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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个硅胶jiba。非洲兄弟的尺寸。曹倩双手到抓假jiba,疯狂的抽

    不知何时开始,我有了一项癖好,或者可以说是一项嗜好。就是「欺负」人,所施用的手段也是及其「残忍」,利用自己的体重去令别人痛苦,令自己惬意。说白了,就是去踩踏、去骑坐别人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觉得将别人压在自己身下,看着别人在承受重力所产生的痛苦时,感觉自己的强大,自己的伟岸,那种感觉实在美妙。

    现在已经2岁了,被自己「虐待」过的男孩也不少了,但是大多都是自己的亲属或是要好的同学,次数多了,刺激的程度多少有些下降,只是2002-2003年在丹东工作时的一次经历仍然记忆犹新,每次想起,都是回味无穷。

    2002年从大连轻工学院毕业,由于就业压力过大,在大连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因此一狠心,准备去规模小一点的城市先挣一些工作经历,再强势回归。

    在一次招聘会上,遇到了丹东的一家印染性质的企业(具体公司名称就不透露了),于是也没通知父母,就当场签了合同,两天后,起驾丹东。

    在那里的工作强度不大,当然工资也不高,这个城市的工业发展很缓慢,很多市民都有下岗的经历或处于下岗中,所以相关的服务行业效益也不理想,在丹东工作期间,除了每日按部就班的工作外,就是接听父母打来的电话,有时要接很长时间,并不时提供一些大连那边的就业信息,因为我是个女孩,所以父母更希望我能够在他们身边,女孩家独自在外,家人必定牵挂。不过我倒是有自己的想法,这里没有了父母往日的看管与教诲,做一些事情也许会更自由、更大胆些。

    那是一个晚秋的周末,在采购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后,我乘坐1路公交车从乐购回到在帽盔山附近租住的地方,那所房子离单位不远,不过离繁华的地段可就有一定距离了,租金也挺便宜。在车经过火车站附近时,车上人很多,我一如以往地看着车窗外已经熟悉了的风景,构思着未来,突然感觉到右腿大腿外侧有与其它东西接触的感觉,那不象不经意的接触,从行走路线上看来好象在刻意摸索,我裤子右边口袋里装着不到50元的零钱,一下子,我想到了扒手,当时也没顾及扒手是什么样子,他是否有同伙,为了保住微薄的收入,我一把抓住了那个伸入我口袋里的黑手,然后尽量装作凶悍地向手的主人瞪去。不过当看清那人的面目时,我有些愕然,是一个小男孩,样子大概只有16,7岁,长得有些单薄清瘦,皮肤倒是挺白,眼睛也算清秀,只是眼里透出惊恐的神色。那时我脑子里飞快地闪过一个又一个的办法,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放开他,然后多加小心?喊出来,让周围人帮忙?其它?这时我也是非常紧张,不知会不会有他的帮手暗算我,不过一有危险,我就大声喊出来,尽量不让自己受到伤害,等了一会儿,没什么变化,我看了一下周围人,没有谁刻意地盯着我或注视着我与这个男孩的行为,估计这个男孩没有帮凶,否则他不会这么惶恐,不过我究竟该如何处理呢?

    当时我不知是欲望的驱使还是其它原因,作了一个惊人的决定,这个决定造就了我美好的回忆,现在想想,当时能那样决定也难以很明白地表达,世界上有些事情的发生,其原因真的很玄妙。

