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喜欢你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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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陆压的日子过得有些顺畅,除却某些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情外,总体来说还是要比之前滋润了许多,不管是从生活还是身体上来讲。 表面上,他现在和苏酥的感情是稳步上升了,但实际某些夜里陆压还是会暗悄悄的点开晶屏查看苏酥对他的好感度——八十七、八十八、八十九,进度条每天都会增进一点,陆压觉得按照这个速度下去,不出一个月,他就能真正把苏酥的好感度给刷满了,而届时完成这个任务之后,也就是他彻底摆脱系统之时。 只要一想到自己能够再也不用见到那个该死的、天杀的破烂系统,陆压就高兴的恨不得立刻蹦起来往楼下去跑三圈。尽管前文说到现在都陆压已经越来越适应这种不能用常理来解释的生活,但说真的,谁又能真正喜欢每天都要受人控制的状态呢?再说了,天性浪荡的陆压更加不是安分守己的人,要他处处受制于人,还不如让他跳楼自杀得了。 另一方面,自从苏酥有过前两次进入陆压家里的经历之后,他出入陆压家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了,就像是动物会有意识的在自己的领地上做标记一样,陆压家里也逐渐开始有了苏酥的痕迹。那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不过陆压也就当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苏酥去了。 苏酥找到工作之后,两个人的生活便开始慢慢稳定了下来,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苏酥和陆压也越来越走上了正轨。 这天,陆压下班回到家之后就看见苏酥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正悠哉悠哉的拿着遥控器看电视。 苏酥配了条他家的钥匙,所以可以自由出入他家。 对于这个场景陆压已经不陌生了,他换了鞋,一面走进客厅一面松了松领带,说:“出完差了?” 苏酥外出公干了几天,陆压也有几天没见过他了。 苏酥点了下头,把目光从电视机转移到了陆压身上,“原本是明天才回来的。” “哦。”陆压应了一句,“那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太想你了呗。”苏酥回答的十分自然。 陆压嘴角一抽,“我看你是受不了应酬随便找了个借口偷溜回来的吧。” 苏酥眨眨眼睛,微笑着说:“陆压,你真是越来越了解我了。” “得了吧,少在这跟我嘴贫。”陆压转身到冰箱拿了瓶啤酒出来,转过头问:“你喝不喝?”他扬了扬手中的啤酒瓶。 “喝。”苏酥说。 陆压拿了两瓶啤酒,很是自然的走到沙发上坐在了苏酥身旁,他把一瓶递给他之后,便自顾自的仰头喝了一口。冰镇过的啤酒很好的舒缓了一天下来的疲累,陆压顺势倚在沙发靠背上,发出了声舒适的叹息。 苏酥也喝了一口酒,看着他说:“吃饭了吗?” “吃了。” “你自己吃的?” “一回来查户口?”陆压挑了下眉,不答反问道。 苏酥撇了撇嘴道:“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你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而已。” 陆压哼了声,“那如果我说我跟个漂亮的小年轻一起出去吃饭了呢?” “你敢!”不出所料,苏酥立马翻脸了。 陆压好笑道:“还说不是查户口,随便一句话就把你狐狸尾巴给炸出来了。” 苏酥脸红了,他平时是不会这样的,只有面对陆压的时候,他才会跟丢了脑子一样特别容易上当。 陆压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我跟胖大海和人精那几个一起吃的,你要不信自己去打个电话问。” “我又没说不信你。”苏酥嘟囔着小声说,顿了顿,他忽然抬起头看向陆压,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充满了期待,他问:“这几天你有想我吗?” 陆压恶寒了下,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苏酥一张小脸rou眼可见的失落了,接下来,他又不知道触到哪根神经,把手里的瓶罐子搁在茶几上之后,便一个跨身挤到了陆压两腿间,不挠不休的凑过脑袋就亲他,陆压一面撇着头忙着躲,一面喊说:“酒都要洒了!你别闹我!” “我就闹。”