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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攻偷偷吃醋

    尽管我们曾经有过混乱的一次,吴奉也进入过我的身体,可从那之后我和吴奉就回归了正常的朋友关系,因此现在被他看着我和景元河zuoai,尤其是我现在几乎挂在景元河身上的姿势,实在让人不好意思。

    我难堪往景元河的怀里缩了缩,想让他停下。

    景元河还没发觉,亢奋地低喘。

    运动后的他性欲比以往要旺盛,跟着我进来后就非要跟我用一个隔间洗,没一会儿又抱着我说想做。

    那根硬热的yinjing抵着我的小腹,我为难地说一会儿吴奉会进来的,景元河答应我会快点,在吴奉来之前就做完。

    骗子,他就是个骗子,根本就不停。

    景元河喜爱正面的姿势,插进来后见我单腿站得辛苦,于是结实的手臂勾着我的膝窝,将我完全抱了起来,我只能惊吓得抱住他才不跌下去。

    那根勃发的yinjing由此进得很深,插得我脚趾蜷缩,又爽又麻,晕晕乎乎地没能及时发现吴奉的闯入。

    现在,被看到了。

    被第三人注视的羞耻蒙上面颊,我却在高频率的冲撞下着急地吐不出一句制止,几乎想哭了,眼里盈出泪意,吴奉的人影又变得不清楚。

    还是他先开了口,漫不经心的语气带着点调侃。

    “用不用我帮你们在外面守着?”

    景元河这才意识到,稍稍偏过身看了他一眼,又泰然自若地说。

    “谁让姚姚光着身子背对着我,屁股又白又翘,谁能忍得住。”

    闻言,我掐了他一下,混杂着淋漓的水声骂他,“你还怪我?我现在只想洗个澡睡觉,你还非要折腾我,滚出去。”

    夹杂着闷哼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嘴里也进了点水,我不由得气恼地拍着他的手臂,咳了几声。

    “你、你放我下来。”

    纹着黑色纹身的手臂结实有力,肌rou硬邦邦的,景元河不太情愿地放下我的一只腿,貌似好心,“姚姚,你一只腿站不住呀,还是我抱着你吧。”

    “景元河!”

    听出他依然想继续,我气得眼圈都红了,瞪着他。

    景元河这才妥协,抽出yinjing,扶着我的腰让我站好。

    双腿还有些抖,我低头穿上拖鞋,听到吴奉笑了一下。

    “小沐也嫉妒姚姚屁股翘呢,还总担心我跟你们混在一起会移情别恋。”

    小沐是他正在交往的男朋友,白白嫩嫩娇滴滴的,惯会撒娇,也爱吃醋。

    不知想起什么,吴奉愉快地继续说。

    “姚姚,要是我跟小沐说我和你上过床的话,你猜他会不会来找你?”

    当时发生了上床的意外后,吴奉躲了我一个多月,现在提起这件事,他已经表现如常,甚至还会将其作为我们之间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

    我心里一轻,抬眼看向他。

    他也赤身裸体地站在淋浴头下,身材与五官一样优越。

    相对于景元河格外明显的肌rou轮廓,他的身材线条则要匀称许多,却也不容忽视,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那种被牢牢掌握住的感觉在酒精的加持下也难以忘记。

    我移开目光,叹了口气,接着他的玩笑继续郁闷。

    “你可别给我找事了,以前跑到我面前怕我抢走他们男朋友的还不够多吗?再这样的话,我可真是要避开你了。”

    吴奉一顿,似乎皱起眉,从淋漓的水声里漫过来的声音逐渐消散。

    “.....不是男朋友,炮友而已。”

    一旁的景元河不甘被忽视,紧紧抱着我,yinjing抵着我的股缝磨蹭。

    他的手掌抚摸着我的肩颈,拎着一只猫儿似的细细摩挲,然后将指节塞到我的嘴里,好似要强行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果真忘了吴奉,躲避不及,尖尖的虎牙咬破了景元河的指节,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他伸出来看了一眼伤口,又塞了进来。

    “又咬破了,姚姚给我舔舔。”

    知道我的虎牙容易咬破皮肤,他还非得塞进来,我想跟他辩驳又腾不出嘴,只好含着他的指节舔舐伤口。

    吴奉静默不语,氤氲升腾的白雾模糊了他的神色。

    冲洗花费了太长的时间,吴奉出去得早,我扶着腰出去时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见我光溜溜的没有擦,随手把我的浴巾扔了过来。

    “姚姚,我先走了。”

    我接过浴巾,恩了一声,打了个哈欠,然后倦怠地窝在更衣室的沙发上。

    大腿内侧还泛着火辣辣的疼,坐着不舒服,我便侧躺着,用浴巾当作被子披在身上,犯懒不想动。

    原本吴奉已经走到门口了,又回头看了一眼,催我。

    “姚姚,快点擦干。”

    我嘴上应着,还是一动不动地蜷缩着,运动后的神经被困意席卷,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过去了。

    吴奉的脚步动了动,似乎想要走过来,而景元河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他见我不愿意和他做,就磨磨蹭蹭地自己在浴室里打飞机,纾解情欲后才神清气爽地出来。

    见我湿漉漉地窝在沙发上,他径直走近,自然地拿起浴巾,一边不满道。

    “我也没弄你多久,怎么就躺下了?先擦干,再不擦就着凉了。”

    我被拖起来坐好,低着头任由他擦。

    眼前的视线被雪白的浴巾和他的身形阻挡,过了一会儿,我抬头望过去,门口已经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