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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塞尔:自慰 裸露 痴汉 挑衅 前奏

    笑死,根本醒不来。

    柯麦叹了口气,把狐狸病人抱进了自己的卧室,怕自己的薄被不够暖和,特地去衣柜翻出来一条宽大的毛毯,把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他身上的运动服早就不能看了,上面蹭着jingyeyin水和口涎,他翻出另一套运动衫换上了。

    说起来这些衣服都是西塞尔给他买的,但上面并没有牌子,手感还异常舒适,柯麦疑心这就是高级定制。

    毕竟是为爱发电的贵公子。

    往深了想,或许,菲亚他们并不是什么病人,而是西塞尔的实验品什么的也说不定,这样看一切都说得通了,寥寥无几的病人和一只手数的过来的工作人员,专程聘请自己知根知底的高中同学做院长。

    嘶,细思极恐。

    但怎么说呢,柯麦还是愿意把人往好的地方想的,尤其那个人是自己认可并爱慕过的对象。

    西塞尔绝不是那种邪恶反人类的科学家,学生时代的他甚至正直得有些迂腐。

    还是坦白吧,对病人做了这种糟糕的事,不论怎么说也应该引咎辞职以及牢底坐穿。

    柯麦想到这里,薅了一把毛毯里探出来的大尾巴,好不容易发现自己专业对口了,就要失业了。

    他现在也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冲动到和病人发生这种关系了,今天之前他还只是个对着性爱游戏里的金发医生撸管的可悲童贞。

    因为菲亚很可爱吧。

    啊啊啊啊柯麦你这个人渣!

    他最后揉了两把毛乎乎的大尾巴,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打算去找西塞尔坦白。

    西塞尔的房间门紧闭着,他站在门口犹豫再三,还是敲响了门。

    “笃笃笃。”

    没有回音。

    但工作人员明明说西塞尔医生签完文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笃笃笃。”

    仍然一片沉默。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西塞尔一直是个工作狂,有时候忙起来饭也顾不上吃,甚至直接累得在他起居室的沙发上睡着。

    柯麦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么多工作,但联想到对方显赫的家世,又似乎找到了理由。

    想到这里,他有点着急了,敲门的力度大了一些。

    “笃笃笃笃笃笃。”

    还是没有回音。

    他想了想,还是用自己的食指打开了门上的指纹锁。

    正如西塞尔能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他的起居室大门一般,他也能用自己的指纹打开对方房间的门。

    这也是他对西塞尔始终抱有一份信任的原因。

    门开了,柯麦轻手轻脚地走进去。

    如果对方只是在睡觉的话,他也没必要吵醒对方难得的好睡眠。

    可惜卧室里床上瘪下去的被子昭示着没有所谓的好睡眠,柯麦默默退出来。

    人不在?

    他的目光梭巡了一圈屋子,最终随意落在那座最新款的游戏仓上。

    西塞尔发现他不喜欢玩游戏之后就干脆把它搬走,换了一些室内绿植,没想到是搬到他自己的办公室来了。

    话说,那台游戏仓,好像在运行,显示正在运行中的红色光点不太显眼就是了。

    所以西塞尔在玩游戏?

    柯麦的好奇心一下就被调动起来了。

    他轻手轻脚地靠近仓门,却听到一丝奇怪的声音,不像游戏仓的风扇声。

    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香气。

    闻起来,很像那天在菲亚房间闻到的。

    全院统一香薰?

    那为什么他房间没有?

    他本来不想打扰对方难得的好兴致,但心底有个声音却怂恿道:

    目下无尘的西塞尔,会玩什么游戏呢?

    柯麦承认,他总是对对方的事情很好奇,从学生时代起就抱有过分的关注,知道对方有洁癖也尽量关照,这也是和其他同学几乎没什么联系的西塞尔会让他躺在自己好友列表的原因。

    他敲了敲仓门。

    里面几乎是瞬间如同浇了沸水般地响起动静来,间或夹杂着碰撞的声音。

    柯麦有点担心,便用自己的指纹试着打开仓门。

    门开了。

    然而门后,是他从未想到过的场景。

    总结一下,赤裸高中同学金发蓝眼冷白皮红晕自慰。

    连词成句,金发蓝眼冷白皮的高中同学满脸红晕浑身赤裸地瞪过来。

    他身下还垫着一截灰色的布料,所幸重点部位被浅咖色格子布盖住了,但健壮的的手臂大腿以及奶白色的胸膛上有一些新鲜的红痕,粉嫩的rutou没有遮挡,在乍然的暴露中敏感地支棱起来。

    柯麦的眼睛差点拔不下来,他火速背过身,脸上急剧升温,口中疯狂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没命了。

    今天他就要埋骨杜鹃精神病院了。

    先是把病人cao晕了,接下来又撞见高中同学自慰,人生怎么会如此艰难。

    然而身后的人一阵漫长的窸窸窣窣之后,柯麦等来的却是带着nongnong愤怒的一句:“你和菲亚做了?”

