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奖励(兄弟骨科rou,meimei冒泡)
在他还愿意的时候,阿莱西亚可以非常、非常地宽容。 不管是被粗暴地cao开结肠,还是跪在地上张嘴吞咽沾满jingye和肠液的yinjing,他都配合得很好,只有被按着后脑贯穿喉咙时冷冷向上一剜的眼神告诉阿涅斯,这样的好事也许不会有下次了。 教父的长子沉沉地喘出一口气,腰胯不受控制地向前一挺,jingye从涨大的guitou里冲进了兄长的喉咙。阿莱西亚不适地拧了拧眉毛,但那张裹着阿涅斯下体的嘴还是依旧温顺地舔舐着茎身,喉管随着吞咽的动作颤动,从腥热的马眼里抿去了最后一滴浓精。 “咕唔……咳咳。”阿莱西亚吐出射完jingye的roubang,嫌恶地用手背擦过嘴唇抹去了一缕被guitou牵着摇晃的腥麝银丝。 阿涅斯看了一眼手表——他还有一个小时。 “去床上。”他拉起阿莱西亚,带他倒进了大床中央。 蓝眼睛的暴徒在床上伸了个懒腰,主动分开了结实的双腿。但揽着他肩膀的阿涅斯没有立刻压到他身上来——尽管那根刚刚射了第二次的yinjing已经又跃跃欲试地抵着他的侧腰了。 阿涅斯的嘴唇贴到了阿莱西亚的额角,同时他的手指滑入兄长的腿间,并拢三指插入了那只已经被cao熟的rouxue。嫩rou被男人指骨分明的粗粝手指推开时的滋味不喾于被砂纸摩擦,只是这一环环的肠rou擦不出火,只会被磨出更多黏湿的肠液。当阿涅斯准确地找到那枚作为快感按钮存在的腺体,整截直肠都像是活了一样疯狂蠕动起来。高热的内壁黏附在他的手指上吸吮挤压,黏膜因为手指的动作互相拍打,几乎吮出了湿润的响声。 手指不如yinjing粗壮,但灵活得多,三指夹着前列腺抖动戳刺了不到三分钟分钟,阿莱西亚就咬着嘴唇射了一次。 阿涅斯却依旧没有要插入的意思,他慢条斯理地吻着兄长发烫的脸颊和抿紧的嘴唇,手指却毫不留情地继续刺激着阿莱西亚的前列腺。抠挖、拉拽、夹弄、拍打,只是几分钟的时间而已,那么肥嫩的腺体就已经肿得在肠壁黏膜上鼓出了一个凸起。 阿莱西亚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那三根手指几乎将他的屁眼翻搅成了一朵yin荡的rou花。肠液在反复的高潮中喷溅,他身下湿得像是经历了一场潮吹。 “够了……我说够了!” 又经历了一次只能射出少许稀薄液体的高潮后,阿莱西亚终于暴躁地伸手想要推开阿涅斯的手臂,“要么进来,要么滚!” 阿涅斯只低头吻了吻他的肩膀,轻声回答:“时间还没到。” “你这混蛋,唔!” 并拢的三指忽然对准前列腺飞快地抽插了数十下,接着猛然撑开,将缩紧的屁眼撑出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被榨得缩小了一圈的囊袋徒劳地颤抖,guitou里最终只可怜地吐出了几滴清液。与之相反的是被撑大的屁眼,充血成深红色的肠rou疯狂翕动了几秒,竟然真的从深处喷出了一小股肠液。 阿莱西亚的腰如发情的母猫般拱起,连带着紧绷的腿根一起不堪重负地在极致的高潮中颤抖。有那么几秒他几乎喘不过气,也就没能注意到阿涅斯收回手改变姿势的动作。就在他要从顶峰回落的时候,一根粗壮而guntang的yinjing凶狠地顶进了他的身体,笔直的茎身长驱直入,guitou碾过肿得发痛的前列腺,直接撞进了狭窄的结肠里。过多的肠液被挤出来喷溅在屁眼周围,又被阿涅斯结实的小腹和饱满的囊袋拍成了腥腻的白沫。 “还有51分钟。”阿涅斯把开启倒计时的手机在阿莱西亚眼前一晃,用另一只手接住后者的拳头,然后把那只手和另一只一起按在了绣有古典碎花的被单上。 阿莱西亚瞪着他,蓝眼睛里第一次有了点气急败坏和慌张的味道。他的屁眼像是有所预感地痉挛起来,恐惧又期待地等着迎来下一次无法射精的干高潮。 还有51分钟。 阿涅斯吐在他脖颈间的火热气息无声保证道:下一次不会是最后一次。 