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性瘾发作强忍yin荡办公,自我放置play强忍高潮,终遭性瘾反噬。哭着问攻怎么
关于小陆总招了秘书的事,工作群里早就传开了。 大家纷纷感叹,近来真是莫测。 一向兢兢业业的大少爷突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干嘛去了,反而素来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动不动就消极怠工的小陆总日渐勤勉。 众所周知,小陆总虽然俊美风趣,内里个性却是异常桀骜难搞。 老陆总屡屡被他气得暴跳如雷,一直都说要给他配个贴身秘书管管他。也曾真的找来过很多青年才俊试着对付他,高学历高能力的帅哥美女都有,结果无一例外没几天就被小陆总气跑了。 难得听说这次的新秘书是小陆总自己看上的。 到底是多么优秀的人,能让小陆总心甘情愿改邪归正好好上班?公司里众人不禁一个个想要一睹其风采。 初秋的冷气微凉。 严郁嘉下车,深吸了一口。步履严整地踏上阳光洒落的阶梯。 陆氏的天唐集团底下拥有庞大的房产企业和建筑公司,还有涉及文娱、零售、电子等等的分支企业。大堂里肃穆明亮,各种各样神采飞扬的精英男和踏着高跟鞋自信妩媚的金领女们。 严郁嘉站在光洁得能照亮人影的地板上,看着眼前的一切。 能来这种地方上班,是曾经的他……是那个高中时眼里还有光、还未曾堕落的优等生一度心向往之的地方。 这辈子还有机会踏入这种地方工作。 就算是假的,就算只有一个月,他也心满意足。 严郁嘉跟在陆雾宿身后进了电梯,看着电梯的玻璃镜倒映着自己一身西装革履黑框眼镜、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模样。垂眸片刻,努力挺直腰杆。 哪怕只有一个月,他想试一试那个他本该拥有的人生。 他会尽力装出精英的样子好好演。 陆雾宿跟人乱编了一通他的履历,把他包装成北欧某个着名大学毕业的金融硕士,又说如何如何有才华。严郁嘉其实不愿意陆雾宿这么编排他,他连大学都没念。但陆雾宿却笑着说放心,只要拿出底气,就你这张脸没人会不信。 那好。 严郁嘉虽然如今混得不成人样,可曾经也……优秀过的。依稀记得优秀的人应该眼睛明亮、意气风发。 你可以的。他对着电梯镜子偷偷给自己信心。 一阵古龙水幽香袭来,陆雾宿把电梯卡塞进他前胸兜里:“以后这卡是你的卡了,收好嗯?严·秘·书?” 严郁嘉回过头。只见男人笑得晃眼,还有点恶劣的贱兮兮。 他的心像是被击中一般,耳朵微微发烫,他垂眸移开眼睛。怎料下一秒,某人修长的手指却在他前胸兜里恶意地戳了啜,直直戳中严郁嘉严整西装下面胀鼓鼓的rutou。 “啊~好戳。” 严郁嘉一个激灵。 “陆少,这是公司!你自己说的,在公司里不能——” 他声音发颤,结果陆雾宿不仅不反省,反而笑得更趣味满满。 这个男人长得真的很帅,笑起来有种天真的耀眼锋利,这笑容让严郁嘉越发烦躁。偏他越是咬牙不看他。陆雾宿越是靠过来:“乖~郁嘉,你说实话,心里怕不怕呀?” 严郁嘉:“我有什么可怕的?” 因为他是卖的,所以在陆少爷心里,这种高大上的地方就注定与他格格不入、他就演不来? 陆雾宿揉揉他:“哎呀,不气不气,问问而已。那,逼还痒吗?” 严郁嘉又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他内裤因为早就湿的不像样子,今早不得不穿了陆雾宿新拆给他的黑色sao包T内,料子很难受,一路磨逼又瘙痒。一直在努力隐忍、努力忽略。 某些人倒好,非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陆雾宿:“真痒的话,我办公室虽然是透明玻璃,但面有个休息室私密效果很好。实在忍不住了,就自己去里面搞搞。” “但在其他地方一定要注意点,公司里监控很多,除了走廊尽头和卫生间几乎哪儿都是……” “尤其电梯里,特别清楚,保安都在看着。” 严郁嘉一时间差点没炸了。这个人既然都知道电梯里又监控,为什么还偏要一边偷偷在拍摄死角摸他的腰,一边另一只手更在戳他被绑住的jiba玩?! 