    我的决定就是,带他回我的住处,然后折磨他。

    由于仍然不敢确定这个男孩是否又同党,所以在车进入下一个站点时,我马上拉着他下了车,怕他逃跑,我的手仍然紧紧抓着他的手腕,接着又看了看其他下车的人,也好象没有人特别关注我们,于是我稍稍放心,定了定神,准备打一辆车,快速回到住处。这时,这个小男孩开口了:「姐,求求您千万别送我去公安局,我爸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说的声音很小,同时不住回头看其他人,生怕自己的话被别人听到,我见他的确不象一个很专业的扒手,又放了些心,于是说:「不许出声,听我的。不然我会立即送你去警察那里。」随即出手拦车,这里还不十分偏僻,不一会儿,就拦了一辆,为了怕他突然甩开我的钳制逃掉,我先将他推进车里,再进了车,告诉了司机我的住处后,车就飞快地向目的地进发了。小男孩仍然显得紧张,我也依旧紧握他的手腕,同时不停从副驾驶的反光镜看有没有人跟踪。我来丹东3个月了,除了刚踏上丹东的土地时因为不知道单位地点,才打车去的,这次是第二次,不过后来意识到,这次打车打得很值。丹东是个条形城市,市区不大,不久就到了。我付了车费,连找零也没要。就直接押解着我的「囚犯」回了出租房内,进楼前还四下仔细张望了一阵,小男孩见周围没人,不住向我恳求,说他爸爸下岗,mama生病,这么做是迫不得已等等,不过我敢肯定他在说谎,很多扒手一般都在露馅后这么说。为了不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我一直紧抓他,让他拿着钥匙开的门,他手很抖,用了不少时间才将门打开,一进屋,我立即将房门紧锁,几道锁都扣得严严实实,然后摸了摸他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凶器,除了一串他自己的钥匙,没有别的,这才松开了手,他的手腕已经被我捏得通红,这时得以解脱,不住地揉搓,我看来刚才用力过猛了。他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紧张地四下里张望,大概生怕我带他来这里是要我的帮手好好修理他,屋子仅是一室一厅格局,一看之下见没有其他人,他好象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显得惊惶,他突然跪下来说:「姐,我下次不敢了,你饶了我吧。我没骗你,我家人真的生病了。」我此时放他,就是前功尽弃,当真不值得,所以就狠狠心,没有怜悯这个瘦弱的男孩,对他说:「你起来,只要你听话,我不会难为你,不过前提是你要听话,敢耍滑头,我不仅送你去公安局,还要夸大你的罪行,弄不好你还要刑事拘留。」他一听,吓得掉下眼泪来,更加苦苦哀求。这时,我可以确定他绝对不是一个真正的扒手了,他这么做也许真有他的苦衷,不过我也更加放心了,可以实施我的计划了。于是又说:「你不用哭了,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不会难为你的,只是你要吃点苦头,这个绝对不能讨价还价!」他大概由于不知道我想怎样而显得心神不宁,但是听我说只要他听话,就不会被扭送「衙门」,似乎也没先前那么紧张了。

    我这时开始正式实施手段了,用命令的口吻说:「躺到地上!」他一听,吓了一跳,腿软了一软,差点没站住,但也没有躺下。我又说:「不听话吗?」语气更是严厉,他对「听话」两个字有些敏感,无奈之下,只得向下移动重心,一边慢慢躺倒,一边警觉地盯着我,他躺下后,似乎显得很累,因为他保持着一个马上就可以翻身站起的姿势,大概怕我对他有什么残酷惩罚,这时我已经是「yuhuo难耐」,他躺下的体态已经勾起我的欲望,我慢慢走到他身旁,见他有点发抖,于是说:「别怕,一会儿你就习惯了,小弟弟。」说着,右腿迈过他的身体,在他另一边肋骨侧落定,居高临下俯视这个到手的「猎物」。他在我抬腿的时候以为我要踩踏他,所以下意识地将手抬起护住几个关键部位,但当我完成我的一系列动作后,他的手似乎不知该拿开还是继续保护自己,从他的手可以看出他显得很是犹豫。我说:「你毕竟差点偷走我的血汗钱,所以我要惩罚一下你,你有意见吗?」他用惊恐的眼光看着我,不知该不该回答,该怎样回答。不过我已经忍受不了太久了,不等他回答,双腿一屈,就很迅速地坐到他的肚子上了。之所以迅速,是怕他有什么反应,如果用双臂护住肚子,我坐上就不过瘾了。开始我并没有将重心后移,将主要重量压在他身上,我要逐渐加量,好观察他表情的变化,他这时很是意外,又很是慌张,大概非常讨厌被人压坐,双手托住我的大腿,想推开我,但又不敢,进退两难之际,表情很是难看,如果没有把柄握在我的手里,他估计会鼓起全身的力气将我推开。不过我经常骑坐别人,对压制的方法比较熟悉,双手抓住他的手腕,向两旁拉开,重心慢慢后移,对他说:「别反抗了,你除了老老实实被我坐,没有别的选择。」在欺压别人时,我喜欢用言语加以刺激,这样更能使我兴奋。终于,我实实在在地坐在他的肚子上了,他的表情越来越痛苦,在我最终坐稳后,脸上显出了些许的抽搐,额头青筋也凸现,这是人在被压迫时很正常的表现,只是我65kg的体重对于这么一个小孩来说,实在有些残忍了。我放开他的双手,说道:「脱掉我的鞋!」他现在似乎没有力气将我推走,不过不知我的命令又会产生怎样的下文,所以没有执行。我装作生气地说道:「你怎么这样拧呢?难道要警察来对付你吗?」实际这时我不会送他去派出所了,但是为了完全实现我的目的,吓一吓他也有必要。这一招果然有效,他极不情愿地伸出双手去脱我的运动鞋,想要直接把鞋从我的脚上扒下来,不过我没有让他继续,说道:「不要这样脱,先解开鞋带,否则你弄坏我的鞋,还要你赔的。」他便又改变方式,去解我的鞋带,这时已经被我压坐了近一分钟,他的每一个动作显得是那么吃力,连侧头去看我鞋带的方位都显得极为艰难,我不眨眼地看着这一切,似乎每一个细节都令我兴奋异常,早知道这样,我就将鞋带打个死结,让他更费力,不过我穿鞋出门的时候,怎么会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呢?他好容易才解开我右脚的鞋带,又要费点力气提起我的脚,才能扒掉我的鞋,这时我没有难为他,如果把脚用地踩在地上,他恐怕在这个处境下,无法脱掉我的鞋。又过了一分多钟,终于将我两只鞋全扒掉了,此时他已经是大汗淋漓,但是由于肚子被我无情压坐,想要呼吸一些空气似乎有些难度。

