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攻,再相遇只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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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予夺我喜欢你!” “安予夺,他是谁!他为什么有你的电话!” “安予夺...他不能碰你!” “你别出国好不好,我追不上。” 空旷的箱子,那个高大的男生穿着高中校服手里握着弹簧刀刺穿了另一个男生的腹部,血滴落在石板路。 安予夺猛的惊醒、睁开眼,后背都湿透了,他已经好久没有梦到景珩亦了,床头的夜光时钟指着凌晨三点的位置。 拿起床头凉透的水喝了一口,就听见一墙之隔的另一间卧室传来细细密密压抑的欢愉声。 “轻点...嗯...你慢点,疼...”韩清不敢叫太大声,安予夺还在隔壁,可是两人太久没见面了,都忍不住。 “轻点?你后面都湿一片了!”安战也压着声音,大力的把roubang送进去。 安予夺把被子捂着脑袋,不知该不该提醒两人家里隔音太差了,他们都40了怎么还那么身强力壮!不知道隔壁住着一个热血少年! “想不想哥哥大jiba?自己是不是玩过?用什么捅的?”安战吻着韩清,他一点没有在公司正经的做派。 “你都出去两个月了,能不想吗?”韩清抱怨道,“还不给我去看你,是不是有别的小妖精!” “不就你一只妖精。”安战猛的抽插几次射了出来,把韩清抱在怀里。 “这次予夺受伤住院,加急训练顾不上你,你去了也无聊,看着他住院你又哭。” “哥...你后悔吗,我们...让小夺受那么多罪,如果不是我当时...非要孩子。” “韩清,不许说这些话。”安战吻着韩清,两人生在一个家庭,没有享受过多少正常的家庭幸福,在互相爱上对方时候更是被灌上恶心、变态的名号。 爱自己亲哥哥、亲弟弟有错吗?他们...有罪吗?同性婚姻近几年合法化,他们也终于可以存在于阳光之下。 视野宽阔的办公室正中摆着乌木办公桌,办公椅上靠着的男人看着就久居高位。景珩亦收到了导演发来的样片,用鼠标点开。 大学因为在网上看到安予夺他加了不少粉丝团组织,误打误撞接触到媒体,他一开始从工作室干起,这两年已经有了自己的公司,手下也有几个艺人、网红什么。 他微眯着的眸子忽然放大倒退回了视频前几秒,然后不断循环,他手微抖,是安予夺...他不会看错! 手忙脚乱从抽屉翻出烟咬着点燃又暴躁的按灭,这根本不是安予夺的味道。 高考后他又一次和安予夺告白,安予夺只对他说了一句话。 “我们还年少,并不能对感情负责,再见面如果你还喜欢我、我会考虑。” 后来景珩亦才知道,自己父母找过安予夺,说了一些很现实的话,自己父母虽为大学教授却思想封建,那时父母断了他的钱不给他出国,两人也断了联系。 这些年景珩亦也去过不少赛场,看过安予夺比赛却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有时候他就在你面前,你却连多走近一步的机会都没有。 安予夺的友情演出费用一般制作组都给不起的,这次的帮忙大概也是个意外。 景珩亦满脑子都是安予夺,压都压不下来,他觉得他快疯魔了。 “景总,前面好像有什么活动。”司机把车停在高价桥上桥处,头探出去,“呦、是机车俱乐部在拍什么。” 不少人纷纷下车观看,景珩亦也开门下车,他看见了摇臂大摄影机一直追随着什么。 他只能看见柯桦和一些新晋学员在拍些什么,实话是他挺失望,想想这种时候他也不会来。 忽然人群中躁动起来,一个机车高调昂头出现,停下、取下头盔一起喝成。 少年似有些不耐烦或者才睡醒,坐在车上咬着香烟过滤嘴,从口袋取出打火机掀盖点火扣盖,身体绷直。 机车后面都挂上了彩炮筒,加速后会喷出彩色粉末烟雾,大概有安予夺加入把热度推向高潮,安予夺忽然灭了烟,头盔扣在倒车镜上,骑上机车离开,柯桦还没喊出声,就看见安予夺的车停下了。 景珩亦看着安予夺一瞬间不知道要说什么,紧张、激动,或者更多。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扣上头盔拉上机车。 “你干什么?”景振南不是第一次坐安予夺的机车,可是时隔很多年,他不知道安予夺想干什么。 “等结束和你聊聊,带着方便。”安予夺的做法很多人都看不懂,可是也没人敢问。 比如此时安予夺几乎把油门拧到最下面,景珩亦都感觉自己灵魂和身体脱离了,机车腾空飞起转了一个圈,因为都是花式炫车技,还有一些网络主播。 “你慢点!”景珩亦拽着安予夺衣服,整个身体贴着他后背,这个人太野了,摁不住。 周围的尖叫声吹口哨声音此起彼伏,俱乐部几人围着安予夺车子转,七彩的烟雾在桥上划出彩虹的颜色,在冲过红色锦球时,全部机车抬起车头。 景珩亦死死抓着安予夺衣服。 景珩亦就感觉到安予夺从车上站起来了,整个车子转了一圈,车尾立了起来。旁边单人骑机车的,都站在车尾上带车绕圈。 一排机车整齐相互侧压车身滑行,一片掌声和呐喊。 达到终点安予夺直接绕开人群上了另一侧高架,有一种抢抢少男的感觉。 “安予夺!你慢点!老子要吐了!”