严郁嘉急火攻心,实在忍不了了。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 公司总部在二十一楼,前台正是打卡排队人多的时候。 包括前台小妹和一众精英男女在内的N多人,就看到一个陌生长腿西装帅哥冷着脸,众目睽睽之下恨恨作势要踹他们小陆总。 …… 几分钟后,公司的各种私聊小群炸了。 “喂,你们看见了没看见了没?” “啊啊啊看到啦看到啦!新秘书完全的精英气质好帅啊,那大长腿!” “救命,我对那种黑框眼镜斯文败类长相完全没有抵抗力怎么办……” “斯文败类?人家明明一本正经严肃高冷好吧,目测还有点凶。就那一大早电梯里那差点抬手削小陆总的架势,绝了绝了。” 早上九点。 小陆总坐在玻璃会议室里例行开会。 一边佯装认真在听他老爸的各种那叨逼叨,一边底下手机则翻着截图。 他有很多小弟在公司中混迹,潜伏在乱七八糟的员工私聊群,此刻海量截图刷刷送来。 群里:“新秘书真的好帅!!!” “超有气质,完全符合我心中那种一丝不苟的严谨西装绅士形象。” “在海外留过学那家境也一定很好,看样子就有种明显的贵公子气质。绝对不会错!” “对对对!还禁欲气质max,你看他衬衫扣子系得一颗不少!好想试试剥开……(啊不是)” 陆雾宿差点呛了一口水,俊美的脸上努力忍住笑。 精英,贵公子?在说谁? 天唐集团为了保持上下级和各部门之间的“透明感”,会议室和各个办公室四壁是透明玻璃的。坐在会议室里的陆雾宿抬起上挑的眼角,正好能从曲折的角度看到自己办公室。 九点三十分钟。 玻璃隔间里,某人依旧在演戏演全套。 像模像样地履行秘书的职责,忙前忙后帮他收纳了凌乱万分的办公桌,后又开始规整置物架。 动作干净利落得很,要不是知道,真一点都看不出这能是一只西装底下还死死绑着jiba、前后xue里塞满巨大按摩棒的饥渴小鸭鸭。 陆雾宿再度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公司有些年轻人吧,也好奇心重。私聊群里的聊天记录里正有一群人在起哄:“上班摸鱼时间!谁去逗一逗帅秘书,跟他说说话?” “不知道声音好不好听。” “会不会高冷不理人?” “怎么可能,看模样就知道肯定很有礼貌。” “不要怂,谁敢第一个去群里我众筹五十块钱红包。” “我去!” 一分钟后,真有小姑娘站起来拿着一份文件就去了。他们天唐集团总部人均名校研究生毕业。小姑娘虽然年轻稚嫩,也是一路优秀的人尖尖。 陆雾宿恨不得能当场从这无聊的会议室溜出去,去办公室现场围观会所老鸭糊弄真精英,肯定很精彩,他一秒都不想错过。 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上翘。 直到老陆总一声咳嗽,凶狠狠把他的思绪拉回来,他才发现自己竟是从海量快乐之中被打断的。 但是,快乐……? 陆雾宿的人生一直很浪,却终谈不上快乐。哪怕常去酒吧夜店喝得烂醉麻痹自己、身边围绕俊男美女漂亮殷勤,都一直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觉。甚至一度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有问题,才会是一副空壳行尸走rou。 但这短短两天时间里,他确实挺快乐的。 陆雾宿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在这只yin荡的鸭身上找到快乐。 最后想了想,可能跟他本身就“低级趣味”有关吧。 “低级趣味”是老陆总给他贴过的标签之一。老陆总瞧不起二儿子都是家常便饭了,成天不是说他本质是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流氓,就是嗟叹他内里性格顽劣差劲无可救药,然后每每拿他跟他那从小接受良好教育还出国留学的大哥比,感慨两人云泥之别。 云泥之别陆雾宿是承认的。 但就欣赏水平低级这事,陆雾宿却真心觉得吧……他那优秀的大哥,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 他和他哥,不是本质都喜欢鸭么? 