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思君念君,梦中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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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求道漫漫遥途,越早修炼越能看出修炼资质天赋,一般普通人都差不多是十岁才会上山求道,当然也包括不一般的人,例如尤朝、杀阽。因为他们才五岁年龄,还是需要人照顾教导,当然了,这是不知道这两个所谓神童真实年龄的人们认为的。 慕珀也这么认为,他是轩雅阁的大师兄,是有必要承担起照顾这三个”咿呀学语“的小毛孩。 于是,尤朝、颜羽和杀阽三个人就被安排住在竹屋的侧屋。 尤朝还想多和小师尊多待在一起,还想要看看他小师尊的粉嫩嫩的小脸蛋。 但是却被大师兄一句:“你们白天经历那么多事,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做晨功。” 的话被迫打发回到房间,而大师兄居然还单手抱着小师尊回房。 “气死我了,早知道就换一个身份了。”尤朝气鼓鼓地快步进房。 “主人,莫气。”银不知何事就突然出现在在尤朝的房间,右手食指尖冒出一团银色火焰,迅速直接地向烛台蜡烛芯甩去银色火焰,房间也渐渐被蜡烛黄色火焰光照亮。 “银,你去把那个指认出我的女弟子查一下。”尤朝立马收住脾气,板着脸,吸气舒缓心中郁闷说道。 “是的,主人。”银回话完毕,就干净利落地卷成一阵银色旋风消失在尤朝的房间。 银离开之后,没有过多久,就传来了敲门声,尤朝心想:会是谁呢?不是死人脸就是大师兄。 “请进。”尤朝对着房门喊道,有一丝丝不耐烦的语气。 杀阽开门直接进来,房门自动在其身后合上,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尤朝,什么都没有说。 “白主,要不是你曾经对我说过那么几句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个哑巴美男子。”尤朝调侃道,仿佛就好像刚才不耐烦生闷气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全然忘记刚才那幅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杀阽对于他的调侃就直接一个眼神杀袭来,尤朝实在无奈,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一个只会给死人眼神的死人脸的家伙。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吾想知道,谁会编织五颜六色的光。” “谁会编织五颜六色的光?白主大人啊!你可否在说得明白点?” 尤朝疑惑地看着这个和他一般稚嫩脸蛋的男人,可就是容颜再稚嫩可爱,还是难以掩盖这个有着万年单身史的孤冷气场,此刻尤朝面上疑惑,心里却啧啧吐槽,杀阽像是看透了尤朝心中腹诽,眼神就向着尤朝所坐的方向撇了一眼,随后就 直接扭头幻化成一道迷你小闪电走了,留下尤朝一脸懵相,静静地看着杀阽消失不见的地方,未过许久,杀阽的声音却又突然在房间响起。 “ 吾等皆是可悲之人。” 尤朝一看杀阽转头就走,还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实在是忍耐不住心中以来的疑问。 他好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他好像知道他可悲在哪里, 他好像知道他心中的恶。 尤朝立马站起来,想追上去问个清楚,但转念一想到杀阽的万年冰山脸,问了故计也就是甩下一个冷漠无情鄙夷的眼神,尤朝也就停下来迈出去的脚步。 该死的! 这杀阽到底是谁? 尤朝心里此刻真的是暴躁不安,烦躁的地举起他小小的右手狠狠地捶向在他身旁的木桌,可怜的木桌就在他的小手捶打下发出重重的嘭的一声之后便化成了木屑碎末,突然,尤朝双眉紧皱,收起右手紧紧地捂住左胸心口位置,黑色的玄衣之下,白嫩rou感的小手之下, 隐隐地有淡蓝色的光芒闪烁,伴随着淡蓝光有规律地闪烁,尤朝的暴躁也被满满平复,那闪烁的淡蓝光芒就像是温柔的人才会拥有的温柔地双手一般,一闪一烁就宛若是温柔人的双手一上一下抚摸安抚着这个在黑暗之中楚楚可怜却又脾气暴躁的小黑豹。 幻身术也在淡蓝色的光芒闪烁之下失效,小尤朝渐渐变成大尤朝,就在他双手握住心胸,佝偻着身子感受心口处的温暖之时,一个白色模糊的人的虚影飘忽不定地出现在尤朝的身后。 虚影之人,白衣飘飘,乌发纤纤,明眸皓齿,肩宽细腰,清冷俊颜,一双淡漠众生的狐狸眼静静地看着眼前人高大的身躯蜷曲成婴儿在母胎之时的受呵护的姿态,他轻轻摇摇头,无奈地低下身子,轻柔地张开双臂,虚抱住他这个让他头疼不已的徒儿。 