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儿童节不该看的
温暖的室内,冉辰靠在椅子上打着饱嗝。晚饭做得太多,他摸着自己的肚子心想下次别再一头热,做了一桌菜最后还得自己全吃下去。 突然两条胳膊绕过他的肩膀,林钰的下巴搁在冉辰头顶蹭了蹭。冉辰略微抬头:“收拾完了?”林钰点头却不说话,冉辰疑惑道,“怎么了?” 林钰扭捏了一会儿,脸颊浮起一层可疑的红晕:“你白天说想我...我现在还想你。” 冉辰瞪大了眼睛,感觉到林钰略沉的呼吸,反应过来他说的“想”是怎么回事,顿时老脸一红,敞开双臂勾了勾手指。林钰勾唇,双手勾起冉辰的下巴,让他仰着头,就着这个姿势同他接吻。 这阵子,在冉辰的“淳淳教导”下,林钰的吻技突飞猛进,舌头长驱直入,与冉辰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攻城略地,唇舌交缠着发出渍渍水声。他一手掐着冉辰的下巴不让他逃脱,另一只手探入衣领,粗暴地捏了两把丰满的胸肌,又退出来,隔着布料挤压敏感的rutou。 “嗯...去、去床上...”冉辰感到浑身开始发烫,仿佛一股炙热的浊气由下腹产生,只消林钰手指一勾便会蔓延至全身。他艰难地挣脱了林钰的桎梏,大口地喘息着,心里埋冤林钰怎么学那么快。 林钰舔舔嘴唇,又追着咬住冉辰的嘴唇,将本就被吸吮得艳红的嫩rou咬得更是充血。他眼里尽是痴迷,本是薄情纯洁的脸庞染上绯红,带着浅浅笑意,疯狂地从冉辰嘴里汲取津液。 两人从客厅缠吻到卧室,一齐栽倒在床上时身上都已经没几块布料了。冉辰浑身上下只剩一双袜子,内裤被扯得卡在膝盖上,林钰索性让他这样卧倒在床上,用力扇了他饱满的臀rou一巴掌,“啪”的一声留下艳红的掌印。 冉辰没觉得疼,反而感觉yuhuo被挑起。他挑眉,转了个身在床上拍了两下,让林钰半跪在床沿。扯下林钰内裤边,硕大的yinjing弹出,半勃起着横在冉辰脸旁。这玩意儿早就没了第一次打会面时那种无害的样子,沉甸甸的囊袋上,卷曲的毛发中伸出暗粉色的柱身,青筋龙蛇盘绕,紫红色的guitou上马眼翕张,如同在呼吸一般,散发着雄性特有的气味。 冉辰咽了口唾沫,握住那根东西的根部摇了摇,让guitou贴在自己脸颊上,挑衅道:“已经这么有感觉了?哥让你更爽点。” 林钰呼吸骤然紧张,一手托着冉辰的后脑勺,细细抚摸着他有些扎手的短发茬,将他压向自己。冉辰收到信号,便毫不犹豫地张开嘴,将性器含进嘴里。口腔顿时被撑满,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着鼻息,占据了他全身的神经。 这段时间下来进步的不只是林钰,冉辰吃力地张开自己的喉咙,一点点将roubang吞下,硕大的guitou戳刺着喉头的软rou,冉辰生理性地干呕着,喉咙剧烈收缩着推拒roubang的入侵,却反而将roubang伺候得服服帖帖。 “唔!”被戳到喉咙里最脆弱敏感的软rou,冉辰干呕一声,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连鼻涕都控制不住。 林钰蹙眉,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他快速抽腰,退出的同时将浓厚的jingye浇灌在冉辰的嘴里。他喘着粗气,一手将长发挽起,在后脑勺上扎了个团子。轻轻拍打着冉辰的脸颊,他喃喃道:“转身。” 冉辰抱着枕头,臀部高高翘起,紧贴在林钰的胯部,炽热的roubang被紧裹在两瓣厚实的臀rou间前后摩擦,柱身不时被rou嘟嘟的后xue吸吮,粗粝的青筋划过娇嫩的xue口,拉扯着rou缝。林钰低头看着这样yin靡的场景,刚刚发泄过的roubang很快再次肿大,他一边低头去亲吻冉辰的脖颈,在上面落下一朵朵娇艳的红花,一边开拓紧致的甬道。 xue口已有些湿润,拇指轻而易举地破开城墙,入侵到柔软的内壁,搅出令人脸红的水声。他空出另一只手握住冉辰的性器taonong起来,用前端渗出的液体将xue口弄得更湿更软。 “可以了...进来...”冉辰咬着牙,努力不发出下流的声音。 “再等会儿。”林钰不理会他的请求,继续用手指开拓软xue,将里面抠挖得又软又热,手指飞速抽插着刺激前列腺。 快感迅速堆积,冉辰恍惚觉得林钰似乎是有意欺负他,拽着他的脚踝将他掰成各种姿势,用手指侵犯他、将他一次次送上小高潮却对愈发猖狂的欲望不管不顾,避开他最舒服的点,不痛不痒地刺激着他。他突然觉得有些委屈,声音沙哑地问:“小钰、嗯啊!你、你在生气吗?” 