他觉得这还是怪他爸,同父异母兄弟俩都这样,肯定是他爸的种有问题。只是他哥比较会掩饰,搞一个鸭也要文绉绉包装成“拯救出淤泥而不染的白月光”。 哪像他,直白,搞就是搞。 要搞就搞最sao的、床上最带劲的。一戳就爆浆、一逗就给你炸。就真“富少快乐鸭”。 反观他哥什么眼光?搞个鸭还搞了个小小只、白嫩嫩男不男女不女,成天还眼泪汪汪惺惺作态,又端又茶想cao他他还撒娇喊疼又心理阴影不给cao。明明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装呢? 哪像他剪刀的这只帅鸭鸭。 有逼有奶又主动、又sao又荡又好玩。人间极品。 …… 角度问题,会议室这边陆雾宿看着严郁嘉,严郁嘉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陆雾宿的视jian。 时间一分一秒。 严郁嘉看似正襟危坐在电脑前,握着鼠标装模作样在浏览文件,一副投入的模样。实则早已如坐针毡。 要不是他所在的房间四面都是玻璃墙、要不是四面八方好奇的视线一直在紧盯他,他肯定早已经撑不下去了。肯定早已把手伸进裤子里,疯狂揉抚被勒的生疼的jiba,然后再握住按摩棒狠狠往小逼最深处淋漓尽致地乱捣一通。 ……难耐,饥渴,肚子里好酸。 却一点异动都不能有。他就算再难受,也只能偷偷用桌边抵着上腹,加之在桌下不显眼的位置悄悄的把手握成拳,抵在小腹上。 虽然杯水车薪,但至少能让腹中磨人的酸疼和欲望,稍微消解一点点。 偶尔,严郁嘉也会用指节偷偷磨蹭一下肚脐下方,蹭一蹭那被死死绑在小腹、肿胀难耐的guitou。 纵欲过度的后恶果全来了。 他的花xue此刻完全是肿的,被sao包毛刺的内裤勒着,又涨又痒又难受。伤痕累累的zigong里面也肿了起来,按摩棒的圆头此刻正深深抵着发疼的zigong壁,同样又疼又硬。 严郁嘉悄悄把一只手贴在冰冷的小腹,淡淡的温暖能够减轻一丝痛苦。 可是,还是好疼……好涨。肚子里好难受,肠子要断了,要死,死了,好难受啊不行了…… 啊,呃啊……难受,真的好憋、好苦。 可却找不到任何地方去磨。整个人下体都又湿热又不满,被绳子勒得jiba又紧又疼,他感觉好像整个人都要爆炸了,满脑子几乎都是快要压抑不住呻吟,握着鼠标的手背更是青筋浮现。 他其实,早在刚才上上下下收拾东西时就已经……难耐辗转、yuhuo焚身。 普通收拾的动作,或许外人看来没什么。 可他却因为肠道和逼里都含着巨大的按摩棒,导致每走一小步按摩棒头都变着角度顶向xue心,每动一下,都能引起yindao肠道里激烈的收缩吞吃和摩擦,引得他全身小孔酥麻男人。 甚至就连此刻,他仅仅是端坐着,呼吸带动小腹的收缩起伏都屡屡让人濒临隐忍的极限。 受不了,受不了啊…… 难受,痒。xiaoxue里疼,不满足,难受,想要谁来,什么人温柔地揉揉。 可此刻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揉他。严郁嘉咬牙凝了凝神,安慰自己还有两小时,还有两小时就到午休时间了。在这之前,他必须拼命咬牙死撑。 可是……啊……难受,受不了…… 他拧着眉心,拼命劝自己,上午的上班时间统共就三小时,已经十点了,他已经挺过了三分之一。只要再挺过剩下的三分之二…… 他可以的,他能做到。 他跟自己说,郁嘉,你要珍惜你眼下啊。 哪怕只有短短一个月,至少你此刻正活在过梦里。你有一个好工作,有一个愿意好好cao你的男人……从来没有人对你这么好。 这才是你本来该有的一切啊。 如果当年你不曾走投无路、没有欠那么多的钱。如果你念了大学,而不是堕入黑暗,这一年是不是应该刚好差不多是硕士毕业不久,或者再努力一点都已经拿到了博士学位。 ……要是那样,你就可以凭借真才实学,成为陆少的助理。 可以与他势均力敌、平起平坐,板起脸来一本正经地教训他,跟他斗嘴逼他听话,气死他。 严郁嘉闭上眼睛,幻想了一下那场景。 微微勾起唇角,像是梦游一般。那笑容很快僵在脸上,他难受不住地剧烈颤抖、无声惊喘,腹中突然一阵炸裂一般的翻涌guntang,一股黏腻热流猛烈下涌。 他一口气上不来。