    我已经用自己的体重压坐他三分钟之久,以我们两人的体重比,这个时间对这个处于发育期的孩子来说,有点危险了,不过我正在狂热的享受中,哪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因此,继续我有些变态的施虐。

    我提起右脚,放到他脸侧,问:「我的袜底脏吗?」他这么近的距离,应该能看到我的白袜的袜底有些颜色,不过他只一瞥便断断续续地说道:「不……不脏,很……干净。」被我压了这么久,说话很费劲了。我笑道:「是吗?那好,把胳膊放平。」他也认识到迟疑或是抗拒没有结果,因此无奈地平放了双臂,这个动作也显得吃力。我问:「我双脚要放在你胳膊上,你有什么意见吗?」其实我可以马上就踩住他双臂,不用跟他商量,不过这么一说,我觉得更有意思,我要彻底将这个猎物玩弄于「股脚」之间。他突然鼓气全身力气,大声说道:「求求你别这样,放……放过我吧,我喘不过气了。」他说话时,我觉得身体被稍稍顶起,那是他在运气,不过说完,他可怜的肚子的又被我的体重压下去,这一下,我更是兴奋,不慌不忙地说道:「不要妄想了,我才完成十分之一的内容,你还是乖乖听话吧。」说完,双脚已经踩上了他的两支大臂,这一来,我全部体重就完完全全作用在这个小弟弟的身上了,先前我双脚着地,还对他有所保留,这时的姿势所产生的这空前的压力已经将他推入更痛苦的深渊,他抽搐得更加厉害,就要哭出来了,但我坐在上面依然稳如泰山,来享用这压迫别人所带来的快感。这次坐得时间不短,不过具体多久我记不清了,感觉身体在慢慢下沉,他很不均匀的呼吸驮着我的身体在微小的范围内上下浮动,我甚至能清楚地感觉到他肚子上的肌rou、筋络在我臀下有规律地抖动,每一下抖动都是那么清晰,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

    渐渐地,我的身体好象嵌入了他的肚子,感觉已经直接坐在他的肠子上了,大腿根也抵在他突出的肋骨上好久了,好象一用力就会将他肋骨坐断,以前欺负别人时,好象没有这样过分,我渐渐有些迷茫了,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实施了。就在这时,小男孩剧烈地咳嗽起来,我长时间的施暴令他身体本能地起了反应,我一惊,立即抬起身体,但双脚却实实在在地踩住了他的双臂,这时我的重心转移到了他纤细的的胳膊上,他似乎顾不得臂上的疼痛,依旧剧烈地咳嗽着。

