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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替身(红云X三裁公)

    这日未时刚过,宫人就来内阁知会三裁公,说是红云来了,正在外头候着,要同他说些事。

    三裁公瞧着桌案上那一沓厚实的政务,更是困意连天,想着去见见红云也好,便嘱咐宫人不必通传,自己过去便是。

    三裁公是个懂享受的,影子帝国的装潢自然不会差。只瞧那外阁中的桌椅用的是千年沉香,铺着的是十几个绣女一天才织得几寸的锦缎,桌上搁的瓜果都要比外头常见的大上许多,让红云很是赞叹了一番。

    他瞧得认真,却没发现三裁公早已到了廊下愣愣地盯着自己看。

    都说这相识的日子久了,朋友之间难免会有些许相似之处,更何况红云与银河行发色相仿,还都穿着一身红衣,瞬时便让三裁公看花了眼。隔远了瞧不分明,本是极像的,让人情不自禁想走近了瞧,可甫一走近,又恨不得退回去几步,有个影影绰绰的轮廓便好。

    这样耽搁了片刻,红云也发现了三裁公的身影。两人目光交汇,后者有些不自然地挪开了视线去,敷衍着说道:“让阁下等候多时,实在抱歉。”

    红云眼中闪过一抹探究,淡淡笑道:“也不过是刚刚才到。”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室中坐下。容貌出众的宫人自然知趣地上来奉茶,她们这般一来一回,袍袖飞舞之间,却带得满室都是暗香浮动。

    “星主所言不错,”红云喝了一口茶,只觉唇齿间淡淡香气略过,让人心旷神怡,他心中一动,突地改口道:“不过星主所谈的人选,依我看来,银河行只怕更加合适。”

    三裁公心中咯噔一下,也不想在人选的问题上与红云争执:“既然阁下认为他合适,那便由他出面。”

    他虽答得轻描淡写,但红云还是瞥见了他眼中一闪即逝的冷露,他牵动唇角扬起一抹柔和笑意,轻易地转了其他话题去。

    两人聊了半晌,只听外头的风更大了,吹得廊前的花一片东倒西歪。

    红云望着窗外阴沉的天气,低声道:“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这样的天气着实让人烦心。”

    三裁公听他语气意有所指,突地开口道:“心里想什么,瞧见的便是什么。这雨落下来,能洗一洗这浊气,倒也没什么不好。”

    红云微微一笑,面上稍有意外之色:“看来我今日有幸在此与阁下促膝长谈了。”

    “不错,”三裁公骤然站起身来,只听几声轻响,窗户上精巧的锁扣准确无误地落入了狭窄的洞中,掩盖掉了他话语中刻意加重的声调,“正是促膝长谈。”

    三裁公大张着双腿坐在了红云的腿上,隔着衣料,后者却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怀中人的乳尖硬了。

    “我从未想过星主竟会如此主动。”红云凝视着三裁公,眼中的脉脉情意让人真假难辨。

    三裁公没有回答,而是像个主导者一般吻住了红云的唇。两根软舌如同两尾游鱼,细细划过口腔中的每一寸。红云不是易与之辈,三两下就抢回了先机,舌头深入三裁公的唇齿,和他热烈吸吮。

    与此同时,三裁公更是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外衫,他坐在男人的腿上,身体随着动作缓缓磨蹭着红云腿根处的坚硬。男人向来是最熟悉同性身体的,红云一把摸进了他宽松的下摆,触手皆是滑腻肌肤。

    他突地一怔,这才明白方才见到三裁公时的违和感竟是来源于此。对方模样一丝不苟,内里竟是连衬裤也未穿。坐到自己身上来的时候,相当于毫无阻碍地赤诚相见。

    一想到银河行从前便是享受如此艳福,红云更是疑惑丛生。可身体的反应更为直接,他的下身克制不住地迅速涨大,在三裁公刻意的挑逗下,变成了几乎要把下摆撑破的粗硬模样。

    “真大。”三裁公喃喃地感叹着,他从未在自己为下位时如此主动,或许恰好因为面前人是红云,才让他敢于做出那些不敢在银河行面前做出的事情。

    感受到那rou根在自己手中微微跳动,三裁公也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激动,他很清楚接下来自己要做些什么。

    他掀开了自己的下摆,配合着红云捏住他臀尖的动作,对着那根僵硬的roubang坐了下去。

    如果不是他的手紧紧抓着椅背,恐怕guitou撑开甬道的时候三裁公就会从红云的腿上摔下去。异物的撑烈感混合着疼痛让他指尖发白,习武之人最基础的气息也完全紊乱。

    与三裁公的不适相反,红云却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狂喜。

    guitou被湿软的xue眼缓缓吞入,媚rou缠绵地吸吮着阳物,却还不仅于此。三裁公,这个高傲得像孔雀一样的男人,竟然主动跨坐在他的身上,上半身衣物整齐,下半身一丝不挂。而在xue眼周围,那滴滴晶莹的水珠牢牢占据了红云的所有视线,三裁公是有备而来的,即使他现在艰难地卡在了中途。

    “放松些。”红云温柔地伸过手去按摩着已经被撑到极限的xue口,道道绵长而柔和的气劲随着他的指尖灌入,大大减缓了三裁公的疼痛。

    “唔……”这样的温柔反倒让三裁公蹙眉,与其如此,他更希望红云能够直接贯彻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连根没入。

    他恨他不像银河行,又恨银河行在这种时候甚至不如一个陌生人来得温柔。

    阳物寸寸深入,最终还是完全吞了进去。为了减缓痛楚,甬道争前恐后地分泌出yin液来缓解摩擦的生涩。那些媚rou也如同有生命一般,混着水液搅弄上柱身,带着几乎要将红云夹断的气势。

    “嘶……”红云难得从喉中发出声音来,原来这世间当真有这样奇妙的xue眼,既紧且软,甚至可以在未曾开拓的前提下,便将男人的阳物完完整整地吞到最深处去。

    感觉到guitou顶上了凸点,三裁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见红云那有些怔忡的神情时,还是忍不住出声道:“难道阁下认为上位者便不可再身处下位?”