    被戳中痛点,柯麦浑身僵硬,他试图运转自己烧坏了的大脑来回应这句话,但显然没什么作用。

    但对方显然被他的沉默刺激得不轻,分贝都往上升:“我在问你话,转过来回答我!”

    认为西塞尔穿好衣服了的天真男孩听话地转过身来。

    再一次被对方大面积裸露的奶油肌肤和大咧咧叉开腿的坐姿臊得满脸通红。

    他在西塞尔面前本就卑微谨慎,如今又多重把柄被握,个子接近一米九的大男生呐呐小声回答:“对不起,我什么责任都可以负,我真的很...”

    抱歉两个字还没出口,对方的怒气就像阀门被掰下来了一般爆发出来,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这条sao狐狸,随地乱发情,明明,明明...”

    嗯?

    这事不应该谴责我嘛?

    柯麦愣住,柯麦试图解释:“不,不是的,是我...侵犯了菲亚。”

    西塞尔冷若冰霜的面孔上浮起一丝冷笑:“你到现在还觉得是你自己想cao那条sao狐狸?”他用词完全不复以往的阳春白雪。

    啊...难道不是吗?

    “确实,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本来还打算再忍忍,却没想到他失忆了还能...”

    “什...什么?”

    西塞尔又瞪了他一眼,杀伤力远逊从前,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闻不出来吗?”

    闻到什么,是香气?

    确实,这里的香气似乎和菲亚房间里的并不相同。

    “你说的是香薰?”

    西塞尔闭了闭眼,声音不稳:“你是白痴?这里哪儿有香薰。”

    “你不是兽医吗?这都不知道,这是...”他方才因怒气而显得惨白的脸上浮起红晕,“发情的味道。”

    柯麦瞳孔地震:“可是...”

    “你也看到了吧,菲亚的尾巴和耳朵。”西塞尔身体发软,不得不依靠靠背:“有这种东西,怎么会是普通人类。”

    柯麦声音艰涩:“他们都是?”

    西塞尔眼眸微睐,见他那副大受震撼的表情,唇角勾起一个微妙的笑容:“不只是他们,等到了春季,那两个工作人员走了,这里就只有你一个普通人类了。”

    “你cao了那条狐狸,就要一视同仁。”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由于被粗糙的布料摩擦下身,微微喘息了一下,随即冲柯麦打开大腿,脸上满是病态的红晕。

    “所以,你要不要过来,摸摸我。”

    柯麦眼睛几乎粘在对方裸露的躯体上,几经挣扎,大脑几乎宕机:“你不是...医生吗?”

    西塞尔注意到对方的目光一瞬不移地注视着自己的身体,愉悦地笑起来,他很少笑,难得的笑容便如同冰释雪融般美丽。

    “我说过,我和他们一样,也同样隶属于您,这里从来没有什么西塞尔医生,我是您的病人,亲爱的院长。”

    他作势思考了一下,随即笑容扩得更大,目光迷离。

    “您可以命令我做任何不违背道德与法律的事,唔,即便是让我用嘴把您裤裆上的拉链拉下来,再请您在我喉咙里纾解,把它变成您泄欲的工具,我也不会拒绝喔。”

    太过分了,即便是在柯麦最色情最荒yin的幻想里,那个金发医生也从来没有像西塞尔今天在他面前所展现的那么放荡。

    比菲亚房间稍微淡一些,但同样勾人的香气萦绕在他鼻尖,但柯麦吃过它的亏,顾不了太多,只是狠狠掐了一把大腿,顿时就是一阵尖锐的痛楚。

    谢谢,脑子一下清楚了。

    “不...你现在没法控制自己,我们还是明天再谈这件事,有什么别的我能帮你的吗?”

    对方歪了歪脑袋,因为表情难得生动,甚至看起来有几分天真,他唇角依然含笑:“那好吧,确实有事要拜托你,请过来一下吧。”

    柯麦是典型的给予者人格,习惯于听从他人指挥,因此他几乎没怎么想就走近了对方,将目光尽量控制在西塞尔英俊的面孔上。

    他已经够谨慎,自以为没有凑得太近。

    谁知道他一靠近,对方就猛地发力,径直扑到他身上,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实在太重,他直接把柯麦压倒了。

    “西...你!!!”

    西塞尔喘息着移动自己疲软的身体,摆成一个跪坐的姿势,肥软的屁股压在柯麦小腹上,两条结实矫健的小腿分开卡在对方腰两边,然后居高临下地观赏对方又惊又羞的表情,屁股稍微往后蹭了蹭那坨鼓起,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

    “你明明就很硬,为什么要压抑自己?”

    他简直像是变了一个人,身上找不到半点之前的冷淡禁欲,整个人情绪化而随心所欲。

    随后似乎想到什么,西塞尔抿了一下嘴唇,露出有点失落的神色,眼眶微微红起来,喃喃自语似的:“是因为不喜欢我吗?”

    “是我太无趣了吗?”

    “是我不好看吗?”

    柯麦仰躺着被他压住,闻言侧过脸,内心天人交战。

    “不...不是...”