    他咳嗽了一阵,憋得通红的脸渐渐恢复正常,不过这么一折腾,眼中有泪,口水也咳了出来,他显得狼狈不堪。这时他身体又本能地感觉到我双脚带来的压力,他两只手又开始颤抖,因为我踩着他的双臂,胳膊不过血了。他用祈求的眼光看着上边的我,没说什么,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但又不敢马上再次压坐他,于是说:「我要坐下了啊!」他一听,马上摇头说:「不、不,等一下,我…

    我…让我缓一下!」我得势不饶人,问道:「缓一下?那就是说,我一会儿再坐喽?」他没直接回答,只是勉强地点了点头,眼里含着泪水,这些泪水是因委屈而产生的,与刚才的咳嗽并无关系,也许他后悔当初选择我作偷窃对象,知道我这样对他,他无论如何也不敢将手伸进我的口袋了。

    我也知道不能一直压着他,需要给他点喘息的机会,于是慢慢站起身来,但是双脚依然踩着他两支细小的臂膀,这个动作估计又对他的双臂产生不小冲量,他呲牙咧嘴,显得痛苦万状,我站定后居高临下看着他,神气活现,他却只能用祈求的神色看我,希望我眷高抬贵脚,我当然要慢慢悠悠地释放他,特别是右脚离开他左臂时,左脚对他右臂的压力使得他失声惨叫,他右臂上的肌rou、筋脉此刻在我左脚的蹂躏下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扭曲,变形,但是他只得被动地接受。

    等我左脚也不慌不忙地移开他的右臂后,他马上坐起,用两只几近麻木的手相互揉搓着双臂,右臂的疼痛好象更严重些。我在一旁看着他,一边惬意地享受第一阶段的战果,一边飞快地构思下一步的方案。

    应该让他多缓一缓,但我没有耐性等下去,不到5分钟,我又走近他,他虽然在尽力抚平伤痛,不过也在留意我的举动,见我过来,也向后挪了一下,同时惊恐地盯着我。我也不再矜持,直接命令道:「躺下吧!」

    ——「姐,我求你了,饶了我吧。我不敢了,你别骑我了,我身体不好,你再来我就要死了!」他恳求道。

    ——「我算客气了,我见过别人怎么对待扒手,逮着后打得死去活来,你也想挨打吗?我会成全你的,我有被偷过的朋友,他们可恨小偷呢!」我后半句话在撒谎了,但此时一定管用。

