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
刘承此刻舒畅万分,将前朝烦心事一应忘之脑后。望着兰若姣好如仙的面容此刻因自己布满了情欲,不由龙根又坚挺了几分。强劲的腰肢狠狠一刺入,兰若惊呼一声,便xiele身。 此刻的兰若如一滩软水,白藕般的双臂缠绕在刘承颈间,声音有些发颤:“陛下,臣妾不行了,饶了臣妾吧。” 刘承低笑几声,斥道:“太娇了些。”也不等兰若是否缓了过来,又开始了一番云雨。兰若xiele身本就敏感,现又开始一番cao弄自是受不住了,沙哑着求饶“陛…陛下…圣上,饶过臣妾吧…。” 刘承咬着若兰通红的耳根,暗声问:“说,你是谁的女人?” “陛下的…臣妾是陛下的女人。”细细碎碎的哭泣声从喉咙底蹦出。 刘承得到想要的回复,看着身下被折腾不轻的女子,一阵怜惜。快速冲击了数十下,乍然一片空白,白浊淋漓释放在里头。 云雨巫山后,刘承将兰若揽在怀里,一只手把玩着兰若的青丝,一边看着她满脸潮韵。细细地一寸一寸吻过她隆起的柔软。 一柱香后,兰若渐渐从情事中恢复,混浊的双眸恢复清醒。缓缓地扭动身体,企图从刘承怀中挣脱。察觉到怀中女子的小心思,刘承也不怒。似漫不经心道:“贵妃可知,朕今日来是有要事与贵妃商议。” 兰若疑惑地看向刘承:“陛下请讲。” “今儿个上朝,有大臣弹劾兰德暗中收买官员,私相授受。欲将陇西之地变成你兰家私地…” 不待刘承说完,兰若赶忙起身,随手抓过外衫披在肩头,下榻双膝下跪,全身匍匐,额头抵着地衣,急声道:“陛下,臣妾二哥断不会如此。素日他就嫉恶如仇,将君上天恩奉为守则,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绝不会为了权势金银做有违圣心之事。” 刘承自是知道兰德为人,况且昨日军机处指挥使李达上书密报曹国公欲与兰氏联手,借助其在陇西的威望,买卖官爵,从中获利。奈何遭到兰德拒绝故而恼羞成怒,故生此一计,伪造人证物证陷害兰德。 此番不过是想借此敲打一下兰若,提醒她兰氏一族的性命是掌握在他刘承手里的,让她收了旁的心思,安心侍奉左右。 见刘承未出声,兰若的不安逐渐加大起来,她缓缓抬起头,见刘承正玩味地看向自己,心不由地安定了几分,知道此事多半刘承并未相信。 刘承伸出手将兰若拉回床榻,半是安抚半是敲打道:“朕知晓。只要贵妃好好的,朕担保兰氏一族永享荣华。” “臣妾会的。圣上于臣妾和兰氏一族有恩,若无陛下,臣妾一族早已是刀下亡魂了。此恩此德,臣妾没齿难忘。”看着兰若柔顺的模样刘承本该满意,却不知为何生出一丝烦躁。 “安置吧”刘承从后面揽过兰若。兰若顺从地贴着皇帝的胸膛。 忽然想起今夜还未叫水,正欲开口,自己的大股内侧就被一道强劲有力的手掰开,而后身后的男人猛地发力,就着刚才还未清理的白浊将龙根再度钻进了那令人流连的温柔中。 “啊…圣上”虽不疼,但兰若还是感到不适,黛眉微蹙,不待问出声,身后就传来了刘承的解释:“听闻此举更易受孕…”“莫要再动,不然今夜你又该受不住了。” 兰若无言,不知刘承是从何处听到的偏方。不久,身后传来了绵长深沉的呼吸声,兰若因体内多出的物件而毫无睡意,但她也不敢乱动,生怕吵醒了身后之人而徒增性事。 借着摇曳的烛光,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兰若思绪不由飘到了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