狠狠一个激灵,死死夹住修长的双腿。可已经迟了,腹中按摩棒因为yin水的润滑,更加狠狠戳进了肠道更深处,刮向肠壁的刺骨快感透过脊背直击头皮。 “呜啊,呃啊……嗯,嗯,嗯啊……!” 他梗着喉咙,手指抓皱白衬衫才没失声叫出来。随即又是一大股逼水和肠液从被按摩棒堵住塞满的xue口涌出,身下一阵羞耻无比的温热黏腻,背后则大汗淋漓。 严郁嘉失神了片刻,腰身直挺、脚趾紧绷,脑中一片空白地熬过那几秒钟铺天盖的刺激。 良久,余韵渐褪,他才红着眼惨然苦笑。 幸而他这一切从外看来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外面并没有任何人对他投来奇怪的眼光。他颤抖着点击鼠标,装作不动声色继续翻阅文件。胸口的闷痛却再也压抑不住。 他自问,严郁嘉,你在坚持什么、幻想什么? 明知道你这破身体根本不可能支持得了三小时。明知道你早就彻底被玩坏了,就是个24小时发情、yin水横流的性瘾雌畜,你除了zuoai什么都再做不了、一秒钟不被狠cao、不发情就没法活。 那才是你,你能装成谁? 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你真可笑。 …… 一切都是假的。 他很清楚,他只是个假秘书,一个月后自动消失,没有人会当真。而作为一个yin荡下贱的男妓,陆少图他双性大奶新鲜玩他几天,以后根本不会记得他。这才是现实。 严郁嘉万念俱灰。 他眼神黯淡,摇摇晃晃刚要站起来,他放弃了,不想再坚持了。他想想躲去里面的小隔间里尖叫翻滚、拿着按摩棒疯狂插坏自己,满把抓住肿软糜烂的逼rou揉虐,再也什么都不管。 却突然有人敲门。 女同事眼睛亮晶晶的,拿着一沓资料问他意见。 “严秘书,小陆总说了,由您过目就行,您觉得没问题就代他盖章通过!” 她说着,给严郁嘉看正在开会的陆雾宿手机回复她的工作请示。 严郁嘉摇摇晃晃,不知该说什么,心底一阵难以压抑的痛苦荒谬。可他最后还是接过了那份文件,所幸那份文件也不是什么他看不懂的东西,而是公司球赛的一场活动策划。 普通的活动策划,严郁嘉是可以随手拿出陆雾宿的章来盖。可许是这策划做得太过马虎,他即便是这等精神涣散的状态,也一眼就看出了不少疑问错漏。 全程,女同事就在身边等着,偷偷观赏严郁嘉俊朗的侧脸,看他一字一句替她改策划上的错,只顾沉迷美色,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指尖压抑不住的微微颤抖。 “这里不行。这片城区……那个时候堵车,你这个通勤方式……根本按时到不了赛场。” “这边,用车的计划……也不妥。” “这文件是谁做的,根本就……没用心做。你看这上下数字都……不一样。这样不好。” 严郁嘉的声音沾染着欲望,也比平时沙哑得多。不过同事毕竟第陆雾宿次认识他,不知道他说话本来不该这样断断续续,并没听出不妥。 过了一小会儿,同事才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群里马上活跃。 “卧槽卧槽,绝了,近看更帅啊,而且低音炮,超超超超性感!” “而且做事巨认真细致,就看了一遍,挑出一大堆错,没考虑严密的地方都给我画了圈。也怪我,觉得比赛策划不重要就交给实习生做了,话说我这个实习生也真不认真,我得敲打敲打他了!但是这个秘书也真的不好糊弄啊!!!” “嘿嘿,凶吗?不凶我也去找他试试。” 严郁嘉要疯了。 好容易才撑过一个同事,没想到马上又有同事敲门问材料。 严郁嘉真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意在公司里失态的。尽管桌下的双腿早已不断冷颤,yin水沾湿了椅子,却要脸上一本正经面无表情。 他双手翻着文件,可在他的脑海里,那两只手却正在疯狂揉肚子、疯狂揉逼、疯狂虐待自己的jiba,他真的太难受了,他有性瘾,他没办法控制自己不要男人不吃jiba。他真的快要不行了,要受不住了。 偏偏这次的同时,比上一个话还多,问他是哪里人,还跟他扯家常。严郁嘉绞紧修长的双腿,撑着不经意的样子轻松回答,实则精神已经接近崩溃。这人越是磨蹭着不走,他越是徘徊在放弃抵抗的边缘。 