    他看来已经意识到今天难逃「厄运」了,我不满足,他就不会有出头之时,所以只能讨价还价地说:「那下次,别骑那么久,我受不了,气都喘不上来了。」我见他同意了,马上高兴地说:「好的,你躺下吧,我会定时的!」说完,掏出手机,设定至「秒表画面」,然后推倒他,又一次坐在他身上,这次压坐的位置向上移了一点,坐在他的胃上了。刚才坐的部位在西方称为「belly」,指肚脐及以下的那部分肚子,承重能力最强;现在坐到了的地方叫「stomach」,主要承重的器官包括胃、脾,还有一部分肝脏,在下面的人会感觉更难受些。看来西方的文化比我们先进很多啊!而这次当我坐定后,他又开始他的噩梦了,在挺了仅十几秒后,他就不行了,脸上逐渐泛红,额头青筋紧绷,粗气从口鼻中急速进出,但是只能用眼光乞求,却不敢张口,因为在他看来,一说话,真气一泄,整个腹腔就会被我沉重的身体压扁,我坐在上面已是热血彭湃,不住地用言语刺激我节节攀升的快感,坐了一分钟多,我才注意到,我双脚依然落在地上,不觉后悔有点浪费这一分钟,但这时坐在他胃上,如果他平放双臂,我无法再将双脚放在他的大臂上,腿太粗,无法屈成那样,何况我在享受,如果摆出那样难受的姿势,我的快乐会大打折扣的。于是我用双脚将他的双臂向他头部两侧拢去,他双臂在用力,因为要支撑我压坐他胃部的压力,但我一拢他的双臂,顿时他腹部的支撑力减弱,我清楚地感觉到身体又向下沉了一些,好象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这种感觉,不由得使我轻轻「啊」了一声。然后,我的双脚放在了他靠拢在脸部两侧的胳膊上,再一次将全部体重无情地「坐用」于这个小男孩身上。他再也受不了了,也顾不上考虑我先前的威胁言语了,身体在左右晃动,想将我晃下去,其实我这个姿势,在重心控制的角度来讲,并不稳固,很容易被晃倒,但是一来我的体重较大,二来下面的小男孩力气有限,加上我根据他的动作,将重心在臀部与双脚间不住轮换,一次次镇压他虚弱的「起义」,因此他无法利用自己的力量将我移开,挣扎了一阵,他似乎投降了,脸上豆大的汗珠已经成流,这个可怜的小鬼只能用沉默来面对我蛮不讲理的虐待,而我在他反抗的过程中得到的乐趣却是空前的,这一下他放弃了抵抗,我却莫名其妙地感觉有些意犹未尽,坐在上面期待着他下一轮的对抗,不过他已经没有能力组织反击了,精疲力竭地躺在地下,眼睛也渐渐趋于闭合,有时吃力地睁开来看看坐在上面的我,现在他连做一下乞求的眼神都显得力不从心了。我坐得更加稳如泰山,渐渐的产生了一些奇怪的感觉,这个男孩几乎没有脂肪,他六块还未成熟的腹肌似乎已经与我臀部的皮肤接触上了,我好象能感觉到他腹肌间清晰的纹理,似乎我现在起身,屁股上就会有清楚的腹肌印记。又好象我已经直接压坐到他的胃上,我就像坐在一支有弹性的葫芦上,它一伸一缩,支撑着我沉重的身躯。不过感觉若有若无,但每次感觉,都能拨动一下我活跃的神经。

    「上面一日,下边一年。」我在上面享受,感觉时间飞快;小男孩在下面一定「渡秒如年」了。他脸部扭曲得有点吓人了,我看了一下手中的手机秒表,也吓了一跳,「14:07:××」,我已经压了他快一刻钟了,这是我最长的记录了,以前对待我自己的表弟、堂弟们,最长也就4-7分钟,而且那时我还没有这么重,那么现在身下的小男孩……,他仍在痛苦的煎熬中,我想,该让他再缓和一下了,但是强烈的欲望瞬间便吞噬了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我问他:「你怎么不求饶了?」他没回答,应该说他没力气回答了。我又说:「你还受的了吗?」他听了,似乎燃起一丝希望,睁开眼,用力摇了摇头。我问:「那我换个地方坐,你有意见吗?」他先是一阵失望,接着勉强点头,汗水在他头部幅度很小的几下动作中竟四下飞去,看来他在下面的确挺得很辛苦了。我又提起臀部,重心移到踩着他两臂的双脚上,这次踩着他臂弯处,应该令他更是难受,不过他似乎还未从胃部的痛苦中恢复过来,所有神经反射系统未检测到胳膊上的刺激,所以脸部未有明显反应。此时我蹲在他的双臂上,两支脚就像踩着两根竹竿,由于他双臂已被我拢到脸部两侧,所以我们二人的体位准确说来就是,他躺在地上,双臂向上放在头部两侧,我踩在他双臂上,蹲姿,全身主要部分凌驾于他脸部上方,未接触。

    我下一个「座位」就是他的胸部了,但是现在坐下,还是会坐到他的胃上,想要坐上他的胸脯,脚还得向他头部上方移动。现在身下的小男孩还未摆脱我的钳制,但是我放开他的胃部,他似乎已经满足了,大口呼吸空气这来之不易的奢侈品,对于下一步我要干吗,就没有心思去琢磨了。我先抬起右脚,踏住他向上翻起的左手手心;左脚如法炮制,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的胳膊终于检测到我双脚产生的压力,痛苦的表情再次映射到小男孩憔悴的脸上。还没等他的表情演绎完毕,我已向后坐下,但是刚才坐了许久,腿部多少有些麻木,没控制好,身体竟实实在在地砸在小男孩的胸部,臀部的两个半球不偏不倚地压坐在他两块胸脯上,但这次有些近乎「飞坐」,产生的瞬时压力要比正常压坐时大得多啊!等坐定后,我第一反应就是看看身下的可怜人,甚至产生了他被我压得吐血的幻觉,不过等我仔细看清楚,才发现他仍是表情痛苦地躺在下面,跟前两次差不多,只是刚才带冲击的压坐令他狂叫了一声。这时,我又将他结结实实地压制了,只是轮换「座位」的时候,我的体重一直加载于他的身上,在他身体这么有限的面积上,我还算灵活,这次被压坐后,他呼吸就更困难了,因为心脏与肺脏都已被我坐在身下,他眼睛这次是瞪着的,好象要从眼眶中射出来一样,这本来很吓人,但是我见得多了,倒不是很害怕,而压坐别人的乐趣正在兴头,所以马上就重新陶醉到这个嘲中了。