    红云瞬时想起前些日子银河行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禁解释道:“我并非是为此出神,而是星主如此主动,实在让在下受宠若惊。”

    他这不着痕迹的奉承话让三裁公颇为受用,也减少了许多羞耻感。三裁公如何也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尝过男人滋味之后,光是前端已经无法满足了。只是天皇不在身侧,银河行早已远去,难得今日遇上一回红云,也怪不得他会如此主动。

    身体被巨物填满的感觉让三裁公浑身舒坦,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可能就是自己要主动抬腰摆臀了。

    红云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犹豫,他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被当作了谁的替身,及时行乐,红云在这种时候向来是奉承这个信条的。

    于是他体贴地开了口,手轻轻拂过那饱满的臀尖,再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不住摩挲:“来者是客,这样累人的活,自然是由我代劳了。”

    话音方落,xue眼里的roubang就自个动了。

    起初还是轻柔的律动,柱身温柔地撞击着每一寸媚rou,试图让三裁公醉倒在这浅浅的抽插之中。

    这样的耐心细致如同饮鸩止渴,更进一步地刺激了三裁公身体上的空虚感。他紧抓着椅背的手来到了红云的胳膊上,话语断断续续:“快些……再快些……”

    “太过激烈的交媾对身体无益,”红云按住三裁公的腰,动作的频率依旧循序渐进,只是角度变得刁钻起来,次次撞上三裁公最敏感的地方,“何况在下爱极了星主的身子,更要珍惜这难得的机会。”

    这样低频率的动作迫使三裁公不得不腰间发力迎合着红云的动作,他的身体在红云由下至上的顶弄中起起伏伏,他眼前的光景越来越模糊,只看得见那红白交杂的发丝。

    男人有力的cao干愈发凶猛,让三裁公彻底抛弃了自我:“里面……再里面也好难受……啊……干我,快干我……银河行……”他口中胡乱呻吟着,因为太过舒服,反而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红云一面啧啧称奇,一面抬起三裁公的身子,让自己的rou根大半脱离了xue眼,随后再将怀中身躯狠狠地往下按。

    xue眼一坐到底,臀部撞击在男人的耻骨上,将那两个裸露在外的囊袋都撞击出了其他的形状。

    “不行……”三裁公眼前一片白雾,被顶得话也说不明白,织金的华服堪堪挂在他的腰间未曾完全坠落,倒是映得这位霸主面庞带了一抹yin靡的华贵。红云的发丝缠绕在三裁公的指尖,后者似乎对那缕发丝有一股执念,非要握在手心不可的。

    “这么快?”红云诧异地望了一眼旁边的更漏,眼中的赞赏之意愈发明显,“那么我能射在星主的身体里吗?”

    “射……射进来……”三裁公脸上似乎带着微笑,像夏末时开到荼蘼的花朵,让人见之便催生出情欲来。

    欲望已经到了极致,顷刻间就让三裁公攀升到了极乐的高峰。这一次xue眼中射出的水液比前端更甚,让他无力地倒在红云胸前,任凭淌出的yin水浸染散落的衣物。

    红云亦不再强忍,又是连绵不绝的百余下之后,终于把jingye尽数射入了三裁公的甬道中。

    他们紧紧地拥抱着,耳鬓厮磨间说些情人缠绵的话语,直到高潮的余韵彻底散去。

    三裁公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淡,他撑起身子来,将那半软的阳具从身体里抽离。随之而来的便是大滩的jingye汹涌而出,让他一瞬间有了失禁的错觉。三裁公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凛然的杀气散出:“今日之事权当吾之过错。”

    从红云的目光看过去,三裁公正裸着身子背对着他。男性结实的臀部微翘,犹自红肿的rou缝中残留着自己射入的精元,无论怎么看,这都是赤裸裸的勾引。

    于是他又将三裁公拉入了怀中,轻轻将他的散发拢作一团,动作温柔旖旎:“我年轻时,也常常会犯这样的过错。”

    可我们现在都不再年轻了。

    这样潜意识的话语才至嘴边,三裁公便感觉到红云再度分开他的双腿,灼热的物什顶进来,硬生生地插到了底。

    “星主的身子好香……”红云的语气渐渐低了下去,唇齿在三裁公的锁骨上细细亲吻,“香得想让人一口吞下去。”

    话才出口,却听三裁公冷笑一声,竭力保持着平稳的语气说道:“想不到堂堂天宇领导人,竟也会有如此虚伪的一面。”

    红云的手伸到他的胸前,对着那硬如石子的乳尖又揉又捏。面对面的姿势可以让阳物顶到更多的地方,他感受到三裁公体内的收缩,这证明了眼前人的口不对心。这样虚伪的情话,他分明也是受用的。

    只听红云轻叹道:“我这夸赞本是出自真心,星主直言虚伪,却是伤了我的一番心意。”

    三裁公轻哼一声,很是不以为然,这样的话语他亦能一箩筐一箩筐地往外说。男人床笫间的话,天下有几人会信以为真呢?

    思及此,他又不禁有一丝怅然。便是这世间无人相信的春闺情话,银河行却也不曾对他说过半句。此时此刻,三裁公闭上了眼眸,深深沉沦在红云给予的快感之中,不愿任何人看见他眼底所闪过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