    我咬紧嘴唇,厌恶极了这野兽般的zuoai,我这时想通了,原来最让我痛苦的不是被强jian,而是被陆晔强jian这个事实,这个人是陆晔啊,是我肝胆相照,愿意为其刎颈的陆晔。

    我干脆闭眼不去看他,把自己全然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只要忍过去就好了,就……就当作这个男人不是陆晔……

    他虽然没有伤到我,但这样不情不愿的性爱也没有让我情动。中途他也来抚慰过我的性器,但我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行?”

    “我对男人硬不起来。”

    他似是恼了,身下更是用力几分,泄愤般的来搞我。

    我被cao的屁股都麻了,陆晔终于发出一声低吼,达到了性欲的巅峰,射在了我体内。手上的结在因他进进出出的动作带动变得更紧,将我手腕勒出了道道深深的淤青。

    我睁开眼,看他解开那个结,我本想踢开他,但他来舔我的手腕,我竟从中感受出了一丝怜惜。我看到了他胸口那道新生的伤疤,鬼使神差地上手去碰了碰。

    他像是炸毛的猫,不愿被我触碰那里,一下把我翻过身,在我身上开始第二轮征骋。这次我手没有被绑,但我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没有再尝试反抗。他不是要报复吗?那就来吧,反正我跑不过也打不过。

    我下手时有系统把好分寸,陆晔向来很能忍受疼痛,但在我下意识碰他的时候却反应这么大,那一剑一定让他痛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