景珩亦觉得他大概要被折腾废了,此时景珩亦的司机很忧愁,老板被抢了要不要报警。 “抱紧!真没出息。”安予夺轻嗤一声还是慢了速度。 安予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太大兴趣,可是景珩亦刚好长在他审美上,鼻骨高、鼻翼窄、他喜欢他鼻侧的小痣,喜欢他隐藏压制心里的恶魔的“虚伪”样子,想剥开,他站在那轻易就闯入他的视线。 机车停在一个酒店门口,安予夺拽着景珩亦进了酒店电梯。 “你...?”景珩亦脑子已经不清楚了。 “分开前不是说再见面我会考虑考虑,这就是答案,不愿意你可以走。”安予夺走近景珩亦,“可是,班长,你硬了、顶了我一路。” 安予夺声线低低的,撩人极了。 景珩亦把安予夺禁锢在他两臂之间,眼里透着掠夺,“安予夺,你知道我喜欢你,不过被我缠上你甩不开。” 安予夺手摸着景珩亦屁股往自己这一捞,“别急。” 酒店房间内很安静,两颗躁动的心似乎在急切渴求。 白色松软的大床上景珩亦的手撩起他的衣摆抚着他的腰线,亲舔着他的唇。 安予夺伸手压着景珩亦整个人坐在他身上。景珩亦仰头去舔舐他的脖颈,手探进他的裤子揉捏,沙哑着嗓子“安予夺...”眼神荡着情欲。 失去了主动权,景珩亦欣赏着安予夺细碎的表情,听着他低声喘息... 景珩亦的手指揉着安予夺的唇,撬开他的齿关,拨弄着他的舌头,摸着他的犬齿一丝银线被拉长,舌头柔软,又像个钩子。 此时的景珩亦没有掩饰自己深藏的贪念于情欲,眼神带着侵害。 安予夺舒服的一颤,扯开景珩亦衣领咬了上去。“哥...”声音透着兴奋。 少年眼角情欲逼的发红,不自觉的呼吸加重,景珩亦死死盯着安予夺,他喜欢看安予夺这样的表情,因为只有他能欣赏到。 他像一个渴血的信徒舔到了刀尖上的血,声音低哑、笑意和眼神里透着变态的劲。 “喜欢这样吗?被我玩...”景珩亦掐着安予夺的下颌,把他按在地毯上,安予夺的裤子拉链被拉开,已经弄脏,他沉浸其中。 安予夺的衣服被解开,景珩亦看见安予夺腹部附近的刀口,“你...你这怎么了。”景珩亦哑着嗓子。 “小手术,胃出血...我想干你,可是我最近倒时差,所以先让你爽怎么样?”安予夺和景珩亦都是1,这也是为什么当年安予夺一直在拒绝。 安予夺在景珩亦思考的时候扒了他衣服,不出所料、这个人身上还是布着自残的伤痕,深的浅的,无一不在诉说这些年他的执着。 “哥...”景珩亦的手摸着安予夺的后xue,从床头找到了润滑液,他慢慢的替安予夺扩张,安予夺趴在景珩亦腿上,他的roubang在安予夺手里被伺候的很好。 两人的roubang离的不远,景珩亦的roubang碰了碰安予夺jiba的尿眼。 “嗯...怎么,比比谁大?”安予夺的roubang比景珩亦的大,可是景珩亦的天然上翘,真的进了xue洞能爽翻。 “你能吗?”景珩亦从来不会伤害安予夺,自制力极好。 “别tm废话。”安予夺后xue被玩出了水,“干完老子补觉起来干死你。” 景珩亦踩着床把安予夺压身下roubang顶进后xue。 “艹!嗯...” “哥,放松...”景珩亦的占有欲爆棚,他等了太多年了,安予夺是他的了,只要他在进去些... 景珩亦整个嵌入的时候感觉到了包裹感,他揉着安予夺的屁股,慢慢抽送。 “哥...我想快点,好爽...你的xue口都吸的好紧。” “嗯...”安予夺已经能感觉到快感,景珩亦迅速抽送,手揉着安予夺的jibataonong,景珩亦射了以后安予夺也射了出来。 景珩亦闭着眼享受着高潮褪去,慢慢的在xue里摇晃。 景珩亦的roubang被安予夺挤出后xue,他脚拐着景珩亦把他压倒,安予夺把景珩亦腿往上压,直接roubang抵着景珩亦xue口往里送,景珩亦喜欢痛,特别是安予夺给的。 “景珩亦,以后不许伤害自己!我回来了。”安予夺直接往里顶,景珩亦疼的弓背,安予夺在惩罚他,他知道。 “哥...干我...死劲顶...嗯...” “嗯...哈...哥...好爽...”景珩亦感受着安予夺占有,手指钻进安予夺后xue口弄,里面还有他射的浓精,他让安予夺从里到外沾染上他的味道。 “你员工知道你被干吗?”安予夺深深一顶。 “哥...想被你干。” 宝蓝色皮沙发上,景珩亦靠在上面,安予夺躺在他身上,两腿打开在景珩亦腿两侧,因为景珩亦的爱抚安予夺后xue憋的jingye缓缓滴落,因为时间太久已经化液态。 “后面疼吗?”安予夺刚才没射在景珩亦里面,他的后xue有些撕裂,景珩亦并不在意。 “哥,我没事...让我进去。”景珩亦扶着安予夺的腰把他按坐自己直挺挺的roubang上,手在他乳晕打圈。 安予夺后xue湿润,都是因为他做了很好的前戏。 两人如饿狼般亲吻,安予夺自己上下晃动腰部,后xue咬着景珩亦的roubang抽送。 偶尔安予夺晃出roubang景珩亦就扶进去,一只手揽着安予夺的腰揉着rutou,一只手上下taonong安予夺的roubang,他的jiba在安予夺身体里攻占。 “哥...我想你了....” “哥,jiba好爽,你里面太舒服了。” “嗯...你roubang顶到肠子里了,要飞了...”安予夺如果不是觉得来日方长,不会这样放过景珩亦。 两人体液交融,时隔数年,这场欢爱重新连接这场迟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