颜梓暮不知道的是他那淡漠一切的眼神,只对这位脾气暴躁任性妄为的唯一徒弟不淡漠,他或许认为这只不过是师尊对徒弟普遍的感情罢了。 谁让尤朝是他的唯一的徒弟呢,不对他好,又能对谁好呢。 尤朝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感觉到了师尊就在他身边的气息,又是这个清冷幽兰的师尊气息,在师尊离世之后,每一次只要他脾气暴躁,心口红光闪烁,就会有师尊的身上那股子独特幽兰清香气息,是他,师尊一定没有离开过他,尤朝心里着急期盼想着。 他立马站起来转身,抬头左右上下仔仔细细看向身后位置,满眼期盼能看见那个人,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盏孤独地绽放生命火光的蜡烛,摇曳的暖黄灯火之下,什么也没有,有的是无尽空虚寂寞的一片黑暗。 每次都是这样,永远都是黑暗。 而虚影早就在尤朝察觉到他的那一瞬间就消失隐匿在尤朝心口的淡蓝色光芒中。 失落,无助,懊悔,思念.......各种情绪一瞬间就如同洪水猛兽般直直地冲击心口、撕裂心肺,思念的洪水奔腾翻滚着冲垮了驻守思恋之海的堤坝,不伦情感的猛兽叫嚣着宣泄。 怎么才能够摆脱这该死的爱。 尤朝失落地一步一步颤悠悠地走向床边,xiele气似地瘫软在白色被褥之上,侧身蜷曲着身子,仿佛是要拼了命地想将自己高大的身躯侧卧卷成一轮弯月。 尤朝也在各种情绪的反复蹂躏之下,迷迷糊糊地闭上了双眼睡去,眼角的泪痕昭示着他的痛苦。 睡梦之中。 一年四季总是被云雾缭绕的云水间,是他和师尊居住的地方,因为此处有云缭绕,有高山流水潺潺流淌,鸟语花香皆在云水之间,故取名为云水间。 尤朝此时刻突然置身于这个他熟悉了十七年的地方,绿竹编造而成的两间古朴单调的小屋,绿屋之后西南角不远处,师尊唯爱的木槿花树开放白嫩娇美的花瓣,微风轻抚,白色花瓣落英缤纷,被清风抚入屋顶,掉入绿地,被微风送入清澈见底的高山流水,落尽的是无边的诗情画意。 氤氲水汽飘渺之处,似是有人影在动。 是师尊,尤朝二话不说,直接上前冲到了云水间的一泓私密温泉处。双脚踏入温泉水那一刻,他就再也走不动了,再也不能抬起双脚向前迈步。 在那一刻,他看到的是这个世间最美的幽兰璞玉,他看到的是这个红尘间最动人心魄的诱人春景,他看到的是这个三界最摄人心魂的勾心美人。 袅袅水汽丝丝缕缕飘荡微妙气息,黑亮垂直的发丝被渺渺水汽浸润,一丝两丝,一撮两撮,无规律却又完美恰当地贴在美人白皙光泽的锁骨处,落在犹如白美玉般瓷白的胸前,黑亮的丝发之下羞怯怯地隐藏着粉嫩的两点可人儿,湿发之下隐隐约约显露点点微粉娇红,一缕如黑墨般的发丝出人意料地贴附在美人细嫩象牙白的脖颈,黑丝发不偏不倚地直贴过脖颈微微凸起的喉结处,似乎是在有意无意地勾引人咬上这清透白亮的男人独有的致命之处。 魅惑人心,引人犯罪。 尤朝光是看到这里就情难自控地咽了咽口水,一丝一丝的青筋偷偷摸摸地微微攀爬上他的脖颈,下身某处更是不知羞耻地起了反应,肿胀地痛疼得厉害。 而他的眼神更是不自觉地贪婪着往下看,好想要看到的更多,好想要品位地更多。 此时刻温泉沸腾起来的泉水飘忽而上,袅袅白气将美人赤裸的白皙优美身子若隐若现地遮盖住,时隐时现之下的身姿更是引人浮想联翩,可谓是犹抱琵芭半遮面,轻雾白纱旖旎景。 尤朝双眼一边死死地盯看眼前春光美人景,一边脑子高速运转脑补,那层层白雾之下,袅袅白汽之后,是何等春光乍泄让人喷鼻血的美景呢?想象之下,他不自觉咽喉动了动,他就是像中了魔怔一般,双手不受控制地向前伸去,双脚更是不自觉地向前靠近,双眼紧紧地盯着那被白气遮挡的神迷春景,就好像只要是死死盯着,就能透过袅袅白汽看到让人血脉喷张的美景。 好想看到啊!好想!好想!好想! 天哪! 我这是在干什么! 师尊!师尊!师尊!你好美啊!真的好美! 不! 尤朝,尤朝,不可以啊,这是欺师灭祖啊! 快停下! 快停下! 快停下! 不要停!不要停! 不要停!不要停! “朝儿,你这是要做什么?”颜梓暮双眉紧蹙,白皙嫩滑的右手臂防御性地遮挡住胸前春光,一双魅惑不自知的狐狸眼饱含着震惊地看着他心爱徒儿向他缓缓伸来的手。 就在尤朝的右手距离颜梓暮胸前手臂不到一寸之时,颜梓暮左手一挥,一件白色里衣从温泉边袭来,一个转身,一个后退,白色里衣便转瞬穿上身,也来不及管他的徒儿是怎么回事了,他只感觉到耳根火热,脸颊燥热,心跳更是因为自己徒儿赤裸裸的眼神而加速。 他颜梓暮居然慌乱了。 慌乱之中,白汽四散开,温泉水四溅,温水自然而然地多多少少溅落到了颜梓暮的白色里衣,里衣只是普通的衣料,还是白色,水一溅落上,衣料湿湿地贴肤,欲现不现,颜梓暮不自知这是在自己徒儿面前上演湿身诱惑。 尤朝一看到这美人惊、湿身景更是再也把持不住了。 黑发如瀑,肤如凝脂,眼尾稍惊,白衣诱湿。 尤朝直接快步冲上前,目的明确地右手抓住颜梓暮的双手往他头顶后压,左手直接上腰楼住,整个身子紧紧地贴近颜梓暮的身子,颜梓暮面对自己徒弟的上下其手,更是惊讶至极,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尤朝直接把颜梓暮压到了温泉池中。