    肺部是换气的核心器官,我坐上去,感觉上下的起伏更加明显,随着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感觉比坐上过山车更加刺激,只是胸部比起腹部较硬,坐上去没有松软的感觉,如果坐肚子象坐沙发,那么坐胸脯就可以比作坐板凳了。但是坐在一个人的身上,感觉比坐在没有反应的物体上好千万倍了。

    小男孩此时的感觉应该是人间地狱了,呼吸一直被重力抑制,现在他恐怕连咳嗽也无法实现了,因为在我的体重直接「坐用」下,咳嗽这种需要吸入/释放大量空气的动作无法实行。我这时才发现,他不仅额头,就连脖子两侧的青筋也突突滥蹦,因为此时我的脚放在他的手上,距离实施压坐的臀部有些远,所以脚部此时不怎么施加压力了,主要重力集中在他的胸部,仍然保持全身重力全部作用在他的身上的姿势。他艰难地承受着我持续不断地压力,此时我的大脑也在飞快思索,想如果我手中有些零食或是饮料就好了,那么一边吃喝、一边压坐,不仅可以使我的「暴行」更加风情万种,也可以令体重稍稍增加,这些增量对于小男孩一定很是敏感,现在哪怕只加注几克的压力,也会对他产生不小的效果,说不定我哪一口零食,哪一口饮料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我刚才的确在乐购买了些零食、可乐,不过现在我真的舍不得去取,因为时间对于现在的我无比珍贵,我如果起身去取吃的,哪怕几秒钟的空隙也会令他有所缓解,那么我折磨他的情趣会有所折扣的。

    他由于胸部被压坐,呼吸不畅,脸色由泛红渐渐转为紫色,这时我从常规的知识也意识到,不能再继续了,否则他会休克的,到时候恐怕解决的地点要变成医院了。因此在仅4分钟左右的压坐后,我主动起身了,虽然有些悻悻不舍,但是我不得不这样做。而且这次是手扶地后转移重心站起的,没有再通过双脚给他压力,否则在他毫无抵抗能力的状况下,我全部体重踩踏他的双手,他也许会手骨断裂的。

    他意识显然有点开始朦胧了,不过当加在身上的压力一轻,他立即反应过来,也不舍得浪费力气爬起来了,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屋里并不新鲜的空气,我就站在他的身旁,此时如果想要继续压坐他简直易如反掌,他不会有任何的能力抵抗了。不过我感觉他身上主要的部位我都已经长时间压坐过了,再一直压坐似乎并不能再给我带来刚才的兴奋了。因此,我准备用脚来踩踏他,脚比臀部灵活,产生的压强也更大,不过,这个男孩能否承受得了呢?

    这间出租屋内装有复合地板,但是好象几年前的了,地板的连接处微微翘起,也磨得有些褪色了,一般我不光脚踩地的,在屋里行走时要穿拖鞋,不过今次可没有工夫去穿拖鞋,全部精力都用在这个可怜的小扒手「身上」了。因为一直没穿拖鞋,所以袜底应该有些脏了,不过我的袜子再脏,也应该比这男孩的衣服干净,我虽然没有洁癖,但在我心中,女性代表圣洁;男性只配用肮脏形容,虽然有点性别歧视,但是我想还是比较客观的。