最后,他一边从容的回答别人的问题,一边底下已经跳动着射了。 或者也不能说射。他被绑着的下体,其实射不了,jingye直接是从马眼里面流淌出来。 一般男人不会这样射精,可严郁嘉常年下体被虐待被破坏,以至于男性器官功能有所异常。每次被玩虐到极点,他无比难受又被堵着没法射的时候,就会这样不受控制地直接淌出jingye。整个过程根本到不了高潮,失禁一般难受酸软而又漫长。 更难受了。 好容易,这个同事也走了。 严郁嘉眼神已近恍惚,意识里已经有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在吞噬他残存的神智。他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要不行了,他害怕,脑海里开始过电影一样过着陆雾宿温柔对待他的手指,身上淡淡的墨恋香水味。过着他一边狠狠干他,一边揉他的奶的场景。 那一夜他真的被干得好爽,哭叫着被狠狠打桩,zigong被打透,被cao得无比凄惨又疼又爽。他享受男人粗糙的指腹一边技巧地撸他的jiba,一边不忘照顾的yinchun小豆,他享受被cao得昏过去又醒过来,他享受那种深到可怕的占有、那种肠穿肚烂的恐怖快感。 男人真的干的他太舒服了,他只是回味,涎水都快要止不住流出来。 guntang肿胀的xue道已经不行了,已经又在不由自主地收缩,体内的异物感越发明显填满了整个腔体。却不够,他不想要按摩棒,他想要被人贯穿、想要被掐住双乳,想要被大力抽插欲仙欲死,想要谁来干死他,无论他如何崩溃哭喊求饶都不要理他,干到他合不拢腿。 “啊——啊啊啊……jiba不行了,zigong不行了,想要,想要啊……” 他听见了自己的呻吟声,咬死牙关也无法压抑。xiaoxue不住收缩,脚趾蜷缩小腿痉挛。他人继续直挺挺坐在座位上,黑框眼镜下的黑瞳却已经彻底失神。 他浑身是汗,徒劳地找了个角度,让按摩棒更加紧紧抵在他的xue心。可偏偏越是努力往血心上面抵,越是差一点点到不了。他后来已经是努力在往上面顶,肠壁被刮得发痒生疼,桌下轻轻按在小腹的手也早已经握成拳,不断地挤压自己的小腹。 嗯……啊啊……想要,想要高潮。 啊——嗯——嗯呃,甚至在这一瞬间,曾经最恐惧的刑法都不再可怕。他宁可,此刻有谁把他的zigong那出来玩虐,用针扎他的rutou,用拳头打他的逼,哪怕虐玩到他不成人形,不要……不碰他。 可是,到不了。始终到不了。严郁嘉知道自己要糟了,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快去小隔间,你不能跟陆少丢脸,再这样下去,他很能要疯了,上班第一天就失去理智涕泪横流爬在地上求全公司的人cao他。 可是他大小腿都在酸软发抖,他站不起来了, 又有人来找他。 严郁嘉生生咬破了舌尖,铁锈的味道让他清醒了两分。他竟然靠着这份清醒,又硬生生撑了过去。 等到那人也走后,他真的两眼发黑,再也一动不敢动。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能跪在地上,失心疯爬到桌上在大庭广众胡乱自慰。恨不得能辗转在地上哀嚎,拿起桌上的胶水、钢笔甚至粗大的玻璃纸镇统统塞进他的xiaoxue里去,就算那样都不够,还不够。 他也没法再跟任何人话了,他怕一开口,他就会呻吟出声,就会求别人cao他干他弄死他。他的拳头死死抵着小腹,他知道他若还想保持清醒,只能再度试着死死捏坏自己yin贱的孽根,可太疼的话他又会满屋子打滚。一样会被人觉得奇怪。 玻璃外,隐约一些人影从会议室出来。 散会了么……?陆雾宿要……回来了? 严郁嘉如临大赦。又看了一眼钟,已经十点了。整整两个小时。 快回来,他受不了了。 求求他快回来,不要人再进来找他了,求求了。他的身体好难受,他撑不住了。 真的受不住了。好想、好渴望陆雾宿能赶快回来抱抱他、抚慰他,哪怕只是他身上的香水味,都能够给他巨大的宽慰。他想那人舌尖的缠绵了,想让他亲亲他,深入他的喉咙。摸他cao他,揉他干他,他好喜欢被他cao。 可他为什么,还不回来…… 陆雾宿确实散会了。