苏酥嘟囔着说,嘴忙不停的落在陆压的脸上、唇上,出差这三天里他人在外头,心却丢在了陆压身上,只要一有空闲停下来,他就止不住的想着陆压在干嘛,他不在的这些天里他有没有去找别人,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想他,想到心都痛了。 陆压没法儿,手搭在他肩膀上又没忍心一把推开他,只好皱着眉头先把手里岌岌可危的啤酒给安顿好了,这才专心下来对付小疯子似的苏酥。这会儿苏酥的手已经不安分的往他衣服里窜了,手覆在他前胸没章法的揉搓着,没多会儿那粒乳rou就自己颤巍巍的立起来了,逐渐攀升的快感让陆压倒吸了口凉气,头皮发麻,愈发动不了手阻拦他。 或许他心底里是没多想苏酥的,可开过荤吃过味的身体有着自己的记忆,苏酥的手一碰上来,他腰就忍不住先软了。 苏酥卡在陆压双腿间的膝盖急不可耐的向上顶弄着,陆压高仰着头嘶嘶抽气,底下已经开始微微湿热了。 欲望已然燃起了苗头,陆压完全屈服在了苏酥身下,浑身发软的倒在沙发靠背上,任由苏酥解开了他衬衫的扣子,低头嘬弄着胸前的乳rou。他自己也没闲着,手忙不停的扣开了皮带拉下裤链,将束缚已久的性器释放出来,握住柱身开始自己慰藉起来。 “想我没?”苏酥边吻边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抬起腰来好让他脱下裤子。 “……想,”陆压十分配合的让苏酥脱下了他身上一件件衣物,终于赤裸的平展在他眼前,他身下已经泛滥成灾,苏酥只拿手往下抹了一把,便沾了满手的yin水。 “怎么个想法?”苏酥还在追问。 “……嗯,”他手指捅进去了,蛇一般的在紧致的甬道里钻研探索,陆压忍不住高亢呻吟了声,腰也不自觉的半拱了起来,他更加迫切了,“想让你cao我。” 苏酥撇了撇嘴,有些不满意,“没良心的。除了这个,就没别的了?” 陆压有着焦躁的去解他裤子,“得了便宜还卖乖,难道你没想着怎么cao我?嗯?这里都硬成这样了。” 苏酥故意一窒,脸上也随之浮现起潮红来。他当然是想的,怎么可能会不想,每天晚上几乎都是一个不眠之夜,只要他躺在床上,手抚摸到身旁冰冷冷的一边,他就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闭上眼,眼前浮现的就是陆压放荡又放纵的脸,一想到陆压是如何在他身下完全展开身体承受他,容纳他,苏酥就会立即起反应,最后还要跑到冲凉房洗一次冷水澡才算完事。 可是他想他,从来都不止是rou欲上的。 两捆干柴,几乎是一碰到火星子就立即燃烧了起来,这直直蹿腾的火苗水也扑不灭,仿佛能把世间一切都烧成灰烬。 他们甚至来不及多话点时间去房间,直接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做了起来。陆压分开双腿紧紧缠绕在苏酥劲瘦的腰上,让他大力的侵占入自己的雌xue中,每一次大力的捣入抽出,都会带起四溅的汁水和黏腻的水渍声。 陆压身体在摇晃,心灵也在摇晃,苏酥极富占有欲的cao干让他全身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仿佛寒冷的冬天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一般,这样舒适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从唇中倾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自从懂事起,他就知道了身上这个异于常人的存在,当别的男孩儿尚处于朦胧的梦遗阶段,陆压就承受了另一种不为人知的痛苦。他还记得一天夜里,他很早的就睡了,熟睡间,身下那处忽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瘙痒,起初还是微弱的,到后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强烈到即使他在睡梦中都无法忽视的地步。 他被这阵瘙痒惊醒,满身大汗的睁开迷糊的双眼,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床单已经被濡湿了一大块,不仅如此,他的内裤也都变得湿哒哒的了。小时候的陆压对这种情况是完全束手无策的,他甚至很惊慌,他很想叫出来,却又不敢,只好咬着唇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那会儿对陆压侧躺在床上,双腿紧紧夹在一起,脚不自觉的在床单上磨蹭着,他很想拿手去抚慰一下,可强烈的羞耻感却让他紧紧闭上眼睛始终没有动作。最后他还是败在了那阵瘙痒感之下。 陆压吁吁喘气从床上坐起,强忍着羞耻把身下的衣服脱了,曲起双腿分开,低头颤抖着去看那正不断往外淌出yin液的缝口,迷离的月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一抖一动,仿佛少年的心…… 说起来,如果不是这个系统的出现,要等陆压完全放下过去,真正展现身体给另一个人,估计还要等上许久。 “陆压,陆压……”苏酥附在他耳边低声诉说着爱意,“我喜欢你,我真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