    我抬起右脚来,将脚跟抵在他的胸口,脚底对着他的脸,问道:「我的袜子白吗?」他显得虚弱不堪,不过我右脚没有用力,他可以说话,他用微弱的声音回答:「白,很白。」我又问:「一点也不脏吗?你可不要骗我。」他似乎对我的脚有些厌恶,微微侧了一下脸,说:「不脏,很干净。」我一直注视他,很容易就捕捉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因此急转话锋说:「是吗?那你就来亲亲我的袜底吧!」他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语无伦次地说:「不……不行,不行…

    …姐,求你了,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要不然你送我去派出所吧。」一听这话,我吃了一惊,如同美梦中被泼了一盆凉水,他竟然连去派出所都不怕了,难道对我的行为已经忍无可忍了?不过,送他去派出所,我现在倒是不敢了,如果录口供,我有虐童的嫌疑啊I但是,毕竟大学、研究生都念过,假期出去打工也接触了社会,对付一个青涩的少年还是比较有把握,于是装作严厉地喝道:「派出所?你在想什么啊!我的表姐就在派出所工作,就在头道桥派出所,你想在那里完成你的体罚吗?」我故意说出附近的派出所名称,好一下镇住他。果然他一听,就像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又或是一个没了桨的小船,眼中的神情从极度失望变成了彻底绝望,无助地躺在地上,对我摆在他面前的脚视若无物,迷茫地看着上方。我见妙计得逞,于是说:「只要你肯听话,我可以考虑减轻对你的惩罚。」他木然地移动了一下目光,似乎对我的话不再相信了,但仍然问道:「我一直按你说的话在做啊,你到底让我干什么呢?」我也不动声色地回答道:「我的要求,就是要你一直执行下去,不许有任何异议,听到没有?」说到最后,突然抬起放在他胸口的右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肚子上,并移上去大约一半的体重,虽然他显得心灰意懒,但是对身体上的压迫还是有所反应的,他痛苦地「啊」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地抓住我的脚踝,想向上托住,减轻一些腹部的压力,但是他的举动无疑螳臂当车,我稍向前一移动重心,他立即惨叫连声,额头久违的青筋立即绽放。

    其实,象电视里看到的某侠一脚踏在别人身上,那人往往就会口吐鲜血而亡,我觉得不太现实,因为人在踩踏时的若是一只脚用力,主要来源是股二头肌与股三头肌的绷紧;而若是两脚均站上的话,作用力则全是重力,我曾经对着不少人体秤做过试验,全是两脚实施踩踏时秤的示数大,一只脚无论怎样使劲,秤的示数总是在体重约三分之二的地方波动,因此,我先来用一只脚玩弄一下这个猎物,如果没有问题,再让这个男孩「荣幸」地当一回我的人体秤。

    当我的重心慢慢移上他的肚子,他干瘦的双手所产生的推力立即显得徒劳,除了痛苦的表情与惨烈的呻吟,他再也做不了什么了。但是我不会只「照顾」他的肚子,随即又将右脚移动至他的胃上,继续施加压力,我见到我的右脚渐渐地陷入他的身体,象一只钻头无情地插入松软的木料,心底的快感又加强了一些。

    而他撕心裂肺的哀嚎似乎成了我实施踩踏的进军号角,我这一下踩得他挺狠,几乎全部重心都移上去了。在痛快地享受一阵后,我又把脚放在他的胸口,继续踩踏,他胸部比较硬实,没有脚陷进去的感觉,因此,在上边碾了一会儿,就踩住了他的脖子,但是这个地方我没敢用力,因为如果我使劲,他会死的,脖子的承受能力也是最差,我脚刚一放上去,他就痛苦地张开了嘴,伸出了舌头,他的表情一直是我做动作的动力,看着他这样,我实在兴奋极了,脚部的感觉最是明显,他刚刚发育的喉结被我踩着,是我右脚脚下唯一的硬物,突起的部分顶着我的脚底,脚底的xue位很发达,感觉他好象在给我作脚底按摩,舒服极了,此刻似乎我一用力,他就交待了,因此他也不管手部的托举是否有效,也用两只手抓住我的脚尖与足跟,尽力向上推着。我一高一低、来来回回地踩了几下,觉得不能用力,意犹未尽,因此突然一抬脚,甩开他的双手,将脚提到离他40公分左右的距离,作了一个即将用力踩下去的造型,他一见,赶忙用双臂护住脖颈,同时侧过头去,将左侧脸颊暴露出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