彭思卡佩大酒店隔壁,不为公众所知的雄鹿俱乐部里,卡缪·埃蒙斯以一个不雅的姿势迎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首先出现在他视野里的是一双有着尖锐细跟的皮短靴,但从一个对时尚还算敏感的角度来看,这危险的鞋跟却是这双鞋身上最友善的部分了——它的鞋帮刚好高过脚踝,开口束紧,前段收尖,整体精致而小巧。这意味着,它在抹杀了任何可以用来拯救小腿线条的可能的同时,也把一双腿上可以有的任何缺陷都放大到了极致。 “请三思而后行。”它轻慢地宣告道。 但此刻穿着它的人比它更纤细、尖锐与傲慢,所以它被稳稳地踩在了那双小巧的脚掌下,各种意义上的。 被按在地上的卡缪放下心来——这不是警察,也不是FBI,他的目光于是本能地向上攀升。在短靴上方,富有光泽的蜜色双腿笔直而曼妙,小腿修长纤细,大腿恰到好处地饱满,一根不详的黑色束带在她的右侧大腿中部若隐若现,由它托举或者说收容着的东西则被蓬松的白纱衬裙掩盖。 另一种警钟终于姗姗来迟。 等到这位来者不善的女士在最柔软的那张单人沙发上舒舒服服地坐下,卡缪才终于被允许从用脸颊亲吻地毯的状态中稍微解脱出来——他可以扭动他的脖子了。 现在他看清了这个女人的全貌,她看起来惊人的年轻,面孔精致昳丽,只是看着她都令人感觉自己的心脏被无形的柔软指尖轻轻掐了一下。 她穿着乳白色的露背丝质衬衫和高腰的普鲁士蓝包臀鱼尾裙,裙子的前摆被暗扣拉高,露出修长的双腿和松软的衬裙。白纱间点缀了大量的碎钻,细微而繁多的火彩令层层叠叠的纱裙像是清晨阳光下的海沫般美丽。她的双手被白色丝缎手套包裹,左手食指上戴着一枚光环样式的戒指,椭圆形的圣玛利亚海蓝宝石在一圈钻石的簇拥中闪动着柔和但明亮的光辉。 不速之客说:“晚上好,埃蒙斯先生。” 她的声音柔软悦耳,笑容温柔甜蜜,任谁看了都会想:哎呀,真是个讨人喜欢的小姑娘——前提是,他们没有注意到她的语调。 没有哪个真正腼腆甜美的姑娘会有这样傲慢的语调,其中俯就的意味明显到像是只包裹了一层薄纱的刀尖。每个字,每个音节,甚至就连每一个停顿都在告诉她说话的对象:这是你的荣幸。 卡缪盯着她手上的蓝宝石戒指,忽然明白了她的身份,或者说,她的姓氏——他见过拍下这颗蓝宝石的人,那时他根本没能意识到那个年轻人是谁的儿子,白种人的傲慢让他险些送了命,幸好与他同行的那位先生对他还算满意,所以他及时让卡缪闭上了嘴巴。 “我……”他干巴巴地开口,“我很抱歉,珀扎利诺女士,我不明白……” “请放心,”伊莎贝尔·珀扎利诺柔声说:“我不打算给您制造任何麻烦。” “那为什……” “我还没有说完呢。” 少女的声音依然轻柔,一种冰寒的惊惧却陡然爬上了卡缪的脊椎。 好在伊莎贝尔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她只是垂眸看着卡缪,并且微笑:“我来找您,是因为我希望您不要给您自己造成什么麻烦。” 她做了一个手势,另一个高大的红砂人一言不发地走近卡缪,伸手在他怀里摸索了几秒就从他衣服的暗袋里取出了一个装有白色的粉末的小包。他把那包粉末放进伊莎贝尔的手里,后者的笑容愈发灿烂,“比如这种。” 卡缪依然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目的,但这次他聪明地咽下了疑问。 伊莎贝尔吐出了一个名字:“圣玛丽安女校。”她一边用纤细的手指夹着那只小包把玩,一边漫不经心地继续说道:“您举办的这次慈善晚会是我的课外活动项目,因此在我拿到课外活动的学分之前,请您最好不要突然变成一个嗑嗨的蠢货或者一滩戒断症状严重的烂泥。简而言之,请控制好您自己,埃蒙斯先生。” 伊莎贝尔微笑着,把夹在指间的小塑料包丢回到了卡缪的脸上。 “否则,我会让您意识到戒毒其实是一件多么、多么轻松而又愉快的事情。” 她站起来,第三个红砂人帮她穿上了外套。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埃蒙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