没回来是因为他接到了小弟的电话,下楼拿送来的东西。 小弟抱着个巨大的箱子,里面装满各种一言难尽的东西,表情自然更是一言难尽。 “雾哥,你这……咳,总之当心点,要注意安全啊。安医生还让我给你说,千万适可而止,有些‘玩具’功能太强,别把咱这位临时嫂子给,咳,给玩坏了。” 陆雾宿:“……放心,他身体好,玩不坏。” 小弟疑惑着“玩不坏”一词。那么多年,陆少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还是第一次提出这么奇怪的要求,让他买下那么多难以想象、丧心病狂的玩具。 确定这些东西玩不坏人?那得身体多好啊?咳咳,暗雾哥真有艳福,羡慕。 而此刻办公室里,严郁嘉正在王小隔间走。 短短几步,每一步他都要全力夹紧双腿,身体不断打颤。这些天他的逼和zigong被cao得实在太狠了,按摩棒的存在都变得像是坠在zigong和肠里的一块秤砣,肚里又胀又坠,带得他每时每刻都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呼……啊,好坠,扯着zigong了,难受死了……啊啊……” 他冷汗涔涔,用力拖着沉重的肚肠。体内按摩棒此刻又不知怎么了,突然回光返照嗡了一声,旋转头在zigong和肠道里直接刮转了个圈,zigong壁和肠壁瞬间爆炸生疼。 “啊啊啊啊——!” 严郁嘉一时双眼通红,他抖着逼,缓了好一会,再继续迈步往前走。 “呃啊……好疼,zigong里面好疼啊……肚子不行了,死了,走不动了。” “求求了,求求了,谁来帮帮我,让我多走两步,再有两步就到了。不想在这里失态……不可以在这里失态……快到了,就快到了……” “逼好涨、乳孔好酸,jiba好疼……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啊——啊……想死,要死了,谁来帮棒我堵住下面,谁来救救我……救……” 可是没有人救他,不会有人救他。 这十年中从没有人来。他是个被玩烂的男妓,没有丝毫价值。yin水不止浸湿裤子,甚至已经流到脚踝,严郁嘉混沌的脑子里,一个声音问自己—— 你看看你这样,好笑吗?你还能算是个人吗? 正常人谁会像这么不争气,yin贱得活像一只畜生,连一个上午都挺不住。你还能干什么,你怎么还不去死? 心口又开始一阵一阵的疼。严郁嘉浑浑噩噩地绝望着,如坠万丈深渊,这种感觉他这十年一直都有,落在深深的黑暗中爬不出来。可下一秒,忽然的,眼前出现了陆雾宿痞坏灿烂的笑,他身上淡淡的墨水香,他手指的温柔。 他想起被他拥抱时温暖的触感,他逗弄自己时的促狭。 严郁嘉当然知道那一切不是真的。 可即便不是真的,至少这几天,他得到过片刻温情。如果说他过去的十年里未见过一丝明亮、不曾试过一点温暖甜蜜,那放弃也就放弃了,随随便便死掉也就死掉了。可为什么,偏要他看到过一丝希望,再让他都还回去…… 那他,就不会甘心了啊。 严郁嘉垂眸,小腹上的那只手突然狠狠往里顶,几乎是用拳头在狠狠砸自己的小腹,另一只手再度用力掐了一把jiba,一时间身体里yin糜的软rou叫嚣着疼痛不满,黏腻的yin水再度湿了整个裤子。 “呜……啊啊……!主人,主人你去哪了……你怎么还不回来,郁嘉难受,好麻,肚子里面坏掉了……郁嘉要死了……” 他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这种折磨简直比死还难受,可人反而却红着眼挣扎着咬牙站定。他眼中全是猩红,却挣扎着想要回到座位。但他站不稳了,跌跌撞撞脚下一滑,一时间xue里传来肿胀撕裂的剧痛,他疼得发疯。下一秒却落入一个温暖怀抱,让人安心的古龙水香氛。 陆雾宿回来正好看到人要摔倒,情急之下一把捞住他的腰腹。那一摁手也有点重,按摩棒从严郁嘉xue口直接被压出一截,粗糙的肠壁被拧压磨砺的剧痛让严郁嘉一时双腿大开,不知道软rou会不会已经被磨烂、流出血来。 “啊……啊……呃啊啊啊啊……拽出……拽出来了……主人……” 他汗津津的,眼睛充血几乎失去意识。那一瞬间,他连呼吸都不会了。 片刻后,耳边是陆雾宿有些焦急的声音:“郁嘉,郁嘉!你还好吧,没事吧?” 