    对方迅速收敛了失落的神色,重新摆出目下无尘的威风来,这样高傲的神情出现在一张泛着病态红晕的面孔上简直令人唧唧爆炸:“那为什么你肯cao那条sao狐狸都不肯摸我。”

    西塞尔很白,躯体像是奶油堆成的白,却又经手了最有才华的裱花师,将软绵绵的雪白奶油砌成结实健美的男体,捏出宽阔的臂膀,漂亮而不夸张的肌rou,结实有力的臀部和大腿,还有那张天神一般高雅英俊的面孔,但在今天之前,柯麦从未想过对方袖口里,衣领下,裤脚中藏得是这样的裸体。

    拜托,今天之前,他还只是个手yin都不敢对着高中毕业纪念录相片的小童贞。

    他硬得不行,内心还有个声音不停地蛊惑他。

    西塞尔看起来很伤心不是吗?

    菲亚都可以,为什么西塞尔不行呢?

    你明明一直喜欢他不是吗?

    最后一句简直像是一道惊雷落在他脑海,顿时叫沉闷的头脑为之一清。

    像自己这种对病人出手的人渣,怎么敢再次趁人之危?

    西塞尔只是一时糊涂,等到他清醒过来,一定会后悔不迭。

    柯麦光想到对方厌恶鄙夷的眼神就身体发冷。

    不可以。

    他清了清嗓子,勉强叫自己不要去看那双委屈的蓝眼睛。

    “你现在只是发情而已,不要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请先从我身上下去。”

    他实在不懂心理学,明明可以轻易钳制住对方,偏偏完全没有武力压制的心态,说的一切话做的一切事又都叫人起逆反心。

    以至于西塞尔听了之后,不但没有照他说的做,反而借由身体的异常做起一直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来。

    柯麦只觉得小腹上压着的那两瓣guntang的臀rou压得更紧,有什么东西从两人紧贴的地方被抽了出来,随后半具光裸的躯体就黏黏乎乎地压下来,西塞尔抓起什么凑到他眼前来。

    是一截布料,噢不,是一件衣服,一件浅咖色格子衬衫,被某种液体浸湿,散发出一股浓郁的情欲味道。

    “不觉得很眼熟吗?”

    腥臊的气味此时确是致命的春药,柯麦更硬了。

    救命救命救命!!!

    “什...么?”

    他一边努力辨别衣物,一边试图扶起西塞尔的手抬起又放下,实际上还是躺在那里像一条忠心的被主人命令着不做挣扎的大狗。

    西塞尔见他脸红得像被烧熟了似的,一副大脑宕机的茫然样,本来也没有指望他回答,闻言愉悦地回答:“是你的衣服喔~”

    “麦麦找不到的那两件,啊哈,灰色那件还在我屁股里,代替麦麦摸我喔~”

    柯麦简直瞳孔巨震,脸颊guntang,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西塞尔没有停下话茬,他凑近年轻院长的脖颈,相当迷恋地嗅了一口,继续爆自己的猛料:“因为是新的,最近才忍不住用它自慰了,唔,明明以前偷的校服也很喜欢,但就是提不起劲来。”

    “要是可以回到高中就好了,还可以舔麦麦有汗味的运动裤。”

    什么啊什么啊,世界毁灭了吗?!!

    西塞尔他,西塞尔他...

    “你...你高中...我...”他连一句质问的话都组织不出来。

    丢掉的钢笔、吸管,失窃的校服和运动装、衬衫上的第二颗扣子等等等等,西塞尔如数家珍,事无巨细地向他罗列。

    柯麦高中时一度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心思效仿某个人穿衬衫上学,但每次上体育课回来,衬衫要么不见,要么少扣子,他还和朋友蹲守过很多次,试图抓这个小偷。

    他还记得当他和好朋友讨论抓小偷时,朋友说了一句该不会是暗恋你的哪个女孩子吧,前排的西塞尔侧过身子递书,状似无意地瞥了他一眼,柯麦当时害怕他认为自己自恋,出于不想在他面前丢脸的小心思,顿时暴起把无辜的好朋友熊揍一顿。

    谁能想到竟是个预言家呢?

    他陷入回忆才不过几秒,西塞尔已经掀起他的上衣,小口舔舐起他的胸膛来了,见他看过来,便把下巴磕在他胸口,很幸福似的弯起蓝眼睛:“我很变态对吧,但是你没法走了喔,走了就要付违约金,还有巨额贷款没法还了。”

    他说着,有点小得意地翘起唇角,像个抓住员工命脉的冷血资本家:“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今天可以拒绝我,但是既然你都...啊!”

    他一句话没有说完,已经被一直挺尸任他为所欲为的年轻院长掀翻,随后一把扛起,径直走向卧室。

    柯麦那点大脑并不打算用来分析所谓的回忆了,他现在非常热,被发情的气味弄得浑身guntang,这个漂亮痴汉还兀自在那里喋喋不休不知死活。

    对方愿意就行,不违法就好。

    没办法了。

    柯麦平静地想道,他的内心此时如同被核弹轰平的土地,平静安详地可怕。

    今天下午他不再清闲,他将会很忙,但只做一件事。

    他要cao死肩膀上这个金发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