林钰动作一顿,微笑道:“没有啊,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冉辰如鲠在喉,想问你是不是看到我被别人亲了,却又觉得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沉默似乎刺激到了林钰,他手腕一转,rouxue被手指狠狠撑开,指腹恶意碾压着敏感的软rou,将那处不明显的突起揉圆搓扁。 “啊!好厉害、不行了呃...小钰...”冉辰慌乱中搂住林钰的脖子,整个人黏糊糊地贴在他身上,黏滑得jingye喷涌而出,将两人之间糊得脏乱一片。 冉辰意识模糊,胸膛剧烈起伏,xiaoxue如同呼吸版剧烈收缩着。林钰的手从冉辰下腹一直游走到胸口,在rutou上用力一攥,然后含住沾满了jingye的手指。他本就有一张摄人魂魄的艳丽面孔,此刻看上去更是诱人至极,冉辰痴痴望着他,只听他说:“今晚还长着呢,别晕过去了。” - 冉辰翻滚着从床上爬起来时,身体就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疼。他挠挠头,脑海中一幕幕画面回闪,昨夜林钰并没有真的cao他,只是用手指一次又一次,就像是故意要他疼、要他痴狂一样碾压他的敏感点,直到他哭着祈求才松开禁锢着性器根部的手指。 理智和jingye一起喷涌而出,事后他抱着林钰微凉的身体,他知道林钰情绪不高,甚至有些难过。于是在他耳边说了好多情话... 他揉了揉脑袋,隐约中记得昨晚睡前林钰似乎说了什么,不过他脑海中一团浆糊,什么也记不清了。 “唉...一把年纪了还疯。”冉辰痛苦地揉着腰,下楼时林钰已经不在家了,桌子上放了盘早餐。他咬了一口,拨通了一个电话,“喂,小李啊。” 接电话的是金远山的助理,一个年纪轻轻却能文能武的小姑娘,她在两年前前任助理跳槽后,一路从底往上爬到现在这个位置。虽说老金和秋水的事情算是暂且告一段落,但冉辰始终放不下心,总觉得秋水还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问老金,他又不当回事儿,总打着哈哈把冉辰糊弄过去。百般无奈下,冉辰想起还有小李这号人,于是通过她了解近况。 “冉总好,金总最近挺好的,公司运营已经回到正轨,您不用担心。”小李汇报道,“您这么担心金总的话,直接问他吧,金总有您这么个朋友真是福气。” 冉辰笑了两声:“不用,我就随便问问,他老人家日理万机,这阵子我还是不打扰了。”对于小李他还是信得过的,毕竟干了两年多,冉辰常常去金远山公司串门儿,和小李也算是关系不错,对他的人品还是多少有些把握的。他琢磨着还是直奔主题:“这两天他俩口子过得怎么样?” “噢,我就知道您要问这个!金总虽然身体状况是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是这心病实在是...秋水先生隔三差五会来公司找金总,在办公室里跟金总谈了一会儿就走,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小李叹了口气,颇有一副担心儿子找不到对象的老母亲的味道,“您别嫌我啰嗦,要我说他俩明明证都领了,你喜欢我我喜欢你的,不就吵个架吗,有什么好别扭到现在的...哎!” 除了冉辰几人再也没有别人知道事情的真相,故而小李也对秋水所作所为一无所知。她还以为金远山和秋水只是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偏偏冉辰还不能把事说开了,只能自己咽下这口气。 他调整了下语气:“是啊,哈哈。也不知道他俩小两口的能吵什么闹得你们金总寝食难安的。” 小李大笑两声:“冉总,您这么一天到晚关心金总的,我可都要怀疑您是不是对金总有意思了。” “呸!”冉辰做了个呕吐的动作,“话你别乱说,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要我媳妇儿听到你说的屁话跟我闹,看我怎么收拾你。” “开玩笑的嘛,说起来冉总您这是要安顿下来了?”小李讪笑着。 “什么叫安顿下来,我一直都很安顿。行了,不跟你掰扯了,好好工作,不然我让你们金总给你扣工资。”冉辰搁下狠话,在小李抱怨连篇的哀嚎中满意地挂了电话。 他把手机往沙发上一甩,原地踱步两圈。老金这个感情废物!这样下去怕不是再被秋水哄两下就手到擒来,又傻呵呵地跟人回家了。 冉辰自己都觉得自己婆婆mama的,老金又不是他儿子,爱跟谁谈恋爱就跟谁谈,他管得着么!这样想着,他疏了口气,决定最后提醒老金一次就抽手不管了。 可是他没想到,自己可没有这个闲心去管别人怎么样——林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