严郁嘉想要回应,却没有力气,修长的身子在男人怀中慢慢下滑,陆雾宿紧紧搂住他:“行了,我带你去隔间。” 他说着就要抱起他。严郁嘉浑浑噩噩,觉得自己等到了,终于等来一直想要的救赎,好想就这么被他抱着、被他带进隔间揉搓抚慰。可他却又偏偏睁开眼睛,红着眼摇头:“我没事。” “……” “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别碰我。” 他说着没事,身体却明显还在痛苦辗转。陆雾宿柔声问他:“难受是吗?难受得很吗?” “我没事。哈啊……你……别碰我。” …… 上午的三小时,最后的一个小时中,玻璃房里严郁嘉浑身湿透,对着电脑咬牙处理一份材料。 陆雾宿都惊了,愣愣看着那男人。他居然还在打字,而且硬生生挺着身子,他离他那么近,如果他不清楚他身体是什么状况,他都能被他骗过去! 但他是知道他有多难受的。 刚才他搂了一下他的腰,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被绑缚的jiba难耐地guntang跳跃,整个大腿小腹都在抽。他知道他的下身湿透了,也看道他眼眶通红几乎压抑不住呜咽。可结果,这个倔鸭他却非要撑着说他没事,非要继续工作。 陆雾宿还好心劝他,说难受就不必死撑。结果反被严郁嘉训斥他说陆少你真闲,自己没有事情做吗?做你自己的事情去。 真的绝,陆雾宿无话可说了。 于是双双工作。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十一点半,严郁嘉已经是万蚁噬心身心俱焚。十一点四十,头脑完全一片浆糊不知自己是生是死。十一点五十,他文件终于敲完了,但人已经彻底傻了。他动不了,一团浆糊,他觉得他已经死了,什么都再也想不了、听不见。 还有十分钟下班。但天唐集团的工作时间很人性化,虽然还差十分钟,玻璃隔间外面已经有人出去吃饭了。 严郁嘉透过玻璃看到他妈动了,但他自己还是动不了。 他一双黑瞳,绝望又崩溃地死死看着钟,一分,一秒。一圈,又一圈。 距离十二点,还有五分钟,三分钟。 还有十秒、九秒……到了,到了,马上就到了。 终于,中午十二点。 他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濒死的惨叫。他觉得他已经烂了,满腹柔肠都被yin水泡坏掉了,他以为他是疯了一样的吼,但其实发出了的声音很小很小。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到、到了,到了,到时间了,救……救……” “救我……主人,坏了,坏了……郁嘉……坏掉了。” 陆雾宿一把抱起他。 关了门,隔间里里面是藏书,一股木香。严郁嘉再也站不住直接跪地上,捞都捞不住,逼里水流清泻而下。他的逼已经咬不住按摩棒,棒子一半掉出来。连带着淋漓的逼水汁液狂流在地上形成小小的一滩水,他冷汗涔涔而下,在那一瞬间再度绝望至极,还以为自己彻底失禁了。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好酸好麻……” “啊……嗯啊……啊啊啊……不行了……救救我……难受,好渴,要死了……活不成了……” 他像是在烈火炼狱里煎熬,被烧得神志不清。而身边的人,就是他无尽绝望之中唯一的一汪清泉。他靠着他身子,捂着自己的小腹痛苦地揉着自己涨痛的yinjing:“解开,救我……救我啊……” “救救我,摸摸它,求你了,受不了了,摸摸它,疼疼他……疼疼我……” “主人,它这难道受不了了,好涨好疼,好难受……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疼疼我好不好,求你……” 他语无伦次。还没说完,自己先小小地死了一会儿。 微凉的身体在陆雾宿怀里痉挛颤抖。陆雾宿忙解开他的衣服,男人zigong肿了,本来平坦的小腹微凸抽搐的厉害,yinjing则勒得有点发紫了,被绑着兀自弹跳不停。 白浊从马眼缓缓倾泻,染脏了整个小腹……他昏死的身子随着jingye的漏出,轻轻一弹一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