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笔里的sao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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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发生了这样的变故,下午上课的时候姜远的表情依旧如常。 林知白看着姜远的表情明白事情已经解决,他轻声说:“下次我会注意的。” 姜远点了点头,的确需要注意,这次是凌青淼那个死变态还好,如果要是别的老师,这事儿会有点麻烦。 毕竟对着其他老师的脸,姜远可没法说出那句‘这不是老师你做的吗’,他情愿叫家长。 放在别的老师身上,说猥亵了他姜远,估计没人会信,他把老师打一顿还有可能。 下午第一节课是化学课,当凌青淼走进来的时候,班上还犯困的学生都坐直了身体。 “课本借用一下,我的中午被水打湿了。” 凌青淼对着第一排的同学伸手, 语气比以往随和。 姜远心里骂了句有病,课本当时根本不在旁边。 尽管凌青淼这人变态,但不得不说他的授课水平很不错,姜远基础不好听的似懂非懂,但还是把笔记都记上了, 他有意愿做体育生,但文化课也要跟上。 有些他重点没记清楚的,直接复制粘贴旁边的年纪第一,林知白有时候还会帮他做一份。 姜远不吝啬道谢,他们其实只是炮友,林知白本不用为他做这些,他倒是有心想要用身体给林知白做点福利的,但是林知白一出学校就失联,说是家里管得严。 姜远觉得这都不是一般的管得严了,而是家里有点病态了,不过这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无权说什么。 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很平静的,除了偶尔会在课上被班长摸,要在老师办公室被玩逼之外,真的很平静。 说到这一点,姜远怀疑凌青淼可能是个秒男。 他从没在姜远面前脱过裤子,要不是有时候姜远看见他底下勃起了,他会以为凌青淼其实是个阳痿。 但既然不是勃起障碍,又不和他zuoai,要么只是把他当玩具,要么是个秒男怕丢人,不过是哪一种都容易心理变态。 姜远坐在椅子上,不自在的动了动,凌青淼在上面写着板书,会一边下来走动一边讲课。 他偶尔会停留在姜远的旁边,姜远目不斜视,仿佛十分认真。 rouxue里含着的钢笔的笔身都已经被xue口的温度捂热,这是在刚刚上课前,凌青淼当着他的面消毒后塞进去的。 笔身上有着刻纹,凹凸不平的感觉在每一步的走动里都格外磨人。 温热紧致的腔道里很快就盈满了sao水,光是动一动都是钻心的痒,姜远不自觉的缩起逼rou来按摩着那根无生命的钢笔,获得了微末的快感。 凌青淼的手在这时候按在了他的课桌上,姜远的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在上面,想起这只手将钢笔推进去时的不容拒绝的模样。 他的呼吸忍不住加重了些,呼出的热气guntang,粘腻的水液将xue口弄得湿漉漉,闷在厚重的布料里格外的不舒服。 咚咚的手指叩桌的声音吸引了姜远的注意力,凌青淼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提醒道:“专心。” 姜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低下了头。 其他同学看见了忍不住心里倒吸凉气,想着校霸就是校霸,真牛。 两节化学课结束,凌青淼在下课前念了发了测验名单,让姜远去办公室。 “校霸真惨……又被叫办公室了。” 旁边的同学们唏嘘,林知白的表情越发冷沉。 “你该穿三角裤,这种太麻烦了。” 凌青淼看着姜远笔直的腿,手指在温热的肌肤上流连。 姜远懒得接话,一旦顶嘴呛声,凌青淼会让他吃苦头,不仅仅是逼里塞钢笔,是多给他发一张化学卷子,让他写完并且纠正,在凌青淼这种逼迫里,他化学成绩都好了些。 rou缝保持着湿漉的粉色,xue口紧闭着,完全看不出吃进了什么。 凌青淼揉着姜远的逼,没插进xue口,反而在阴蒂上流连,rou豆被玩的冒头,姜远的xue口也湿软开贪吃的缩动着。 “自己排出来。” 凌青淼拍了拍姜远的屁股,拍打的柔软的手感吸附着手心,让他又多拍了两下。 这活儿姜远干的有些生涩,他不得要领的蠕动着逼rou,也只是让钢笔被夹得更紧了。 他索性闭着眼回忆着曾经zuoai的细节,只要水越多,里面的笔肯定会滑出来。 姜远毫不避讳的在老师面前回忆着和其他男人zuoai的细节,想着林知白的猛干敖望的花活和周慢的磨人,被这些男人喂熟浇灌的saoxue似乎回忆起了吃jiba的快感,sao水从xue口流到了腿根。 姜远舔了舔嘴唇,逼里开始泛痒,那根钢笔滑溜溜的似乎在向外掉,他夹紧了xue想留住,可在越来越多的yin水的润滑下,湿软的xue道夹不住钢笔,姜远只能感觉到它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身体里掉落。 粉嫩的鲍xue间黑色的笔头若隐若现,最宽的笔头部分出来,钢笔便快速的下落了,落入了凌青淼的掌心。 凌青淼用纸巾擦了擦湿滑的笔身,在姜远的眼神下拆开了钢笔。 钢笔的墨囊是空的,凌青淼慢悠悠的将墨囊取出来,放在了姜远的下体,姜远瞬间明白了凌青淼想干什么,低声骂了句变态。 腥sao的yin水被吸进了墨囊里,甬道里的那一块软rou感觉到了吸力,传来了钻心的痒,让姜远想伸进去抓一抓,又想要jiba进来cao一cao。 “怎么才一半?” 半浑浊的被吸取进了墨囊里,凌青淼晃了晃它,仿佛在埋怨姜远的不中用。 “吸你妈的去。” 姜远讥讽地说,提上了自己的裤子。 “在我面前说脏话?” 凌青淼组合好了钢笔,掐住了姜远的面颊。 姜远挣扎了一下,无可抗拒,只好皱着眉让钢笔在他面上划过。 体液可不比墨水,划在皮肤上也难成型,像不连续的水珠。 随着笔锋转过,姜远知道他写了什么。 ‘凌’。 姜远不屑地把痕迹擦掉,然后将手上沾着的体液擦在了凌青淼的脸上。 凌青淼毫不介意,把玩着手上的钢笔,看着姜远离开。 年轻的野兽属于丛林、草原、山脉,属于他自己,所以俘获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